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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主若为难,吾可以闭上双眼。」阳立即闭目,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英俊面容下一片沉静。
岑竹见男人如此坦荡的模样,便觉自己似乎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兴许他根本也不想见她裸体,不过是为了助她罢了,自己这副模样真是显得小家子气。
她咬牙,将自己身上衣物除去後,小声说道:「好了。」
「吾主且随我来。」阳将岑竹拉到床上坐好,他的大手轻柔的在她身上游走。
「…。相交要这样?不是手掌对手掌吗?」这摸来摸去的动作怎麽看怎麽奇怪,尽管男人依旧闭著双眼不曾打开,但他轻柔的爱抚,仍让岑竹微感尴尬。
「是吾之阳物进入主人的阴户,如此方能将阳气彻底灌入吾主体内。」阳俊脸上漾起一抹笑。
「什麽?」岑竹大惊,连忙推开阳爱抚的大手起身著衣,她急道:「我可没答应。」
阳依旧闭著双目问道:「吾主不是想将自身体质一举改变,自此脱离炉鼎的宿命?」
「我当然想改变体质,但这方法…。」岑竹自是想摆脱这悲惨的宿命,但是,摆脱的方式竟又是与男人交合?她实在说不出的困窘。
「吾主,此法一劳永逸。」阳的双眸依旧紧闭,脸上表情依旧轻柔,英俊脸庞始终挂著恬淡的浅笑,彷佛只是看著,便能令人望忧,心下的烦恼便随著那一抹浅笑而消失无踪。
彷佛他眼下的提议不是交合,而是牵手一般自然之事,完全无任何淫秽邪恶。
80阳之力…2(H)
岑竹不禁陷入长考,这显然是一个契机,一个足以改变她未来修炼大道的契机,也许当她不再有炉鼎体质,就无需隐姓埋名,无需四处躲藏,她可以拥有真正的自由。
当天剑门那三人发现自己已不是纯阴体质的炉鼎,也许他们就不会追究她背叛师门之罪,而是大发慈悲的任由她自生自灭。
这是一个抉择,一个改变今後命运的抉择。
她苦著脸,沉思许久。
她曾在心里发誓,要变得强大,就不用再害怕旁人将她视为练功的炉鼎,也不怕恶人的觊觎。
而如今,有了一举改变现况的办法,体质上的根本改变。
她咬著下唇,心意已决,她不带迟疑的将衣物褪去,静静地躺在床上,酡红双颊道:「我好了!」
「吾主,请放轻松,男欢女爱乃天地间之极乐。」感受到岑竹身上的紧绷,阳忍不住笑。
岑竹紧咬著下唇不知如何回答,与初见之人交欢,实在很难放轻松。
「吾主,吾施『合欢香』,吾主好好享受吾之力。」阳感受女人仍然紧张,便一挥手,屋内充满催情之香。
此香可大幅提升女人性欲,令女人身体充满需求,渴望男精之挹注。
阳大掌托起岑竹右乳下缘,他唇随手至,自乳防下缘缓缓挑逗,他的左手亦托起左边的绵乳,轻柔缓慢的,揉捏著女人的柔软。
岑竹嘤咛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感觉男人的动作虽然轻柔,却挑起自己敏感身体的深度渴望,是合欢香的催情效用吗?怎麽才被男人这样轻柔碰触,她的蜜穴就已渗出淫液。
阳轻柔的吻覆满她柔嫩的胸脯,却独独不触碰她最为敏感,也是最渴望被触的乳尖,岑竹又是喜欢,又是难受的扭动身躯,甚至弓起身子希望男人亲吻自己已经巍巍挺立的乳尖,但男人却恶意的,只用呼吸的鼻息吐在乳尖上,却不肯伸出手或者伸出舌头去触碰。
岑竹敏感的乳尖极渴望男人的碰触,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空虚折磨死,她溢出娇吟,可耻的哀求男人:「阳…求你…碰我…」
「吾不是一直在碰你?」阳故做不解,他自是知道女人的渴望,但却想要让女人求他,这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即使是他非人非妖非神魔。
「不…不是那里…」岑竹轻咬下唇。
