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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而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这样不快乐,为什么总是那样忧心忡忡的。她以为只要自己用尽力气去爱和努力,总有一天冰雪也会融化的。她默默回到房间回到床上,蒙上了被子,悲伤的情绪一次又一次提醒她正在做着一场随时可能会被惊醒的梦,她不能再让自己的婚姻继续陷入这样永无休止的漩涡里去。
加拿大
钟文瑶挂掉电话,忍不住嘲笑起自己来。她是很想找个人倾诉,头一个想到的是这个她认为和自己最亲的人。可是当听到对方的声音,自己的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何从说起呢!这不是自己的选择吗?这不是自己要的生活吗!自己又有什么颜面再哭诉和后悔,自己早就不是孩子了!而那个何政潇也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何政潇了!但是只要还能听到这亲切的声音,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对于未来的茫然和恐惧,让她无法冷静地思考,她不停地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用这样的方法,她渐渐要理出一些头绪。身上的血管随着心静的逐渐平复也已经淡化许多!
她要弄清楚祁政薰接近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把净石放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白行风依然坐在自己的客厅里,于是她走到他的跟前
“如果真是祁政薰,你们就是兄弟对不对”
“真的是他!?”
“你和他是一个家族的人!那么你们是兄弟对不对!”
她拽起他的衣领,没有花什么力气,白行风站起来,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你真的确定是他?”
“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我不能让他们把我当傻瓜一样耍着玩!”
“很高兴你没有把我和他们归为一类”
她松开手,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想见到你的家人,而我只是要保住自己的命,我们可以合作!”
此刻白行风眼里的钟文瑶不再孩子气,他已经做好准备阻止她的大发脾气或者大哭一场。然而眼前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的人让他不禁更加歉疚和担忧。
“你身上的净石是Alder家族的圣石,祁政熏的生命石!”
“生命石?那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我的身上?”
“因为它能感应到另一块圣石”
“另一块!”
“是的!还有一块圣石在我的,我的哥哥身上!”
“哥哥?”
“确切的说,他是Alder 真正的继承人!”
钟文瑶想起祁政薰和Kaiser一直都在称呼的那个外公,原来白行风兄弟两才是Alder正姓的继承人!
“你的哥哥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姑父只是告诉我,你能指引我找到那个人!”
“所以祁政熏也是要利用我找到那个人?”
“可以这么理解”
“是为了得到对方的圣石吗?得到了可以做什么!”
“净石和冥钥一正一邪,互相制约着彼此,但是一旦将两块圣石相融,可以产生非常强的爆炸和辐射力!记不记得那个薰衣草农场附近人迹罕至吗”
“所以是祁政薰要你哥哥死,又或者是你哥哥要让他死”
“我的父亲和祁政薰的母亲十年前死于一场意外的爆炸”
“令人作呕的,所谓家族恩怨!呵呵!”钟文瑶冷笑到,觉得自己运气可嘉竟然遇上这种事!
“文文!这件事本和你无关!使你牵连进来我很抱歉!我离开Alder多年,因为那次的爆炸留下的后遗症,我对于十年前的许多已经不记得,但是只要找到我哥哥,我一定会设法让他替你解除净石的能量!这是我的承诺!在那之前,你必须待在我的身边,我会保护你!”
“你不用承诺什么!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我会自己救自己,不再相信任何人!你、你的哥哥还有祁政薰!”
“文文”
“白行风!这件事你最好对何政潇三缄其口,如果你不想被他打死的话!”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我一定要生下孩子是不是一定会死!?”
“生的几率小于死!”
“那就是说不一定咯”
“文文,你不该有什么疯狂的念头!”
“当初我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时就已经知道什么叫疯狂了,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么差别。没想到这次你成了名副其实的叔叔,而不是舅舅!”
“你爱上那个男人了是不是!”
“爱!?”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多我说过这个字!”
原来真的是谁先爱了谁就输了!
原来感情不是水闸,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她的快乐和满足被骤然终止,中途没有争吵,没有冷战,没有给过她机会缓冲,让热情消散,如同一首歌,唱到了最酣畅处,嘎然而止。原因是这只是一场戏!幸好醒得不算太晚!
“你打算怎么做!”
“等!等你的哥哥出现!”
“那孩子”
“放心!我不会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赌上自己的信命!”
这个孩子!我会让你后悔的!祁政薰!
钟文瑶将手里的链子重新戴上自己的颈,而白行风这才注意到这根看似平凡无奇的链子上坠着的竟然是颗子弹,铜色的子弹上的图案和自己身上的图腾竟然是一模一样的,那只独首鹰,原来那是祁政薰送给她的!
“因为这个所以你确定了是他吗”
他伸手拉起了钟文瑶颈上的链子,仔细转动看着上面的图案,第一次,他这样近地感觉到了和自己血液相连的事物。
她扯回自己的链子,攥在指腹上,“这是你的哥哥,送给我的令我终生难忘的纪念品!”
