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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即使残酷,但是对瑶瑶有情有义,他绝对不会伤害她,瑶瑶所中的毒,狼牙上的伤口,如果没有William 的允许,谁会有胆量!Koenig不想把两者联系起来,他最不愿意的就是面对那样残酷的事实!
Koenig再次打开手机,拨通了国际长途,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有人推自己一把,但是电话无人接听,他将电话号码转到Hank那里
“爸爸他?”
“咚~~”随着手机跌落到地上,Koenig的眼里也失去了坚毅的神采,耳边犹响起死寂一般的钟声。
作者有话要说:
it's not goodbye
66
梦和现实 。。。
又是同样的梦魇,满地粘稠的血液,Lolita狰狞的眼神,身体被撕咬的疼,难道这就是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感觉!
再一次从噩梦里惊醒,房间里不太刺眼的灯光还是让钟文瑶使劲颤了颤眼皮,看到左手边悬挂着的点滴,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子,空气里淡淡的消毒药水的气味,她知道这次不是从自己的床上醒过来,这里应该是医院。
她记起自己在机场找William,碰到了那个Koenig,那个人冰冷的眼睛毫无人情味可言,当时自己已经哭得头晕脑胀,再加上看到那个人的脸更加气急败坏,于是就那样莫名其妙摔了下去。
钟文瑶撑着床沿坐了起来,这几天她几乎每晚被噩梦缠绕,没有睡眠质量可言,再加上William的事,更使得她格外郁结,她知道自己再不发泄迟早是要崩溃的。
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人一袭白色的制服,熟悉的颜色晃得钟文瑶差点失神。
“你醒了?”Matthew 走到床头看了看点滴瓶,又查看了一下钟文瑶的手背,他以为她醒来后会很激动。
“这是哪”钟文瑶并不认识眼前的老外医生,但是肯定自己是被那个Koenig送进来的,那也肯定了眼前的医生和Koenig是认识的。
“医院”Matthew简短地回答
钟文瑶本有些不确定,她以为Koenig至少会把她抓起来或者软禁起来,没想到只是把她送来了医院。
“送我来的人呢”
“Koenig?”
“除了他还有谁?”
Matthew知道她失忆了,但是却没想到她对Koenig有这么大的敌意。
“他有事离开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现在要找他,恐怕要失望了”
“我要回家”
Matthew看了看点滴瓶,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不过,得等那里结束!我是医生,所以有责任提醒你这些药水对你身体的重要性!”
钟文瑶看了看点滴瓶,又看了看医生平静地表情,觉得越发奇怪,难道就这样放她走了?
“他真的让我走?”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不让你走?”
“可是他明明!”
完全不理会钟文瑶的疑惑,Matthew走到床尾,取出病例报告,在上边自顾自写了几笔后将视线转向床上的人“打扰一下,钟小姐!我们已经替你进行初步检查,晕倒的原因,是由于疲劳过度还有受了一些刺激所引起的,所以建议你好好休息,近期内不要让自己的情绪再大起大落,应该不会再次晕倒!”
“你以为我喜欢被刺激吗”
“作为医生,提醒你纯属我的工作范畴”
“你”因为Koenig,钟文瑶已经对这个老外医生先入为主的没有了好感
Matthew没有给她还嘴的余地,直接切入正题“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也必须要通知到你,我们在你的血液里发现了一些异常,经过初步化验,发现里面有大量的东莨菪碱、莨菪碱,阿托品、曼陀罗素、惕各酰莨菪碱、曼陀罗碱。。。。。。”
“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东西”
Matthew清了清嗓子后回答“钟小姐,最近是不是常常觉得四肢无力,伴随头晕,偶尔想要呕吐,或者甚至偶尔产生幻觉呢”
钟文瑶的脸色顿了顿,“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吧,钟小姐,简单的说,你中毒了!”
“什么!”钟文瑶笑了笑“你开什么玩笑,我身体好的很,什么中毒?这里是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信口雌黄!”
“钟小姐,我可以对我的诊断结果负责!你有权利质疑,也可以去其他医院做个复查,不过,我的忠告是最好尽快去做。否则,等到你产生幻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的时候,毒素就可能已经彻底侵蚀了你的脑神经!那个时候想要活命就难了!”
钟文瑶联想到那些连连的噩梦,以及最近经常感到头晕目眩的种种,她慌了神,什么叫中毒,自己好好地怎么会中毒!
“怎么可能”钟文瑶定了定气息,找回了些理智
“是一种罕见的合成毒素,应该是提取自某种植物的种子!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被感染的几率几乎为零!因为那不是单纯的毒素,是一种合剂!除了静脉注射,被误食的可能性为零!”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很想知道,钟小姐是否生过大病,或者曾经受过外伤,又或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过用过某种含有这种毒性的药物!因为这种药物小剂量的被用于麻醉剂或者止痛剂里!用量不当或者过渡,很可能导致中毒现象!而从你的现况看来,已经可以称为中毒!”
除了七个月前的车祸,钟文瑶一无所知,她默不作声,心里一片凄凉,不知道为什么厄运一件件接踵而来
“有没有办法解毒,我会不会死”
Matthew将病历报告放回床尾,走回钟文瑶身边,语气也柔和了一些“我很遗憾,暂时我还没有比较稳妥的治疗方案,所以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希望你暂时留在医院!这完全是出自一个医生的忠告!而绝不是基于你和Koenig的关系!”
