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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临月城主干道上乱成了一片,一匹白买和一直看不清楚是狗还是什么的白色毛球,在最繁华的地段横冲直撞,行人狼狈躲闪,几个摊贩的货物被躲避的行人撞翻撞倒,远远的看到有一个人脑袋上插上了一根糖葫芦,有个人衣服里掉进了一个火烧,总之是鸡飞狗跳,祸事连连白马上的主人也狼狈的呃很,头发被马儿奔跑带起的风刮的凌乱,但隐约能分清那是个哥儿,那哥儿正不时的向后张望,但是似乎并没有能力能够停住马,阻止这场浩劫,只能不停地大叫对不起。
有几个有为之士,想要帮英雄救美,但是可惜根本没有能阻止那匹宝马的能力,只能看着那匹疯马带着美人继续向前狂奔。
小恩被虽然早就习惯了马上生活,但是如此颠簸还是有些吃不消,就在他快要吐了的时候,踏雪突然一个急转弯几乎把他从马上摔下去,小恩的身子歪了一半邪在马边,好不容易拉着马鞍上的铁环坐稳,心有余悸还来不及看青前路的时候额头右边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上面,疼的他两眼发花。
小恩来不及痛哼,才抓紧铁环眨眨眼睛一看路,不禁在心里大骂,该死的团团在街上疯就算了,怎么还跑到别人家里来了,小恩正琢磨着要饿小混蛋三天,突然头上又是一痛睁开眼睛正看到了头顶红漆的廊顶,险险躲避开有一根横梁,抱着踏雪的脖子不敢抬头,在心里恨恨的想,也要饿踏雪几天,回去还要剥削踏雪的前主人,赔偿他精神损失费。
小恩抱着踏雪的脖子,看着青石的地面转眼变成了十字路,也知道有顶的回廊已经过了,但是也没有太起身,还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安全些,小恩在马上除了听懂啊让他心慌的马蹄声之外,还有各种的叫喊声。
在小恩正苦闷着一会可能会被拉去见官的时候,踏雪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小恩整个人被从马上扔出去了三四米,瘫在草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花错了位,吃力的把嘴里的草和土吐出去,侧过脸看到了熟悉的一幕,两只都是毛的小猪滚在了一起,小恩来不及对这个熟悉的场面感觉到温馨还是什么,眼前的光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暗,朦胧中一群人把他围在了中间,其中还有一个看不清满目的哥儿在大叫着什么,在黑暗即将吞没一切的时候,小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排众而出,最后听到的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焦急的喊声……
男子样貌俊美的男人站在窗边,一脸阴郁的张望着远处,这名男子头发束在头顶,是宋国进士学着标准的打扮,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淡青色的丝绸儒衫,满脸的书卷气息,整个人温文尔雅,但是那抹低沉,却破坏了整体的气质。
“少主人!”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男人转过身凝视着发出声音的老者,“他怎么样?”
老者谦卑的站在男人两步之外,皱着眉把诊断娓娓道来,“回少主,这个小哥儿的身体毛病很多,身体主要的一根筋脉被外力截断,虽然常年习武但是从根基上讲身体比一般哥儿的身体要差,最好的生活方式应该是长期在舒适的环境中静养,但是这个小哥儿却在至少进三四个月之内一直在颠簸,身体还接二连三的受创,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但是之前有一次外感传里,让身体内的很多东西都十分的虚弱,要痊愈恢复到最佳状态,至少要修养两年以上。”
被称作少主的男人,听了老者的说辞,眉头皱了皱紧。
老者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少主的神色,琢磨了半晌,继续道,“少主我还检查过他的左手,这个小哥儿的左手也有问题,这段时间应该无法正常活动。”
“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一层。
“就是暂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至少一到两年之内,左手没有办法做出正常的动作。”老者沉吟着回答。
“一两年之后就能完全痊愈?”男人沉声反问。
“只要不受外伤,应该……”老者听到男人的提问,脸上有些不好看,他并不能完全的肯定,那个小哥儿能真的没事。
“好了,不用说了!”男人抬起手,打断老者的话,顿了一下又道:“他昏倒是什么原因?多久能醒过来?”
“小哥儿会昏倒是因为撞到了头,加上精神疲惫,一会就能醒过来,少主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药熬好我会吩咐小童送过来。”男人点点头,挥挥手释义老者可以离开了。
老者转身欲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在了原地。“还有什么事?”
