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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还是没有任何收获。那一杆子太监宫女,奴才都照皇上的吩咐软禁了起来,正在审问。可饭菜,的确没有任何问题。会不会是。。。。。。”
说罢,他淡淡的扫视了一眼王太医,言下之意却不言而喻。
“臣敢以身家性命发誓,皇后娘娘的滑胎,的确是人为造成的。”
见秦武质疑自己的医术,王太医连忙信誓旦旦的说道。
“皇上若不信,可以传太医院的其他太医来诊脉。”
“王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朕信得过他的医术。”
眉头紧紧地拢成一团,东方聂咬唇说道。
“这其中,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蹊跷。”
“或者,让臣去看看如何?”
见东方聂表示相信自己,王太医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也好。”
站起身来,东方聂大步朝外走去。
“咱们一起去吧。”
三人联袂来到正殿,王太医走到主位之上,仔细地用银针检查了饭菜,的确没有任何异样。
见状,被软禁在正殿之内的丽妃哭得梨花带雨的走上前来,拽住东方聂的手,委屈的问道。
“皇上莫非怀疑臣妾,在饭菜中下毒不成?”
连续三次检查无果,东方聂也不由得暗自怀疑——
莫非,是自己真的冤枉了丽妃不成?!
正在此时,闻见什么味道的王太医突然抽了抽鼻子,转过身来看向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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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算计了谁?(一)
正在此时,闻见什么味道的王太医突然抽了抽鼻子,转过身来看向丽妃。
“微臣斗胆,敢问丽妃身上擦的是什么香粉?”
丽妃面色一变,挑眉看向王太医。
“放肆,本宫身上用的什么香粉,岂是你这个奴才可以过问的?!”
“回答他。”
似想到什么一般,东方聂面色一沉,厉声喝道。
“皇上。”
“快,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冷冷地睨了丽妃一眼,东方聂眼中有杀气一闪而过。
“是。”
丽妃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道。
“回皇上,臣妾没有用任何香粉,臣妾是用百花熏的衣衫。”
“不知丽妃可将这衣衫脱下来,让臣仔细检查一番。”
闻言,王太医得寸进尺的说道。
丽妃面色一变,正要说话。东方聂已经用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说道。
“照他的话去做。”
丽妃无奈,只得甩甩衣袖,大步转身离去换衣。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东方聂这才收回目光,对王太医说道。
“对了,王太医,我突然想到一个东西,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说罢,他对一旁的秦武说道。
“去,把那尊紫玉观音给朕拿来。”
秦武匆匆而去,片刻后拿来了紫玉观音像,递给了王太医。
“你闻闻……”
由王太医质疑丽妃身上的香味,东方聂下意识地联想到了这尊紫玉观音。
他清楚的记得,烟芙跟自己说过,这紫玉观音有异香,且,烟芙也正是在这尊紫玉观音送来之时,才出现异常的。
将紫玉观音像拿到鼻子下轻轻的嗅了一番,王太医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目光在扫过桌子上烟芙用剩下的菜肴之后,他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明亮了起来。
“臣想,臣知道皇后娘娘流产的原因了……”
指了指桌上的菜肴,再扬了扬手中的紫玉观音。王太医胸有成竹的说道。
谁算计了谁?(二)
“这些菜,和这紫玉观音像上的异香,还有丽妃衣物上的香味,本身都没有什么问题。”
指了指桌上的菜肴,再扬了扬手中的紫玉观音。王太医胸有成竹的说道。
“可这三者若是混合到一起,便会让孕妇子宫肌肉剧烈收缩,引起滑胎,甚至大出血的现象。”
顿了顿,王太医又后怕的说道。
“幸好这紫玉观音并未在皇后娘娘身边放得太久,不然,现在只怕连皇后娘娘的命,也保不住了……”
“砰!”
东方聂重重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之上。
“去,把丽妃那个贱人给我带来。”
正说着,刚换完衣物的丽妃便走了进来。东方聂的目光,如火焰般,在她身上掠过。
那灼热的目光,烧得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啪!”
东方聂大步走上前去,一个耳光,扇在了丽妃的脸颊之上。顷刻间,丽妃脸上已经印上了五根鲜红的指印。
“皇上……”
丽妃诧异地看向东方聂,眼中瞬间浮满了泪光。
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委屈模样。
“臣妾做错什么事情了?皇上要这样对待臣妾?”
“贱人。”
东方聂伸手掐住丽妃的脖子,脸上杀意浮现。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还用朕告诉你吗?!”
“皇上,咳咳。。。。。。臣妾真的,不,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就算是。。。。。。皇上要判臣妾的罪名,也,也得让臣妾死得瞑目啊。”
说话间,丽妃眼中的泪水已经滑落而出。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在东方聂眼中,却更加厌恶。
“好,今日朕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箍在丽妃颈脖间的大掌,微微松了下来。东方聂扭头对王太医说道。
“王太医,你把刚才的话,再对这个贱人说一遍。”
王太医依言照办,看着丽妃一点一点苍白下来的容颜,东方聂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谁算计了谁?(三)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就没有人能拆穿你的真面目了吗?你这个用心阴毒的女人,居然连朕的孩子都敢害。”
大掌再次收紧,丽妃脸上的颜色,一点一点的白了下来,渐渐的,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
丽妃的杏眸中翻出白眼,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似想抓住什么。却徒然无功。
“皇上。。。。。。”
见状,秦武皱了皱眉头,轻声唤了句东方聂。
“即便丽妃有罪,但也得证据确凿时,再由宗人府发落。皇上乱用私刑,只怕不好给天下臣民交代吧?”
