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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在看到轩辕瑞目中的警告时,皇后长长的吸了口气,冷冷笑道:“自是,没有比那白狐再配淑妃妹妹的了。”心中却道:你这个狐狸精,那白狐跟你可是同宗。这样物伤其类,也不怕报应。
轩辕瑞自是不知皇后心中所想,看了淑妃道:“爱妃,你看,连皇后都说好。”
淑妃抬了目光笑盈盈的看着皇后,“那臣妾谢皇上和娘娘恩典。”话落,福身一礼。
“爱妃怎这么多礼。”轩辕瑞抬手招了淑妃上前,指了身侧道:“快坐下吧,估计马上会有结果了。”
淑妃笑盈盈的坐了下去,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向高台一侧的轩辕澈。
只让她失望的是,轩辕澈自始自终目光都不曾往这边撩一眼,这番热闹果真只是她一个人的热闹。淑妃收了目光,却在抬头的瞬间,与皇后阴郁的目光不期而遇的撞上。淑妃甜甜一笑,对着皇后眨了眨眼。
皇后目光略过她,看向轩辕澈,微挑的唇角不屑的撇了撇。
淑妃眼里的笑意便僵了僵,但很快她便掩饰下那抹僵硬,微侧了身子,轻声的与轩辕瑞说起话来。
直至这时,轩辕澈的目光才几不可见的朝这边看了过来,在看到淑妃的笑靥如花和轩辕瑞脸上掩饰不住的情意时,他那狭长的凤眸中掠过一抹冷凛的暗芒。续而,眼底漾开一抹由浅到浓的讥诮之意。
稍倾,收了目光,正欲起身去台下走走时,却见高台之下三丈之外,烟尘滚滚。
便有人在台下高声道:“回来了,回来了。”
这是说猎到第一头动物的人回来了!轩辕澈将才抬起的屁股又往后挪了挪,重新坐了回去。目光凛然的睨向远处的烟尘滚滚,在看到烟尘中那越来越近的身影时,紧抿的唇便翘了翘。
不是叶萧!
淑妃目光紧张的看着高台之下那越来越近的人和马,在看清那人马匹之上只是一只寻常的鹿时,眼里的失望之色乍然而起。
“淑妃妹妹,你要失望了。”皇后挑了唇角,冷冷笑道。
淑妃淡淡一笑,迎了皇后道:“皇后娘娘,这才刚刚开始呢?说失望似乎为时尚早。”
皇后眉眼一挑,淡淡一哼,不再说话,随同轩辕瑞一起走向高台边沿。
今年猎得首头猎物的是镇边候俯上的二公子,秦勇。
轩辕澈简短的褒奖了一番秦勇,续而便沿袭旧例,将所有参与狩猎的人分成了三组,依例三组竟争,猎物最多的那组之中猎物最多的成员会获得第二个“愿望”。
“王叔,怎么没看到叶萧和阿祈?”轩辕瑞侧身对轩辕澈道。
轩辕澈目光一撩,在人群中逐一搜索后,确定没看到叶萧和轩辕祈后,想了想道:“许是跑得远了。”
轩辕瑞点了点头,笑道:“王叔,看来这两人定是冲着你那只白狐去了。”
轩辕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于叶萧会放弃第一只猎物,他虽觉得很是讶异,但他豪不怀疑,接下来的那个愿望,怕是叶萧会当仁不让。而至于叶萧之所以会失去第一个“愿望”只怕与他派出的红绡脱不了干系。
轩辕澈唇嚼了抹笑,对轩辕瑞道:“皇上,看得臣也热血沸腾了,臣去兜兜,皇上可要一起?”
