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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家说了算,张郝的面子又是另一回事了,在缅甸赚翡翠毛料的钱都要卖一分翡翠王的面子,无关势力,只一分尊敬就该。
许楠玉看向张郝,他觉得对方实在不是这么好心的人,果真张郝的目地直接明了。“你要赌的是从我手上抢走的那块?”
“是。”许楠玉大方点头承认。
张郝闻言松了口气。“那好,我送赌的毛料是一号,场上见。”
云南公盘的历史再度上演,两个备受争议的赌石界新星再次碰撞,会擦出何等耀眼的火花,一众观者拭目以待!
许楠玉的毛料一送上展台,立马引起喧然大波,不管是那有多种彩雾的皮还是在公盘上戏剧拍出的高价,都让人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什么时候缅甸公盘流行出黑马了?
带着这种议论,小赌过后终是激动人心、刺激非凡的大赌石!十四块毛料的赔率显示在电子屏,毫无疑问,许楠玉参赌的十四号吊车尾,不怪人们这么不相信他,除开毛料怪异的皮壳不说,整毛料还是十四块中最小的,就算能开出翡翠撑死开出玻璃种那也是价值有限,不像其余几块体型大不说表现还极好,开出玻璃种也不是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选。
“今天晚上有可能是缅甸大赌石赔率最为差距的一年了,最低赔率一比一点一,最高赔率一比二十七点五。”阿派少将军抱胸笑着说。
看十四赌石的最高赔率,许楠玉舔了舔舌,看李泰一眼问阿派少将军:“外赌资不上限?”
闻言少将军有种眼角抽搐的冲动,觉得许楠玉问这话动机实在不单纯。“一百欧元起,五百万欧元止。”五百万欧元换算成人民币是五千多万,这大厅起码有两三百人,随便抽出一小部份赌都能把资金提高到砸死人的承度。
许楠玉眨眨眼,瞧其余赌石的参赌金额,叫来跑腿的李泰跟他各赌一百万欧元,让人把钱分开投入,阿派少将军也意思意思投入一百万欧元,算是捧场,也当着两人的面在其余赌石上下了赌。他可不会因为认识许楠玉而撞死在那块表现很怪异的毛料上,是个男人都喜欢赌,与其偷偷摸摸的不如大方当着面。
许楠玉笑笑,表示很了解,很是佩服少将军的光明磊落,不过这结果嘛,摇头,恐怕不如他所想。
十四号毛料的参赌金额是最少的,总额才不过几百欧元,除了李泰三人自己看好外没几个大赌的愿意看上,许楠玉偷着乐,他怕的就是有人跟风参赌把赔率拉平,无人问津正是他想要的,一口气投入三百万,李泰意思性跟入二百七十万,两人不怕引起注意高调的就让人以为给自己的毛料撑场子。
五千七百万的巨款加入让人有了跟风的欲望,零零散散一些散户加入参赌,还引来数个大赌家,最高者两百万欧元,最低者七十万欧元,随着参赌金额的提升,赔率也有所变化,从最高的二十七点五降到二十点五,结束投钱的那刻定在十九点五。
这个结果已经让许楠玉很满意了。休息十分钟开始解石,拒绝解石工人的帮忙,许楠玉自己动手李泰打下手,按他的要求小片小片擦。
他这块毛料小用擦的也没人有意见,到是有的用切一刀下就见了玉,引起好一番议论。
李泰抬头瞧了一眼,许楠玉道:“不用管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喻明显。“最后赢的是我们。”
“这么有自信?”李泰轻声问。
“直觉。”
又是直觉?!阿派少将军听着瞪大了眼睛,摸下巴看许楠玉的自信跟李泰的信任想,他参赌的钱是不是少了点?现在加钱还算不算?随即摇头挥开这莫明其妙想法,对两人说:“你们慢慢擦,我去看看别人的毛料情况。”让随从照看两人,转头钻入人群中。
十四堆人群围着,阿派少将军一个个突破,近个把小时后回来对两人交待其余的情况,说到十号解出红翡,李泰眼睑一跳,他记得那是许楠玉看中让他盯的那块,可惜竞拍的价格超过许楠玉的底线所以放弃了。
十四块毛料,一块解出了红翡两块现了玻璃种还有一块是双色变异翡翠,这消息对许楠玉这块还是石头的毛料来说,都不尽如意呀。
看被自己擦了一小半的毛料许楠玉笑,停手休息下喝口水,如果他没记错今晚是赌石界的神话,十四块毛料有五块是实打实的顶极,还有一块是超越顶极的,其余九块也是接近顶极的存在,不说后无来者,但绝对前无古人!是赌石界称为历史性的疯狂之夜!
喝完水休息两分钟继续擦,少将军看两人动作皱皱眉头又钻入人群去看其余十三块的解石。阵阵欢呼声后回来,眼神有点呆滞。
李泰看他用眼神询问。
对方回:“三号毛料是玻璃种帝王绿,十一号毛料是玻璃种鸡油黄,七号是玻璃种紫罗兰,十号毛料解出了玻璃种红翡金丝翡翠,那颜色接近极品血美人,”说完古怪笑一声:“一号毛料解出了玻璃种墨玉金丝翡翠。”
墨玉金丝翡翠,出来了吗?此次公盘排名第二的变异顶极翡翠?!这块毛料张郝说是他的吧?
