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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看晋江的很多宫廷文的好不好?什么样的腹黑我没见过,切!老娘不想跟你计较。我朝江若尘的背影做个鬼脸,然后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小小的书房,里面的书大部分都是些诗词曲赋,矮榻上还有一把古琴。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应该有些年代了,不过木质光滑,应该是有人常用才是。
江若尘走过来接过那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凑在鼻子前面闻了闻,想了想,转头对我说道:“这把琴是璃木所制,璃木产于利月国山谷之间,木纹细滑,耐腐蚀,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清香,这淡淡的清香能保持上百年,所以,尤为稀少珍贵,一般是利月国的皇室所用,当然,他们在十几年前也曾进贡给大陵,但是,自从悦妃毒死陵徽宗后,便没有再向陵国进贡了,大陵因为皇室争斗官员勾结,一直没有精力去理这种小国,所以就搁置下来了。”
“纪韩勾结利月国?”这是我听后的第一反应。
江若尘摇摇头,道:“那也不是,陵徽宗曾经赏赐过璃木给莫离公主。”
我摸摸这琴,豁然开朗,原来这琴是莫离公主的呀。宝贝宝贝,得拿回去好好珍藏!几百年几千年之后那就是无价之宝啊!
我奸笑着将琴抱在手中,望望窗外,朝江若尘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江若尘抱臂朝我一笑,道:“飞飞,你要拿走别人的琴,还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呢。”
“同什么意啊?这不是莫离公主的嘛,她人说不定早就死了,这琴放这儿也白放。”我朝江若尘抛抛白眼,随即爱怜的摸了摸那古琴,心中暗喜,今天果然没有白来一趟。
江若尘无奈的摇摇头,大声说道:“兄台,再不出现,你的琴就要被人给偷走了哦。”
兄台?我一愣,随即便看到门外房梁上落下一个黑衣人,将门打开,朝江若尘拱手道:“江兄近日闲的很啊,带着个白痴来逛在下的小窝,在下深感荣幸啊!”
江若尘含笑瞟了我一眼,道:“路过进来才发现是景兄的贵宅,在下觉得跟景兄颇有缘分。”
景茂枢!敢说老娘高智商的人是白痴,不想活了吧?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一动,从袖口滑落一枚暗器,用尽力气,朝他扔过去。
景茂枢不费吹灰之力,动也不动的用剑挡开我的暗器,朝我一挑眼,笑道:“萧姑娘不必怜惜在下,尽管使出十分内力朝在下扔暗器,在下还承受得住。”
啊啊啊啊!无耻!
我愤愤的别过头去哼哼两声不理他。
“景兄可是住这儿?”江若尘朝景茂枢问道。
“是。”景茂枢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江若尘说道,“在下来烟州不久,喜欢夜间活动,刚好找了这么个好地方,无人打扰,倒是清静自在。”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一定晚上刚采完花回来,身上还穿着夜行衣呢。
江若尘一笑,道:“景兄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冒然住下,不怕引火上身么?”
景茂枢笑道:“江兄多虑了,在下最擅长的是跑的功夫,惹祸上身时,跑便罢了。”
江若尘拱手笑道:“在下真是羡慕景兄活得如此洒脱。”
景茂枢摆摆手道:“个人兴趣罢了。”
江若尘一笑,随即指了指我手上的古琴,问道:“这把琴,是景兄的么?”
景茂枢点点头道:“正是在下的。”
我顿时抱紧古琴朝景茂枢瞪了瞪,朝他叫道:“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那我还说这把琴是我的呢。”
“飞飞,不得无礼。”江若尘皱皱眉头朝我喝道。
“凶什么凶啊!本来就是嘛!”我朝江若尘不服气道。
“萧姑娘说的有道理。”景茂枢一笑,道,“这把琴本是十几年前莫离公主所有,有一次家师偶然得来,后来便送与在下。”
我不死心的问道:“你师傅是怎么得到的?”
