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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望过去,说话人是一个年轻的身着青色官袍的官员。秦漠脸上依旧带着腻死人的微笑,淡淡的说道:“四海之大,容貌相像又何足为奇呢!”
“是。。。是。。。二王子说的是。”年轻官员连声称是,讨好的笑着。
洛红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端着酒杯来到秦漠桌前。“二王子说笑了,末将如何敢对二王子的人抱有敌意呢?不过说起我府中逃走的金蝉,那人确是及其危险的人物啊!”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金蝉。
“哦?此话怎讲?”秦漠一脸好奇。
“在这大殿之上当着王面,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这金蝉实为他国刺客,在两盏茶还不到的时间里居然潜入末将府中,将府里真正的金蝉给杀害了,后又假扮成金蝉模样躲在府里准备对末将行刺!”洛红继续盯着金蝉。
金蝉此时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完全无视洛红危险的注视,实则手心虚汗,计较着回去应该如何向秦漠说明。
大殿里众官员倒吸一口冷气,纷纷议论起来。
“这还得了,居然有刺客跑进将军府行刺?”
“是啊,我们回去也得多加小心才是了。”
“究竟是哪国派来的刺客?莫非是西朗?”
“不可能,听说这金蝉就是西朗战俘,西朗人又怎么对自己人下手呢?”
“这也说不定的,刺客行事牺牲一个战俘算不了什么。”
“会不会是。。。”
众人的眼光突然间集中到了秦漠和他身边的金蝉身上,半怀疑地盯着他们。
秦漠一副坦然的表情接受着众人眼神的拷问。“这个刺客确实胆大,居然跑到红衣将军府里行刺。还好将军没出意外,否则可真是东齐的一大损失啊。”
秦漠看了眼金蝉,笑笑,“这刺客假扮成金蝉模样,想必是有易容之术了。将军可有见过刺客的本来面目?”
“这名刺客怪就怪在他并没有带假面却如金蝉一般模样。而且金蝉不曾对末将提起他还有个双生兄弟。而且末将府中至今未找到金蝉本人的尸体。”
殿中又一次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就奇怪了。莫非这金蝉本就是刺客,假意归顺将军而后伺机将将军加害?”
“这倒是不太可能的。金蝉在末将身边几乎时时都有机会下手,为何偏偏在昨日才动手?而且这金蝉逃离洛府并不像要加害末将。这一切实在令人费解啊!”洛红摇了摇头,望着空中,仿佛在那能找到这一切的答案。
“恩,确实令人费解。金蝉,这人与你同名,却分外狡诈,你可千万不能像他对洛将军一般对待本王啊。”秦漠突然点名,金蝉从沉思中抬头,看见秦漠清澈的眼睛,不像开玩笑。
“恩,不会。”话几乎脱口而出,说完,两人皆是一惊。
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秦漠诧异。
我为什么会答应他这么莫名其妙的要求!金蝉后悔。
“洛卿,刺客之事你且宴后查办,今日朕宴请二王子是为他接风洗尘的,何故说起这些。二王子,朕再敬你一杯!”飞霁及时介入秦漠与洛红的谈话。这宴会还是得继续的,气愤不能被破坏了。
秦漠谢了飞霁,洛红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众官员及时调节气愤,纷纷举杯一一敬秦漠。
秦漠谢过众人,一杯杯酒下肚,对谁都是笑颜相待。
秦漠与众人周旋着,却突然感觉到有人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吐不尽。
作者有话要说:(⊙o⊙)…下一章,不知道会不会被HX掉。。。
9
9、情动之时 。。。
秦漠在推杯换盏中想要捕捉那丝眼神,却无意间看见韩放一直眉眼带笑的望着他。秦漠礼貌的回了个微笑,点了点头。
韩放在席间一直在旁仔细得观察着秦漠,心道这秦漠果然如世人所说性情温和,仪态风雅。韩放看向上座,飞霁也正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漠。
韩放轻吐一口气,拿起酒杯斟满,款步来到秦漠桌前。“韩某久闻二王子爱民如子,体恤国民,金陵有二王子如此仁义王子真乃金陵之福啊!韩某敬二王子一杯!”
