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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伤,天虹回来,林笑说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她功成身退了,从此消失,她祝福我,希望我能幸福。直到那一天我的一个快递没有及时被送达,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她的声音让我觉得熟悉。后来几次来往,她知道我是谁,但是不跟我说明,直到这次丽娜的婚礼,我和她一起去送亲,在我的逼问之下,她才认了,她就是林笑!”高远说完,抬头看父母,他的父母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会感动之后,会谅解他的做法。
高远父母听着电视里才有的故事,但是故事就是故事。现实就是现实,高远妈是个农村妇女,但是她并不代表她愚昧,她有她的价值观和道德观。
高远妈说:“我们村泾头的周元龙家儿子在外面有了个女人,还大了肚皮。他儿子耀良回来要和惠芬离婚,说必须给外面的那个女人一个交代,他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元龙老婆贵芳帮着儿子劝儿媳妇离婚。我说她脑子坏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了肚子里的一个血块有爸爸,就让现在已经十来岁的儿子没有爸爸。为了给一个外头明明知道别人有老婆,还赖上来的女人一个交代,跟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离婚。你说耀良和贵芳是不是脑子坏掉的?有没有良心?”
“妈,你不要把我和林笑的关系和耀良出轨混为一谈!”高远忙急切要辩白。
“你让我听你吧话说完,那你现在也听我把话说完。你们怎么不同?天虹为了你不要那家条件这么好的人家。跟在你身边这么久,如果你不想要,早几年为什么不说?那个时候你就拒绝她了不就成了?这么些年了和结婚有差别吗?现在拒绝人家不是耽搁人家了?人家的名声,人家的青春,你拿什么来赔?”高远妈脸露怒容问他,她说:“我不管你和她之间的这些事情,天虹或许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不过现在你外面也有过了,以后你们俩也算扯平了。以后好好给我过日子。”
“那林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拿我劝贵芳的那句话,要是真有孩子了,劝她早点打掉!谁叫她自己脑子不清楚,她知不知道你有女朋友?知道的话,被睡了也是活该!”这个时候高远才知道自己妈和自己完全不是在一条思路上的。
“高远,退一万万步讲,你也要为你的将来想想!你说那个女的为你发疯,这是真的吗?你还真信啊?杨木桥那里有个痴子,说喜欢李家宅的雪道,只要一发病,她天天站在李家宅的那条小路上,看着雪道进出。她真的是想男人想疯掉的吗?我跟你说后来一个瘸子娶了她回去,生了个儿子。长到三十多岁,那个儿子也开始生相思病了。天天跟着人家小姑娘,最后被人家打地半死。这种病真的是遗传的,你要是娶了这样的姑娘,肯定要受累的,难道你想让你儿子以后也是个疯子?没有好好的工作,还有这个病,以后你有的苦了。”高远爸语重心长地劝解。他妈从道德的角度来分析,而他爸爸则是从现实出发。
“我就一句话,你就是连孩子一起带回来,我也不会认的!”高远妈把话说了出来。
夜里高远父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高远妈对着高远爸说:“兴荣啊!你不知道,我打电话给那个林笑的时候,真的没办法骂她。那个姑娘兴许也是个好姑娘,你说是不是?”
“别多想了,天虹已经够苦的了。为了你儿子,跟家里都闹翻了。她都回不去了,要是高远真的不要她了,以后她可怎么办呢?”高远爸劝着老伴说:“那个姑娘好不好,我们不知道,可天虹是真好。不能让孩子错过了这么个姑娘,你说呢?”
在高远父母感慨的时候,高远给林笑去了电话,非常沮丧地汇报了谈话的结果,无论如何不想瞒,不相疑,这是前世的约定。
林笑听着他的话,沉默了一下,没想到和他套好的这段苦情戏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安慰高远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建立是需要时间的,如果你父母听了这么一个故事立刻就改变立场了,那还是你爸妈么?你的死磕性子难道不是遗传自你父母啊?要不怎么天虹在你身边那么长的日子,你仅仅凭着那天残存的记忆能保持和她的距离?我们要谅解他们,给他们时间。既然这样,咱们就暗地里来往吧!给他们和天虹时间。你说呢?”
“笑笑,对不起!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让你承受这么多不该承受的压力。”
“能够找回来已经不错了,还抱怨什么?不就是等吗?这点时间还耗得起!再说,我现在也忙,不想立刻要孩子,过两三年,不着急,你说呢?”林笑在电话那头,不由得想嘲笑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一朵解语花了?
两人有了约定,高远那头压力缓解了不少。高远爸妈也就不那么看紧高远,毕竟一个大人了。再说做销售支持工程师,时常出差到客户那里做产品选型和推介,难道还真把他锁在家里不成。
高远几次跟天虹谈他们之间的问题,天虹最后流着泪面对他,当他尝试着提前世今生,天虹尖锐地骂他:“高远,你再怎么样,也不要找这种荒唐的理由来搪塞我。你们是董永和七仙女!你们是冬儿和蒙天放?你找个正常点的理由来跟我说,这种鬼怪传奇,我不相信!”等高远离开,天虹抱着自己颤抖地哭着。
怎么没有前世今生,只是前世她和他无缘,今生以为可以在一起,没想到那个女人即便是后来了,还是被她给抢了过去。天虹不甘心,她本来就前世所有的不幸都归结于没有跟高远在一起。在这一生里她又在这段感情上付出了那么多,就如同一个老农看着自己田里的稻子低着头随着风甩着沉甸甸的稻穗,但是突如其来的一场台风将这一切刮地七零八落。这种感觉让天虹心底的恨有多少,无奈就有多少,真的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一回,明天一早再更新哈!
