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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秦嬷嬷倒真不像是知道实情的人。
苏氏发问道:“你替我做的那些事情,可曾告诉过任何人听?”
这样问,彼此自是知道问的是什么。
“如若太太说的是关于前太太的事,老奴用人头做担保,老奴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曾透露过。”秦嬷嬷苦苦解释着。
如果她不曾说过,那谢静娅又会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知道的?苏氏绝不相信谢静娅一无所知,而消息的透露来源最大的可能性便是秦嬷嬷。
在奴才方面,活着的人里,除了秦嬷嬷知道事情原委,剩下的便只有王嬷嬷了。
见着苏氏闪过的眼神转向自己,王嬷嬷便向天发誓,“太太,老奴这辈子若是对您敢有二心,必遭天遣!”
王嬷嬷的忠心,苏氏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她全家人的命全握在苏氏的手里。
“既然没有,那就继续扎,扎到她们承认为止!”苏氏的眼神很是冷漠,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了知画。
知画一听到又要开始扎自己的指甲,身体擅抖不已。
“太太……求您了,不要扎奴婢……”知画哀求着,苏氏却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知画见着苏氏无心放过她,她便将眼光又落在了谢静嫣的身上,跪在地上向她挪去,苦求着:“三小姐,求您看在奴婢伺候您的份上,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定会做牛做马的伺候您,忠心您!”
她的苦求才一张口,谢静嫣抬起脚就踩在了她刚刚受伤的指甲处,眼神凶狠而可怕。
“贱卑,你也知道忠心的重要吗?”
谢静嫣的话,让处以痛苦中的知画忘了求饶。
王嬷嬷则拿起她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扎进去,拿出来,再狠狠的扎进去,连着数针。
“啊……啊……”才刚叫了两声,她的嘴巴就被苏氏给封了起来,那挠心的烧痛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掉。
谢安邦却有些坐立不安,侧目一望,只见苏氏的表情一动不动。
“老爷太太,求求您们开恩吧,饶了知画,要折腾也折腾老奴吧!”秦嬷嬷跪地求饶着,猛的对着地上磕头,冰凉的地板很快便让她的额头沁出血来。
谢安邦有些摇摆着,苏氏见着后,便伸出手稳着谢安邦,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他道:“这一次,听我的,绝不会错!”
苏氏甚少用这个绝对的口吻来跟谢安邦说话,所以,当她一出声时,谢安邦原本有些摇摆的态度暂时又压了下来。
苏氏对着秦嬷嬷道:“你与其求我跟老爷,倒不如求您的宝贝女儿,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秦嬷嬷像是得了命令,对着哀痛悲情的知画,“知画,你若做了什么,你就招了吧,你就算是不招,她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相信娘,娘不会骗你的!这会子,没有什么可以救你,别受这苦了,熬不下去你会没命的啊,我苦命的女儿!”
秦嬷嬷头发散乱,老眼浑浊,在这样的光线上望去,面目可怜又可憎。
知画只摇着头,哀嚎着,发出来的却只嗯呤之声。
王嬷嬷的手越发的下得重,最后一个用力,一个指甲盖从知画的手指处拨了下来。
知画那痛得麻木的眼神,仿佛跌进了地狱一般,惊恐地睁大着眼睛望向空洞的墙面,她痛楚的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肢体里离开,那是比切肤之痛更绝望的痛。
王嬷嬷拨掉后,便扔下她的手,谢静嫣毫不犹豫的将踩在另一只手上的脚踩在了那被拨掉的手指上。
所谓伤口处撒盐的痛,跟这切生生的肉被踩在脚下来比,那简直就是小屋见大屋。
在谢静嫣踩上去的时候,知画狂点着头,“我招……我招……”
虽然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但是从知画的眼神里,苏氏看得很是明白。
这种痛,就是钢铁之人,都不一定熬得过去,更何况是一个干粗活不多的大丫环,受了此重刑,能撑到这会再招,那也算不错了。
“嫣儿,放开她!”苏氏对着谢静嫣道。
而后,她又对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便将知画口中的布拿掉。
知画看着那被剥离的手指甲,血肉模糊的情形,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知画……知画……”秦嬷嬷吓得大声呼叫。
谢安邦猛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对着苏氏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活生生的折腾死一个丫环。”
不待谢安邦拂袖,苏氏便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后对王嬷嬷说:“拿水泼一下,如果她敢再装晕死,就拨她第二个指甲!”
“是!”王嬷嬷毕恭毕敬地回道。
“不要……不要给她泼冷水,老奴叫掐醒她!”秦嬷嬷一边哀求着,一边用力的在知画的鼻子下面掐着,不一会,知画便转醒了过来。
知画睁开眼,看着决绝的苏氏,她知道,这一次,她死劫难逃了。
“老爷太太既然给你机会了,你就招了吧,就算是死,想来老爷和太太也会给我们个安宁的死法,就算去了黄泉路,那也是有脸面的人。”这个时候,秦嬷嬷极力的劝知画招出来。
因为她深知,不管她们招不招,这死是逃不过去了。
既然这样,那就求死个痛快吧!
知画望了一眼秦嬷嬷,叫了一声:“娘!”
而后,眼泪哗啦啦的流。
“老爷、太太、三小姐……”知画朝着三人望了一眼,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奴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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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10 17:43:30 本章字数:3440
知画态度的转变,让谢安邦再一次的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苏氏发问道:“把你知道的和你做过的,都说出来!”
知画憋着一股气,坚难的开口道出:“奴婢是五小姐的眼线!”