「吾主希望吾碰何处?还请吾主明示。」阳靠近女人粉嫩的乳尖,对那颗顶端的粉樱吐气,却始终不肯碰触。
「碰我的乳投…」岑竹羞红双颊,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无耻的求男人碰触自己的乳投,她的手却抓著自己的胸脯,欲将乳蕾送至男人口中。
「如吾主所愿…」阳薄唇微勾,轻轻地触碰了女人颤栗的乳尖。
「啊…」岑竹只觉花穴一松,又是一堆淫液流淌而出。
但阳却恶意的,只是轻触,却不曾吸吮,男人温柔的对待她的娇乳,却只是这样轻轻碰触著,令岑竹忍不住将乳尖挺得更高…「求你…」
阳贴著她的娇嫩乳投,浅笑道:「吾主有何要求?只要吾主开口,吾一定做到…」
「请你吸吮舔舐我的乳投,用你的舌头玩弄她…」岑竹实在心痒难耐至极,索性抛开矜持,将心底所有的渴望都说出来…
「是。。」阳薄唇微启,两排牙齿轻轻的咬住挺立的乳尖,然後伸出舌头,在粉色乳蕾附近画圈,舌头不断的按压乳投,另只手则揉弄著另一处乳投,令岑竹的身体不停的发颤…。
「啊…」岑竹没想到自己竟然只是因为乳尖被玩弄就高潮了,蜜穴不断地抽搐,喷出大量阴精,房内除了合欢香气外,尚有自己花液的幽香,两种香气融合在一起,阳与岑竹都觉得浑身更是饥渴难耐。
「吾主实是天生的尤物…」岑竹的花液有天生的催情作用,只要是男人,或者是雄性,闻到莫不为之颠狂,若被此花液沾染,今生今世都难逃岑竹的魅惑,从此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
可以说是沾惹岑竹者将永无退路,终其一生,其男根只渴望岑竹的幽穴。
阳双手持续玩弄著岑竹的双乳,薄唇来到岑竹玉耳旁,他轻轻咬住左边的耳朵,问道:「吾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岑竹酡红著脸,娇怯道:「嗯…」自己都不知羞的求男人亲吻乳投了,让他张开眼睛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吾主真的好美…。」阳俊目直盯著身下曲线玲珑的娇躯,只觉岑竹全身上下真是无一不美,想到等下就可以将火热埋在女人的蜜穴里,他的阳物忍不住更胀大几分。
他低下头亲吻岑竹,伸出舌头勾缠著她的舌尖,不断的吸吮她口中甜美的香津,女人幽兰的香气在在勾引著早已悸动的身心,他轻哼一声,右手托住她纤细的脖颈,令她的唇更靠近自己,让他得以彻底品嚐她甘美的甜液。
交缠的唇舌越趋激情,情动的两人越吻越是缠绵,两人的长舌不断的纠缠得难分难舍,舔弄著、吸吮著,却仍有不及吞咽的津液,沿著交合的嘴角,一路流淌至脖颈…。。
岑竹感觉腿心之间的空虚之意越来越甚,她渴望男人的欲龙直接狠狠的捣入,但男人似乎想延长这场欢愉,他的吻移至岑竹白玉般的脖颈,一路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淡淡的吻痕,似乎是一种印记,印证女人被他全面的占有。
?薄唇再次来到她高挺的粉色乳蕾之上,他伸出长舌再次轻卷,岑竹忍不住颤栗,她嘤咛一声,发出极引人的呻吟「嗯…」,光是这样的轻吟,就让男人的炽热更加坚硬似铁,阳的下腹间似燃起熊熊大火,狂炙的烧灼著他的理智。
岑竹轻轻的蠕动著,白玉般的双腿不住的磨蹭,上身微微的弓起,清丽无匹的绝美俏颜此刻微微酡红,如星般的美眸如今带著令人心醉的迷离,娇红的双唇微启,吐出的娇吟却令人陷入爱欲之颠。
阳的吻渐渐往下,经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再来到她两条笔直而玉白的修长美腿,他轻轻的啃吻,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吻来到大腿内侧,感受光滑无瑕的肌肤,而後来到散发著幽香的蜜穴附近。
仅仅是双腿被男人分开的这个动作,她只要想到男人此刻正紧盯著自己的私密处,她的蜜穴就不住的吐出花液。
