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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绝脸红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说妻子都爱这么惩罚不乖的丈夫。”
璃月:“……”好吧,她算是彻底服了观渡这老头了。
求婚……说实话,以前她只发现皇甫绝喜欢她的身体,从没发现他喜欢她这个人,可现如今看来,他似乎又的确是喜欢她的,否则,他何必以一个帝王之尊到她面前来扮低伏小?虽然她对他救出裴青瑶一事是挺感激,但这也不能作为她接受他的理由吧?她甚至都没有和他谈过恋爱,之前上那几次床……咳,纯粹是突发性事故而已。
念至此,她开门见山道:“皇甫绝,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知道,你我之间,纠葛颇多感情极少,走到这一步,能否重新来过只能随缘。”
皇甫绝看着她,目光诚恳,道:“我知道,其实我希望的,不过就是这样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罢了。”
璃月:“……”
皇甫绝环顾一周,道:“若我此时回去,只怕太后又要追问,不如今夜你睡床我睡椅,将就一夜吧。”
*
鹿韭厅,裴青瑶刚刚由燕瑝扶着回东仪皇宫去了,剩下金缕叶千浔等五人坐在桌边面面相觑食欲全无。
沉默片刻,金缕率先开口,羡慕嫉妒恨道:“皇甫绝这厮真是好运呐!”
苏吟歌不咸不淡地接口:“的确好运,璃月怀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的。”
恍若惊雷过耳,其余四人齐齐怔住。
“你说什么?璃月怀孕了?”此番倒是曲流觞最先跳了起来。
叶千浔则看着玉无尘,这四五个月都是玉无尘与璃月在一起,没道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点口风都不透给自己吧?
玉无尘长眉微皱,这几个月璃月根本不曾与皇甫绝见过面,怎么可能怀有他的孩子?苏吟歌此言何意?
苏吟歌斟了杯酒,环视一圈众人,见几人都目光灼灼看着自己,遂道:“不用担心,那个孩子在璃月营救皇甫绝老娘的路上没了。”
听说皇甫绝让璃月怀孕,还让璃月去救他老娘导致璃月小产,叶千浔当即骂道:“皇甫绝这混蛋!”站起身便冲出厅门。
金缕瞪着苏吟歌,恨道:“这些话方才太后在的时候你不说?”
苏吟歌眉梢一挑,道:“我爱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金缕气结,不过眼下比起与他内讧,找皇甫绝算账似乎更紧迫一点,他跟着出了厅门。
曲流觞也坐不住了,推开杯盏大步离席。
苏吟歌双臂环胸看着对面的玉无尘,眸中意思不言而喻:“你不去?”
玉无尘平静地看着他,道:“真是好奇,以你的医术,如有心,岂会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苏吟歌顿时脸一黑。
……
漓水边,叶千浔金缕等三人看着下方汤汤滔滔的河流,再看看空无一物的水面,瞠目结舌。
叶千浔眺望着璃月对面的织女宫,怒道:“见鬼,桥呢?”
曲流觞在岸边找了半晌也没看出了个所以然来,那座造型优美结构精巧的吊桥竟似凭空消失般,了无踪迹,不由叹道:“太后到底是太后啊。”
金缕磨牙,哼道:“不就是桥么?来人,给我去找造桥的工匠来,我要造十座!”
……
慈兮宫,裴青瑶悠闲地躺在长榻上,宫女跪在榻边给她涂金缕带来的蔻丹,听着耳目从牛郎宫那边带来的消息,她笑了起来,道:“一帮小兔崽子,与哀家斗,他们还嫩了点!”
