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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虹搂住高远妈的腰叫:“妈!妈……”天虹改口,让高远妈心里更是疼上一层。有一个女孩坚持着喜欢自己的儿子,她为了这件事情受了委屈。天虹的心里微微觉得暖了些,毕竟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她能不能融入这个家,也是决定她下半辈子幸福与否的一个关键。
吃完晚饭,高远上楼,从角落里拿出一卷篾席,抗到西面屋里地上铺开。到他妈的房间里拿了一条毯子,一个枕头。
楼下灶披间旁边的卫生间里冲了个凉,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妈拉着他正在扣睡衣的手问:“你做啥自己房里不睡,睡西面那间?天气这么热,那里没空调,晚上怎么睡?”
“我那间天虹住着呢!”
“天虹住着,你才要过去!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傻儿子!”高远妈拿手戳了一下他的脑袋。
高远笑了笑,果然上楼去了天虹那里,天虹穿着棉质睡衣坐在电脑前上网,高远问她:“上网呢?”
“嗯!”天虹的脸有些烧,跟了人过来,自然明白会发生什么,更何况她两世经历,有些事情开窍到已经有技巧了。
高远走到书架上,挑了两本书,一本是最近买的营销方面的,一本是汽车方面的。他走过去看天虹在看房产的网页,笑了笑对她说:“别看得太晚了!早些睡!”
说完就拿着书出门左拐,走进他老娘的那间房,西面的房间,下午的太阳直射,晒地墙壁都发烫,这么热的天气睡里面,与桑拿房无异。台式的风扇即便是对着脑袋吹,那风也是热的。
翻来覆去睡不着,高远坐起来,走到阳台上,前面租客们也有睡不着在外面吹乘凉的,他搬了条春凳放在阳台上,头下枕了两本书,索性就在阳台上睡了。
他妈对这个跟头驴一样蠢的儿子没办法,想要拖他进他们屋子打地铺,跟爸妈住一起,有什么关系?
他爸却把自家老婆给拉了进去,说:“你随他去!”
天虹虽然关着房门,开着空调,但是对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地一清二楚,高远没有被他妈给拉进房间。自己要不要去拉他进来,如果拉进来了,那必然是两人要在一起,以后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浮荡了些?
高远却是累了,早上回学校旁边见林笑,下午陪着天虹看房,又带她回来,这些事儿干下来,本来就累了。现在睡外面有些凉了,不一会儿呼噜声都传了出来。
倒是天虹,除了今天事情太多之外,还有就是换了个环境,一下子她睡不着了,即便是关了电脑,关了灯依然睡不着。
重生这三年来,自己省吃俭用一直为将来做打算,但是显然这些做的都不够。她依然被赶了出来。
见到前夫的那一刹那,心底的酸痛一下子涌了上来,疼得让她几乎无法再吸一口气。夜深人静,只有空调发出的呼呼声,她自问对于这个算是自己两世都是第一个男人的人,到底是心里占了一定位子。看见他依然志得意满的样子,自己心头恨意难消。一下子眼睛再次酸涩,落下泪来。
自己为什么会再找高远,她想了很久,好似当初分手并没有让她有多难受,找他是因为他人老实,忠诚可靠。可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坏处,作为一个男人会如此地不解风情,也是很少见的。
就这样一个人情愿躺在阳台上睡觉,其实进她的房,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对于这样木讷的一个男人,天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天虹辗转难眠,高远已经进入了梦乡,梦里林笑赤着脚走到他面前,躺在沙发上将脚翘到了他的大腿上,往上往下,挑动着他的神经。
林笑一件浅紫色丝质睡衣,胸前是蕾丝绣花,饱满的双峰透过薄纱,若隐若现。其他地方倒是全然不透,只是顺着那骚扰他大腿乃至往上部位的那双调皮的脚,里面则是一条配套的内裤,臀部真丝缎包裹,唯独前面那一片是网纱绣花,几根不安分的体毛,透过网眼逃了出来。
高远被她给挑起来,开始摸着林笑的大腿,电视里正在教女人如何为了留住男人而勇斗小三。
“别看这种电视!完全是宣扬社会的负面情绪。天天情妇小三的!”
高远说:“再看看,看看结果怎么样!她老公回来了没有。”
林笑冷哼了一声说:“网上有一句话非常贴切,出轨的男人如同掉在茅坑里的钱,不捡可惜,捡起来恶心!要是能自己养活自己,这种恶心货色还去挽回个什么,直接扔了!扔不了,很多情况下不过是经济无法独立罢了!或者无法离开这个男人提供的生活物质而已。”
梦里的高远被自己老婆的论点给引起了兴趣,问她:“你怎么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明明很伟大,为了能够赢回自己的丈夫,她做出了多少努力?”
“出去瞎搞的男人要了做什么?这个女人,看到了没有,是全职妈妈,家庭妇女。对于她来说,她的老公就是她的全部经济来源,你知道吗?她嫁给她老公的时候,你刚才听见了没有,是因为她老公条件不错。”
林笑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继续说:“女人要有点独立精神,不能什么都靠着男人,别说这个男人是否会变心,人生充满变数,哪天男人遇到点事儿,比如生病或是事业不顺。她那个时候一份工作也好,一点小生意也行,至少能维持家里的生计不是?否则只能陪着哭,怨天怨地怨命不好,整个一祥林嫂!行了行了!别看这种捞粪坑里钞票的事儿了!不管这个男人回来不回来,他都特么是个恶心货色,这个女人还要这个男人,就是跟一堆屎抱在了一起。崭新的一百块过来,给我亲一口!”说完林笑就趴在高远身上,解开他的扣子,埋着头啃他的胸口,高远觉得浑身燥热……
林笑的手,从上往下沿着他的中心线一路往下,她还咯咯笑道:“你这根金毛,拔了就长,难道是猴哥的救命毫毛?”
