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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让她眼前蓦地一亮。
隐隐约约中,还有一阵靡靡的丝竹之音随风而来。
而那一处,正是叶紫衣此行的目标——当今皇后的宫殿,凤霄宫。
夜探皇宫(二)
而那一处,正是叶紫衣此行的目标——当今皇后的宫殿,凤霄宫。
可是,在这座到处都充满着祭奠和哀伤的皇城之中,为什么还会有歌舞升平的景象,为什么凤宵宫中还会传出欢声笑语?
莫非……
叶紫衣心念一动,飞身上了屋顶,紧贴在屋脊之上,拨开一片碧瓦,透过缝隙朝屋子里看去。
屋子里果然有妖娆的舞姬在随乐翩翩起舞。舞姬们身着广袖纱衣,环佩叮当,罗赏漫舞,竟是顾盼生姿,步步生莲。
叮叮咚咚的声音如流水一般倾泻出来,脆生生的回荡在这华丽的宫殿中。
殿中金座之上,一个沉鱼落雁的绝色女子,正半靠在扶手之上,一边欣赏着舞姬们卖力的表演。
一边品尝着杯中的佳酿,享受着瓜果美食。
虽然隔了老远,虽然那女子被一群貌美如花的舞姬包围着,可叶紫衣的目光,依然一眼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便是当年引起皇权之乱的上代先皇的宠妃,这朝君王的皇后——烟芙吧!
果然是倾城倾国之色呢!
老天似乎对她特别眷顾,虽然她已至中年,岁月却未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那一张绝色的容颜,即便是叶紫衣这个女儿家,看了也会心动不已。更别提血气方刚的男子了。
果真当得起——祸国红颜这四个字!
尤其是她扬唇妩然而笑时,更是美不胜收,让人移不开眼睛。
“跳得好!给我赏。”
一曲舞毕,烟芙灿然一笑,扬手说道。
立刻有俏丽的宫装女婢,抓了大把的银子珠宝撒下舞池之中。
“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你们继续唱,继续跳。唱好了,跳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是。”
重舞姬闻言,齐齐朝烟芙福了福身,面露喜色。
顷刻间,大殿中歌舞再起,乐声飘扬。
未几,有宫女匆匆而入,神色惊惶。
“娘娘,不好了,皇上的御驾,朝凤宵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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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的太后烟芙,由群中女王童鞋客串。。。
皇上不如废了臣妾吧!(一)
“娘娘,不好了,皇上的御驾,朝凤宵宫来了。”
将小宫女惊惶的神色尽收眼底,烟芙勾唇一笑,眼底闪过一道似讥似讽的流光。
“怕什么,继续给我跳!天塌下来,有本宫给你们撑着。”
舞姬们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违背烟芙的命令。于是只得载歌载舞,舞姿中,却多了几分勉强。再不如之前那般灵动。
未几,东方聂面带怒色而来,扫向众人的神色,带了几分明显的不善。
“皇上来得正好,臣妾正想去请皇上来观看表演呢。皇上看看,她们跳得可好?”
嘴里这样说着,烟芙却连动也未动一下,眼中并无半分诚意。
“都给朕退下!”
东方聂唇角紧抿成一线,双手紧握成拳,露出青白交加的经脉来。眉宇间,更是带了几分强抑的隐忍。
闻言,众舞姬和宫女们如释重负,顷刻间走了过一干二净。诺大的宫殿中,便只剩下烟芙与东方聂两人。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看来,皇上不是来欣赏歌舞,倒是像来拆臣妾的场子的!”
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夜光琉璃酒杯,烟芙一边漫不经心的质问道。
“朕还没问皇后你是什么意思呢!”
东方聂声音一沉,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挑眉问道。
“皇后可知,今天是皇弟的头七。全国上下,早就禁了歌舞乐曲。你身为皇后,却明知故犯。置朕的圣旨与颜面于何地?!”
“臣妾知道。”
烟芙点头,面色不改分毫。
“可是,这跟臣妾有什么关系?”
“你……。”
东方聂怒极,扬手要打。见状,烟芙勾唇冷冷一笑,不仅不躲,反而将脸送了上前,挑衅道:
“不知皇上是想打臣妾?还是想治臣妾的欺君之罪呢?依臣妾看,皇上最好是废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这样,就没有人会影响皇上的龙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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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结束。
皇上不如废了臣妾吧!(二)
“烟芙,你不要太过份!”
“砰!”的一声,东方聂一拳打在了桌子之上,将放着美酒佳酿的紫檀木雕花条桌生生的砸出一个洞来。
凸起的木刺刺伤了他的手,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间缓缓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忘记过去的种种?!”
“要我忘记过去的种种,也不是不可能。”
烟芙的目光,落在东方聂渗血的手背上时,微微一禀。下一秒,她却勾唇讥讽一笑。
“除非……我死!”
杀夫之仇,离子之恨!岂可轻易忘记?!
除非她死,或者他亡,便可两两相忘。否则,他们注定纠缠一世。
“你……你当真如此狠心?”
身子猛地一颤,东方聂面现颓然之时。那悲戚至绝望的神色,看得烟芙惊心动魄。
“你可以恨我怨我,可为何你对念儿也不管不顾?念儿他毕竟是你我的亲身骨肉啊!你可知,他此刻正高热不退,嘴里却一直念叨着你这个娘亲……”
这么多年了,他对她倾尽所有,以为能够融化她那颗冰封的心。
可就算是千年寒石也该被他的真心真情感动了,她却依旧无动于衷。
她心心念念想的,只有那一个人!
