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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语从没往那方面想过。此刻听金蝉这么一说,震惊不是没有的。但是在南海学医那几年,她光阅天下群书,对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了,只是事出突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沈墨语理了理思绪,道:“据我所知,这种蛊虫喜欢在精血旺盛的男子体内生存。如果,是两个男子的话,蛊虫应该会从精血较弱的男子体内游移至精血较强的男子体内。”
“秦漠最长能坚持多久?”
金蝉的每一句话都让沈墨语吃惊。秦漠?他居然直呼漠儿的名讳。他究竟是什么人?和漠儿有什么样的关系?
掩饰好自己的疑惑,沈墨语回答:“这就要看漠儿的造化了。蛊虫生长速度很快,最多,三个月。”
“够了。明日帮我准备一辆马车,最好有个能武的车夫,我知道去哪找解药。”金蝉说完这句话便起身欲离开。
“等等,金蝉公子,你知道是谁下的蛊?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沈墨语赶忙起身阻拦。
“不用。拿到解药后,让车夫和你们联系。”说完金蝉便离开了,沈墨语根本来不及多说一句话。
金蝉离开后,沈墨语望着门口想了很多。金蝉和秦漠的关系,金蝉说的那番话,还有昨日岳儿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突然间好像明白了这一切。造化弄人,这一切,都是天意么!
翌日清晨,金蝉独自一人登上马车,前往西朗。这一去,不知前路如何。
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沈墨语重重叹息。这男子外表看上去纤细如女子,内心却是极为固执的,无论刚才怎么劝说不要孤身前往,都不能让他改变心意。凌霄阁在各地有分部,却不能保证每次都及时救下金蝉。
一直在沈墨语身边的苍狼突然说道:“我会派人跟着他的。”
金蝉的马车一路向西朗边境驶去。也不知在何处能找到兰鸿铮,只能去上次见到他的鸿城碰碰运气。
鸿城,依旧繁华热闹。金蝉进了城,直接去了那晚住的客栈。
“客官,里面请!”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
挑了个角落坐下,金蝉问道:“小二,这段时间在鸿城见没见过兰鸿铮?”
小二一愣,忙陪着笑道:“客官问的可是兰将军家的大公子?”
“恩。见过没有?”
“兰公子日理万机,哪是小的能见着的呀!呵呵,客官您要吃点什么?”
金蝉不再理他,沉默地想着自己的事。一旁的车夫吴大立即拉开小二,客气地说道:“小哥给我们弄点填肚子的酒菜就成,顺便跟掌柜的要两间房。谢谢小哥啦!”
小二忙道:“哪里哪里,客官你们先坐着,我这就给您张罗去。”
吴大坐回位子,也只是静静地喝茶。这几天他也摸清了这位小公子的脾气,不喜言,不爱笑,从山庄出来就一直是这么个冷冰冰的样子。吴大在凌霄阁快三十年,算是老江湖了,这次阁主让他跟着出来,保护金蝉安全,也好跟阁里联络。
小二将菜上齐,跟吴大说了住哪两间房,便离开了。
“公子,相邻的客房没有了,晚上您小心些。”吴大悄悄对金蝉说道。
“恩。”
天色渐黑,金蝉他们赶了几天了路,便早早回房休息去了。
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客栈楼下,来来往往,人声吆喝。渐渐地,天色晚了,一切归于平静。只听见三三两两的醉客胡言乱语地走出客栈,惊得深巷中犬吠猫啼。
“嘎吱——”门被打开了一道细缝,一根细细的芦苇管从门缝中冒头,丝丝白烟游离。金蝉在房内一角站立,轻蔑的一笑,屏住了呼吸,用宽大的袍袖遮住口鼻。
不一会,门外便听见了动静。“快去回报主子这边已经好了。”
金蝉从袖中退出匕首,牢牢抓着,轻轻地翻身躺在床上假寐。
屏气凝神,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了!
门被推开,有人朝床边走来。那股迫人的气势,金蝉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
脚步声突然在床边停住。下巴被两指轻轻捏捏着,嘴唇被轻轻来回摩挲。“我说过,你会回来的。”
金蝉继续假寐,悄悄将手中的匕首退了回去。
“把他带走。另一个,不留活口。”
有人走过来将金蝉扛着出门了。
一路上,金蝉微微睁开眼,默默记着路。最后到的地方其实离客栈不远,拐过一个街角,从一扇不起眼的小门进去,金蝉惊讶地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处处亭台楼阁,假山荷塘。偶然经过的家丁手中拎着的灯笼上,通通写有一个繁体的“兰”字!
不多久,金蝉被放在了一张床上。全部的人都退下了,只留下了兰鸿铮。
“还在装么?”兰鸿铮站在床边,报臂俯视他。
金蝉猛的睁开眼睛,直视头顶那双凌厉的眼睛,“我以为我掩饰地很好。”
兰鸿铮长眉一挑,屈身靠近,“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么?”
金蝉不喜此人靠近的气息,嫌恶地皱着眉,冷冷地盯着他。
“呵呵,本公子从来不用那些不入流的迷药,像蝉儿这样的绝色,要用上好的媚药才是啊~~”兰鸿铮一边说手指一边在金蝉的脸侧划过,被金蝉侧脸躲开。
“哼!我很好奇啊,你是如何知道我会去找你的?”站起身,兰鸿铮靠在床柱上。
“店里的小二,装得不像。”下午那小二在金蝉二人一进门的时候,眼神便泄露了自己心思。
“呵呵,小六果然还是嫩了点,沉不住气。”
金蝉坐起身,“我身上的蛊是不是你下的?”
