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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去。快要抓到兰鸿铮的要害时,双腿突然被挤开。
兰鸿铮上前半步将腿插进金蝉双腿间错开了金蝉抓过来的手,上半身将金蝉压在面前的桌子上。“秦漠怎么把你调教地如此不懂规矩~~居然对主子动手?”
主子?金蝉和兰鸿铮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令他越发不安了。被困在桌面上失去了有利形势,金蝉回过头狠狠地瞪着兰鸿铮,“你说的金蝉我不认识,放开!”
挑起他的下巴,兰鸿铮有趣地问道:“还嘴硬?颈后的这粒朱砂痣都长在同一个位置,天下间又岂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呢?嗯?”
金蝉从来不知这具身体还有这么明显的标记,如此一来想要否认身份是难上加难了。他皱着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应对,却听见兰鸿铮又开口了:“让你混进洛红府中给我找紫金玉佩,你倒好,勾搭上了秦漠!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说着挑着金蝉下巴的手又狠狠掐了掐金蝉细小的下巴。
指尖略微突出的指甲掐进了金蝉的肉里,渗出屡屡血丝。金蝉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说什么都不能叫出声音。一双墨瞳被月色衬得亮如明珠,直直地与兰鸿铮对视,目光中有厌恶,有愤怒,有不甘,却没有一丝屈服。
被金蝉的眼神死死盯着,心中突生疑惑。眼前这个倔强的金蝉与四个月前送进洛府时的金蝉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以前这小子可是个极尽魅惑本事讨好主人的货,今天却在他身上看到了完全不同以往的冷傲和骨气。变化如此之大,不得不叫人疑惑。
金蝉从洛府逃出来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身处西朗都知道了洛红张榜通缉这件事。当时以为是洛红查出了金蝉的身份,可是后来又冒出个刺客之说,完全没提及西朗。那么金蝉在洛红府里待得好好的又怎么会突然出逃?而且跑出来也未和自己的耳目联系。如果按照洛红所说,真正的金蝉已被杀,那么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成金蝉?整个事情越想越蹊跷。兰鸿铮不由得手上加大了力道,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金蝉眼中闪过讥讽之色,冷笑一声,艰难地开口回答:“是个已死之人。”
“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让你变成一具真的死尸!”兰鸿铮欺身向下死死压住金蝉的身体。
金蝉嘴角微扬,被银色的月光照得惨淡惨淡。“死有何惧。老天爷已经给过我第二条命了,我,赚了。”
听其言,观其色,兰鸿铮心中立即得出一个结论,此人定不是金蝉!短短四个多月,不可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
兰鸿铮邪邪一笑,手上用力,将瘦弱的金蝉整个人提了起来,面对着自己。“不说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怕你不开口。”
虎口卡在脖颈处,双脚悬空,大脑瞬间缺氧,金蝉艰难地呼吸着。唯一残存的一点意识里金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曲起右腿向兰鸿铮的□踢去。
“哼,不知死活!”兰鸿铮轻蔑地啐道,右臂一挥将金蝉当空甩了出去,直接扔在了不远处的床上。
“哐当”一声,金蝉的脑部与床板猛烈撞击,顿时眼冒金星。“咳咳。”金蝉扶着胸口努力坐起身,试图下床往门口跑。怎奈原本就脆弱的身子被刚才这么一撞,几乎是动弹不得。
金蝉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觉到兰鸿铮慢慢向床边走来。心生警惕,此时才得空想起来袖管中还带着秦漠在桃花林交给他的那把匕首。袖袍足够宽大,借着疼痛地姿势,缩进袖管的手指微动便将那把匕首抓在了手里。
感觉到兰鸿铮正在靠近,金蝉缓缓睁开眼睛,继续假装呼吸困难,胸腔剧烈起伏着。
突然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抚上了金蝉的脸侧,“果真是个美人,就是这性子不讨人喜欢。还是以前的金蝉乖巧些。看来我要替秦漠好好地调教你一番!”