这也就罢了,毕竟当年是他有错在先。她恨他,不肯原谅他,他也能够接受。
可就连念儿,这个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她也不爱,不怜,不闻,不理……
一个当娘的人,能做到狠心如此。她只怕是恨惨了他!
连带他们的孩子,也一起恨上了……
她迁怒于念儿他知道,可他不明白,她怎么狠心到从念儿一出生,就没有喂过他一口奶,抱过他一次,亲过他一下……
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儿子不是吗?!
难道只有东方珩和东方瑾,才是她的至亲骨肉吗?
难道他们父子,就半点机会也没有了吗?
这叫他,如何能甘心?!
皇上不如废了臣妾吧!(三)
“念儿……”
“念儿他怎么了?”这句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烟芙生生给咽了下去。说出口的却成了——
“念儿……念儿他不是有奶娘照顾吗?”
“奶娘?奶娘能代替得了你这个亲娘吗!”
烟芙不说还好,一说东方聂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为人娘亲,你觉得你称职吗?”
“岂止是为人娘亲不称职,就连为人妻,为人嫂,为一国之后,臣妾又有哪点称职了?”
为人母若是称职,她当年便不会连自己的两个幼儿都保护不了!
为人妻若是称职,她当年便不会连累自己的夫君为她丢了山河,横死宫中!
为人嫂若是称职,她当年又怎么引起自己的皇弟对自己的垂涎,打着她的名号,弑兄夺权?!
当年她虽不是一国之后,在她之上却并无皇后。三宫六院由她这个皇贵妃统率。不是皇后,胜似皇后!
为一国之后若是称职,她当年便不会连累自己的臣民跟着她遭殃!
像她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益处?
若不是想再亲眼看看珩儿和瑾儿,想亲自证实他们尚且活在这个人间。
好让她下了黄泉,也能给他一个交代。她早就不会苟且偷生,忍辱负重的活下去了……
唇角一抹似讥似讽的弧度,烟芙眼底流光烁烁。
“臣妾还是那句话,既然臣妾一无是处,还请皇上早日废了臣妾这个皇后。以便给朝堂后宫一个交代!”
“一派胡言,皇后母仪天下,岂可说废就废?!”
东方聂嘴唇紧抿着,脸色铁青。一贯沉寂的眼眸中怒火汹涌翻滚,背部的线条绷得笔直,显得十分僵硬。
“芙儿,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朕坦白的告诉你,朕绝不会让你如愿的!”
烟芙拿着酒杯的芊芊玉手,不易觉察的颤了颤。片刻后,她勾唇苦笑道:
“皇上,你这又是何苦?你何苦为我这个不祥之人,承担那些骂名和压力?”
摄政王是你杀死的吗?(一)
“皇上,你这又是何苦?你何苦为我这个不祥之人,承担那些骂名和压力?”
他虽不说,可她却知道。这次东方煌的死,在朝中引起了多少轩然大波。
又有多少与东方煌交好的大臣,以为他的死与自己有关。
可这些,他不只不曾在她面前提过一句,反而还要忍受她的种种无理取闹。
以及来自大臣们的有形无形的压力!
东方聂,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值得吗?
“值得与否,朕心知肚明。不用你来操心!”
东方聂眼中几番明灭,却最终化为一片沉寂。
静静地睨了烟芙足有移时,他才转身,准备拂袖而去。
“总之,你好自为之!”
“若他们强逼皇上严惩臣妾这个‘杀人凶手’呢?皇上会将臣妾交出去吗?”
不知为何,这一刻烟芙心中,竟然生起一种倦怠之极的感觉。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一死,便一了白了!便再也不用和他这样无休无止的纠缠下去。
再也不用忍受这日日夜夜,无穷无尽的折磨……
这个念头才一生出,便在烟芙脑海中生根发芽,疯狂的长成了参天巨树!
“皇上难道就不想替你的爱弟报仇雪恨了吗?”
东方聂踏出的步伐蓦地一怔,便再也挪不开分毫。
背部的线条慢慢的僵硬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声音却冷得像千年寒冰。
“那么,皇弟他,是你杀死的吗?”
“皇上以为呢?”
烟芙不答反问,语气挑衅。
“皇上以为,除了臣妾,这世上还有谁会如此恨他?”
她没有直接回答,可说出的话语,却比直接承认更具震慑力。
东方聂蓦地转身,骨节有力的大手飞快地圈住烟芙修长漂亮的颈脖处。
十指合拢,微微用力。
“烟芙,你就那么想死吗?”
是不是死了,便可以下去见他了?便可以从此,与他相伴,不离不弃?
摄政王是你杀死的吗?(二)
是不是死了,便可以下去见他了?便可以从此,与他相伴,不离不弃?
留他一个孤家寡人,在这世上忍受着种种煎熬,折磨,后悔和遗憾?
不,他怎能成全她!
烟芙,你这一生,注定与我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
“是,臣妾这种人,早就不该活下去了。”
阖上长而翘的黑睫,烟芙的语气,淡然若水。仿佛她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一件珠宝首饰的去留。
“所以,请皇上杀了臣妾,替摄政王报仇雪恨吧!”
“你,休想!”
东方聂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终是颓然的放下。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隐忍和疲惫。
“皇后,不要把朕当傻子。你以为朕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皇上不相信,摄政王是臣妾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