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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俩脚丫子探入温泉里,好好暖和暖和。
要说这清冷的春日一早,能够将整只脚丫子都浸没在热乎乎的水里,真是叫人舒坦得浑身发软,她深深吸气,感到全身的肌肉,仿佛都随着这被轻柔包裹的双脚一起,松弛开来。
谁知吸进去的气还没吐出来,“哗啦”一声响,季东篱居然就这么毫不遮掩地转过了身,两人眼对眼,近在咫尺,袁宝躲闪不及,只好遮住了自己眼睛,“那个那个,太突然了,你怎么也不遮一下!”
“遮什么?”季东篱拉过袁宝撑在岸边的那只手,合拢在滚烫的掌心,“老夫娶了丫头,我们俩便是‘老夫老妻’,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是现在是白天!”
袁宝心脏莫名地狂跳,总觉面前人就是自己夫婿,这个现实,叫人难以接受:就算是天天对着这张脸,每日睁眼的时候,她仍旧不能避免地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现在的幸福是真实的么?
经历了那样黑暗的一年,现在如此小心翼翼地被保护,这境况未免太过惹人欢喜,她总哟秀娥诚惶诚恐,觉得面前一切幸福愉悦,都像是这温泉。蒙了厚重雾气,叫人看不清晰。
白天才好,岂不是让你看得清晰些?
袁宝只觉得脚上一紧,她尖叫一声,这便被拖入了温泉之中。本以为会呛到温泉水,可腰上被人牢牢地拖住了,虽是浑身湿透,却是安然无虞。
“季东篱!!”
袁宝睁开眼怒吼,面前时季东篱相当欠扁的微笑,“呀,衣服都湿透了,不若让为夫的替夫人除了去?”
“不要!”
袁宝憋足了气,她若不要,季东篱不勉强,“好啊,那便不要吧,夫人穿着湿透的衣服,还是莫要离开池子,荣容易着凉,这么穿着衣服泡温泉,倒也是别有风味。”
既然没了被看光的危险,袁宝心里刚觉轻松不少,却觉季东篱扣着她腰的手轻柔地上下摸索,按在敏感之处,叫她身子都要软了去。
幸而季东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来来回回地摸索着她的身子,撩拨着那叫人酥麻的情致。
池畔一壶清酒,面前一片瑞雪盛桃,林中美景,空寂无人,身子能感觉到的,便只有包裹着自己的温暖泉水,还有背后男子似有若无的轻抚。
好似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二人,眼无别景、心无旁骛。就连那拉车的两匹马儿,也是耳鬓厮磨,看得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本欲发飙的袁宝,心狂跳的同时,却又觉此情此景,既暧昧、却也温暖,安抚了人心,叫她忍不住地有些感性。
“这里景致这么好,倒是让人有些沉醉。”
“……嗯,”季东篱抿了口酒,继续对袁宝上下其手。偶尔顶着她酸麻之处,叫袁宝差点跳起来,“你就不能正经点?!”
季东篱俩爪子往前一探,把她娇小身子包了个严严实实,愁眉苦脸,
“……怎么办,我看到夫人你,就正经不起来。我们又已经成了亲,这叫人如何耐得住呢,为夫天天见了夫人你啊,就想着把你抱在怀里,摁在墙边,恩恩爱爱……”
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动作却是收敛不少,乖乖搂着袁宝的身子,两人继续看桃花。
“……大叔,”袁宝默默开口,“昨天我拿到一本小册子。”
“嗯。”季东篱正努力把注意力都转移到雪景上头,反应不及。
“……是你那个女徒弟塞给我的。”
“哗啦”一声水响,季东篱把袁宝转了个身,语气居然有些焦急,“你翻了?”
“……没有。”袁宝摇头摇得很卖力。
“没看便好,”季东篱明显舒了口气,轻捏着袁宝的面颊,“单莓给你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摸不要看,明白?”
袁宝愣愣地点了点头,默默地转开了视线——
单莓说得有理。
他果然对这东西很敏感,看来藏在衣柜最底层是不够的,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泡了温泉,通体舒畅。
只是袁宝浑身都湿透了,这身衣服粘糊糊,离了水又是极重,季东篱说什么也不肯让她穿着了。幸好马车上带了换洗衣服,也不知季东篱脑袋里计划的都是什么事,老往马车里塞了这些东西,叫人忍不住心生怀疑。
车头坐着季东篱,对着漫山遍野,随风零落的粉色桃花小酌浅饮,一帘之隔,袁宝坐在软绒织就的垫子上,火急火燎地换衣服。
只是车里再暖,毕竟还是和温泉差了太多,她咬紧了牙齿,仍旧克制不住地猛抖,恨不能钻在被褥里不出来了。
季东篱等了半晌不见夫人出来,隔了帘子问,“要不要为夫帮忙?”
车厢里传出了嘹亮的喷嚏声。
季东篱轻笑,含了口酒,这便探入车厢里去。
酒能驱寒,他的身子也很热,袁宝再冷,总还有他来温暖。
只是单莓那家伙,必须时刻注意,万万不能让他家纯洁懵懂的夫人,被这不孝徒弟给带坏了。
微风轻拂,一瓣桃花打了几个旋,慢悠悠地落到车顶上。
阳光普照,春日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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