「吾主,希望吾如何取悦你?」阳对著女人不断流淌的蜜穴吐著热气道。
岑竹心里暗骂男人真是可恶,她都这样了,还故意要她说…但是,她真的好难受啊,她眉尖微微拢起,喘息著道:「我想要…」
「想要吾的手指?」阳伸出食指,直接捣入女人甜美丰沛的花穴,再以姆指拨弄著那微微凸起的花蒂,他的食指在花穴不断的搅弄者,感受到被柔嫩湿滑的甬道所紧紧包裹的紧窒,他的男根胀的更加粗大并且疼痛,他的呼吸无法自抑的急促起来…。。
岑竹紧闭双眸,双腿忍不住想要合起,却被男人大手分的更开,她弯曲著双腿,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起,她左右摇摆著头颅,像是快乐,也像是痛苦,像是被充盈了,也像是更加空虚。
「吾主舒服吗?」阳额头冒著汗,低哑著嗓音问道。
「我…不知道…」这问题她不知如何回答,说不舒服是骗人的,但说舒服,她其实又渴望更粗大的男根进入她的花穴,她矛盾的不知如何回答。
「这倒是吾的不是,吾需要更加努力才行。」阳的姆指不断拨弄著花蒂,另外再加入中指探入她的蜜穴,两根手指在肉穴中肆虐,而姆指又不断的逗弄著她最敏感的花蒂,肉穴中的甬道越来越湿热,花液不断的自深处流淌出来…。。
「啊…。不…」岑竹无法忍受这越来越深的快感,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娇躯不停的颤抖,快感爬满她的背脊,她终於忍不住,到了极致…
「吾主实在太诱人…」阳看著身下的岑竹到达高潮後的媚态,下身一紧,再也无法忍受,他抽出手指,扶住热铁,分开两片犹在高潮馀韵中的花瓣,巨大的亀头顶在小小的穴口,他低哑道:「吾要进去了…」
岑竹酡红著脸,微微点头。
阳用力往前一挺,火热的男根整根没入花径之中。
「啊…」瞬间的充盈让岑竹忍不住淫叫,好粗好大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下体,她虽然感到一丝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被粗大男根充实的欢愉。
当阳一插进那紧窒的甬道後,那四面八方团团包裹的感受真是妙美难言,一层一层的肉壁彷佛无数张小嘴吸吮著自己的男根,每一次的进出,都被那样紧窒所团团包围,他费力的抽出再深深的刺入,每一次的菗餸都深入到子宫口一般。
「好深…好胀…」岑竹被男人的剧烈动作而插的全身抖动,她的双乳不断的因男人的强横动作而弹跳,她被这高速累积的快感插的神智不清,只馀下身不断累积的快慰,这样绚烂的绮丽,这样极致的感官享受,她忍不住弓子身子,花壁不住的收缩著…
「吾主咬的好紧。。」阳粗喘著气,菗揷的速度更加飞快,他的大双扣住她的纤腰,热铁依旧贪婪的蹂躏著她脆弱的花心,他疯狂而猛烈的撞击,肉体的拍打声急促,两人的交合处湿泞一片,甚至连两人的大腿都满是不断飞溅的霪水。
「阳…轻点…不要那麽用力…」岑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弄坏了,他死命的一下下用力的菗揷,她因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花壁试图阻碍男人更深的占有,但男根是这般坚硬而粗大,他更猛烈的撞击,令她有将死的快感,快令她因极乐而窒息。
阳额上滴下的汗水洒在岑竹身上,他男人味十足的英俊脸庞此刻布满情欲,他男根狠狠的整根拔出後再整根没入,他的快乐深入骨髓,他正在占有他命定的主人哪…。,天!这滋味实在太过美好,他忘了自己是为了注入阳之力予岑竹,他只记得要狠狠的、死命的,占有身下娇媚的女人。
疯狂的交合中,岑竹的眼前一片白光,那粗大的肉木奉依然故我的在肉壁之内用力蹂躏,岑竹被插的不断呻吟,「啊…」的一声,再次达到高潮,下腹又涌出更多的暖流自花口喷洒而出。
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