不管是帝王绿还是墨玉金丝,对许楠玉这块还是白花花石头层的毛料来说都是追赶不及的,耳中听着人群中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声,许楠玉露出一丝微笑看向自己的毛料,对李泰说:“我们继续擦。”
阿派少将军瞪大眼睛,佩服许楠玉沉得住气,要是别人听着这些消息,恐怕早就已经放弃自己这块还没见玉的毛料当成废料了吧?
越来越到尾声,十四块毛料中有两块已经完整的解了出来,一块冰种阳俏一块变异双色,要在平时这是大涨,可这在顶极翡翠遍布的大赌石上,这两块只能说是垫底的陪衬。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翡翠被完整的解了出来,最后剩一号玻璃种墨玉金丝翡翠还有一半嵌在毛料石层里,还有没见玉的十四号,事情到了这时候众人对十四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在知道十四号毛料是许楠玉的后,不无议论,上帝是公平的,给你开了一扇窗就会对你关一扇门,让他破天荒赌中矿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对这些流言蜚语许楠玉致之不理,一门心思埋在毛料中小片小片的擦,整块毛料已经被他擦了近半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帮下手的李泰有时也会投来担扰的目光。
许楠玉用眼神安抚他,表示继续。
从门厅前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欢呼声,由远至近,“是翡翠王,翡翠王来了!”
翡翠王?许楠玉抬头。
阿派少将军对两人打声招呼。“我去看看。”翡翠王的威望在他们缅甸人心中是近乎神话般的存在,这位老先生一生的传奇足以让人肃然起敬。
“我们继续擦。”许楠玉说,李泰回神帮忙,去除一层薄薄的皮,终于现了玉,可是李泰看的出来玉是玻璃种,无色,无色的翡翠在近代才流行,在以前无色就算是玻璃种也是丢路边没人要的货色。别说想要赢当数第一的墨玉金丝翡翠,就算是排后的冰种双色都恐怕有点难度。
开出的窗口越擦越大,无色翡翠的遍布面积也越来越大,李泰的胆忧也随着翡翠越来越大,他不担心钱也不担心翡翠,而是担心许楠玉能否接受输的结果,从崭露头角到现在许楠玉在赌石上的成就都是一帆风顺,今天输了他能原谅自己吗?这份担忧遍布李泰心中,以至周围突然的寂静都没有察觉。
“小伙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倏地的声音让李泰抬头,也让许楠玉从毛料上转开视线。
年老花甲,一头白发却精神奕奕的老者温和慈祥有看着他,正确的说是看着许楠玉。
李泰没回神,许楠玉也是有点呆滞,阿派少将军忍笑轻咳一声。
“翡翠王老先生,您好。”李泰忙上前见礼,许楠玉忽然都不知手脚往哪摆,局促不安的上前见礼。
“见过老前辈。”
翡翠王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是一句老前辈,我压力很大的。”
跟在旁边缅甸掌权五大家族之一的格尔将军笑着接话。“压力大才有动力,这样能催促翡翠王您老为我们翡翠赌石界创下更多的神话呀,是不是?”
旁边一阵善意附合。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们这个圈已经扩展到无限大,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目光无不追逐着中间那位花甲老人。
硬要比喻,翡翠王就是赌石界的超级巨星,没有之一。虽说玩赌石的都是些成年人,且是些大男人,但这不防止他们对偶像的崇拜热情,甚至会比那些年轻姑娘追星更为狂热,且忠贞不二。
“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呀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创造奇迹的使命呀也该落到你们年轻人身上了。”翡翠王这话是看着许楠玉说的,许楠玉忙虚心错开一步,不敢承他这句话。
“小许是吧?”瞧许楠玉点头,翡翠王轻笑说:“我有个不请之情还请小许能答应我才好。”
“不敢当,老前辈您请说就是。”许楠玉正色虚心应和。
“这块毛料解石我能帮把手不?”翡翠王的话让四周猛得浮现一圈热浪,一块奇特的翡翠既然惹得已经退隐的翡翠王出言给人帮手解石?闻者无不浮想连翩,这毛料究竟什么来头?!
“老前辈折杀小子了,这块毛料老前辈能看得上是它的荣幸,您请。”许楠玉恭敬让出主动,意思是让翡翠王来主持。
翡翠王摇头。“不,毛料是你的合该你来解,我在旁边打打下手看看就行。”翡翠王是花甲之年了,但他对翡翠的热爱却仍不减当年,他看中这毛料让张郝上公盘标下来却技差一筹被别人夺了去,无所谓悔恨,他这年纪跟自身的成就,对‘得’的态度已经大有转变,‘看过即拥有’的真义,已然能体会八九分。若还有以前的锐气,在看中时就会跟毛料商标下来,翡翠王的面子这点只是小事,毛料商要是懂事或许白送都可能,只是他年龄大了处事看事的方法就变了,没开口拦截让张郝上公盘公开竞拍,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横生枝节,他很好奇毛料里的情况,也更好奇看中这毛料的人,一听说是在云南赢了张郝并赌中大矿的二十岁青年,翡翠王就更好奇,难道这个年青人也跟他一样看出了这块毛料的不同寻常之处?!带着这个疑问听张郝说对方带毛料上了大赌石,他便忍不住赶了过来。
让翡翠王给他打下手?要真做了这事,许楠玉想他会出不了这门!单这屋子里人的视线都能把他戳死!出了这门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可是翡翠王极为认真,说帮手就帮手绝不越雷池一步,许楠玉被逼的没办法,视线在格尔将军脸上转一圈,征求他的意见。
格尔将军劝了一句无果后,向许楠玉点头。
有格尔将军的首肯,许楠玉才说。“那您老给撑撑眼,小子若有不当的地方请您老尽管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