“救命毫毛长这里?那也忒猥琐了,要变化的时候,拉开裤腰带,半褪了裤子,薅这么一根毛下来。这个倒是也可以啊,这样一来,妖怪不是被打死的,是被吓走的!”
“你说的妖怪也太正经了,要是我是妖怪,定然是将你的裤子直接扒下,然后……”然后就是林笑的实际行动,用手抓住了高远,上下摸索。
高远一把拉下林笑,吻了上去。口舌相交之间,高远有些模糊,又觉得不对劲,林笑的唇温热而柔然,富有质感。这个唇有些清冷,有些单薄,似梦非梦之间他猛然睁开了眼,眼前是天虹的脸,天虹搂住了他的脖子。
高远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百元大钞,不再是粉红色,而是被黄色给染了。那是在茅坑里游荡过的百元大钞,忒特么恶心了!高远一把推开了天虹,月光下,天虹气色非常好,好的不像是一天遇见两件混账事儿的人,但是她有面带尴尬地站在这里。
春凳这个玩意儿,上面睡一个单身男人,那就纯睡觉而已。但是它的传说中的起源是元朝的时候,蒙古人可以乱搞女人,所以要求每家每户都在客堂里备下这么个家什,以便他们看中哪个女人就能随时进行。所以一男一女站在春凳两头,这个就要让人联想了。
高远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张开了嘴又闭上,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前对天虹说:“回去睡吧!今天很累了!”说完将门关上。
他盘着退坐在篾席上,心底的确有那么一团火。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方向?天虹才是自己要结婚的对象?为什么他梦里跟林笑那样就如此自然,但是现实中刚才如果半推半就和天虹成了那么件事,很正常,为什么自己会反应那么大?他有生理需求,还很强烈!
高远真想甩自己一记大耳刮子,跟天虹在一起是名正言顺,成天想着林笑,才会让自己变成那张臭烘烘的的钞票。真是脑子坏掉了!
从阳台上醒来到凌晨一直脑子处于亢奋状态的,想了那么久还是没想通,即便是清醒着,他也可以YY跟林笑的一切,他尝试去幻想跟天虹的时候,怎么想怎么都不对味儿,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终于在四点多的,天色微明的时候,他又睡着了……
在他刚刚入睡,他被人拍脸拍醒了,他父母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老爸非常关切,非常谨慎地问:“高远,上次烧伤是不是你那里也伤到了?”
高远还在模糊状态,非常迷惑的用惺忪的眼看着他爸,他爸换了个更让人容易理解,或者说像他这种处于醒和未醒之间的人都能理解的方式问:“高远,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这句话一出来,高远立刻弹跳了坐起来,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说:“爸,你说什么呢?”
“这虽然不太好说出来,我也知道,你身上有那些疤所以不想去看病,可真要是那样,咱就得去看!不能藏着掖着!”他爸说这话的时候,脸涨得通红。
高远也跟着涨红了脸,说:“你们别乱想!没这回事儿!”
“怎么可能没事?三年了,你也不碰天虹,咱们以前认为你们没有合适的机会。但是昨天,鲜花一样的大姑娘在你眼前里,你都不碰一下。你说你没事?你骗谁啊?”他妈终于忍不住了,也过来坐在席子上问。
“儿子,咱们就你一个孩子,咱们家几代单传,你是三亩竹园一只芽。要真有什么病,早点去治就行了!要是你就是身上那点疤痕,怕给人看见。你就别犯傻了,她是你老婆,早晚要给她瞧见的!这个心理障碍要克服!”他爸循循善诱,跟他谈,又继续说:“有些人是比较难以硬起来,没关系我等下去买几张邮票,几张邮票连着,你晚上贴在那里,如果邮票被拉开了,就证明没事,你睡着了它会硬的!要是到早上还是连着的,那咱就去看,成不?”
高远暴躁地站起来说:“爸!难道要我脱裤子,撸给你看?我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跟天虹之间的事情,我没想明白!”
“三年都没想明白?人家是想过要离开你!可是你一出事,她就到你身边,那样照顾你!你居然说没想明白!”他妈有些激动地指责他:“她为了你,被她妈赶出门!你还有没有良心?”
“妈,我没说要跟她分手!但是婚前不发生关系,难道错了?”高远站起来说:“我才毕业!刚工作!我想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而不是成天为了这些事情烦心。你们消停点成不?我和天虹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你答应我,不许辜负这么好的姑娘!”他妈不知道怎么地觉得自己的儿子对天虹态度上好似有些不太专心。
“行了!妈!我没兴趣把自己布满花纹的屁股给好多人看!我有分寸!”高远说话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他妈强求的承诺,这个承诺他真的没法子给。当然,他妈以为他就是答应了。
他爸又问了一句:“你确定?真的没问题?”说着还看了一眼他的下半部分。
高远几乎要抱着柱子去撞一撞了,这是什么爹妈啊?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