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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他死了。
不可能的,季青忧怎么会死。
抓住季青敏的咽喉,一字一顿的说:“他在哪儿。”
“他死了。”季青敏大笑了几声,眼泪都笑出了,“他死了,不正是你希望的吗,他死了,就又少了一个人知道你曾经是多么的不堪,多么的狼狈,还有,叶锦,你好像忘了,我家青忧和你任何的关系也没有,所以不要再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看着你的那副嘴脸我就恶心。”
“不可能。”将季青敏骂骂咧咧的话没有听进去,手上的劲道加大,双眸泛红,“你以为你是青忧的姐姐我就不敢动你吗?”
孙离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锦绣的手中,脸色一点点的苍白,急切的上前,抓住锦绣的手,“槿侯王,还请你饶恕,青敏今天情绪不好。”
没有收手,冷笑依旧,情绪不好,情绪不好不会控制啊,她是死人啊。要是谁人都如她这般,犯了错,都说一个情绪不好,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也就乱了。
“父亲,何必求她。”季青敏艰难的说着,对上锦绣嗜血的眼眸,扯出一抹笑容,“死在她的手中,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让青忧看看,他喜欢的人,是如何残忍的杀害了最疼爱他的姐姐的。
让他从此彻底的死心,过他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活在回忆里,等一个无情的人转身。
季青敏笑的诡异。
哐当,一个白红交加的东西从锦绣的袖子里掉了出来,跌在地上,又弹起来,起起落落几回合,最后落在了远处房檐之下。
锦绣看着因为孙离用力撤自己的袖子而掉出来的玲珑色子,胸中的戾气一下子抚平,收回手,朝着色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躺在自己手中红白相间的色子,锦绣想起青忧那张俊秀而略显苍白的脸。
温柔的笑不知不觉爬上了脸颊。
青忧,不管你在哪儿,我这一次,都要从你的口中要一个答案。
温柔的将塞子放在了袖子中,只是在抬眼的瞬间,脸上的温柔之色断然无存,只剩下惊骇之色。
眼前半开的房门之后,是满地洒满着玲珑色子和红豆。
惊异的一把将房门打开,看望房屋内的状况。
地上有不少的雪瓷碎片,更多的便是红豆,还有成形或未成形的色子,红白两色在地上铺展,无限的延伸。
那鲜艳的红色如有一颗颗干涸凝固的血粒,触目惊心。
☆、第717章 没有你的牵绊吗
房屋内其他的东西解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蹲在地上,捡起一个色子,色子的的五面已经镶嵌了红豆,另外一面却是空白的。
心里好似有一把钝刀不停的搅动,好比万虫啃咬,绞痛难忍。
他死了,他死了。脑海里重复着季青敏的话语,却不肯相信。
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绝对不会的,青忧那么完美的人,怎么会死啊,这都是季青敏那个不知好歹的人骗自己的。
可是,如果不是,那这满地的狼藉又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如不寐所说的,那地上的这些东西他肯定舍不得扔的。
在自己没有找她之前,他也肯定抱着这些东西,站在原地等自己回来接他的,不会将他最爱的东西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青忧呢。”将自己周围的东西一颗颗的捡起来,忍着要将自己吞噬的痛,轻声的问着。
以往高傲目空一切的槿侯王,此刻让人生出怜惜。
原来,她对青忧也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份感情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等明白的时候,那感情,已经深入骨髓。
他们对彼此都有感情,那为何,还要和离。孙离站在远处,心里替他们两人悲哀!
“青忧在哪儿?”再次重复。
孙离上前,悲切的说:“他出府了。”
锦绣抬头,“去哪儿了?”
“昭启寺。”看了一眼锦绣补充道,“今天,青忧本来好好的,可是听说你又娶亲,便只身离开了,后来有下人告知,青忧去了照启寺,说是要出家。”
孙离说着说着,难过的转过了身,说不下去了。
就只是因为听到槿侯王再娶,心里的执念一瞬间被抽干了,为了那一个绝情的女子,硬生生的将所有爱护他的家人都抛弃了。
家人听此,急着要去阻止,而季青敏却扬言要去找槿侯王报仇,要搅了她的婚礼。
不得已,便有了季青敏被绑在柱子上,让孙离看护的情形。
锦绣却不再询问,转身离开。
出家,你还没有再次出嫁,我怎么会给你有出家的机会。
季青忧,这次,你逃不掉了——
昭启寺,僧人们各自忙活。
锦绣来到大殿之时,观音像面前跪着一个身形清瘦的人,穿着白衣雪衫。
三千长丝在地上铺开,给他的周围铺上了一层浓烈的黑。
突然之间,锦绣好恨自己,真的好恨自己,如果在季府的时候,只没有将时间浪费在季青敏的身上,而是直接打听青忧的下落。
那会不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嘴里好似含着一把沙石,艰难苦涩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也喊不出那个美好的名字。
青忧,望着那一抹清瘦的身影,锦绣心里万千的思绪。
你就这么打算了结凡尘,将一起都挡在你的身后,将所有的情爱禁锢在内心的最深处,皈依佛门吗?
红尘之中,就难道再没有你的牵绊了吗。眼睛怎么也开始变得酸涩了,变得朦胧了。
哐当哐当落石声响,低头遁声看去。
☆、第718章 你的咫尺,我的天涯
哐当哐当落石声响,遁声看去。
原来是自己从青忧的房间内捡起来的那些红豆是色子都从自己的手了滑落的出去,粒粒砸在石板地上。
声音清脆,却在锦绣的耳中,却成了声声刺耳。
青忧,我们是不是如这玲珑色子一样,散落在属于自己的天涯之中,你我之间,再无人任何的瓜葛。
你的心真的好狠,断三千发丝,了一世情缘。
失落的望着眼前的那抹身影,内心情绪翻滚。
咫尺天涯,你的咫尺,我的天涯!