“韩丞相夸奖,本王受之有愧啊。”秦漠起身回敬。“东齐女王陛下和韩丞相都是难得的仁义之人,本王相较之下,无地自容啊。”
“二王子太过谦虚了。我王仁义爱民,受百姓敬仰,也是我东齐之福。只不过这两年,百姓的生活越发艰难,我王为国家为百姓操劳,身为人臣却无法为陛下分忧,实在惭愧之极啊!”韩放边说边悄悄的用眼角瞅了瞅秦漠的表情。
“哦?此番进东齐,本王还未得时间到各处看看。东齐向来风调雨顺,地势优越,近百年国泰民安无战乱之忧,百姓生活为何艰难?”秦漠一脸担忧之色,十足一副仁义爱民的好王子相。
“这。。。唉!东齐自恃粮产丰富,只是这两年,各地粮商纷纷经营不善,本国粮食全都囤积在仓库,百姓们看着自己国家的粮食囤积腐烂,却。。。却要花双倍的价钱购买外粮。许多平常百姓一年下来关卖粮就花去了平日两倍的用钱,日子过得更加艰难啊。。。”说罢,一把老泪夺眶而出,声声都为百姓着想。
“唉,这都是秦某的错了。。。”秦漠眼眶湿红,低低叹息。
“不,不,下臣并无责怪二王子之意,请二王子见谅。只是下臣想到百姓疾苦,有感而发,情难自已,还望二王子海涵!”韩放抱拳长揖。
“韩丞相忧民疾苦,实在一国之幸!”秦漠继续叹息。
“下臣为吾国女王向二王子提个不情之请,还望二王子念在东齐百姓苦于生计的情况下,多做思量!”韩放又是一记长揖。
“韩丞相请说。”
“韩放斗胆恳请二王子放宽金玉坊进粮渠道,允许东齐各粮商在东齐本国进粮,救我国粮民于苦难,救我国百姓于苦难!”说着,韩放突然跪地长叩首,声色激动。
“这。。。金玉坊并非本王一人能够做主,如此大事,还需本王回到金陵,与父王商议才能决定。韩丞相快快请起!丞相的忧国之举,实在令本王感叹!”秦漠起身扶起韩放。
“此事就拜托二王子了。请二王子在金陵王面前力陈东齐之苦,救东齐百姓一命!”
秦漠看着韩放激动的神色,轻声道:“我尽力。”
飞霁在座位上静静地看着韩放与秦漠这边的发展,听到秦漠答应劝金陵王,喜上心头。眼中已然带笑,尽力保持着脸色的平静,举杯敬向秦漠,“二王子果然德心仁厚,本王代东齐百姓敬王子一杯!”
大殿之上,丝竹缭绕,漫舞轻腾,杯觥交错依然继续。
酒过数巡,宾主两欢,宴席散了。
秦漠带着众人回到了驿馆。
金蝉先回了房间,推门走了进去,秦漠后脚立刻跟了进来。
“出去,这是我的房间。”语气不善。
“整个驿馆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在哪个房间待着就在哪个房间待着~~~”秦漠又露出了一脸无赖相。
金蝉知道秦漠无赖起来比谁都难缠,也放弃了与他唇斗。转身进了房间在桌边坐下。
“来,陪本王喝酒。红情绿意,把酒菜端进来!”秦漠在金蝉对面坐下,笑嘻嘻的望着他。
“我不喜欢喝酒。”上辈子做杀手要时刻保持冷静,极少碰酒。而且就是因为一杯酒才害得司徒秋成为了现在的金蝉。
“我金陵的酒可不一样,那是越喝越醇,越喝越香。来今晚我们不醉无眠!”秦漠为金蝉倒满酒,自己也倒了满满的一杯。
“金蝉公子好歹给本王一个面子。这酒本王喝他个十几壶都不成问题,你也不会有问题的。”秦漠一边劝着酒一边往金蝉身边凑。
“我说过我不喜欢喝酒!”
