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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竹面上依旧云淡风清,她就像个旁观者一般,看著两个跳梁小丑在演戏。
「她敢!!」秋月不以为意,她才不害怕这个只会傻笑的怪女人,主上对她肯定只是一时新鲜,没多久就会对这个没个性的女人厌倦。
看了岑竹依旧不愠不火的表情後,春花与秋月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释然。她们跟随主上数十年,自然知道主上的品味,主上喜爱有个性的女人,才不是这种只会傻笑,毫无情绪起伏的花瓶。
春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温柔的开口道:「你就好好的服侍主上吧,记住,主上喜欢温顺的女人。」
秋月在一旁笑著补充:「最好没有半分违抗。」呵,这傻女人一定很快就会被主上抛弃了。
「谢谢二位道友的指导。」岑竹清丽的脸庞挂著由衷的笑容,她已经藉由两个侍女口中,得到最宝贵的讯息了。
「自家姐妹毋需客气。」春花一笑後,便领著秋月一同离开。
离去的两人脸上俱挂著满意的神情,而身後的岑竹亦然。
?多亏了这两个女人,她已经算是彻底知道斐向寒的喜恶了,他喜的自然是有个性的女人,厌恶的,就是唯唯诺诺、毫无主见的女子。为了这麽个讯息,即使让她站在门口被两女数落半天,她都是心甘情愿。
她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推开门进入房内。
谁知居然看到方才议论的『主上』,正躺在雕花的红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主上怎麽来了?」岑竹强忍下心中的厌恶,逼迫自己和言悦色的问道。天知道这有多麽高难度。
「幸亏我来了,不然怎能听到这麽有趣的对话?」斐向寒手抚着下巴,俊脸上写着兴味。
「主上若觉得有趣,岑竹也自高兴。」好想吐啊!突然感觉不太舒服,身与心的彻底不协调,会让人闷出病吧?!明明心里厌恶此人,但却不得不强迫自己用最温柔的语气与面容,实在令人气闷。
「她们说我喜欢温柔的女人,你是为了我,才变得这般温柔?莫非……你喜欢我?」斐向寒从来都讨厌无个性的女人,觉得那样的女人玩起来特无趣,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讨厌岑竹,甚至,在知道岑竹为了自己而变得温柔至极的模样,他心里竟然特别开心,暗暗兴奋起女人对自己的重视。
「我……」岑竹实在说不出口,她根本就恨死斐向寒,怎麽可能会喜欢他,她知道要让男人厌恶自己,非得说些违心的话不可,但是…此话一说,何止违心,她怕自己会胸闷到吐血,想强迫自己说喜欢,但实在又开不了口,她急得脸色涨红……
斐向寒见女人羞红的双颊,觉得爱极,忍不住大手一揽,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
他难得温柔的在她玉耳旁轻轻说道:「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他实在爱极女人这样柔顺的模样,但其实只要是岑竹,不管她反抗也好,柔顺也罢,他都要定她。
岑竹强忍住推开男人的欲望,只觉他的反应似乎不是厌恶,他应该讨厌眼下这般柔顺的自己才对,为何还如此欣喜的模样?
