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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因为一个顾落落,她不太开心,可是她怎么可能会离开公子?
“对啊,你知道我有多闲,你要查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一起,还有,适当时候带着我的手下,要让他们多多锻炼一下。”
无数个成功的机会都是从磨练中出来的。
花离怔然,许久,才低喃道:“身世。”
而实则,他已经查到了花家灭门的真相,这也是这些天他恍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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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直忘记说下,腾讯在抽风,更新的章节全不显示,不过应该有下一章的吧?
【浅浅殇】可以那样叫你吗?
花离怔然,许久,才低喃道:“身世。”
而实则,他已经查到了花家灭门的真相,这也是这些天他恍惚的原因。
他甚至不敢去告诉花容,无法让她再一次承受那种痛与抉择。
花家七十多口人命,他无法说服自己去释怀。
甚至在殇王府时,他敏感的察觉到公子对他的防备与警惕,那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在府内行走甚至都被监视了起来,如行尸走肉一般。
那只能说明一点,公子也已经知道了,他在等着他对他摊牌吗?
“你的身世吗?话说花离,我一直都觉得你好神秘,一点都不了解,对了我对这种故事内容也很感兴趣,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帮你一起查。”
花离和花容的身世,也应该是一段不一样的故事吧?
花离有些发怔的盯着她看了一会,终是说道:“再等等吧。”
很是模棱两可的话,浅夏有些听不懂,是再等等看她可不可信?还是再等等他自己能不能查出来?
不过,看花离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她也没再为难。
“那好吧,我先走了。”
“浅浅——”
她挥了下手,转身要离开,却被他哑着声音又叫住,他的声音里似乎透了些紧张之色。
她回头,半是不解,“怎么了?”
“我,可以那样叫你吗?”他的声音更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当然啦,我们是朋友,又不是上下属,再说了,每天被他们叫夫人夫人的,我都感觉自己在顾落落面前是个老太太了,这还容易添加人的自卑心理呢。”
她一边说,一边上前拍了下他的胳膊,他整个人一震,差点没站稳。
这倒让浅夏惊讶了一把,“不是吧,我都没用力,嘿嘿,花容和你都是我的朋友嘛,想当年你还把我扛着头朝下,差点没难受死我,对了,哪天我们再比试一场。”
【浅浅殇】你比顾落落要好
“不是吧,我都没用力,嘿嘿,花容和你都是我的朋友嘛,想当年你还把我扛着头朝下,差点没难受死我,对了,哪天我们再比试一场。”
“为什么一定要比?”
花离听她讲起初次见面的事,神色不禁柔和了一点。
最主要的还是,她永远这么洒脱的样子,她说他是朋友。
“那是因为你一招之内就打败我了,我多没面子啊。”她可是一直记着呢,本来是他教她武功,后来变成独孤殇。
后来他貌似也越来越忙了。
“以后,我不会再打败你。”他怔喃,看着她的脸有丝恍惚之色。
浅夏却伸出一根手指来摆了摆,“NO,不要你让我,哪怕再一次输,我能知道自己比前一次进步了。”
“好。”他点头,算是答应了她所说的比武。
两人又站了一会,浅夏见他没话说了,不免在心里嘀咕,难道他叫住她,就是问一句能不能喊她的名字?
这也太奇怪了吧?
“那个,花离!”
“浅浅!”
“呃,你先说吧。”木头脸的话不多,她让给他。
“你想说什么?”他却问她。
浅夏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是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所以都让他先说了嘛。
花离一愣,微微垂了下眸子,眼里的光越发的幽暗起来。
“是要去找公子了吗?”
“是啊,小正太生气了,大概是因为我今天出去的事。”她想起他一晚上那么怪异的脸色就觉得有些微寒。
“你去吧,我只是想说,你比顾落落要好。”花离怔怔的看着她,如此说道。
浅夏笑着挠了下头,大方的接受了,“谢谢,再见啊。”
她当然比顾落落要好,人必须要有自信,而且,她陪在独孤殇身边那么久,也不是能轻易被取代的,她坚信这一点。
步伐似乎轻快起来,她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道目光越来越灼热。
【浅浅殇】她在门外偷听?
浅夏来到书房外时,难得的,外面没有侍卫在守着。
她想着要给他一个惊喜,便屏了呼吸,悄悄的踮脚走了过去,贴在门上想听听他在干什么,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花离最近行动有些诡异了。”
“公子认为他知道了?”是落尘的声音,比之花离花容,独孤殇似乎更信落尘。
只不过小正太说花离行动诡异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下午的纸条,的确也是透着诡异的,可是她才刚刚问过花离,并不是他。
“不管他知不知道,派人阻止他,父皇如今肯将奏折交于我看,已是十分信任我了,花离毕竟是属于我的人,不能让他贸然行动。”
独孤殇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更显得低沉磁性。
像是撩绕在人的心间一样,可是他的话,却是让浅夏半点不懂。
“公子放心,这段时间我会看好花离,至于花容那边,他可能不会想让自己的妹妹知道,就怕他会将对皇上的仇转到公子身上。”
落尘带着担忧的语气说道。
长久的沉默,独孤殇显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浅夏微皱了下眉头,还跟花容有关,皇上的仇,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什么人!”