有出差了!╮(╯▽╰)╭
☆、过夜
范文华的钱已到账,林笑忙得恨不得把两条腿也翘起来当手用。高远一天总要提醒她几遍,早点睡,别太累了。每次林笑都答应会早些回家,但是实际情况却是白天把琐事做完,晚上却是做功课的时间。凭空比多了十几年的阅历,依然不够用。
高远实在看不下去,下班之后就会过来帮林笑打打下手。一起吃晚饭,林笑会将她的想法和困惑跟他细细说。高远参加公司的很多关于销售的培训,有时候他就搬了他那些还没消化的课堂知识,跟林笑探讨。两人探讨之下,居然另有心得,让高远在工作中也得益不少。
林笑很少在五金城加班,能带回家做的一定不会在这里做。
因为这里到了晚上会非常的乱。比如后面临街的这一排店铺,几乎全是足浴和洗头,比如有一家白天永远是卷帘门拉住,但是到了晚上,卷帘门往上一推,里面塑钢玻璃移门上,中段贴着花花绿绿的玻璃纸,里面昏黄的灯光透出,门上两边各两个字,分别是“休闲”和“洗头”。
偶尔移门拉开,一两个中年人洗头完毕,或是扼腕心痛或是酒足饭饱的模样往外走。也会有一两个穿着吊带衫和短地快露出臀部小短裙的长腿黑丝女人出来,靠着路口的电线杆子,边磕瓜子边聊天。
而隔着一条路,红色的KTV三个字在黑夜里相当地醒目,这个KTV的隔音水平相当差,基本上如林笑这里楼板上的灰尘也会被他们高亢的歌声给抖漏下来。林笑用旧床单将货都盖上,化妆品,是给女人用的,即便是外壳脏了,也会让自己的顾客心里有疙瘩。高远说自己也加班,今天估计是不会过来了。
这个家伙也够累的,每天下班,浦东到浦西然后再回浦东。来回路上地铁加上BUS,要转上三回。收拾完毕,林笑将二楼的房门锁上,到楼下推开了卷帘门,出门又拉上锁上地锁往外走。
天上的月亮弯弯成一道芽儿,林笑小心翼翼地走着,他们这一段都是一些工业品批发商铺,到了这个时候,只有几家住在这里的人家,二楼会露出灯光,这里是白天热闹,晚上寂静,一会儿她走到了前面,晚上热闹的地界上。穿过一家网吧,越过一家洗头房,再经过了一家叫做什么月上兔的夜总会。
这家夜总会是这里门面装修最为豪华的店了,门口还竖了两尊不穿衣服的希腊雕像。今天这里特别热闹,几个男人搂着女人在街上哇啦哇啦地不知道说什么。
林笑拢了拢身上的长开衫,快步的往前,急切地要通过这条路。学校旁边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这个五金城真的该拆了,要不然成了城市藏污纳垢之所。那几个女孩子虽然浓妆艳抹,但是身上那种学生味儿混合着风尘味道还是很容易让人猜想她们是什么人,被那种挺着肚子的中年圆胖男人搂在怀里,让林笑恶心地想吐。
一只手拖住了她前进的脚步,胳膊被牵制,林笑刚要转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将她拉住,搂了过去,一只手还摸她的脸说:“真嫩,真滑啊!”
把林笑恶心地,林笑大吼道:“放开!”并使劲地要推开他。
“不放!老子有钱!开个价!”那个男人舌头不太灵便,说话却是很顺畅。林笑刚刚推开了他一些,他的手还不规矩地往林笑身上摸,林笑忙不迭地遮挡,但是还是被他摸到了一把胸口。
如今当真是世态炎凉,旁边的人用眼睛看,也该知道她不是这家夜总会里的公主。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过来劝,那个男人大笑着说:“这个有料!很大,很软!”这句话一出,引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林笑羞怒攻心,破口大骂:“有钱个屁!有钱会来这里消遣?身边拿不出三千现金的货色,也冒充有钱人!”原本那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放开了林笑。
但是林笑听见那句话心里愤怒不已,拿起包使劲往他身上砸去,一边砸一边骂:“打死你个龟孙子,打死你个王八蛋!”脚上也不停顿,球鞋使劲地踹那个男人,在林笑发疯撒泼之下,那个男人居然也占不到便宜。
这个时候店里冲出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拉开了林笑。林笑被他们架住,那个胖男人跳上前来甩了林笑一个耳刮子,嘴巴里骂骂咧咧地,林笑挣扎着。
身边的两个保安说:“跟我们进去!跟我们的客人道歉!”
“凭什么?我在路上走,是他拖住了我,欲行不轨!”林笑怒目相视,林笑刚要从包里掏手机,包被他们抢掉了,他们拖着林笑往里走。林笑这才明白,有种地方叫有理说不清。
“笑笑!”高远的叫声,让原本已经怒气夹杂着心慌的林笑有了依仗,林笑立刻大叫道:“高远!”
高远冲过来,立刻拉扯林笑,那两个人哪里会让他得逞?才没两分钟高远和他们扭打在一块儿,林笑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包,拨打了110,报警之后,过来帮高远。
高远当过几年兵,身体素质不错,他们虽然两人,但是也占不得上风。边上人越围越多,过了二十来分钟一个风骚的女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