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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此时正上演着一幕外人看来极其暧昧的画面。金蝉光着身子坐跨在同样□的秦漠身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块单薄的被单。
“对不起,少主,公子,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罢三人脚底抹油一溜烟退出了房间。
一阵冷风穿堂而过。。。
房门外,夜裔三人窘迫地合上门,你看我我看你。激烈的交流着。
红情:你们看见了么?
绿意:恩,恩,看见了,看见了。。。
夜裔:。。。。。。
红情:是金蝉公子在上?
绿意:恩,恩,绝对没看错!
夜裔:。。。。。。
红情:真是没想到啊。。。
绿意:可怜的少主。。。
夜裔:。。。。。。
绿意:喂,喂,你个死木头,说句话会死啊!
夜裔:不要胡说!
绿意:哪有胡说!明明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红情:哇!金蝉公子那么漂亮瘦弱的人居然如此厉害,将少主都压下去了!佩服佩服!
绿意:不行不行!少主以后必须得反攻啊!不能丢我们的脸啊~~~
夜裔:【这好像不关你们什么事吧】的眼神。
红情、绿意:。。。。。。
门内,石化的金蝉还保持着暧昧的姿势跨坐着。
哐当!金蝉的脑子像被千斤巨石砸下,一片空白。
“呵呵,蝉儿,还不放手?一大早就这么热情的坐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呢~~”秦漠躺在地上饶有兴趣的从下面仰视着跨坐在他身上的金蝉。嗯,从这个角度看,蝉儿还是一样的迷人!
“来你个头!看我不杀了你!”金蝉被他一挑弄,怒气又从腹腔无限上涌。
秦漠双手抓着金蝉的双腕反手一拧,便卸了金蝉的力道。“呵呵,蝉儿既然这么有精力,本王倒真的还想再来一次了~~~昨夜你喝醉了,怕是还没享受到吧~~~”
“无耻!”金蝉双手不能动,只能怒目。
“蝉儿昨夜可是诱人极了,本王喜欢的紧呢~~~”秦漠抓着他的手腕将身子一转,把金蝉压在了身下。
身体触及冰冷的地面,金蝉皱眉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秦漠顺手将被单一扯,垫在金蝉的后背,抬起腿跨坐在金蝉身上。
“你干什么?”感觉到□被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着,金蝉大惊!这个无赖莫不是真想再欺负他一次!
“不干什么!只是本王那里被你这么一挑逗,又立起来了。。。你是不是应该负责呢~~”秦漠凑□,极其暧昧的嘟囔着。
“谁要对你负责!明明是你欺负了我!要负责的应该是你吧!!”金蝉怒目而视。
“呵呵,好,本王一定对你负责!既然负责可就得负责到底的~~~本王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该死,又中了他的圈套!金蝉双手被固,只能狠蹬着两只脚,想要把身上的男人甩下去。
“嗯~~~”一声闷哼,金蝉又不能动了。秦漠极快的封住了金蝉的几处穴位。
“卑鄙!”金蝉虽不能动,话还照说。
“呵呵,你乖一些,本王自然会放开你。看你这样,嗜骨丹还是得喂了~~~啧啧,本王真的于心不忍哪~~~”
“猫哭耗子假慈悲!”金蝉冷眼一瞪,秦漠心中又是一紧。这墨玉般的眸子瞪起人来却是一种醉人的风情。
秦漠不再理会金蝉的怒骂,伸手将他报上床铺盖好锦被,自己则慢悠悠的披上外袍。
“红情绿意,准备浴水,本王要和金蝉公子一同沐浴~~~”
水雾缭绕,碧蔼烟波。
偌大的水池,缭缭地飘散着蒸气,一个健美修长身躯的男人手中抱着一个较小的瘦弱身躯站在水中,一切美的如梦如画,搔动人心,想要拨开着层淡淡的水雾一窥美色。
“蝉儿,本王可是从未服侍过他人沐浴的。你~~~是第一个!”秦漠笑眼弯弯看着怀里的小人,抛出一副“你真的很幸运,表怀疑!”的表情。
“无耻!”金蝉浑身无力任由他抱着,骂人的气势倒是一点不弱。
“你呀~~就只会骂这几句么?”秦漠爱死了他倔强又可怜的小模样,每次调戏他,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快感,想要看到金蝉不屈服的眼神。这眼神,一直一直挑弄着秦漠心底的征服欲。难怪昨晚我会对他作出这等事啊。。。哎,做了就做了,他秦漠也不是什么在意世俗的人,大丈夫敢作敢当,这金蝉,他还就要定了!
“混蛋!无赖!下流!变态!”金蝉咬着细白的牙齿,搜肠刮肚硬剥出了这几句骂人的话。前世话不多,这几句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
“呵呵,你说得不错。蝉儿啊,昨夜从宴席上回来,我就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了,你老时回答我,我就给你解穴,如何?”秦漠抱着金蝉靠在浴池壁上,纤长手指轻轻挑起金蝉的下巴。
“什么?”
“你其实叫司徒秋,而金蝉已经死了,对吗?”秦漠淡淡的问,手指一边绕着金蝉乌黑的发丝打着圈圈。
金蝉突然身体一颤,秦漠是否在怀疑什么?
秦漠感受到了金蝉的颤抖,低低笑开,“蝉儿莫怕,只要你告诉我实话,我绝对不会害你的!乖~~~”末了,还在金蝉粉嘟嘟的脸上揩了一把油。
“你想知道什么?”金蝉尽量平息自己的声音。
“放松~~~我只是好奇。金蝉已经死了,你又是从何而来?为何会与金蝉长的如此相像?你盗用金蝉身份,却又千方百计从洛红身边逃开这又是为何?嗯~~~”秦漠依旧懒懒地发问,却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拒绝地压力。
“连底细都没查清楚,你都敢把我留在身边?”金蝉心虚地嘲笑着。
秦漠大拇指在金蝉的颈部细细摩挲着,时重时轻,带着剥茧的虎口卡着金蝉的颈部大动脉。轻吐气息,“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对不对?”
