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静婷讲一些在京城女院发生的小趣事,比如说女院的四美选拨赛,女院的校庆活动……正当众姐妹津津乐道时,外面有丫环进来禀报,说围在谢府外面的官兵都撤了。
“难道是那犯人找着了吗?”谢静婷问着那来禀报的丫道。
“嗯,是的,听说找着了那犯人,已经领了出去,各位小姐要是不想回自己的院子,便在这里呆着就是,奴婢一会命人把夜食端了来。”
谢静娅抬了抬手臂,从榻上起身,“本小姐还是喜欢自个的院子,所以不必准备本小姐的夜食了。”
“奴婢遵命。”那丫环行礼应道。
众姐妹见着谢静娅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其他的便也作势起身回去,倒是谢静婷留了下来。
谢静嫣一见着谢静婷留了下来,便也不想走,“我今儿个晚上留下来陪大姐姐,大姐姐日后嫁了出去,就难得有这样亲热的时候。”
谢静嫣留下来,自是想了解更多京城女院的事情,对于京城四美的称号,她向往已久,那也将是她在女院一定要争取到的东西。
谢静娅去着谢太夫人的内室行完礼才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半夏便将事情都告诉了谢静娅。
那书生被当成顾海源带出了府,真正的顾海源便趁着这个机会混入了官兵中间,安全的离开了谢府。
至于交待喻嬷嬷办的事情,自也是办得稳妥的。
这一夜,谢静娅睡得格外的安稳和香甜,她等着明儿个天亮后看好戏。
这一夜,京兆府尹却不平静。
看着那具已然被毒针射死的尸体,欧阳大人摸了一下胡须,脸上露出了一些喜色。
虽然没有找到那张图,好歹确定对方的人死了。
站在欧阳大人身边的一个心腹,望着那具尸体总觉得哪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出了问题。当时下面官兵回报找到人时,他正跟欧阳大人在搜查那幅图。
等跟过去,因着黑夜,也没仔细察看,本就未见过那人真实容颜,看着只瞧着那人身高差不多,受伤部位也一样,所以也没有多想。
可此刻仔细一想,毒针是他射出去的,他距离那人的位置最近,可是对方的反应非常之快,当时就点了穴道逃开,快得他这个自认为武功不错的人都不得不佩服。
按理来说,他武功那么高强……
想到这,那心腹的眉皱到了一块,同时,脚步快速的迈到那后生的尸体旁边,拿起他的一只手拨弄几下,神情突然聚变。
“阿劲,出什么情况了?”欧阳大人见着神情不对,便问道。
“大人,我们被骗了!”阿劲回道。
“什么?被骗,什么意思?”欧阳大人急切地问道。
“我射中的那个人明明是一个武功高手,可是这具尸体却是一个从未习过武的男人。”阿劲非常肯定地回道。
欧阳大人闻言,脚步轻浮得连连退了好几步,似乎不能接受这个理由。
他要怎么向宁国公交差?谢静娅陪嫁的书那么多,珍贵宝物看都看不过来,这些都只是他没有完成任务的借口和理由。
拿不到图,连那人都跑了,两样事情,没有一样是成功的。
次日的谢府,一大早便聚集了好些人。
“还我妹妹来……还我妹妹来……”站在门外嚷着的便是秋菊的哥哥余进,他的身后有好些个粗使的汉子。
谢府的家丁见着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连忙去禀了主子。
待谢安邦明白事情原委之后,脸色铁青。
“谢家的主子不人道!”
“谢府里肮脏事太多,没几个好人……谢府的四少爷人面兽心,伪君子一个,糟蹋丫环……”
各种各样的流言迅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窜起来。
谢安邦第一次在府里摔出去一个硕台,砸在了一个小厮的头上,那小厮摸着额头,连声都不敢吭。
最后,忙活了一整天,也不知道谢安邦究竟使出了多大的劲才将秋菊的事情暂时压了下去。
谢安邦从府外回来时,天色已黑,他没有去谢太夫人的院子,径真便去了苏姨娘的院子。
苏姨娘一见着谢安邦那阴冷的脸,便让所有丫环婆子都退了出去,当苏姨娘关上门,转身与谢安邦相对。
只见他静静的看着苏姨娘,那眼神里透出的寒光似要从苏姨娘的身上找出一些东西来。
见着这样探究的眼神,苏姨娘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擅。
“老爷,妾身去给你端些宁神茶来。”苏姨娘温柔的声音,几乎化得出水来,但是这个时候,于谢安邦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进她。
苏姨娘见着这样的谢安邦,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身子受不住的退了两步。
“老爷,您别这样看着妾身,妾身心里难受。”苏姨娘是了解谢安邦这个人的,在他面前,她越是软弱他心里便容易得到满足。
谢安邦见着她后退,不由得更加恼了起来,抬起手,一巴掌煽在了苏姨娘的脸上,嘴里恨恨地低吼出两个字,“贱人!”
这一巴掌的力度绝对够足,苏姨娘柔弱的身体顺势便倒在了地上,被煽的那边脸颊,白皙的肌肤中印出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苏姨娘抬起被煽的脸,眼里的泪花惹隐若现,强撑着那幅柔弱却似坚强的表情。
谢安邦望着被她打倒在地的女人,还有那张满含委屈却又不说出来的容颜,他心里失过一丝不忍,可是一想到欧阳大人说的话,他便恨不得想掐死她,他辛辛苦苦谋划来的女人,竟敢给他戴绿帽子,这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隔阂
更新时间:2013…5…25 0:21:11 本章字数:3150
苏姨娘见着谢安邦眼里那没有消退的怒火,她强撑着脸上的痛,身体向着谢安邦的地方挪去。
片刻后,一双柔软的手圈在了谢安邦的大腿上。
苏姨娘流着泪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大腿上,哽咽的声音,“老爷……妾身是哪里做得不对吗?”