白行风再次看到钟文瑶眼里寒冰一样的神色,他不知道自己告诉她一切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他当时只是为了让伤害降到最低,但是他却没有料到,祁政薰在她的心里已经烙得这么深刻。深刻到让她会有这样的转变,即使在何政潇离开她时,他都没有看到过这样悲怆的、绝望的钟文瑶。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网站抽了还是偶抽了,格式怎么挑都这样;抱歉了各位亲们
39
谁的天真 。。。
钟文瑶很意外地收到了祁政薰发来的电邮,问她是否想念他,并且告诉他会尽快取消和颖睿安的婚事,同时还有意无意地询问他不在时有没有什么事。他的问候看似平淡无奇,甚至带着一点点宠溺的口吻,就好像以前那几次他来学校接她,陪着她到处观光,体验着她没有好好留意过的身边的风土人情。那样的心动的感觉原来都不是真实的,可就是在这样虚幻的情节里,她不知不觉地将软化的心门朝这个男人悄然打开了。
钟文瑶按下回复键,在邮件框里打下了‘等你回来’四个字!
同时,她发了另一份电邮,收件人的名字她打上了Kaiser!
祁政薰看到钟文瑶发来的简短回复,猜测不出等你回来四个字究竟有没有其他的深意,其实钟文瑶并不是个很复杂的人,既然只是“等你回来”那么应该不会有其他的意思!
书房门被叩响,他立刻关掉了邮箱,抬头便看到颖睿安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Hank到了”
“让他进来”
Hank是祁家的掌事,类似于管家的身份,但是事实上他并不真正管理祁家内部的琐事,而是成为了祁政熏的特别助手。从父母去世后,除了外公,他便是两兄弟最亲的人了,和父亲没有两样。
祁政薰向门口走去,与进来的双鬓有着一些银丝的老者相拥
“你的假期太长了点了!看来以后我要重新考虑休假制度的问题了!”老者笑着轻拍了他的肩膀,就像父亲拥抱儿子一般。
Hank从未忘记自己仆人的身份,他的祖父是被祁政薰的爷爷收留的流浪儿,于是之后的几代人都成为了祁家忠诚的掌事。祁政熏的父亲曾经非常信任和重用Hank并将家族的许多产业交由他管理。直到祁政熏的父亲与Alder之女结婚后,Hank也一直追随祁父,后来发生了空难,他便守着祁家两兄弟,一直到现在。
“小主人,您要的资料我已经带来”
“Hank,我真是不能没有你啊!你不在的时候,真的是非常麻烦!”
祁政薰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孩子气,这是他的特权,即使在外公面前他也总是显得成熟冷静的样子,以前父母在的时候,也总是对他严格要求,以至于他没有任何机会撒娇,从小,他对Hank 便有着特殊的感情,亦师亦友亦父。
Hank听后笑了,眼角的细纹弯出了一道和蔼的曲线,就和他的人一样,总是让祁政薰觉得很安心。
“您让我查的事,不妨直接问安小姐”
“我试探过,她似乎认定冰魄是颖家唯一、独有的传家之宝,她对冰魄的了解还不及我”
“当年军队对Alder族人的追捕和惨杀,使族长不得不把圣石分散保管,冰魄晶被交由颖家保管,所以的确不可能有第二块冰魄存在”
“那为什么我会感觉到那么强的寒气,和安安身上的寒气如出一辙!还有我让你查的那个人究竟有没有什么可疑!”
“他似乎是个孤儿,只有一个养母,没有其他的亲属,一直生活在中国!”
Hank将资料交给祁政薰,他随意翻了几页说道“原来他和那个姓何的是一所大学毕业的”他不屑地将资料掷向办公桌,Hank 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认为这样的祁政熏并不寻常。
“是的!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但并不如您和安小姐那样的关系!”Hank说道
“Hank,你想说什么”看向站在一边的Hank,他是个非常智慧的人,否则也不会受到父亲如此信任和重用
“小主人!Hank认为您对钟小姐似乎过分关注了,而安小姐是非常敏感的人”
“Hank,我何时对她关注过分了,你知道我是为了”
“Hank 只是想给您些建议,如果只是些无谓的困扰,您应该尽快扫除,William少爷已经入境加拿大,就在两天前”
“我没有感觉到冥钥!”
“他应该还没有任何行动”
“我这步棋是不是太险了”
“您说的险是指什么,是您将净石给了钟小姐,还是指您利用了钟小姐”
“Hank,为什么你这次好像回来对我有诸多不满”
“Hank不敢,公爵不在,Hank有责任和义务要照顾小主人”
“好了,我不是要责怪你,只是对你这样的口气十分不习惯”
“Hank想说的是,冥钥我们可以想尽办法取回,如果您不愿意违背原则行事,那就请顺应自己的心而为”
“我已经做了就不可能再后悔,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
Hank 看着一脸深沉的祁政薰,有些无奈又有些担忧
“冰魄不会有两块,但是不代表冰魄晶无法被分割成两块”
Hank的话让祁政薰打起了精神,他走到Hank跟前,专注地问道“说清楚一点”
“冰魄晶在颖家已经近百年,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或者遭受过何种外力的改变,我们都不得而知”
“意思说那个人身上的能量很有可能就是冰魄是吗”
“是”
“那么那个男人和颖家有关?”
“颖正明曾经有个妹妹,但是十年前无辜失踪!”
“我好像从没有见过,安安也没有提过她又个姑姑!”
“有些事,Hank并不是十分了解,也没有资格议论,但是如果小主有疑惑,有一个人一定可以解答”
“医生那边怎么说”
“我与Doctor Pierre通过电话,老族长情况并不乐观,小主人应该有所准备才是”
“Kaiser怎么样”
“小少爷一直守着老族长,但是他好像非常想见您还有,William少爷!”
“希望能够赶上”
“Hank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