男人看到老者说走不走有些不悦的看着老者。老者伸手摸了摸唇,还是走到男人身边,附耳轻言了几句。男人听了老者的话后,神色顿时冷到了极点,厉声冲老者命令,“这件事不许说出去,除了我,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老者听到男人的话,遵从的点头,转身告退。
男人站在眼底眼里满是怨恨,良久才穿轻纱的隔断走到卧室内,看着床上沉睡的人,沉默……
男人脸上汹涌的恨意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被深深的怜惜替代,眼前的这个人,这两个月的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那个神采奕奕俏皮精神的哥儿,再见居然变得这样的脆弱,任谁可能都无法接受。
“嗯!”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抬起手按上了额头,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皱起了眉头。“醒了!”男人看着小哥儿的动作,走到了床边。
“嗯!”被关心的某人,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多日未见的友人,神色先是一僵,而后玩味的勾起了嘴角,自嘲的调侃道:“勺子,真是不愉快的见面,那两个坏家伙好像把你家砸了是不是,我可不负责赔偿,我也是受害者,他们两个随便你处置,杀了他们吃肉都可以,记得留个脑袋给我,我想补补脑。”
“挺能说的,看来你是没什么问题了。”邵子博听到某人的回话,脸上丝毫没有笑意,双手环胸看着床上的人。
话说的这么有笑点对方没有反映,让讲冷笑话的某人很尴尬,轻咳两声道:“咳咳,那个勺子不要这么严肃,人家有点怕怕。”
“唉!”邵子博叹了口气,面瘫的状况缓了一下,皱眉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再找人来给你看看。”
小恩咧嘴,伸手摸摸已经被包好的额头,“我感觉良好,应该没事,就是这个脑袋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邵子博看着床上的人,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转而道:“你好好休息,会有药童来给送药,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
小恩看着邵子博,从他字里行间听出了几分疏离,小恩心里有几份诧异,脸上的弧度顿时绷成了直线,看着邵子博离开的背影,小恩坐起身叫住了邵子博,“勺子,你等会。”
“什么事?”邵子博站在原地,等着小恩说话,却没回头。小恩看着邵子博的背影,十分的不爽,静了半晌道:“球球好像在你这,他呢?”
“孙猛不在,他出去找你那些师兄弟找你的消息去了。”蓝尊平静的回答。知道他不在这儿,小恩心里是松了口气,但是看着邵子博的背影,越发的觉得这个家伙不对劲,隐约觉得大概是嫌他麻烦,便伸手掀开了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他不在,我也不在这儿打扰你了,我……”
“为什么要走!”邵子博突然回过身看着小恩。
小恩被邵子博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邵子博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没有理由照顾我。我三师兄的武馆就在城西,我可以去找他。”小恩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离开,但是肩膀上却突然多了一只手,把他按回到了床上。
邵子博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位不乖的病人,声音严肃,又带着几分无奈的道:“司徒恩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没有孙猛我和你也算是朋友,你现在身体糟透了,你不觉得现在好好修养才是你应该做的吗。”
小恩看着邵子博,没说话但是抓着衣服的手依旧没松,显然邵子博的话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邵子博对小恩还是了解的,知道眼前这个乖张的哥儿吃软不吃硬,只得软下声音道:“我刚才找过我家的大夫给你看过,你现在的身体差极了,你现在必须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差不多养好了,我会派人去通知你师兄你在这儿,到时候你要走要留由你。”
小恩听着从邵子博的话,听出了些关切的意思,心里舒服了不少,摆出一脸勉强的道:“那我就留下来好了。”随手把衣服放回到了原位。
邵子博看着小恩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无奈苦笑垂下头,才发现他的手还停在小恩之穿着单衣的肩膀上,像是被烫到了了一样把手移开,不自在的道:“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小恩并没有发觉邵子博的小动作有些不自然,刚才撞的那两下,撞的他头昏昏,看着邵子博离开,也顾不得观察暂住地,就重新躺回了床上。
此时虽然疲惫头晕目眩,却并没有什么睡意,小恩躺着闭目养神,不知道多久纱帐的割断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小恩睁开眼睛朝隔断外看,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材略高一些的年长哥儿掀开纱帐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堆东西,小恩不认识这个人,但是那些东西他倒是都认识,大概才道这个人,应该是勺子叫过来照顾他的,不管身份怎么样礼貌还是要有的,拉开被子坐起来,“你好!”
“您好!”那哥儿抿嘴一笑,走到桌子前面,把怀里上的东西放下,看着小恩道:“我是少主差遣来照顾您的,我叫昆承,我该怎么称呼您。”
小恩笑着和昆承点点头,“我只是来做客的病人,昆承哥哥不用对我这样,咱们随意就好,你叫我小恩,还是叫我司徒都可以。”
小恩的随和让这位昆承很舒服,昆承脸上的那种紧绷消退了一些,看着小恩问:“这些东西应该收到什么地方,我来帮您收起来。”
小恩在灵月教和哑奴相处过,很清楚像昆承这种被人买做家奴的哥儿,有一种时间带来的奴性,也只有时间才能改变,所以也没有多纠结,抓过床边的衣服披在肩上,一边说话一边和昆承一起收拾东西,小恩自说自话的告诉了昆承他只是一个邵子博朋友的朋友,尽量放低身价让昆承和他自然相处。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第二天,邵子博果然来看了小恩不过只停了一会,话都没说只叮嘱困怒好好照看小恩便离开了。
小恩对邵子博的对待很诧异,说他不关心自己,但是昨天晚上他就遣派人给他送来了很多东西,其中还有几件冬衣,说他关心自己,却连话都吝啬说……
小恩抱着这样的疑问过了三天,头上的纱布拆掉了,脑袋上左右两边,一头一块深色的结痂,摸起来就觉得不对劲,小恩抬起头看着困怒,昆承的眼里满是笑意,他就觉得更不对劲了,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里头那个人,脸色就是一黑,这脑袋上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