谢安邦的腿动了动,却被苏姨娘箍得紧紧的,不由得气道:“你做的那些子肮脏的事情,你还有脸来问我。”
“夫君……”苏姨娘柔软而深情地唤着他,疑惑而带着委屈,道:“夫君曾与妾身说过,俩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真诚相对,妾身自认为不曾对夫君有半点的隐瞒,难道你我二人这么多年走过来,夫君还不了解妾身是什么样的人吗?”
谢安邦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些只不过是误会,可是一旦起了疑心,这种子就好像有了湿润的土壤来滋长。
“那你告诉我,秋菊到底是怎么死的?外面现在都传得翻天,要不是我在欧阳大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求饶,这事情你以为能压得下去?”
苏姨娘停止了抽泣,手也慢慢的放松,紧咬着嘴唇,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谢安邦见她不出声,便再一次说道:“你以为你很聪明,把秋菊的死嫁祸到那犯人身上,别人就不知道了吗?你个蠢货!”
想到在欧阳大人那吃的鳖,谢安邦这心里的怒气就有些压制不住的想要爆发出来。这么多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对苏姨娘如此的辱骂。
苏姨娘纳闷地问了一句,“欧阳大人怎么会发现的?”
虽然苏姨娘在事发前根本就不知道秋菊是怎么死的,直到京兆尹的人把秋菊的尸体抬走,她才从曾嬷嬷那得知真相,她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她一直认为懂事的儿子竟然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当然,她的潜意识里更认为一切都是那些低贱的丫环们的错,要不是她们暗地里勾引主子,又怎么会引得谢睿然犯错。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她打定主意栽脏给那犯人,这种有损谢睿然名声的事情,她是绝不可能让别人知道的,甚至是谢安邦,她都准备瞒着,没有哪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儿子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会继续喜爱,她不能让她儿子美好的形象在他父亲心里有所损害。
令苏姨娘意外的事,只一天的时间,竟然就被谢安邦以及外面的人知晓,她又怎样不惊讶。
“你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那犯人是受了伤中了毒的人,一个即将要死的犯人,你觉得他还有力气去做那起子事吗?”谢安邦一甩衣袖,一个抽空,便将自己的身体抽了出来。
苏姨娘神色恍悟,不管怎样,她对谢安邦抱着一丝希望,道:“夫君,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照顾好睿然,他现在年岁又不大,才让那些个不知羞耻的丫环钻了空子。”
微一停顿,苏姨娘继续说道:“妾身今后一定会勤加督促睿然,请夫君原谅妾身和睿然吧!”
苏姨娘已停止了哭泣,诚心诚恳地向着谢安邦道歉。
“原谅?”谢安邦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可原谅睿然年轻不经事,但你让我怎么原谅你,难道我对不够好吗?所以你才动了歪心给我戴绿帽子!”
苏姨娘听着谢安邦说的话,完全不懂。
可见着他那冷漠的眼神,苏姨娘心底一股冰寒直往上冒。
“妾身……真的不懂。”苏姨娘在惊讶之余,努力的让自己不自乱手脚,萎萎道来,“不知道夫君是从哪听来的一些谣言,但是妾身起誓,那绝是子虚乌有之事,如若妾身有半句假言,那就咒妾身下半辈子都在痛苦中煎熬。”
“你怎么不起毒誓,如若有假,永远失去我对你的爱。”谢安邦冷道。
“不……妾身不要……如若没了夫君的疼爱,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妾身的命。”说罢,苏姨娘的眼眶再一次溢满了眼泪,低声道来:“自遇上夫君的那一刻起,妾身这一辈子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能与夫君在一起,哪怕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妾身也认。但若了拿夫君的爱来起誓,那便是侮辱了妾身对夫君的一片赤诚,因为在妾身心里,夫君就是妾身的血液。”
如此一番剖心的表示,谢安邦的神情终究是动容的,若说苏姨娘会去爱别的男子,他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因为他们为了能走到一起,谋划了那么久,又忍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
他松动了表情,却依旧存了疑虑,毕竟那死了的男子是在谢府发现的,并且那年轻的后生背后之人还是苏姨娘身边最心腹的王嬷嬷。
谢安邦向苏姨娘置问道:“那你告诉我,陈晓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现在谢府里面?”
苏姨娘见事情穿帮,便也淡定了下来。
于是,她将自己原本想要借着官兵搜查的手陷害谢静娅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谢安邦。
解释完后,她主动地跪在谢安邦的面前,低声承认错误,“夫君,这确实是妾身没有思虑周全,忽略了那犯人可能会寻机找替身鬼脱身,才会有了这样的破绽出来,妾身愿意接受责罚!”
“你……”谢安邦抬起手,指了指苏姨娘,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为夫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隐忍的,跟你说过很多次,你为什么就耐不住性子,不惜以毁谢府女子的名声来陷害静娅,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毁的是静嫣呢?你太不知轻重了!”
在谢安邦的思虑中,谢府里的小姐们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她们日后的必须是要与官富人家联亲的。
“妾身错了……妾身不该为了一已私欲而不顾大局!”苏姨娘知道,此刻不能有太多的解释,诚恳地认错或许能让谢安邦缓过来。
“我跟你说过,眼光要看远一点,静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阻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