兰鸿铮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金蝉的腰带,稍稍低头的一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冷光。“嘶——”兰鸿铮反应迅速,立即抓住了金蝉举着匕首的手腕。“找死!”伸手在脸颊处轻轻把一缕血红色抹去,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血红舔舐干净,狂野的如同北方大漠上的沙狼,嗜血而贪婪地看着金蝉。
带着残留的血腥味的手指慢慢摩挲着金蝉的薄唇,强硬地敲开他的牙关,手指带着血腥味在金蝉的口中肆虐,带着怒气扯过金蝉的舌。金蝉隐忍着不发一丝声响,倔强地怒视兰鸿铮,眼神依旧倔强。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程度!”兰鸿铮用匕首抵着金蝉的脖子,夹着金蝉舌头的手已然放开,丝丝银滑顺着金蝉的嘴角流下。兰鸿铮中指轻轻一跳,带着银丝从金蝉的嘴角一路下滑,摩挲着金蝉的锁骨。兰鸿铮微眯着眼,狠狠地在金蝉的锁骨间咬了下去。
“嗯~”金蝉忍着疼痛,紧闭着牙关将呼声吞回了肚子。不能屈服,不能出声!
血液的腥甜冲进了口腔,兰鸿铮松开牙齿,在伤口处细细品舔撕摩。
兰鸿铮抬起头,用手固定住金蝉的脑袋,要他看着自己。“叫出来,这么好听的声音不叫出来真是可惜了!”
金蝉头部被他固定着转不开,愤怒之余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朝别处看去。
兰鸿铮手下更加用力地捏着金蝉的下巴:“看着我!”
金蝉吃疼地咬紧了牙,干脆闭上了眼睛。
兰鸿铮好似很享受般伸指描绘着金蝉紧闭的眉眼。嘴角邪魅地翘起,鼻间溢出一声冷笑。“这么野的性子,真是难得!”
只听耳边布匹撕裂的声音,金蝉胸前一阵凉意。金蝉顿时睁开了眼睛,兰鸿铮邪笑着撕开了金蝉的衣服,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瞬间转移到了腹部。
“住手!”金蝉怒喝,拼命在他身下挣扎。
“终于开口了!呵呵,多叫几声来听听!”兰鸿铮一边说手一边继续动作着,掠过腰间,滑过双丘,最终停在了那紧绷着进口处。
金蝉全身被禁锢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双目怒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为弱者的无力和恐惧感阵阵袭来,金蝉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慌。不是面对死亡,而是面对一个自己无法撼动的强者而感到恐慌。恨,无比地憎恨现在的自己,憎恨这幅中看不中用的皮囊,如今一副任人宰割的弱者相。
痛!身下突如其来的疼痛冲击着金蝉的大脑,异物闯入的不适感在看到头顶那张令人嫌恶的脸时异常清晰。
兰鸿铮将手指又往里送了送,如期的看到了金蝉全身的颤栗,满足地笑了。“被男人碰也这么敏感?呵呵,秦漠眼光还真是不错!”
秦漠!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金蝉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是啊,明明已经和男人做过了,可是现在的这种感觉带给他的不是舒适的快感 ,而是阵阵的恶心,对于男人之间的情事的恶心。
金蝉突然觉悟般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反抗。又不是女人,哪来那么多贞洁观,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29
29、夜逃(上) 。。。
手指不断地进出,安静的房间内只能听到自己隐忍的呼吸声和不堪处传来的水渍声。恶心,真他妈恶心!金蝉强忍着胃中泛酸的感觉,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正在发生事情。
突然间感觉到手指一曲,指甲在肠壁上轻轻一刮。“呜——”金蝉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因为那阵酥麻与疼痛而叫出声。可是兰鸿铮的手指在却不断地动作,越来越难以忍受。金蝉的下唇已被自己咬得印出了半圈淡淡的血印子。
“这么能忍?”兰鸿铮将手指抽了出来,在床单上擦了擦。“算了,今天本公子就先放过你。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兰鸿铮起身离开,在门口吩咐了一句:“好好给我看着!”
