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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 。。。
司徒秋醒了。
睁眼的刹那,他才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
昨天刚执行完一项任务,组织便让他的上一级李一送来了丰厚的酬金—杀人的酬金。不错,司徒秋是一名杀手。
李一昨夜执意要与他喝一杯庆祝任务的圆满。一杯酒下肚,便后事全无所知了。
“哼,这单生意果然接不得。”当初司徒秋接到任务去“解决”老大的死对头时,心下就已了然,杀一命送一命。老大不想让这件秘密泄露出去。所以,他,必须死。
可是现在,他居然还活着!
而且,还是以如此诡异且尴尬的状态活着……
司徒秋全身□裸的躺在一个大的木质浴盆中,胸前的肌肤带着殷红,似被人用力揉擦过的红。全身尤其腰部酸痛无力。浴盆前立着一扇上好的漆木做的富贵牡丹屏风,身后则是一张古朴的架子床,四面床牙刻着飞凤浮雕,一顶水蓝色纱帐半遮半掩,床上锦被凌乱。几件上好丝绸做成的长袍丢了一地。
这一切带着一种奇妙的淫靡,令司徒秋顿感不妙。
司徒秋顶着昏沉沉的脑袋打量着四周。凭杀手的直觉,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
司徒秋动了动身子。浴盆中的水早已凉了。
起身跨出浴盆,他随手在屏风上扯过一件看似干净的宽大锦袍胡乱套上,包裹着自己□裸的身体。
司徒秋满肚子疑惑。这是什么地方?他可不记得老大或是李一有着如此独特的复古癖好。
绕过屏风,司徒秋来到外间。好家伙,复古的真够彻底!
房屋中央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上放着一鼎飞凤紫金香炉,冉冉点着熏香。目及左边,一张及腰高的软榻,几个金线绣花枕凌乱地摆在榻上。
司徒秋满肚子问号没处发,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女孩儿清脆的笑声。
司徒秋立即警觉,闪身躲在屏风后面,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快,金相公快醒过来了。他要是醒来没看见我们在跟前伺候着,指不定扒了你这小妮子的皮呢~~~”
“呵呵,金相公才不像你这么凶呢。那么漂亮的人脾气也是顶好的呢!”
“小丫头片子,这些好话留着待会当面对金相公说吧,呵呵。好了,星儿,你先进去看看金相公醒了没。我去把大人刚刚赐给金相公的那几件袍子拿过来,让相公自己挑挑,免得他又说咱们胡乱给他做主了。”
“知道啦!”
门开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司徒秋全身戒备着。
“咦~~金相公人呢~~~啊~~~~”
司徒秋手脚极快,上前一步捂着刚进来的女子的嘴。
“说,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司徒秋零度的声音吓得这女子眼泪连连,极惊恐地瞪着眼睛望着他,却又苦于发不出声音。
司徒秋见女子似乎有话要说,先警告了一声,要是敢大声呼喊,我立刻杀了你。声音已是零下一度。
女子被吓得不轻,急忙下跪,哽咽着:“金相公饶命,奴婢该死。大人刚才急着找奴婢们过去问话,奴婢并不是擅自离开的,金相公,请您饶了奴婢吧!”
金相公?她是在跟我说话吗?司徒秋俯瞰着跪在地上吓得直哆嗦的女子,满心疑惑。这女子穿着一身浅绿色古代裙装,长发各于左右绾了髻子,发间点缀着几枚金钿花。
司徒秋对她的装扮略为惊讶,不过眼下还是先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较为重要。他人的穿戴在他眼中从来没有任何差别之说。
“回答我的问题,这是哪里?”声音零度已然。司徒秋暗自诧异自己的声音怎会变得较以前清脆了许多,不再是以前低沉的男音。随后只当是自己身体还未恢复的缘故。
“回。。。回金相公,这里是您在洛府的住所呀!”地上的女子不安的抬起头打量着他。
“星儿,我把袍子拿来啦,金相公应该会喜欢的。。。星儿~~~”
此时另一名女子捧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司徒秋转过头送给了她一个冰点眼神,吓得女子立即跪下,手中的衣服落了一地。
“金相公,星儿新来,有些规矩她还不懂,要是冒犯了相公,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她的小命吧。云儿以后会仔细的教导他的。”云儿一边急切的为星儿求情,一边努力地冲司徒秋磕头。
司徒秋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头又开始发疼。心中暗骂,该死的药力还没过去。
晃了晃涨疼的脑袋,司徒秋无意间看到了床边梳妆台上的镜子,大大吃了一惊。因为此刻,镜中人并不是自己看了二十年的熟悉面孔。而是另外一张美丽的令他身为男人都为之惊讶的脸。
英眉,挺鼻,形状好看的薄唇,却又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一双眼睛深的令人望不到底,却忍不住想要一探这深潭般墨黑的源头。这是一张容易让人动情的脸,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女人爱上的是这张脸的英俊,男人爱上的是这张英俊脸庞透出的柔情与妩媚。
司徒秋愣愣地望着镜中,惶了一丝神,便重获清醒。他皱了皱眉头,镜中人也皱了皱眉头;他咧了咧嘴角,镜中人也咧了咧嘴角;司徒秋望着镜中人深邃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瞪着,等着对方的投降与妥协。
片刻,司徒秋先放弃了。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这镜中人便是他,他便是镜中人。不为其他,只因那眼中流露出的零度杀气是他独有的标志。只是。。。这样凌厉的杀气从这双美丽的眼中释放出来不知能冻死几只秋后的蚂蚱。。。
星儿、云儿两人仍在地上跪着,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漂亮主子对着镜子“死死地瞪着自己”。虽然气息凌然依旧,但是看着这么个美人儿做着奇怪的表情,还真是好玩的很。
于是。。。
“扑哧~~”星儿忍不住笑了。
“死星儿,你还敢笑!”云儿扭头怒瞪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星儿不过才十二三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岁,又才进府当丫头,哪里懂得察言观色而后行呢。
司徒秋不悦得回头看着她们俩,心中已有了计较,走到床边坐下,沉声道:“你们过来,把这里的一切和我的一切全都告诉我,不许隐瞒!”