包子出生记(上)
自从漓水行宫建成后,南佛、西武和东仪三国的节日突然变得无限多,三个当皇帝的家伙,平素没机会来与璃月厮混,一到节假日便全国放假,他们也能到漓水之侧来偷点甜头。
璃月现在身边一个常伴的人都没有,就连硕果仅存的玉无尘也被裴青瑶一句“哎呀,东仪的财政大臣告老还乡了,无尘呀,你来帮帮忙吧”给纳入了燕瑝麾下。
所以现在的局面于璃月而言便是:平时饿死,节日撑死。
她讨厌过节,尤其是三国一起放假的那种大节。
相较而言,她还是喜欢悄悄摸进永安去与玉无尘偷偷情,或者与曲流觞偷偷情,又或者跑到南佛皇宫中,然后将苏吟歌也叫来,在金缕的御花园里与他偷情。
唉,虽然恶趣味了一点,但这样的生活真的太缺少刺激了不是?
而一旦节日来临,七男齐聚牛郎宫时,她就只能坐在织女宫中翻牌子一一临幸了。
说的好听是她临幸他们,说的不好听就是被这七只轮着禽兽。
若没有苏吟歌经年累月地给她保养调理,她恐怕早就被这七只给折腾死了。
所以目前而言,七只中间她最宠苏吟歌。
花了整整半年时间成亲加渡蜜月(除了燕瑝之外其余六个都依次拜过堂加每人一个月蜜月时间),璃月刚从皇甫绝的宫中回来不到一个月(通过大半年的摸爬滚打加上观渡裴青瑶从中调剂,皇甫绝终于揪着上面六个人的尾巴入了宫),中秋佳节便到了。
金缕嚷嚷说让璃月翻牌子容易出现作弊现象,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想在八月十五这一夜与璃月共度,于是提议七人自行抽签。
玉无尘独占好运拔得头筹,嫉妒得一干男人眼珠子都红了。因时辰还早,七人也算三国的首脑巨头,聚在一起后除了争和璃月的过夜权之外总也有些别的话题可以聊,于是便在花园摆了小小一桌月饼宴。
玉无尘今夜心情格外好,茶都多喝了两杯,笑容也比平时多,总而言之就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欠扁模样。
月亮刚刚升起,花园笼罩在一片清辉中,玉无尘想想该去织女宫了。正想起身,那边苏吟歌用叉子叉着一小块月饼,扬声道:“玉无尘,我们换换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都一愣,金缕鄙夷地看着苏吟歌:提出这样的要求,莫不是脑子坏了?看我多英明,虽然我也有这种想法,但我就不说,因为知道玉无尘那厮脑子没坏。
果不其然,玉无尘不悦且不屑道:“我为何要与你换?”
苏吟歌放下叉子,道:“我是觉得,今天中秋佳节,你去……太浪费了吧。反正就差一天,你就跟我换换吧。”他抽的签是明天。
“做梦的话现在似乎还早了点。”玉无尘丢下一句便欲转身离开。
“哎哟,何必呢?反正你两下就完事,白白浪费这良辰美景嘛,还让璃月有苦说不出,你于心何忍啊?”苏吟歌凉凉地抛出爆炸性新闻。
“噗……”那边因为今夜见不到璃月而倍感惆怅借酒消愁的曲流觞喷了出来。
连老成持重的燕瑝闻言都噎了一下,虚拳清了下喉,忍着没笑,静观事态发展。
皇甫绝最后一个入宫,也深知七人中属自己带给璃月的伤害最大,是以一直比较低调,心中虽好奇,还是装着低头研究月饼,没听见一般。
叶千浔目瞪口呆。
金缕的反应最大,高声笑道:“两下?哈哈,苏吟歌你开玩笑的吧?那岂不是成了传说中神乎其神的秒射君?”
月光下,玉无尘瞪着苏吟歌,一张俊脸涨成了赤红色,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因为他自己的确创造过那般“辉煌”的战绩。
苏吟歌见他脸红,心中底气更足,得意洋洋地双臂环胸,道:“我可没有胡说,这是璃月亲口告诉我的,就是我们去千佛山下别馆抓奸的那次。”
其实也就是有一次璃月被他发明的用以增加情趣的媚药折腾得不行,娇喘吁吁地抱怨一句“你要是和玉无尘在千佛山下一样多好……”
金缕作恍然大悟状,摸着下巴道:“怪道那天月姐姐脾气那般暴躁,原来是因为某人秒射啊,嘿嘿嘿,苏吟歌,看来某人的床上功夫比你那登峰造极的轻功更快哦。”
苏吟歌斜睨着玉无尘,道:“这种快我是不羡慕的,只可怜了璃月……”
那边曲流觞身负大任般感慨着接口:“幸好还有我等中流砥柱在啊!”