“对不起,我不能!”钟文瑶已经分辨出医生眼里并无恶意,但是她有太多的事要做,怎么可能留在医院!
Matthew轻叹了一下,看向快要见底的点滴瓶,从床头的药盒里取出棉球,摁住她的手背,轻巧地拔出了针头“他的确了解你!”
钟文瑶莫名地看了Matthew一眼,接到他示意的眼神,立刻自己摁住了手背上的棉球说“谢谢!”
“你无须谢我,每次他把你托给我,我好像都看管不利!”
“你说什么”
“对不起”
Matthew的眼神由刚才的淡漠渐渐化开,钟文瑶自然也听出了他话中有话
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躺太久了,双腿趔趄了一下,Matthew伸手预扶她一把,被她巧妙地避开了,Matthew收回手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钟文瑶才发觉这个胸前名牌上写着Matthew 的大夫,是个腼腆的大男孩,脑海里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类似的笑容好像自己在哪里也见过一样。
“我真的可以走吗?”她并不想为难他,一件事归一件事,她没有道理迁怒于人。
“他只说要救你,倒没有交代非得留住你”Matthew把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恢复了之前专业的神情。
“他在哪”
Matthew从白大褂里取出一个便利贴交给钟文瑶“这是他的电话!如果是要和他吵架,我希望你还是等到明天再打给他”
“你在暗示我,他目前心情不好是吗?所以忠告我今晚最好别去招惹他?”
“他爸爸去世了!设身处地为他想一想!”
Matthew的话还是让钟文瑶心理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没有人会拿这种事骗人
“他的家人就是家人,别人的就不是了吗!他需要别人为他设身处地,他有没有为别人设身处地想过呢!”
“到底谁才是家人,谁才是好人,你真的分清楚了吗”
钟文瑶不喜欢这样被人教训的口气
“Dr。 Matthew,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很不干脆!”
“Koenig 很撑得住气!”
“你很了解他,你们交情匪浅”
“不过,他只为你,冲我发过火”
“呵,你想说,对他来说,我比你更重要咯!”
“除了他的家人,恐怕只有你了”
“好了,不要说了,我没兴趣知道他的事,我走了”
“钟小姐!”
钟文瑶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Matthew医生,还有什么指教”
“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愿意接受你的治疗,万一走出去就死了那也是我运气不好,和你无关!你不用根根于怀!”
“不是为这次,而是为上一次”
“什么?”钟文瑶转过身,疑惑得看着Matthew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那次他把你托付给我,我却没有保护好你”
“你说什么,我以前就认识你?”
“是我亲手取出你肚子里才四个月大的孩子,你说我们相识还是不识”
Matthew一反常态,不再优柔寡断,是真的为了弥补几个月前弄丢了她,使得她经受了这一连串的不幸和变故,又或者是为了Koenig,还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这么做,无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会在下一秒甩他一个耳光,然后骂他是个疯子,话出口以后Matthew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迷失了理智。
钟文瑶无力地靠住门板,彷徨地摇着头,虽然已经是过去的事,但是又一次说出来对她而言还是很残酷,虽然忘记了那段过去,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她还是不能控制自己悲痛的情绪,即使没有了记忆,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失去的惋惜和痛楚。
“你说什么,当时是你为我做的手术”为什么昱卿傩变成了Dr。 Matthew,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Matthew眼光清澈,毫无虚假的成分,钟文瑶甚至直觉这个Matthew根本不屑使用撒谎的龌龊伎俩
“到底。。。。。。。”钟文瑶想知道,为了让她不去想伤心事,所有的人好象都可以隐瞒着过去那些事
“我很抱歉,当时没有能够保住你的孩子,那是唯一一次我对流逝的生命束手无策。其实,如果我是Koenig,恐怕没有他这么理智,对任何人来说,那都是很难的抉择!不过,他由始至终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做了什么”
“我知道你失去了部分的记忆,这种时候任何解释都会被你当作是狡辩或者欺骗,所以我也不会为Koenig解释什么,事实上这也是他选择沉默的原因。
此时此刻,你可以不相信我们的话,但是没有道理拒绝帮助。我有信心可以治好你,帮你找回记忆,你完全无须质疑我的医术和医德!”
“我流产的时候,当时他也在吗?”
“是的,我从没有见过他这么自责和伤心,十年前,那场空难后,那是第一次我看见他流泪”
“自责?我出车祸是因为他?”
“车祸?你流产是因为逃亡的时候,剧烈的运动,还有就是被丛林里的毒蛇咬伤所导致的!和车祸有什么关系!”
“什么逃亡,什么丛林?”
车祸变成了逃亡,变成了丛林,那段匪夷所思的故事从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口中听到,信还是不信,钟文瑶知道自己这种时候不该动摇,但是她痛恨极了被欺骗的感觉!
当她找到白行风和林欣韵时,当她好声好气问他们,到底她为什么会流产时,两个人就怔怔地杵在那里,闪烁其辞。当钟文瑶经历着人生又一次的抉择时,当林欣韵跪在她的面前恳求她救救William时,她跌倒在地上,欲哭无泪,甚至肆意张扬地狂笑了起来。她越来越不懂这个世界,越来越不了解人性,越来越模糊信任两个字的定义!
面对愧疚的林欣韵和白行风,她选择了逃避,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