云儿比星儿大两岁,在府里待得时日也长,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只要照着主子的话做,别问为什么就对了。
“金相公,这里是洛红将军的府上,您两个月前跟着大人进了府就一直住在这儿的。我们俩是大人指派给您的丫鬟,专门负责伺候您的。”
“我叫什么?”
“这个。。。金。。。金相公单名一个蝉字,金蝉脱壳的蝉!”云儿拧着眉毛好奇的看着主人,这是在考当奴婢的记性么。。。问题好奇怪。。。
“洛红是什么人?”
“回。。。回金相公,洛大人是咱们东齐国的大将军!女王最最赏识的臣子,我们最最敬重的主人!”这。。。真的是在考察当奴婢的责任心和让咱们表忠心啊。。。云儿充满豪情和骄傲的回答着,大有一副身为洛家丫鬟,我骄傲我自豪的态势。
“我是怎么到这来的?”
“金相公是两个月前,洛大人出征西朗国后随大人一同回来的呀。”
“洛红带我回来干什么?”
“这。。。金相公。。。您怎么把这给忘啦?”云儿壮着胆子把话问了出去,这要让一个丫鬟告诉自己的主子当年你啊是被咱们将军俘了回来看上你的美貌让你回来暖床伺候的,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
云儿心里斗争着,思量着,迟迟开不了口。
“快说!”司徒秋不耐烦了。
“奴婢说了,要是说错了,金相公可千万别治奴婢的罪啊!”
“少废话!”
“是。。。两个月前金相公。。。被大人带回来,就。。。就一直留在大人身边伺候着,您。。。您现在可是大人最疼爱的相公呢!”临死还要拍个响亮的马屁,这是当奴才的真理!
马屁拍得响不响,就看马儿脸色怎么样。
这不,拍到马腿上去了。司徒秋听完脸色发黑。他别过头,再一次望向铜镜里。
那张美丽的脸真实的就在眼前,瘦弱的身,漆黑的发,美丽的唇,深沉的眼。
就在,有人进来了。
2
2、逃离 。。。
“蝉儿~~~”
一个年轻的华服女子从屏风后绕了进来。得体剪裁的紫色宽袖金丝滚边长裙,腰间封一条翡翠色腰带,裙边系着翡翠玫瑰花形玉佩。面容较好,婀娜中带着英气,行动利落,粉面含春威不露就是形容这种气势了。
“怎么了这是?丫鬟们跪了一地!她们伺候的不周么?”华服女子含笑看着司徒秋。
“大人。。。”云儿委屈的磕了个响头。
司徒秋心道她应该就是云儿说的洛红了吧。司徒秋已明白自己身子原主人的身份,但他并不打算继续在洛府里当这个身份尴尬的小相公。
司徒秋看了一眼洛红,并没回答,只是继续低头看着地上的两个丫鬟。
如果不再受宠,洛红以后便会少来这屋子,逃走应该不是问题。司徒秋打定主意开始以冰点态度对待洛红。
“你们还不快下去!别跪在这碍眼!”洛红冷哼一声,长袖一甩,把两个丫鬟轰了出去。
“蝉儿,别生气了。瞧,我给你带了个好玩的小玩意!”洛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东西在司徒秋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足有半个拳头大的用纯金雕刻的名副其实的“金蝉”。雕工细致,连蝉翼上的丝丝纹路都刻得清晰无比。
她对这金蝉还真挺上心。司徒秋斜眼睨了一下眼前的金蝉,冷哼了一声。
“怎么?不喜欢?”洛红甚是诧异这平日里乖巧无比只会用笑颜相迎的美人儿今日怎么如此冷淡。
司徒秋还是闭口不说话,索性闭上眼睛往床上一靠,睡觉!
洛红身为一国大将军,心高气傲。他金蝉纵使是极受宠爱,毕竟只是洛红从敌国带回来的俘虏。要不是看他长得有几分姿色,早把他同其他俘虏一同处死了。这两个月金蝉在他身边极尽讨好以求生存。今日为何态度大变!
洛红脸色不佳,上前抬起“金蝉”精致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气息在空中激烈的交汇。
零度对零度。
司徒秋当杀手多年,早已练就了一双无敌寒冰眸。
洛红此刻也摒去雍容之态,散发出在战场上才有的独特杀气。
“你不是金蝉。”洛红缓缓地逼近司徒秋的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眼前这人虽然长得与金蝉无异,但是一个人的眼神却是无法改变与复制的。她分外熟悉金蝉,这份凌厉的眼神绝对不是金蝉那种讨好谄媚之人能拥有的。
唯一的解释——他并不是金蝉!
但是他的脸上却也摸不出人皮面具的踪迹。此事甚是奇怪。
“放手!”司徒秋挣脱了洛红的钳制。
此时他并不想将自己移魂之事泄露出去。不管在哪个朝代,任何怪力乱神的事件都只会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