跪在佛前的清瘦身影听见声线,慢慢的转过了声。
正伤春悲秋的锦绣注视了一眼转过身的男子,呕的一下,差点将隔夜饭给吐了出来。
kao,这厮怎么长的这么的丑,尖嘴猴腮,眼窝处青紫一片,一副吓人的长相,击退千万人。
妈的,长这么丑,干嘛有一副好身材啊,真是糟蹋加浪费。
那厮转身正从锦绣的眸子里看见那深情的模样,一下子失神了,也没有看见锦绣接过来作恶欲吐的模样。
幽叹道,“这位娘子,你要是早这么深情的看我,我立马下嫁与你,可惜的是我已经出家了。”一颗心早被女人们伤透了,也看透了世态炎凉,没有女子愿意娶这般丑陋的自己,不得已,便嫁给了我佛。
我佛是不会和那些肤浅的女子一般不要我的。
谁说我要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佛呐喊。
不是有一句话老话叫世上谁闲男人丑吗,为什么自己的长相屡屡被人嫌弃。
如果早遇见这么不嫌弃自己,还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美貌的娘子,或许,就不用出家了。
男子叹息着,还不忘给锦绣抛媚眼,锦绣干呕了,佛吐了。
你看看自己的模样再说话,可以吗,虽说你的背影是长的令人很想犯罪,可是你的正面却是让人很受罪。
“娘子,如果你要是真的诚信娶我的话,那我愿为娘子再次还俗。”男子再次让锦绣恶心,佛扶墙而吐。
这是什么极品啊,佛祖怎么是来者不拒。
忍着要吐的冲动,连忙摆手,“不用了,我看你还是伺候佛祖吧,你在这样的人,我消受不起。”
实在是长的太寒碜了,带出去丢人。
“世人皆是这般的浮浅,只注重外表,而不去看内心。”男子伤心的转身,朝着观音像拜了几拜,只要佛才不会嫌弃的。
锦绣恶寒,不错,我是浮浅,可是你的内心也不美啊。
刚刚出家,就想要为我还俗,这不是让佛祖难看吗?和佛祖抢男人的事情我是干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一个丑男人。
这种无阴德的事情坚决不干。
忍着胃里的翻滚,长袖一挥,将殿内的几颗完整无缺的玲珑色子收回,转身,朝着院内诵经的僧侣走去,“这位师|傅,你可知道季家公子来过这儿没有。”
“季家公子?季青忧。”打坐的僧侣停下念珠,抬首反问。
听见有季青忧的消息,锦绣欣喜的点头,“是啊,他现在去了哪儿。”他有没有出家。
☆、第719章 青忧,是我
应该还没有吧,如果有的话,人家就不会说是季家公子季青忧了,而是直接给你报法号,想到此,锦绣才稍微宽心一点。
还好,还来得及。
“出门向右,再左拐的院内禅房之中。”说完,人家继续闭眼诵经。
锦绣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来到僧侣所指的的禅院,进门便见季家的一大群人正垂头丧气的要出门。
碰上迎上进门而来的锦绣,季香琦是有喜有怒,喜的是或许眼前的人可以劝一下青忧,不要太过于执着,或许一切都会峰回路转,有所变化,而怒的是,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人所造成的,如果没有这个人,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了。
“青忧呢?”碰上他们,锦绣开口直接问道。
“他在禅房内。”季香琦淡淡的说,顿了一下,对上锦绣,才说:“槿侯王,青忧执意要出家,都是因为你,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劝劝他,让他回家。”
只要能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改变主意,对槿侯王的态度软一下又何妨。
季香琦毕竟是官场混迹多年的老狐狸,不想季青敏那般的莽撞。
“我知道。”颔首,对着季香琦所指的禅房走出,既然季香琦说是让自己劝一下,那么再次的肯定季青忧还没有出家,只是在这儿住着。
“走吧。”季香琦看了一下那急匆匆的身影,对季家的所有人说着。
如果青忧硬下心肠要出家,连槿侯王也劝解不了,那么,所有的人就都该死心了。
锦绣三步并作两步,推开了禅房之门。
禅房内,青色的身影静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如玉的皮肤略显苍白,有点病态美,身子亦愈加的消瘦了。
“母亲,你回去吧,我说了,我心意已决。”唇齿一张一合,风轻云淡的说着。
房门被锦绣阖上,一步步的走进,“青忧,你可看错了,我怎是你母亲。”那也太老了吧。
犹如蝉翼的弧状睫毛微颤,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看置信的望着锦绣,喃喃的问,“殿下。”
殿下,怎么可能是殿下,今天可是他娶夫君的大好日子,他怎么会在这儿,是自己又腹想了吧。
这段时间,自己腹想出来了多少殿下,笑着的殿下,生气的殿下,还有冷漠的殿下。
腹想,腹想,出现在自己眼中的永远是自己腹想出来的。
如果不改变,终究有一日,会腹想成魔吧。
想到这一点,季青忧失落的一笑,恨自己不争气的骂道,“季青忧啊季青忧,你真贱,人家快活了,你却还是贱的的不肯忘记,幻想着她会出现。”
失落的再次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的念着经文,不断告诫着自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