秦漠铁臂紧紧箍着金蝉的腰部,使他动弹不得。若非深知金蝉毫无内力,精明如他,断不可能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放在身边的。
金蝉心中百般计较,如果告诉秦漠自己是穿越时空附体于金蝉,真不知这愚昧的古人会将自己如何处置。但此时身不由他,说与不说到头来可能都是个死字,不如赌一把。
金蝉淡然开口,“我告诉你实情,你可信?”
“若你说的是实话,本王自会判断。倘若有一字是假,你这纤细的脖子估计就要折了!”
“我确实叫司徒秋,是生活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人。被人害死后,便移魂来到了金蝉的身体里。你可信?”金蝉简单几句话,定定的看着秦漠,眼中全是淡定与释然。
秦漠一直觉得金蝉之事有怪,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听了金蝉的话后,还是吃了一惊。望着他的眼睛,有的只是坦然,不似谎言不似玩笑。
“另一个时空?移魂而来?”秦漠低头轻轻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信不信随你。”淡定依然。
秦漠抬起头,看着金蝉的眼睛。片刻,缓缓吐出两个字:“我信!”
不知为何,秦漠的这短短两个字,带给金蝉心灵无限的震撼和冲击力。
也许,在这个时空,秦漠成了第一个或许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秦漠的信任悄悄地温暖了他心中一隅。
也许,孤身在异时空做客一直找不到归属感,秦漠的认可带给他一份安定。
也许,前世的命运太过孤独,心早已累了,倦了。此番重生,在秦漠的怀中,听着他简单的“我信”二字,竟然眼眶微湿,心底软了一块。
也许,也许只是也许,但,这,足够了。
“能告诉我你是从哪个时空过来的么?过来之前,你是干什么的?”秦漠低声地问,双臂依旧抱着他,只是手劲加大,仿佛一松手下一刻手中的人便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从未来,二十一世纪。我以前,是个杀手。”金蝉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打量着秦漠的反应。
“未来?那是什么样子的?”秦漠皱着眉,深思的片刻。
“民主,平等,发达,先进。有汽车飞机,有手枪大炮,那是一个你无法想象的世界。”金蝉回答。
“汽车飞机?手枪大炮?那是什么?”秦漠一脸茫然,这些听上去就很怪异的名词令他心中充满了一丝向往。那一定是很好的东西。
“汽车不用人力就能跑,飞机能载人在空中飞,手枪可以在百米以外杀人,大炮足以令一座城市毁灭。”
金蝉回忆着前世的美好,却见秦漠脸上的惊讶逐渐变成了沉思。
秦漠看着金蝉,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你们的世界有战争吗?”
“有,在和平世界仍旧有一个国家在短短时间内走向了灭亡。直到现在,还有一些国家的人民遭受战乱之苦。”金蝉淡淡地说。
碧水池中,片刻的宁静。
良久,秦漠深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战争,永远只是一朝权贵的游戏,以万人性命为赌注的游戏。无论输赢,百姓永远都是受战乱之苦最深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战争永远是最不受欢迎的。这片大地连年纷战,只是近几年战乱才渐渐好转。但是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三国皇族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派探子奸细深入他国刺探敌情,三股力量互相牵制。有朝一日这种微妙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战争将洗遍这片大地。呵,皇族又如何。战争一旦打响,即使是尊贵的皇族子女,面对战争,也只是蝼蚁一只,随时可能成为权力的牺牲品。哼,皇家可怜的亲情啊。。。”这是秦漠第一次对金蝉说如此多的话,到最后,金蝉好像看见了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晶莹。
“你。。。没事吧?”金蝉被秦漠如此深沉的表情吓了一跳。这个魔鬼居然也有如此悲天悯人,顾及贫苦大众的一面。不自禁出口关心一下。
“呵呵,蝉儿是在关心本王吗~~~”秦漠立马又恢复了以前的痞子相。
金蝉满头黑线,好吧,就当刚才自己关心了一条狗!
“哼,做梦!”金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秦漠只是默默地顺着金蝉的黑发,一圈一圈捏在手中玩耍,眼睛望着水面,若有所思。
太安静了,金蝉被他抱在怀里。肌肤的摩擦和触碰让他深感窘迫,难以适应。
“喂,我把实话告诉你了,快给我解开穴道!”金蝉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好心提醒秦漠。
秦漠嘴角的微笑再次回来了,低头看着怀里的金蝉,带着坏笑在他耳边吹气:“呵呵,蝉儿如此害羞,啧啧,我真要怀疑你方才说的前世之事是否属实了~~~杀手?哈哈!你的这副皮相确实能将人诱杀啊~~~”说着一边上下其手,在金蝉身上揉搓着。
“你又骗我!秦漠你混蛋!!。。。喂,你插哪里!。。。嗯。。。。”怒吼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呵呵,那里不洗干净会生病的,乖,别动!”秦漠的手在水下打着响亮的旗帜对金蝉进行着骚扰。
“嗯~~~放开!!‘~~~呜~~~别!!混蛋!你摸那干嘛!!”
“呵呵~~乖,害羞了~~~”
“混蛋!”
叫骂声,调笑声,呻吟声,在这间华美的浴室里奏起了可爱的三重奏,一遍一遍又一遍。太阳公公听见了,也开心的笑眯了眼。
12
12、碧水情怀 。。。
东齐洛城,皇宫御花园内。
园中雕梁画栋,亭台假山。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迎着早春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