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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田大海这名字不好听,所以改成田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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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平洲公盘(八) 。。。
一千二百零一万,今日当之无愧的标王。晚间被两人A晚餐,他也毫不吝啬的挑最贵的点,相比于这块毛料给他创造的收益,一顿饭就算山珍海味、稀世珍物,也就九牛一毛。
翌日是公盘最后一天,许楠玉反而不参加了。他的出现原本是不应该的,所做的事情就是抢夺别人的运气,
有伤天和,万事留一线让于别人,也是造化功德。
一早拉着林儒玉跟田飞逛了无数条大街小巷,大包小包提了个满手,实在负荷不了了只得停下来厚着脸皮电话让酒店派人来送回来,他们继续逛。当然,平洲之行赚了个荷包充实是不再乎那点小费的。
挥手跟司机道再见,电话晌起,一接。李泰沉稳的男音传来:“看来你已经玩的乐不思蜀了。”
“我对蜀国本来就没感情。”
电话那头轻笑。“现在在哪?”
“怎么?”
“三点过后有一场拍卖会,主题是古玉跟翡翠。”
“你的公司?”
“承蒙看得起,我还没那么大能力。”平洲这地方势力复杂,无端插进来可不是明智之举。“是行内一个朋友办的。有兴趣来看看?”
“当然。地方在哪?”古玉跟翡翠,直中他软肋呀,就算他不邀请,求都让求着带他过去了。
“还有点时间,你们在哪?我过来接。”
说了地方,然后直兴奋的在原地渡地。古玉耶,他就一直想卖块古玉自己盘,可惜没精力也没时间,今日不同往日,他是不是可以得偿所愿了?
电话又晌,一瞧,是许原玉。想了下还是按接听键。
与李泰竭然不同的声音传来。“玩的开心么?”
“还好。”清亮的男音,他时常开玩笑说他不去当歌星是音乐界的损失。“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
“你是大忙人,不敢占用你时间。”
“呵呵,忙?我就瞎忙的。”语气停顿。“等下有时间么?有场古玉跟翡翠的拍卖会想问你有没有兴趣。”
“有兴趣,不过我已经跟人有约了。”
“跟李泰?”
“呃、是的。”
电话那头沉静下。“怪我预约的迟了一步。”
许楠玉干笑。
“那好吧,呆会见。”
“呆会见。”挂上电话,对方清亮的男音还环绕于耳旁,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十五岁的他是个偏执的小男孩,忽糟至亲过世的大变,虽然被许家接过去扶养衣食无忧,可他的心理却如同枯萎的花毫无生气,有一阵甚至记不得周遭事项行尸走肉般。是许原玉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阴影,那段时间他就是许原玉的重心轴。或许就是那段时间,他把许原玉放进了他心底的象牙塔直达十年,如果不是许老爷子干涉或许会更久。
半个小时后李泰前来接了人,直奔拍卖场。刚入场就碰着正准备打电话的许原玉,对方放下电话。“正准备打电话呢,位子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
会场以圆桌形式落座,许原玉定的前排一桌,整五个座位。李泰长腿一跨安然坐到视线最佳的位置,许原玉隔了个位置坐下,林儒玉琢磨着靠谁都不舒服,拉了田飞坐侧边。结果伦到腿短的许楠玉时,只有一个选择,就是两人中间。
他奶奶的这两尊大佛为啥都不带随从,按他们的身份,不是前呼后拥才高兴吗?心中这么想,屁股轻轻的落了半边在椅子上。然后视线就盯着眼前的碗筷,研究它是人工还是机器。‘咚’一声,眼前出现块牛排,正确的说是李泰从推车上取下来的。
“这瓷片伤人吃不得,还是吃牛排吧。”
囧个大红脸。
“喝点饮料。”许原玉递来果汁。
“谢谢。”端杯凑近,是他最爱的芒果汁,仰头狂饮一大口。
“果汁喝多了胃胀,吃点东西实在些。”抬手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开始,长达两个小时。”
许原玉笑眯眯瞥眼,低头道:“不喜欢吃牛排?还有别的。”许罢就要把装有牛排的盘子拿来。
李泰冷瞥。“吃牛肉健康。”
许楠玉赶紧把盘子压住,动刀:“我喜欢吃牛肉。”说罢为了证明自己所言是实,三两刀就把一块巴掌大小的牛肉给吞进肚里,末了嘴巴一抹松口气。他是喜欢吃牛排不假,但不喜欢吃七分熟的。
许原玉看着他,转手送来杯柠檬水。“助消化。”
看着杯子里的柠檬肉,心内五味混杂。要是前世的许原玉,他绝对不会给他饭后来杯柠檬水,因为他柠檬过敏。
林儒玉开口。“小玉柠檬过敏。”
清俊的面容闪过一丝尴尬,收回杯子。还没来得及更换,李泰长手一伸放了杯清水在他面前。
许原玉抬头,眼内闪过一丝怒意。
李泰反望回去。
视线交会,又是一阵噼哩叭啦直响。
许楠玉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到桌子底下。还好不过两分钟,有司仪上台宣布拍卖开始。主持是个中年男人,用词幽默风趣极会带动气氛,是个老手。两分钟的开场白后,第一件拍品被请了上来。
“西周玉壁,上刻吉祥瑞兽,蓝田羊脂玉。更祥细的就不用我说了,估计再座有一半是冲着它来的。”主持一幅‘都明白’的笑意引得会场一阵轻笑。“底价两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不上线。”
第一个出价的就把价格涨到两百三十万,两百六十万、两百七十万、……六百四十万…八百一十万…一千万!
许楠玉看着作舌,他以为他很有钱了,结果碰到这邦人手里,还是个穷人。
李泰看他:“怎么?你没兴趣?”