安静,十分的安静。整个房间只能听到自己余惊未消的喘息。金蝉躺在床上看着兰鸿铮离去的背影,大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能接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这种事情。
金蝉躺了一会,待体力逐渐恢复了,立即翻身起床,轻轻地走到虚掩的门边。兰鸿铮离开的时候并未将门关上。金蝉从门缝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况,门外很安静,走廊上挂着的几个灯笼是整个外厅的所有光源。抹黑退回到房内,拿了个小酒杯,走到门口随手往外轻轻一丢。
“什么东西?”果然,门外的守卫循声而去,留下一人在门口尽责地看守。
忿忿地回到屋内,金蝉探身往窗户看去,靠!这古代建筑窗户两边滑溜溜,连个支撑的攀爬点都没有,虽然是二层楼,直接跳下去就凭这个身子估计得落个残疾。金蝉站在房内仔细瞧了瞧,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最后视线落在了刚才趟过的床上。走回到床边,将床单一扯,把棉被上纳的锦缎也撕了下来,打好了结试了试结不结实便往窗外扔了出去,将布条固定在窗架上。长度勉强够他逃跑。金蝉抄起刚才兰鸿铮丢下的匕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扯着布条纵身向窗外一跃。
月光下,一个衣着褴褛的年轻男子在阴暗的死角穿梭跳跃,警觉地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猫。一双明亮的黑眸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破烂的衣衫并没有掩盖他绝世的容颜,在清冷的月光中,更增添一丝神秘的阴柔。
深巷中,远远近近的犬吠交织着敲梆声。不一会儿,寂静的街道上便响起了一阵阵急切的脚步声。时不时还传来男人的声音:“快!你们去那边搜!主子说了,今晚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金蝉此刻躲在阴暗处仔细地观察街上的情况。没想到这么快兰鸿铮就派人追上来了!好像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就一直处于逃命的状态。刚开始被洛红抓,后来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宁坤的眼中钉,现在又被这姓兰的缠上了。“该死!”金蝉咬着牙,飞快地动着脑子想着该如何逃脱。兰鸿铮的人就快搜到自己躲藏的街角了,再等下去只能被抓。
脚步越来越近了,金蝉握紧匕首全身戒备着,主动攻击总好过被动挨打。
“吱吱吱。。。”这时金蝉看见不远处有一只肥硕的大灰鼠跐溜而过。
“什么声音?”带头人警觉地寻声望去,“妈的,一只死耗子。走,接着找!” 说罢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绕开了此处。
金蝉大吁一口气,差一点就被发现了。金蝉稍微探出头去观察情况,刚才抛过去的那只耗子此时正躺在一滩血水里,死相惨烈。金蝉弓着身子打算往那群人离开的相反方向跑去。
一路上东躲西藏,几次堪堪避开了来人的搜寻,眼见着城门就在前方了。金蝉一鼓作气跑到了城门边上,希望彻底毁灭了。没想到兰鸿铮动作这么快,守城卫士手中已经拿到了金蝉的画像。此时虽然天还未亮,但是赶早市的菜农和商贩已经陆陆续续进城了。现在贸然出去一定被抓。不如等天大亮,市集人躲起来,躲在人流中应该不易被发现。
打定主意,金蝉悄悄退回到城门旁的一根石柱后静静等着。
一个半时辰后,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吆喝声吸引着人们前去。金蝉装作若无其事地从石柱后走了出来,低着头跟在人群后面。
就这么在集市里晃了好几圈,肚子饿了,腿脚也没力气了,金蝉破旧的衣裳令他的回头率颇高。人们也在议论纷纷,“这么俊俏的小公子怎么这么落魄!” “就是啊,会不会是被人抢啦?最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