谢静嫣听了后,第一个发作起来,“你个该死的贱婢,本小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我受的那些苦,定是你给报的消息!”
谢静嫣再次站了起来,对着知画狠狠的踢。
“静嫣,先停下来!”苏氏即时叫住了她,这会子还不是惩罚她的时候。
苏氏的声音很冷硬,谢静嫣跺了两下脚,憋着气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说你是五小姐的眼色,当初五小姐为什么会找你做她的眼线?”苏氏继续发问。
知画咬了一下嘴唇,便回道:“当初我娘被派去西北的庄子上养老,过了没多久,五小姐身边的丫环半夏便召了奴婢去五小姐那。”
“五小姐说如果奴婢不听她的话,便将奴婢是嬷嬷私生女的事情说出来,并且奴婢的娘在西北会过得生不如死。”知画抿了一下唇,继续说道:“当初奴婢年纪轻不经事,五小姐又是那样的脾性,所以她一威胁奴婢,奴婢便答应了,想着忽悠着五小姐也是可以的,可谁知五小姐却并不像奴婢们表面知道的那样,五小姐心机深沉,别人走一步她能算出好几步,自那个时候起,奴婢便再也不敢忽悠五小姐了。”
“你个胆小懦弱的贱卑!”谢静嫣低低的诅咒着。
这一次,开口的是谢安邦,“继续说下去!”
知画见着谢安邦严肃的脸孔,便继续的回道:“五小姐让奴婢做的事情就是监视着三小姐的一切,但凡三小姐有任何的举动,奴婢都得第一时间给三小姐传递消息。”
“别说这些没用的,直接说你做了哪些事?如果你敢落掉任何一件事情,我绝不会让你们母女俩好活。”苏氏冷眼闪过秦嬷嬷与知画。
知画只觉得浑身冰凉,此时招待,也不过是求一个安宁点的死法。
“奴婢……”知画紧咬着牙,鼓起勇气,将她所做的事情交待出来,“三小姐与宁国公府赵世子往来书信的事情是奴婢说的,三小姐设计推七小姐掉进水里的事情、三小姐去了京城女院后外出的一些行踪、京城四美选拨上三小姐衣裳出的问题、三小姐与赵世子发生了……”
那些话,知画说不出口,谢静嫣却是越听脸越绿。
知画不敢去看她的眼色,谢安邦却是继续发问:“接着说!”
谢安邦发话,她不敢不说,“之后,三小姐有了身子,也是奴婢传递的消息……”
“贱货……你个贱卑……我要杀了你!”接下来,谢静嫣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上前直接双手用力掐着知画的脖子。
知画任着她掐,一点也不反抗,这样死也算是一种解脱。
“原来本小姐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这个贱卑做的内鬼,如果没有个贱人,本小姐根本就不会腿受伤,如果没有你,本小姐的名声怎么可能会那么糟糕,我掐死你,我要活活的掐死你……啊啊……”
见着闭上眼睛的知画,苏氏知道她这图的是什么。
“嫣儿,你这样掐死她,岂不是让她快活!”
谢静嫣闻声后,立马伸开了手,“是啊,就这么让你这个贱卑死去,岂不是便宜了你!”
知画呛了几口声,没有死成。
“奴婢已经把该招的都招了,太太和小姐为何还要如此为难?”知画的声音有些微弱。
“如若不是因为你,本小姐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知画却是一声苦笑,她虽然只是一介奴婢,可也知道三小姐之所以有今日果,也是因为三小姐种的孽因。
“三小姐你有今日,也是您一步一步的谋划的,不是吗?”知画凝视着三小姐那张貌美的有些扭曲的脸,淡淡地说着:“您的今日再不堪,您再过几日便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这不也是三小姐您所希望的吗?”
“本小姐希望什么,是你这种下等丫头也能猜测的吗?如果不是你个贱人损了本小姐的名声,本小姐今日怎么可能只是个世子夫人!”
“住嘴!”谢安邦听不下去,用力拍了一直桌子,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谢静嫣,“自己不成气,被人算计了,就该反省!”
苏氏瞪了一眼谢静嫣,让她暂时先不要说话,免得一说又惹得谢安邦心情不顺。
“若不是你存了心要抢你妹妹婚事,她怎么可能费尽心思去害你,你若不做那给人留把柄的事情,你何至于落得名声扫地,自己是个无用的东西,还怪别人!”
苏氏越听越不对劲,说了这么多,怎么他就没觉得谢静娅有问题。
“老爷,难道您没觉得静娅这孩子的行为处理过于激进和成熟吗?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嫣儿跟赵世子这么简单吗?”苏氏在一旁边提醒着,“她既然能查出秦嬷嬷跟知画的事情,难道就没有查出来当初我们对王氏做的事情吗?”
“您看她那一步步算的,几乎就没有环节出错,先让你对我们母女生厌,离间我们的关系,然后又是自己经商大南海谋利,这哪是一个未嫁小女会做的储备,她这存心的为了报仇。”
“想不到谢静娅竟然这么能忍,一步一步的谋划着,将我们一个个拉倒了,下一个,怕是就轮到老爷您了!”
谢安邦本能的反抗着,“不可能的!我是她的父亲,她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
苏氏却是小声的回道:“别忘了,您不只是她的父亲,您还是她的杀母仇人!”
看着谢安邦那崩溃的表情,苏氏不觉得痛心,反而觉得一种畅快的舒心,想到他对自己的决绝,她对他便再也生不出情愫来,现如今,绑定着彼此的,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