轩辕瑞摆手,“王叔你是知道的,若是诗词歌赋我不在话下,这舞刀弄枪的,我还是算了。”
轩辕澈笑笑,转身朝高台之上走去。
风猎猎作响,吹起他广衣华衫,翩翩身姿一瞬间让人不由的误认为他会乘着这风逍遥远去。
淑妃虽仍笑意温婉,然当轩辕澈那带着淡淡冷香的衫衣拂过她微微轻颤的手时,眼底被她极力压抑的悲伤一瞬间便要喷涌而出。
她微抬了眼角,紧张的看着那靠近而又远离的身影,便在她的手要伸出去时,轩辕澈冷冷的一个眼神睨来,淑妃身子一僵。
下一刻,轩辕澈已纵身跃向他那匹白如雪的坐骑。
与此同时,各家帐营中生起一片尖利的呼啸声。
“沂王,沂王……”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沂王必胜。”
高台之上,立时间是山海般的呼啸声。
“沂王必胜,沂王必胜。”
淑妃看着那一人一骑绝尘而去,看着高台下那涌出的无数莺莺燕燕的身影以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心底的涩意渐渐弥漫,从来便是如此,她同她们一样,离他是那样的远,远到她认为她曾经拥有的与他的那些过往,更似梦一场。那些到底是真实的存在过,还是一直都只是她的一场梦!
“爱妃,”耳边响起轩辕瑞温润的声音。
淑妃霍然回神,回头对着轩辕瑞浅浅一笑,“皇上,臣妾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轩辕瑞笑意一盛,道:“爱妃有此雅兴,朕当然求之不得。”
“那容臣妾先去换身衣裳?”
轩辕瑞点头,淑妃俯身退下。
皇后冷冷看着走进营帐中的淑妃,冷声道:“皇上,不知道淑妃妹妹这一舞,是为助兴还是排忧?”
“皇后若是累了,可先回营帐歇息。”轩辕瑞淡淡道。
皇后一窒,猛的抬头睨了轩辕瑞道:“皇上何出此言?”
“既是不累,怎么说昏话?”
“我……”
在看到轩辕瑞目光中的阴冷时,皇后咬牙忍下了满腹的怒火,福身一礼道:“皇上说的是,是臣妾累糊涂了。”
轩辕瑞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
台下,谢兰亭眼见得轩辕澈一人一骑远远离开,她猝然低头,对身侧的叶司盈道:“司盈,他走了,他……”话未说完,眼睛便红了。
“兰亭,”叶司盈上前揽了谢兰亭,轻声道:“王爷是去狩猎了,你别急。”
谢兰亭点了点头。
一侧的梁琦也跟着上前劝道:“是啊,兰亭,等晚边狩猎结束,会举行烧烤大会,到时,你再找个机会与王爷当面说个清楚。”
谢兰亭再次点了点头。
苏慕云暗暗的叹了口气,上前轻揽了谢兰亭,轻声道:“兰亭,是你的便是你的。”
谢兰亭微侧了头,将脸倚在苏慕云怀里,轻声道:“慕云,我……”她不知道要怎样说,到得这时,真的还只是一时的意气之争吗?不,早已不是。什么时候她已然动心,却情根深种。
苏慕云轻轻的拍了谢兰亭的肩,眉眼却是轻轻的蹙了起来。
前世,轩辕澈明明娶了谢兰亭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使得这一对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好了,别难过了,难得出来一次,我们也出去走走吧?”梁琦早已经坐不住了,跃跃欲试的道:“其实我也带了弓箭,可惜我爹她不让我上场。”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叶司盈也想让谢兰亭放下心事,赞成的道:“我们不走远,便在这附近走走。”
“好啊,好啊。”梁琦拍手道。
苏慕云看向谢兰亭,见谢兰亭点头同意,她便也跟着点了点头。
三人连随身的侍女也不敢带,悄悄的自营帐后侧溜了出去。
眼前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峻岭,虽万木萧萧然因着阳光晴好,几人便也不觉得景致差强人意。
“那有只小兔子。” 梁琦忽的指了几人跟前,那露着个大脑袋懵懵然的灰兔子,喊了起来,“司盈,慕云,兰亭,快来看啊,兔子,好可爱的兔子。”
苏慕云响着梁琦的手,抬头看了过去,果然便几人身前,一只肥肥的呆头呆脑的兔子瞪了红红的眼睛看着几人。
“真的是兔子呢!”