“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你就给我喝!”秦漠将酒壶往桌上狠狠一放。
金蝉本是极好强的人,被秦漠这么一激,强烈的自尊不允许他认输。举杯将酒一口干了。浓烈的酒味刺激的金蝉皱了皱眉,却没瞧见一旁秦漠奸计得逞的一笑。
“好,哈哈,这才是男人嘛!来来,这么喝不尽兴,咱们直接用酒壶喝。干!”秦漠酒兴大发,催着金蝉与他同醉。
金蝉扭他不过,拿起酒壶猛的灌了一口,呛得一眼的泪。
这酒后劲很大,金蝉本就不胜酒力,这么一猛喝,顿时后脑热乎乎,晕沉沉的。身体晃啊晃啊,就要倒下去了。
“来来来,今天难得兴致高,要喝就喝个痛快!”秦漠半怂恿半诱导地将一壶酒都灌进了金蝉的肚里。
金蝉不胜酒力,本就是赌着一口气跟秦漠拼酒的,这一壶下去,人早就意识不清,趴在桌上直皱眉。秦漠拎着手里还剩下的小半壶酒踉跄着走到金蝉身边,推了推他,“喂喂,才喝一壶就趴下啦!真是没用啊~~~”
见金蝉仍旧没什么反应,秦漠索性凑上前去,半睁着眼睛瞅着金蝉打算将他拉起来再战的。就是这么一眼,秦漠也醉了。。。
酒后的金蝉,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就连纤长的脖颈也度上了一层粉红。微张的双眼蒙上一层水色,欲开还闭。酒醉的原因,金蝉眉头不时地皱了皱,难受的哼哼。
“蝉儿。。。”秦漠情不自禁地唤出声,脸慢慢地凑上前,鼻尖碰鼻尖,彼此呼出的热气交缠,秦漠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心跳一滞,唇便印上了。借着酒醉,秦漠半醉半醒间只是顺着自己的本能想要与金蝉亲近。
满室弥散着酒的芳香,醉人醉心,今夜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将眼前人要了,明日结果如何,便不是此时所考虑的了。
酒酣人醉时,此夜最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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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此章已废 。。。
此章已废,请直接跳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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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告知真相 。。。
又是一个艳阳天。三月的阳光温暖着洒向大地,驱赶着早春轻薄的寒气。
金蝉被一身的酸痛弄醒,一睁开眼就看见无限放大的那张沉睡的俊脸,梦中还挂着满足的笑容。炙热的鼻息紧贴着金蝉的脸。金蝉猛一挣扎想要推开秦漠,怎料扯动□一阵剧烈的撕痛和酸涨感。金蝉大脑空了。
秦漠结实的双臂紧紧拥着他 ,两人□相对。自己白皙的胸前一片或粉红或淤青的斑驳痕迹。昨夜被秦漠灌酒后便昏昏沉沉,若有似无的记忆提醒着金蝉,昨夜那动情的深吻和身体的疼痛并不是酒后幻觉!
金蝉忍着疼痛用力将秦漠推开,豁然坐起,“秦漠!!”大喝一声,瞪着墨黑的眸子指控者昨夜的“罪犯”。长腿一伸,秦漠裹着被单被踢下了床。
“嗯。。。”一声闷哼。
“一大早就发火~~~蝉儿不乖哦~~”秦漠抱着被单,一边揉着发疼的脑袋,一边打量着金蝉光溜溜的身子,笑得人畜无害。
“秦漠你个混蛋!你昨夜对我干了什么!!”金蝉跳下床,对着秦漠的脖子就是一阵狠掐。
“蝉儿别动怒,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生气也晚啦~~”死不悔改的语气惹得金蝉手下更加用力。
“咳咳。。。蝉儿。。放开。。。放。。。放开。。。”
“我要杀了你!!!”昔闻河东狮子吼,不及金蝉这一怒啊。
“少主!”不知何时等在门外的夜裔听见门内的动静,提着佩剑就冲了进来。红情绿意尾随其后。
房内此时正上演着一幕外人看来极其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