兰鸿铮此时双眼微眯,上下打量了金蝉一番,“我果然没猜错。你,还是原来的金蝉。只是这性子,真让人想不通啊~~~”
“解药拿来。”
“让我猜猜,这蛊虫可是在秦漠的体内了?”
“解药。”
“啧啧,心疼了?”
“废话少说。给不给?”
“哼,金蝉,别忘了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解药?”
心中冷笑,金蝉挑眉,“紫金玉佩,够资格么?”
兰鸿铮一听“紫金玉佩”这四个字,脸色立马变了,“你知道在哪?”
“先把解药给我。”金蝉很冷静。
“说!在什么地方?”兰鸿铮上前一步抓着金蝉的领子。
“把解药给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继续逼迫。
“你有的选择么?这么久了都找不到玉佩的下落,现在我是你唯一的希望。”金蝉被他拎着领子,却丝毫不减气势。
兰鸿铮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一双虎眸死死盯着金蝉,“你在威胁我?”
40
40、囚禁 。。。
阴冷,潮湿。周围一点光线都没有。
房间中央依稀有个身影跪趴在地上。听见前方传来脚步声,影子稍微有了些动静。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在金蝉苍白的脸上,刺激地他不适地动了动头,想要避开那束光。
此时金蝉双手被铁链分别缚在身后一根横木上,整个人无力地俯在地上,毫无生气。
那扇门立即又被关上了,房间内又是一片黑暗。金蝉昏昏沉沉中听见有脚步声向他靠近,却始终提不起力气睁开眼。
今天,已经是被关在这儿第四天了吧。
终日处在黑暗当中,已经分不出日夜了。只能靠每日进来不断折磨他的兰鸿铮的出现来判断时间。
每天的中午,兰鸿铮必然出现。今天也不例外。
这四天,只有晚上会有个小童送顿冷饭,一言不发便走了。金蝉现在已经虚弱到提不上一点劲开口说话了。
脚步声在跟前停下了,金蝉依稀间看到一双银色的鞋停在跟前。
忽然间,头皮一阵刺痛,头发被人猛地揪住,强迫他抬起头。如此大力,带动金蝉周身的锁链悉悉索索直响。脱力的状态让金蝉突然眼前一花。迷糊的意识在那一刹那被疼痛刺激地顿时清醒,头皮处的神经传递到大脑,将痛楚无限放大,直至脚心。
金蝉吃疼地咬着嘴唇,硬撑着精神挣开了眼睛,鄙夷,轻视都在他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兰鸿铮看着金蝉脸上的表情,大为恼火。手中力道加重,将金蝉的脖子扭曲到一个极端,逼着他正视自己。
“你还是不说么?”兰鸿铮矮身靠近金蝉,目光中是不耐,是怒火。
金蝉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始终发不出声音。但是那口型,分明就是“解药”二字。
“哼!不知死活!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惦记着秦漠?”兰鸿铮见金蝉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越发恼怒,抓着金蝉的头狠狠地摁在了地上,在密闭的空房子内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声。“到现在你还想要解药?秦漠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嗯?”
金蝉艰难的仰着脖子,急促地呼吸着。身子本身就弱,加之前段时间不断的折腾,五脏六脾早已不堪重荷,艰难地供给着生命所需。然而金蝉脸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与傲气,从未消失。
兰鸿铮从小高居人上,没人敢开罪西朗镇国将军家的公子。而此时,眼前这个人,让他有了人生从未尝过的挫败感。这个人,不服从于他,不属于他,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上都不属于!他兰鸿铮什么人得不到!既然难以从精神上驯服他,便要从肉体上折磨他,摧残他。我兰鸿铮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
“嘶——”布匹撕裂的声音在这密闭的房间中格外刺耳。衣衫下摆被粗暴地撕开,布条凌乱地缠绕着金蝉的大腿。兰鸿铮将金蝉一把拖了出来,铁链哗啦哗啦地一阵响动。沉重的铁链拴着金蝉的四肢。刚才那么一狠拽,脚下稍短的铁链立即被拉扯到绷直,脚环又嵌入皮肉几分,鲜红的血珠渗出肌肤。
兰鸿铮将虚弱的金蝉反了个身,背向着自己,提起他瘦弱的腰,不做任何准备的对准,狠狠地侵犯了他。
“啊——”毫无预兆的突然的刺痛让金蝉忍不住尖叫。
四天的断粮缺食,不见天日,金蝉凭着自己的意志硬撑了下来。兰鸿铮一遍一遍地问他,为什么要为了秦漠这么做。为什么?金蝉当初决定来找兰鸿铮的时候,心里非常明白这一行一定凶多吉少。但是自己手中有筹码,不赌一把谁知输赢!但是金蝉忽略了一个事实,他现在所处的是权力大于一切的封建社会,是武力解决一切的阶级王朝。看见秦漠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只知道,秦漠不应该是如此软弱地像板上鱼肉,而是立于人上笑看天下。所以他想救他,既然这条命欠他那么多,还他一次又如何!于是,金蝉便来了!
可是在兰鸿铮狠狠侵犯他的时候,金蝉脑中一闪而过的竟然全是秦漠的温柔与爱意。身后的刺痛仿佛在提醒着自己,曾经秦漠是如何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呵护他,对待他。
原来,秦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敲开了自己心里的一扇窗,用他的爱照亮了自己阴暗内心的一角。那温暖的感觉叫人上瘾,于是便放任了自己为他打开了更多的窗。
司徒秋的一世,从未爱过,也没有被爱过,更加不知道爱为何物。此刻,他只是本能地从这最原始的交合过程判断着,秦漠与兰鸿铮,不同!如果要和男人做,对象只能是秦漠。
身后依旧承受着猛烈的撞击,金蝉羸弱的身子如水中孤帆,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