突然一声厉喝,书房的门随着一阵掌风被打开,浅夏站在门外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躲避,已然被独孤殇的掌风扫到。
幸而她有内功护体,只是踉跄着跌倒在了地上。
她一手捂着胸口,呆呆的抬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独孤殇却是吃了一惊,向她奔了过来。
“浅浅,怎么是你!”
他惊讶,又带些惊疑,她在门外偷听?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这件事情十分隐秘,他甚至屏退了侍卫,只与落尘一人相商,却没料到她会来,一开始,他甚至没有察觉到。
他伸手将她扶起,眸色复杂。
【浅浅殇】我不好意思说
他伸手将她扶起,眸色复杂。
浅夏回过神来,便一下子垮下了小脸,“你吓死我了,你想杀了我吗?”
她还从来没被人隔着门板就打趴在地上的。
不过说起来,她也没真正跟独孤殇比试过。
她看着他脸色很是难看,于是装的更委屈了,她不是故意要在这里偷听啊。
她本来是来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是不小心听到,然后就愣了一下,千万不要怪她啊。
独孤殇扶她起来时便轻搭了下她的腕脉,因为受惊脉搏跳的有些快,而且他刚刚发的掌力也只有三成,并没有真正伤了她。
他放下心来,将她扶着站好,她却装着浑身无力的样子要往他身上倒。
他蹙紧了眉,还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些事,他并不希望她知道,更何况,他从来不喜欢有人在门外偷听,通常抓到这样的人,都是处以极刑的。
对她,他当然不会罚,可他心里还是会生气。
本来就气愤她跟冷残月的事,她瞒着不肯说。
现在竟然又来偷听。
“我来找你啊!”浅夏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悄悄看他,见他神色比之饭桌上还要冷浚,小心肝就忍不住扑通的跳。
真的这么生气了啊?
“哎哟,好痛啊。”她大着声音呻吟,更是干脆不用力,整个人往他身上倒。
独孤殇没办法,只能扶着她,她像摊泥巴似的往地上跌。
他明知她是装的,可就是没办法,对她生气,却不能对她心狠。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却还是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哪里痛?”声音硬硬的,冷冷的。
浅夏悄眼看了看那个坐壁上观,一脸看好戏的落尘先生,将脸又埋进了他怀里,一手抱紧了他的脖子。
“有外人在,我不好意思说。”
像小猫叫一样的声音自他怀里传出来。
但他们都是武功高手,哪个又听不到呢?
【浅浅殇】胸疼?
但他们都是武功高手,哪个又听不到呢?
落尘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公子,既然夫人身体真不舒服,我先告辞了。”
独孤殇冷着一张脸看了看怀里的人,又看了落尘一眼,终是点了头。
今天的话题已然谈不下去,他也要好好想想对策,顺便探一探,她听到了多少。
毕竟,她跟花容整天凑在一起,难免怕说露了嘴。
“现在可以说了?”
他一语双关,将她抱进了书房,要将她放下来,她却赖着抱着他脖子不肯放手。
“我屁股痛,胸痛,都怪你!”
她绝对木有说谎,他那一掌打在胸口隐隐发痛,跌到地上时,刚好是屁股着地嘛。
虽然,这都不是重伤。
但是看他现在的脸色,还是先搏取一点同情比较好。
独孤殇显然有些愣住,见她那么一本正经的指控,耳根处暗红。
也不知是被她气的还是恼的,亦或者是他听到那两个部位时的自然反应。
浅夏却在心里好笑,对付纯情小正太,还是这招管用啊。
哪知她这边才想完,那边独孤殇就忽然变了脸色,神色有些清高,微挑起了眉,往她身上最突出的部位看了一眼。
“胸疼?”
我明明还有说屁股,你为嘛只强调这一个?
浅夏被他这种怪怪的眼色看得有些瑟缩,暗暗吞了吞口水,想着怎么再转移个话题。
就见他的大爪子已然向她胸上袭来。
“帮你揉揉。”
还是那么冷艳高贵的淡定样,手下的力道却是一点不客气,隔着衣服,那哪里叫揉,根本是捏痛她了。
浅夏想抗议,出口的却是止不住的低吟,在这暗夜里,犹为魅人。
独孤殇看着她,眼眸也渐渐幽深起来,手下的力道更重。
他在旁边的一张睡棍上坐下,将她横抱在怀里,一手握着她的腰,揽着不让她动,另一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浅浅殇】一夜缠绵
他在旁边的一张睡棍上坐下,将她横抱在怀里,一手握着她的腰,揽着不让她动,另一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小、小正太,真的、疼了……”
浅夏的气息不稳,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