秦武本想说,不好给张炬一个交代,却又怕因此惹怒了东方聂。让他就地将丽妃阵法。于是只得婉转的劝解道。
“皇上乃一国之君,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是天下臣民的表率。乱用私刑之风一开,后果不堪设想啊。。。。。。”
东方聂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松开了捏住丽妃颈脖的手。
“哼,朕就等你招供认罪了,再杀你不迟。”
丽妃一把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足足过了许久,脸上青紫的颜色才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皇上,臣妾还是那句话。我是被人陷害的。臣妾从未有毒害皇后,或者她腹中小皇子的心。”
“陷害?谁陷害你?是朕,还是朕的皇后啊?”
眼底闪过一道森冷的光芒,东方聂的样子,十分骇人。
“你别告诉我,今日这宴席,不是你一手操办的?”
“是臣妾。。。。。。”
“那么,你衣裙上的熏香,不是你下令熏的?”
丽妃百口莫辩,只得点点头,低声说了句。
“是。。。。。。”
“这紫玉观音,不是你哥哥派人送来的?”
护送观音到京的人,是她哥哥张炬的心腹,众目睽睽下,丽妃想要替自己的哥哥辩解,也无能为力。
“也许。。。。。。也许有人做了什么手脚也不一定?”
谁算计了谁?(四)
“也许。。。。。。也许有人做了什么手脚也不一定?”
“笑话,军中事务,由你哥哥一手掌控。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东方聂像看笑话一般的看着丽妃,眼底充满了不屑。
“就算要做手脚,也是你哥哥的心腹之人做的。不是吗?”
“。。。。。。”
“并且,朕记得,方才你再三想要将这紫玉观音像送给皇后。若不是朕坚决推辞,只怕这会子皇后早已香消玉殒。丽妃,你好歹毒啊!”
“臣妾冤枉,臣妾没有。。。。。。”
“砰!”
闻言,东方聂一脚踢了过去。
“事到临头,你还敢嘴硬。朕记得清清楚楚,就连皇后吃的那些菜,也是你夹给她的。难道说,朕是瞎子吗?”
“皇上。。。。。。”
丽妃颓然跌坐在地,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仿佛进入了一场布局得天衣无缝的棋局里面。
对手太过强大,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就算明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她却连替自己辩解的力量都没有。
因为,这一切,都像是算计好了的。一环扣一环,让她辩无可辩。。。。。。
“臣妾怎会傻到,在自己的生辰上毒害皇后娘娘。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抹黑吗?”
“哼,你大概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你吧。抑或者,你正是利用了这个常人的心态,想要麻痹朕呢?!”
正说着,殿外有管事太监匆匆而来。看了看眼前的情景,怯怯的喊了句。
“皇上……”
“什么事?”
扬了扬眉,东方聂扬眉问道。
“丽妃宫中的宫女香巧和太监小狗子已经招供了,今日一切,都是丽妃和其哥哥张炬指使的。”
闻言,管事太监低头答道。
“丽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转身看着丽妃,东方聂眼底,杀意更浓。
“臣……。妾……”
丽妃张口欲言,却又颓然的闭上。
谁算计了谁?(五)
丽妃张口欲言,却又颓然的闭上。难道说,这一切,真是哥哥张炬在她不知情下做下的吗?
“臣妾想见臣妾的哥哥……”
“你以为,他现在就能保得住你吗?”
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东方聂冷冷的说道。
“好啊,既然你想见他。那朕就成全你!正好,也让你们兄妹对对质。”
“皇上……”
知道东方聂这番话意味着什么,秦武一边试图劝阻,一边怜悯地看了一眼丽妃。
这个女人,真是愚不可及!
自身难保不说,还将自己唯一的救命符拉下水来。
“秦武,去,立刻把俞丞相给我招进宫来。”
“皇上请三思。”
后宫之事,一旦牵扯到前朝大臣,便意味着,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照东方聂眼前的意思,分明是想重惩丽妃兄妹。
否则,又怎会叫丞相俞贡延进宫?!
很明显,东方聂是想同俞贡延商量军权交接之事。
然而这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做法,在秦武眼中看来,却是极不理智的。
东圣国的军权,在之前本就有过一次大的变动。
当初张炬与东方聂君臣联手,从镇远大将军欧阳天手中夺过军权已属不易。
这才不过几个月,军心方才稳定。
如果再次换统帅的话,对军心稳定,十分不利。
“嗯?”
东方聂半眯了眼,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武。
见状,秦武深知他主意已定,只得无奈地离去。
东方聂回到偏殿,烟芙已然醒来。正在被宫女伺候着喝药。
见了他,未语先泪。一声“皇上”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皇后放心,朕一定会惩罚丽妃,给你报仇的。”
“不要,皇上……丽妃是张将军的妹妹。皇上没有必要为了臣妾,引起你们君臣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