“走,我们快去抓住它。”
梁琦猛的纵身而起,一个蛤蟆跳,便朝那兔子扑了过去。
叶司盈招呼了苏慕云和谢兰亭,跟着上前帮忙。
只梁琦一扑没有抓住,却见得那兔子撒开脚一蹦一跳的跑了开去。
“啊,看你往哪逃。”
梁琦呼喝一声,追了上去。
便在三人笑呵呵的看着时,却见草丛里又蹦出几只灰兔子。
“快,好多兔子,司盈,看我们谁先抓住。”
梁琦一声吆喝,撒了脚便去追那只最大的兔子。
而留下的几人,也被眼前这可爱的小动物逗起了心性,人人屏息凝气,便只为将那兔子抓在手里。
于是当男人们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狩猎竟技时,这几个小姐也举行了一场扑兔子大会。
苏慕云追的那只兔子尤其有趣,每每苏慕云想要放弃时,那兔子竟然会原地站着,直了双脚,翕动着肉肉的小鼻子跟苏慕云来个大眼瞪小眼,引得苏慕云不由自主的追录着它的足迹。
这般几人追追逐逐的,待苏慕云停下步子,看着那兔子箭一般窜入树林时,她才发现,周遭竟只剩下自己一人。而她所处的位置,哪里还是什么草地,早已是一片高低不平的灌木林。
耳边犹自响着号角走兽呼号之兽,然似乎离她有点远。
苏慕云想了想,笑笑,打算转身回走,不想才一动,不知怎的,膝盖一痛,整个人竟是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好在这小山坡不是很陡,等她稳住身爬起,理了理衣裳时,才发觉自己在一个小坳里。
“我这是到哪了?”苏慕云失笑。
“你说呢?”
蓦然耳边响起一声阴冷的话语声。
苏慕云猝然回头,周遭却空无一人。她由不得身子一颤,步子一动,整个人差点跌进一侧的灌木丛中。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声音再度响起,苏慕云霍然抬头,便见一抹黑色的身影自她头顶如匹练般滑下。
“你是谁?”苏慕云瞪着那抹站定在身前的黑影,身形娇小,一看便是女子。只黑巾蒙面声音又刻意压低,显然是有意不想让她认出。苏慕云不由,暗忖,难道,眼前之人,自己认识?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蒙面人目光阴冷的睨了苏慕云,“你只需知道我来做什么。”
苏慕云这会子已然猜到之前的那些兔子,只怕便是眼前的蒙面人故意撒下的饵,目的便是为了引她上钩。便是刚才的膝盖上一痛,只怕也是出自此人之手。这般一想,心下松了口气,若真的只是冲着她,梁琦和叶司盈,谢兰亭她们应该便不会有事。
“你想做什么呢?”苏慕云瞪了眸子看身前的人,“想杀我?”
“你到是个聪明人,只可惜聪明人向来都是短命的。”蒙面人话才落下,转眼间,一道寒森森的光便在苏慕云眼前滑过。
却是蒙面人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剑。剑出鞘,寒光闪烁中,蒙面人手腕一扬,轻飘飘的,也冷漠冰寒地剑锋抵上了苏慕云的颈项!
“……”
苏慕云默然的看着眼前那柄抵在自己颈项的剑。
“你不害怕?”蒙面人似是很错愕,苏慕云在面对这样的变故时,竟然能镇定如斯。
“我害怕,你便不杀我?”苏慕云唇角一扯,抬眸瞟向杀气沉沉的蒙面人。
“你到是想得好。”
“那便是了,我害怕你也不会改变主意,那我何必害怕?”苏慕云冷冷道。
话虽是说得极其淡定,神态也很是镇静,可只有苏慕云自己知道,她其实是害怕的,前世那种寒刃入腹的感觉,实在太不过好受。都说死了一次的人是不怕死的,可是你没死过,你怎么知道你不怕?没有人不惜命,犹其是大仇未报之人,她比谁都要惜命!
眼见苏慕云眸中满是讥诮,蒙面人神色间散过一抹恼怒,手腕一沉,寒森森的剑锋便朝苏慕云的颈间沉沉压过去,她蓦地沉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