莫非她推测错误?不,不可能,瞧春花及秋月脸上的恶意面容,她们巴不得自己失宠,巴不得斐向寒厌恶自己,她们怎麽可能将男人真实的爱好告知。
当岑竹愁眉深锁时,男人的大手已经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
当岑竹回过神时,她身上仅着白色的亵衣。
「你……」斐向寒是禽兽吗?怎麽动不动就发情。岑竹见男人的动作,忍不住下体微微的疼痛起来,她短时间被男人疯狂占有了好几回,实在是无法再承受了,她顾不得要装柔顺的女人,大手死命地推拒,不让男人再脱掉身上的亵衣。
「你是欲擒故纵吗?」斐向寒已认定女人喜欢自己,所谓男欢女爱此乃天经地义,若是喜爱自己,自然也会渴望自己的碰触才是,除非……她适才所言皆非事实,她实际上是讨厌自己。
一思及这种可能性,斐向寒死死捆住了她的手腕,俊目猛地一阵收缩,怒吼道:「莫非你骗我?你并不喜欢我?」
「不是……我…那里有点疼,可不可以先不要…」岑竹只能微红着脸,语带哀求的说。
她虽不愿低头示弱,但眼下这种情形,再顽抗不过是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她只能采取哀兵政策。
斐向寒松开手,微微皱眉道:「下体会疼?」该死的,他之前太粗鲁了吗?一定伤到她了吧。他万分後悔自己的粗暴伤了柔弱纤细的她。
「嗯。」岑竹酡红着脸道。
「我看看。」斐向寒不顾岑竹的挣扎,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软卧之上。
「不用了…」岑竹急欲逃离软卧,却被男人强壮的身躯困住。
「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若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了。」男人邪魅一笑,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岑竹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逃也逃不过,打也打不过,若男人真的只是帮她擦药,她也只能乖乖服从。
「裤子脱掉。」斐向寒的眼眸紧紧盯着岑竹绝美的小脸,吐露出的话语却是如此暧昧。
岑竹面色又白又红,深吸了一口气,却始终没脱掉裤子。
「若是由我帮你脱……」斐向寒故意顿了下。
岑竹连忙抢道:「我自己来!」
罢了!男人又不是不曾看过自己的裸体!这般扭捏只怕反而引起男人掠夺的慾望。
106 飘渺谷…5 (H)
她只得咬着牙解开亵裤脱掉,露出修长的美腿及引人暇想的黑色森林。
斐向寒见眼前美景,欲龙忍不住高高胀起,幸亏他此时弯着身子,才能掩饰自己的动情。
他沙哑着嗓音道:「把腿张开,我看看伤得如何?」
岑竹只能转过头,避开男人炽热的目光,她缓慢的分开颤抖的双腿。
当女人的私密处彻底展现时,斐向寒觉得呼吸一紧。
眼前的美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依旧带给他极强大的震撼。
虽然小穴略为红肿,但那艳红的模样却更加的诱人。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触眼前的动人美景。
「啊…」岑竹被男人长指一碰,花穴忍不住缩了下,竟缓缓地流下晶莹的汁液。
「真是敏感的小花……」斐向寒额头微微冒汗,他呼吸急促地看着眼前淫靡的美景。他的粗硬早已胀得疼痛,恨不得深深埋入泛着晶莹汁液的濡湿花穴中,考虑到眼前佳人的身体,只好硬生生地忍下胀痛的欲望。
「你别碰我……」岑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她恨透斐向寒,但这样双腿大张的在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又如此轻挑的伸出长指触碰她最敏感的花穴,她只能以口头方式无力地拒绝。
「我只是要帮你上药。」男人咽了下口水,右手一翻瓷瓶出现手中,他小心地将瓶中的药水涂抹在女人娇嫩的花瓣上,他越涂越进去,手指甚至直接探入女人已濡湿的花径里。
「不……」岑竹的下体感受到药水的冰凉感,但随即男人火热的长指却又不断地在荫。道里转圈,甚至弯起指节,让她的花道因为受不了男人的侵犯而不断颤栗收缩。她敏感的花心不断吐出汁液,让斐向寒的手指越涂越湿,他的肉木奉也为此不断胀大。