“看来萧姑娘对在下颇有些兴趣。”景茂枢一笑,在我的白眼之下,望向江若尘道,“家师祭池。”
“原来景兄是神偷的传人,怪不得上次能轻而易举找到我要的东西。”江若尘眼神一亮,朝景茂枢笑道,“不知令师现在如何,想当年,在下小的时候,还见过他一面。”
景茂枢一笑,道:“家师十几年前便已不问世事,在下离家前,他便云游四海去了。”
神偷?我眼睛霎时一亮,不会是传说中的神偷吧?景茂枢是神偷之后,相传神偷也有可能偷得宝盒,那么宝盒很可能在他的手中咯?
我立马狗腿的把琴塞到景茂枢的手中,嘻嘻笑道:“景大侠,如果你是神偷之后,那么宝盒很有肯是在你手上咯?”
“什么宝盒?”景茂枢一脸错愕,随即一笑,道,“萧姑娘误会了,那只是坊间传言,在下并没有见过什么宝盒,也无多大兴趣。”
“是吗?”我的脸立马垮下去了,蹲下来抱着书桌脚无比伤心。
景茂枢看了江若尘一眼,随即站起来,将琴放置一边,将我扶起来,道:“萧姑娘不要伤心,在下会帮忙你留意的。”
“真的?那谢谢了。”我噘着嘴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想着别人都开始关心我了,我也应该关心关心他,于是环顾四周,朝他问道:“这座宅子是你的么?”
景茂枢摇摇头,道:“不是,在下只是借住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宅子也不是你的咯?”我兴奋的睁着双眼望向景茂枢。
景茂枢含笑点点头。
“耶!太棒了!”我立马跳起来,开心的扒着江若尘的胳膊道,“既然他也是来借住的,那我也可以来借住咯?”
呵呵,我要把整个宅子都好好利用起来!嗯,做什么好呢?妓院?度假村?可是要是别人正主找来了怎么办?
景茂枢看着我,不禁抱臂一笑,道:“萧姑娘不怕半夜有采花贼?”
采花贼?我吓了一跳,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是采花贼啊,很可恶的,亏我刚刚还对他存有一丝感激之情,呸!
我对上景茂枢含笑的双眸,不禁一个寒颤躲在江若尘的后面,露出脑袋朝景茂枢威胁道:“告……告诉你!我是唐门之后,再敢打我的注意,小心我一不小心毒死你!”
景茂枢抿嘴一笑,问道:“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唐门之后?”
“我……”完了,谎撒得太多了,接不上去了,不过,有江若尘这个高手保护,我怕啥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朝他瘪瘪嘴,道。“我有没有失忆关你屁事!”
景茂枢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江若尘转头看向我,疑惑的问道:“飞飞,你和景兄有矛盾?”
还不是拜你所赐!哼,丢给我这么大个色魔债主,在他的淫爪之下我还如此的冰清玉洁,可见我是多么的有节气!我怨恨的瞟了江若尘一眼,然后望了一眼景茂枢,别过眼,道:“还不是你,让我还他十万两银子,他纠缠于我,我能跟他没矛盾吗?”
江若尘一听,顿时笑出声,揶揄的望向景茂枢,笑道:“景兄,没想到为了银子,你也可以百般纠缠于人,到是让在下高看于你了。”
“过奖过奖。”景茂枢恢复脸色,嘴角勾起,回道,“到是比不上江兄,自己欠下的债,要一个妇人来还。”
呀,两人还杠上了!我睁大眼睛等着江若尘的下文,没想到江若尘突然凝神静息,片刻之后,迅速拔剑而出,挥向窗口。而此时,景茂枢一脚将脚下凳子踹向另一处窗口,拔剑而出。
“砰!”门窗迅速破裂,十几个黑衣刺客从窗户门外冲进来,二话不说,朝我们洒下一把暗器,挥刀砍来,招招致命。
“啊——”我大叫一声,抱头蹲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完了,我要被暗器砸得满身是眼了,呜呜~
头顶上有兵刃相碰之声,景茂枢替我挡掉袭来的暗器,眼睛瞟到旁边的书桌,于是脚一踹,把书桌踹到墙角,再把我踹了进去,然后挥刀和那些黑衣蒙面人打了起来。
奶奶的景茂枢!