摇头。“这东西在这里买太亏。”瞧没别人才轻声道:“这并不是真正的羊脂玉。”羊脂玉在古代都是玉中极宝,万金难求的一见,改革开放珍宝流失太多,不知什么原因把‘玉中之王的羊脂玉’这个名号降到了水料极品白玉的身上。直到四年后,在某地现出块真正的羊脂玉,众人才得之真相。
李泰视线一闪,暂切压下不问。还好有他提醒,不然他拍下送回去给李老,可不闹了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年底事杂进度跟不上,请原谅!!
大年将近,提前预祝:过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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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平洲大赌石一 。。。
玉壁最终以一千六百五十万的高价成交,第二件拍品是块六斤重的冰糯种翡翠,被人以六百一十万的高价拍下。第三件第四件直到第九件,不是玉就是翡翠,第十件是件清末八宝葫芦,许楠玉远远瞧了眼就知材
质不怎么好,成交价九万六千。
第十一件是个玉环,许楠玉泄气了,百无聊赖的开始闲晃眼打发时间。
“很无聊?”许原玉回头问。“可以先退场的。”
干笑摇头。在这之间第十一件拍品已然有主,第十二件被请了上来,只一眼,许楠玉就被吸引了视线。招手叫来待员,说出想要近距离观看的意愿。对方请示了主持,主持沉吟一声对着话筒道:“原则上我们不支持近距离接触拍品,不过万事有破例,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所以准许一号桌那位朋友前来与拍品来个亲密接触。请!”
许楠玉上台,让礼仪小姐把略显暗黄的玉坠从盒子里拿出来悬挂,上下左右打量。
主持拿着话筒走来问:“小公子很喜欢这玉坠?”
点头。
“看样子是个行家,那这样吧,我们公司既然为小公子破了例,那就请说说这玉坠,若说的不好就不准落座好不好?”这句话问的是再座的宾客,好事者顿时欢呼。
许楠玉轻笑就着主持的话筒道:“那就献丑了。”语气一转沉稳道:“这是块白玉,吊坠成天然泪滴形,这种形状最早可以追溯到汉,泌色鲜艳明亮只略显呆板,包浆不明显应该还没经过盘玩,是件老物但无法确定年岁。”
主持诧异的看他一眼,问:“那你估价多少?”
“那要看买的人是谁。如果是懂玉自己盘玩的人,这玉在百万以上,如果是投资买去请人盘玩升值的不过六十万。”古玉盘玩也是项投资,而且还是利润极大的投资。用钱买来这种没轻过盘玩的古玉,请人盘玩除去古玉泌进去的暗黄,再高价买给喜欢的人,这其中的差价或许几何倍!
“相差四十万?!”
“嗯。”点头,指着吊坠泌色处道:“这泌色虽单调但有微小差别,如果是懂玉自己盘玩的绝对能盘出三色,请人盘最多盘出两种颜色,还要是高手。”
“怎么说?”主持人也不仅感兴趣了。
“玉是通人意的,特别是这种经过时间洗涤的古玉,你全心全意喜爱它和把它当作赚钱工具,它都能感觉出来,随之结果也就不尽相同。”盘玉高手都深知这道理,所以他们不轻意帮人盘玉,一盘则全心全意只盘一块。
深深看他一眼,主持回头问:“各位觉的小公子说的好不好?”
“好!”
“好那就鼓掌啊!”
如雷掌场晌起,许楠玉谦虚笑着回到座位,一等主持宣布竞拍立马举手:“一百万!”底价二十万一下涨到一百万,也算是给他刚才的话撑场。
“一百零五万!”许原玉开口。
横眼怒瞪!你丫的找抽不是?
“一百一十五万!”李泰开口。
他奶奶的!造反了!
“一百五十万!”眼睛吃人似的盯着两人,大有再搅扬就等着他秋后算账。
“一百六十万!”许原玉回头笑:“算我给你的见面礼。”
他气乐了。谁稀罕他的见面礼?一百万能拿到的东西硬生生给他搅到了一百六十多万,敢情钱不是他赚的不心疼?
“一百七十万!”李泰慢悠悠开口。
许原玉还要叫价,许楠玉眼明手快压住,盯着他:“再叫价买来送我,信不信我给丢太平洋去填海?”填海?这么小的东西丢进去,浪花都起不了个。这威胁有点不切实际,但效果是顶好的,许原玉悻悻收回手。
“一百七十五万!”许楠玉赶紧叫价,阴森森的盯着李泰:“李总,回去我要去特意拜访李老。”
李泰一噎,撇开脸。
许楠玉以一百七十五万的价格拿到了玉坠。拍卖一结束便破不及待的缴了钱,喜爱的不得了当下就戴到脖子上,捏在手里把玩。等林儒玉一接完电话回来立马拉着他说是或许能盘出五色泌来,看他一知半解又给他解释什么叫泌,三色泌跟五色泌的区别。总之一句话,他又捡漏了。不过这漏有多大可要等他盘出来才知道了。想起又有气,横左右两人一眼,若没有这两人搅局,他至少可以省七十五万!七十五万呀,可不是七十五块!哭一声,呜他的毛爷爷呀~
回了酒店吩咐今天卖的东西全数打包运回忻州,洗了澡盘坐床上拿放大镜研究玉坠,见林儒玉也洗衣完,问句:“二哥,放榜了不?”林儒玉跟他来散心,可没忘记对方是这届考生。
“放了。”摘下眼睛打算休息。“超过对方分数线57分。”
“超过?”瞪大眼。“二哥你报考的是青华吧?”
“嗯。”
欢呼一声丢开放大镜,猛扑对方身上。“哦耶!二哥好样的!”
林儒玉被他压的一声痛呼,眯眼瞧,捏他鼻子。“还不能高兴太早,一天通知书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