苏吟歌回头与他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朋友一起“嘿嘿”地发出男人特有的那种坏笑声。
很快金缕也加入了坏笑的行列,燕瑝没笑,然而看向玉无尘的目光却多少带上了一丝同情,斟酌半晌,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咳,那个,宫中有几位御医,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咳咳……”一直没出声的皇甫绝刚喝一口茶便呛咳起来。
玉无尘感觉自己像被人狠狠地甩了几大巴掌一般,双颊上火辣辣的,偏喉头似塞了黄连一般,苦涩难当一句话说不出来,关键时刻,叶千浔挺身而出,冷着脸喝一句:“够了,一个个唧唧歪歪地想死啊?”过来拉着玉无尘便走。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片刻,玉无尘才慢慢地恢复过来,心中对叶千浔暗暗感激,如不是他,刚才那种情景,即便自己八面玲珑只怕也难免走得仓惶狼狈。
正想道谢,叶千浔却先他一步停了下来,四顾一下确定周围没人,他憋着笑问玉无尘:“喂,无尘,刚刚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玉无尘刚刚有些降温的双颊一下又烧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叶千浔恼羞道:“哥,你……”
“如果是真的不如跟我换吧,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我是你哥嘛。”叶千浔腆着脸笑嘻嘻地建议。
至此,玉无尘算是看清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了,他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叶千浔在后面叫了他几声见他不理,有些不解地捎捎后脑,自忖:难道是我话说得不够婉转?
回到自己房中,玉无尘坐在桌边,恨恨地想:璃月这女人竟然口无遮拦将我第一次的囧事到处宣扬,害我被人嘲笑,她怎么不说后来经常被我收拾得哭爹喊娘求饶不要来着?
可他就是想不通啊,为什么无缘无故她要和苏吟歌说那些?
思前想后,他得出结论:这女人欠收拾了。
起身到里间,从锁着的橱柜里拿出一只小盒子。
自从他当上东仪的财政大臣后,给他送礼的人还真不少,可惜他既不爱金银财宝,也不爱美女骏马,所有送来的贿赂物品中,唯有和美女一起送来的各种情趣用品,他看着有趣,偷偷收下了。
本来一直想试试,又怕璃月说他闷骚,如今却也是顾不得了。因为她一句话他颜面尽失,如不教训教训她委实对不住自己。
念至此,他收拾一番后便拎着一只食盒出了牛郎宫。
*
自璃月在漓水行宫定居下来后,檀郎及檀夫人也早被接了过来。此刻,璃月正在询问檀郎今夜过来的会是谁。
为何要预先知道过来的会是谁呢?那是因为这几只在床上各有不同,她采取的策略也要随之调整。
如果是苏吟歌或者是玉无尘,她就比较好对付,因为这两只比较温柔,燕瑝次之,皇甫绝生怕她一不如意又把他给踢出局,所以表现也还好,最不能忍受是叶千浔、曲流觞和金缕这三只。
叶千浔和金缕反正从一开始就很禽兽,她已经习惯了,最可气是曲流觞,一开始倒还知道小心翼翼,后来食髓知味,竟然一次比一次更禽兽,加上他那一根又是罕见的圆月弯刀,他本身体格好精力又充沛,有时候在他身下璃月还真生出一种被野兽侵犯的感觉来。
所以,一般轮到后面这三只来侍寝时,她都会事先装出一副病恹恹无精打采的模样,试图得到怜惜,至于效果怎样,呃……其实完全取决于这三只的饥渴程度。
正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