「妖女别再勾引哥哥了……」斐向寒粗喘着气,想不到涂个药竟让他全身因渴望而汗湿,他口中的热气不断吐在花瓣上,他看着花瓣的小嘴随着呼吸而微微收缩着,似乎正银荡地呼唤着他的男根狠狠插入一般。
「我没有…」岑竹扁扁嘴甚感委屈。她的双腿大张的任男人涂药,男人手指不礼貌地玩弄花穴,竟还敢指控她勾引他,真是六月飞雪,千古奇冤。
「主上,药擦完了吧?!我可以穿起亵裤了吗?」
「不行,左边那里还有地方没擦到。」斐向寒也不懂他何苦如此自虐,明明不舍得现在吃下她,却又不肯轻易离开。
他感受自己的手指被包围,忍不住多加了一根手指,帮忙『涂药』。
「不…」岑竹感觉到男人两根手指不断地在她紧窒的花穴里刮弄着,她的肉壁不断的收缩着,似乎要把男人的手指挤出去一般。
她下身不断地分泌着湿滑的淫液,清丽的脸上双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欲溢出口的娇吟。
岑竹轻喘着气道:「唔…擦…完…了…没……」她真的很厌恶自己如此敏感的身躯,更痛恨男人不断玩弄的手指,假擦药之名行侵犯之实,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出花穴,自己却无法阻止他如色狼般的行径。
「莫急,哥哥得帮你彻底抹匀才行。」眼前的淫靡景象令斐向寒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吞咽着口水,粗喘着气,额上更冒出汗来。他娘的,真够自虐!但那湿滑紧窒及岑竹俏颜的隐忍,实在令他爱不释手,越是抚弄越是不舍,恨不得立即将他粗胀疼痛的男根猛地插入那早已湿滑多汁的淫穴中。
一道传讯符光绕着屋外不停转圈,尽管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但斐向寒神识异常强大,自是有所感应。
他微皱起眉头,恨极不长眼的人竟在此时惊扰了他的兴致,他示意岑竹整理下衣嘏,待岑竹红着脸躲到屏风後整好衣衫走出时,他才大手一挥打开结界。
岑竹俏脸仍是微红,但却是心存感激。她心想,究竟是哪位英雄选这麽好的时机传讯息,让她得以逃过一劫。
结界一开,传讯符立即冲进门内,一道悦耳却急切的女子声音道:「主上,春花有事欲报告主上。」
岑竹一喜,原来是争风吃醋的女人。
春花竟如此直接发传讯服找人,岑竹发现自己突然不觉得此女讨厌。
「无聊。」斐向寒脸色难看,春花不过是他侍女之一,哪会有什麽大事需要报告,更何况还发传讯符来打扰。
之前还觉得春花有个性,如今反倒觉得此女刁钻得惹人生厌。
「春花既然有急事,岑竹先退开,让你们二人好好聊聊。」岑竹固然不喜男人三妻四妾,但一来斐向寒又不是她的谁,他若妻妾成群亦与她无关,二来,女修们争风吃醋反而有利她逃跑,所以她反而乐见其成。
「不用,我去找她。」斐向寒其实是怕自己留下来後,会克制不了欲望,将岑竹推倒。藉这机会离开此地也好。
岑竹冷笑着看斐向寒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就知道男人必定去找春花交欢。哼!真是恶心的男人!!
她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
这些纷纷扰扰又与她何关?她追求的自是长生的大道。
107 飘渺谷…6
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半个月来,纵然岑竹日夜修炼,可惜受限於飘渺谷的魔气影响,她的进展十分的缓慢。
道修与魔修的修炼方式有极大的不同,道修主要是吸收天地之灵气,因此多会修士多会选择灵气充足之地修炼,方可达事半功倍之效。但此处明显是魔修大本营,魔气充沛而灵气却甚稀薄,因此岑竹在此修炼,可谓事倍功半。
岑竹叹口气,缓缓的走出房门。
依现下修为的速度,欲逃出此地,实在是难上加难啊。
所幸斐向寒近半个月来,从未找过她,似乎是彻底遗忘她的存在般。岑竹心里万分庆幸,万一让他想起自己,可又要受『皮肉』之痛了。
岑竹越走越远,离开大路,来到一处无人之地。
万紫千红,草地上开满野花,在微风之下野花摇曳生姿,真是美丽的景色。岑竹望着满山遍野的小花,只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她心想:半个月来的闭门苦修并未有任何实质成效,看来欲求突破,还得自飘渺谷内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