我的头直接撞到了墙上,顿时眼冒星星,我摸上额头上撞出的大包,不禁在心里把景茂枢狠狠的骂了一顿。疼了一阵,我晕头转向的转过身来,看到眼前混乱血腥的场面,顿时吓得浑身发冷,脑袋霎时清醒了。
屋内“乒乒乓乓”的桌椅砸碰声音,夹杂着兵刃之声,痛呼之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躺着两三个已经被杀死的黑衣刺客,其中有一个左手被砍断,因为一点皮,所以还黏在身上,猩红的血不停的从他的断臂处涌出,在木质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条暗红的小河,我胃中一阵翻腾,“哇”的一下,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飞飞。”景茂枢抽空蹲下来,关心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便又被迫站起来挡剑。
我呆愣在原地,浑身发颤,片刻之后,往里面缩了缩,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嘤嘤的哭了起来。
血,都是血,殷红发热的血,我以前来例假大失血都没有这么吓人,呜呜,怎么会这样?电视里面人被杀死了之后就只是躺在地上而已啊,没有说会有这么多血,多到成河,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可以流?
“砰!”窗户破裂,江若尘将一个黑衣刺客一脚从窗户边踹了下去,随即,自己也跳了下去,相继,又有另外几个黑衣人跟随跳下去。
景茂枢还在和那几个黑衣人打斗,对方都是高手,景茂枢打得久了渐渐变得力不从心,转头看了一眼缩在书桌下的我,于是身形一移,弯腰将倒在一边的古琴捞到手中,左手拿剑,右手凝聚内力在弦上一拨,顿时空中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几个黑衣人瞬间被气流击倒在地。
我将头埋在膝间,早已忘了耳边的那些令人难受的声音,还有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突然间有些畏缩有些迷茫。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动荡的江湖轰轰烈烈的人生吗?可是身处其中时,为何又会突然害怕突然想逃离,想逃离我曾向往不已的生活?
总是在决定的时候信心满满,面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的想象并不那么适合我们。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年少轻狂。
“啊!”肩膀徒然一紧,我尖叫一声被人从桌下拖了出来,那黑衣人直接提了我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我看见,景茂枢一边刺穿了一个黑衣人的心口,一边唤了我一声“飞飞”,他的眼睛里,满满的,是担心。
黑衣人带着我落地,我在地上一摔,心口徒然一震,张口就吐了一口血出来。
我望着自己吐出的血,顿时呆愣了。小说电影中多么俗套的事情啊,怎么又被我碰到了?我吐了一口血,还是小小的一口,我还以为人不会那么容易吐血呢,那个黑衣人竟然害我吐血?
“啊啊,我要杀了你!都是你害我当了这么俗套的女主一回,我要咬死了!”扑上那个黑衣人的胳膊,我哇哇大哭着使劲的捶了他几下,然后抱着他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那黑衣人痛呼一声,用手使劲的扒我的脑袋,但是,我就是不松口,我要咬死他!敢刺杀我!哼哼!
黑衣人见我不松口,于是拿剑柄敲我的头,我闷哼一声,还是不松口,抬脚狠狠的踩上他的脚。
“你……”黑衣人恼羞成怒,反手一剑,将剑刺入我的腹中。
我愣掉,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腹上的那把冷幽幽的剑。
疼,好疼,一生都没有这么疼过。
我感觉整个上身都已经不能动了,腹中的刺痛一点一点侵蚀大脑,脑中好像是在想好多好多的人,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只觉得头晕脑沉,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