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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笑,主子说的没错,这小妮子正是情窦已开了呀!
随意将花插进了花瓶中,红情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一件事:“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遇见主子了,说今晚咱们这要办喜事了。”
“什么喜事啊?”绿意嘟着嘴坐在凳子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听说是给夜荆办喜事,啧啧,这块木头可算有人要了。”红情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绿意的表情。果不其然,听到这消息,绿意的脸色立马变了。“那……新娘……是谁?”
“这个我倒没问。据说是个和夜荆相当般配还情投意合的姑娘。他们那群人里的姑娘本来就没几个,倒不如留着今晚看看热闹。不过我猜着是墨鹇姐姐,她人也漂亮,功夫又那么好……”绿意此时已完全听不进红情在说什么了,只是愣愣地坐着发呆,连红情什么时候退出的房间都不知道。
秦漠回屋跟金蝉说起了这事,笑的趴在了桌上。“你说这夜荆是不是呆的有点过头了!真难为了绿意这小丫头!”
金蝉喝着茶,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最近闲得厉害,到处管别人闲事。”前几日说帮厨娘养鸡,那些鸡不给他面子怎么都不肯吃东西,这家伙一气,就一只只给它们灌粮食,结果活活把十几只鸡全给撑死了。想到他干的那些好事,金蝉就满头黑线。
“哎,怎么叫多管闲事呢!我这是关心体恤下属。你说就夜荆那性子,要开窍得等到猴年马月啊!”秦漠不服地为自己辩解。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德行么,就是一流氓。”金蝉似乎很是享受打击秦漠的乐趣。
“嘿嘿,流氓有流氓的好处,我乐意当~~~”说着便坏笑地凑了上来。
金蝉看准时机迅速侧过了身,让秦漠扑了空。起身状似嘲笑地调侃着:“该办正事了,可别让你的下属失望。”
秦漠讪讪地笑着起身,跟着金蝉一通出去了。
当天晚上,夜色很美。整个山谷中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到处张灯结彩。
夜荆身着新郎服,挂着大红花,被众兄弟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喜堂。
“头儿,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主子给你指的婚,干嘛一脸不乐意啊!”
“就是啊!哥儿几个就属你有福气了!是不是啊兄弟们!”
一群弟兄起着哄把一脸不情愿的夜荆往喜堂中间推。
夜荆一直想不明白,主子白天说今天要给他个惊喜,可这,哪里是什么惊喜,明明就是惊悚!
秦漠和金蝉坐在主位上。秦漠一脸喜气地望着夜荆,就像今日身披喜服的人是他一般。
“主子,您给头儿说的媳妇究竟是谁啊!这吉时可快到啦!”有些弟兄等不及开始闹起来了。
秦漠抿着酒,“别急,一会就知道了。”
一直站在金蝉身后的绿意撅着嘴,不停地跟衣服叫着劲儿。“姐姐也真是的,不就是这烂木头成亲么,干嘛非得让我穿成这样!哼,瞧他那得意样!死木头烂木头!”红情之前连哄带骗地说为了喜庆非得让绿意换下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身红色。这会,她看着人群里也是一身红衣的夜荆,不自觉地脸上烧了起来。
夜荆回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绿意复杂的目光,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种平日没见过的娇嗔。夜荆是个直xing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随了自己的性子的。这会他扒开人群,来到绿意面前,想跟她说几句话,可是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绿意负气地拧开了脸不去看他,夜荆急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白天……不是故意气你的。我是想……想跟你说……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喧闹的人声中,绿意听得分明。瞬间转过了脸,“你说的,可是实话?”
“若有一字是假,必遭天罚……”嘴被柔柔的小手堵上了,真香。
绿意心里的气消了些,“行了,我原谅你了。你……回去当你的新郎官吧!”说这话的时候,绿意自己都不曾发现已语带哭腔。
夜荆突然拉过她的手,一起走到秦漠面前,单膝跪地郑重地说道:“主子,属下有一事相求!”
秦漠借着喝茶的功夫掩饰了自己脸上诡计得逞的笑意,冲金蝉挑了挑眉,看见了吧!爷一出手,必定功成!收了神色,故作惊讶地看着夜荆,问道:“什么事,说说看。”
“主子,属下……属下已心有所属,不愿成亲。若是娶了那位姑娘,定是要耽误她一辈子。”
秦漠故作为难得迟疑了一下,“这……今日喜堂已布置好了,兄弟们兴致也来了,怎么说不成亲就不成亲!不行,今儿个,你必须得成个亲!”
“这……”夜荆犯难地紧皱眉头,回头看了眼绿意,伊人也是一脸焦急。夜荆突然下定了决心,拉着绿意的手,一同跪下,“属下今生要娶的人,是她!”
“木头……”绿意惊诧地望着自己被木头拽地紧紧的手,一种幸福感从心而生。
秦漠见着火候已到,起身朗声宣布:“新娘已到,准备拜堂!”
夜荆和绿意满脸不敢相信地望着秦漠,半天不知所措。
红情笑嘻嘻地走到绿意身边,拿出了早准备好的喜帕给她盖上。“瞧,让你穿着红色,没错吧!”
绿意掀开帕子,吃惊得望着红情,嗔道:“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
“快盖上!别误了时辰!”红情推着一直在发愣的夜荆,笑骂道:“木头,别楞了!再不拜堂新娘就跑了!”
及时到,新人三拜,终结连理。
秦漠拉着金蝉先回了房间,邀功地问道:“怎么样!今天这出戏爷编得如何?”
“……”折腾了一日,金蝉不想理他,解了外衣,准备上床睡觉。腰却突然被抱住了。耳边呼着热气,秦漠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蹭啊蹭地。“今日良辰吉时最宜洞房花烛。蝉儿可也让我再当回新郎官呢~~~~”
金蝉一巴掌推开了秦漠蹭来蹭去的脸,断然拒绝道:“做梦!”
然而,他动作再快也不及秦漠快。就在转身的刹那,衣带已不知何时松开,春光尽泄。
于是,红烛摇曳影成双,芙蓉帐里睡鸯鸯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