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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霸"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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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轻轻抬头,表示他并不明白,然后又赶快低下。
  陡然生出两分同命相连之感,夜长留惋惜道:“最近都是你吧?其他两个暗卫都一直在外面,你叫什么?”
  “属下四十七。”
  “我不是问编号。”
  “属下……四岁以前,萧别情。”
  “萧别情……很好听的名字。”夜长留笑的温柔,随后却突兀的陷入沉默。
  不解其意的萧别情依旧平静冰冷的站在原地,等着夜长留主动说下去。
  “梦想这个东西呢,不是别人不允许,就不存在的。”半晌后,夜长留叹了口气,开口总结:“怕就怕连自己都失去了拥有梦想的勇气和意图……哈,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这句话,毕竟当初我也一直是按着别人的意愿活着的。”
  “……属下遵命。”萧别情规矩的单膝跪了下去,听了夜长留鼓动人心的话,眼中却没有丝毫波动,腰间的长剑触地,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昨晚睡得好么?”夜长留极快的转移了话题,歪着臻首若有所思。
  “很好。”萧别情答得认真。
  “那就好。”她禁不住望床兴叹,最近的夜长留已经完全放弃了晚上睡觉的可能,转而一夜一夜的品读各种话本,到了白天再在王府的大堂里准备三班舞姬,每班轮流跳上一个时辰就下去休息,再加上周围有仆人忙进忙出,或许可算是人气十足,她才终于得以沉睡,摆脱了纠缠不清的噩梦。
  见夜长留略带遗憾的表情,萧别情安静垂下眸子,似在思索着什么。
  “爷,爷,寅时了,万岁召见。”正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张管家紧张的敲门声,伴随着小声的催促。
  “咳咳,皇上召见……那不就是夜……不,我的哥哥么。”本来正品着茶的夜长留登时呛住,萧别情轻轻地敲了几下后背才无可奈何的缓过气来……
  
  




☆、第十七章 几分真意

  “爷,奴才等这就进来了?”张管家一听房中有声音,连忙恭恭敬敬的低喊了一声,等到屋内的回复后才轻手轻脚的和一众丫鬟们鱼贯而入。
  屋内的夜长留抬眼看来,有气无力的留意到那些丫鬟们手上捧着的乌木盘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重的要命的饰品,更别提那中间几件明艳夺目的服装,不用想也知道,她可怜的脖子又要受罪。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张管家头也不敢抬,保持着九十度鞠躬的姿势走了进来,又那么倒退着出去,临到门坎时不知分心想了什么,险些被拌个跟头。
  王府管家尚且如此,这些丫鬟就更加噤若寒蝉,生怕一个眼神就惹得夜长留勃然大怒,一个个眼神专注地盯着各自脚下花花绿绿的绣鞋,弯腰高举手中的托盘。
  “好吧,麻烦了。”夜长留叹息着站了起来,手中的话本早就藏回了桌子,温顺的抬起双臂,闭起眼睛,任那些丫鬟低着头脱了她鸦青的外袍,整理雪白的亵衣,又一层层换上似曾相识的贵重服饰。
  一刻钟后,除了那散落柔顺的发丝,夜长留已然在这些巧手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因为避嫌而转过去的萧别情此时刚刚转过头来,面具后的双眼在见到一身华服的夜长留后陡然深邃,身形飘渺的从一众还未来抬头的丫鬟们之间穿过,不过眨眼间,那些个丫鬟就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被重物落地的声音惊回神智,夜长留疑惑的看了看正单膝跪在她面前的萧别情,又看了看不远处倒了一地的丫鬟,饶有兴趣的问道:“萧萧,怎么了?”
  被这种称呼干扰了本来凝重的神经,萧别情低头沉思,平板无波的汇报:“还请主子更衣。”
  “不是穿完了?”夜长留不明所以的拉过一旁的椅子,懒洋洋半倚半靠的坐下。
  “主子……请看。”萧别情站了起来,挪动另一旁桌上的铜镜。
  镜中人闻言轻笑,戏谑的表情不加掩饰,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去——
  前几日倍受打击的脸蛋已经恢复了原貌,没了那些青紫作为掩护,此时的夜长留即使保持着小白痴的纯真表情,那一身傲然锋芒却依旧瑕不掩瑜的丝丝透漏出来,之前穿着便服时还勉强可以把这份锐芒看做是疏狂颓废之意。而如今,这一身再贵重不过的紫红,便越发衬得那份傲然之意铺天盖地,整个人直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刀,寒意却早已渗透刀鞘。
  这世上怕是没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国家的王爷如此出色……
  镜子外的夜长留沉吟着,眉眼间依旧染着笑意,绝世的风流神色,只一眼,就足以让人终身难忘。
  “那依你所见,穿什么为好?”
  没想到竟然听到如此回答,萧别情抿唇,面具后的双眼冷凝晦暗:“属下建议主子还是着男装,便服,刚刚换下去的那件就很不错。”
  “也好。”夜长留点了点头,又一次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倒了一地的丫鬟,再摸了摸让她无奈的扣子,抬头笑道:“萧萧若是不介意,就帮我换上吧。”
  “属下遵命。”萧别情起身上前,长身玉立的站在夜长留身侧,常年练武而粗糙的指尖碰触到那柔软如天衣的布料,愈加衬托了他的卑微。
  “萧萧,没想到你的手还这么巧……简直就是居家杀人都必备的好东西么。”夜长留半眯着眼睛,享受手指划过额头的触觉。
  齐膝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常见的样式,插着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昨天穿过的衣服还带着轻微的酒气,夜长留配合的放软神色,顿时又恢复成了那颓废失意的模样。
  萧别情仔细的系好最后一根带子,迎上夜长留不怀好意的笑容,面具后的神色三分苦涩七分镇静……不是不明白帝王家的无情,更不是不清楚暗卫的身份,可心中某处仍然不受控制的期盼着什么,至于到底期盼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主子放心,待属下处理完这些下人,定会马上自我了断。”
  “为什么?”夜长留到不是很惊奇,只是又慵懒的坐回了椅子上:“她们反正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至于你,嗯,我倒不是很相信你会说出去。”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萧别情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什么感受,只能咬紧了牙,不准呼吸泄露他无法言表的心情。
  “那就赌一赌好了,要是我赌赢了,秘密既不会被说出去,你也可以好好活着。”夜长留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泰然自若的继续道:“假若我赌输了,你依然可以活着,不过是我一死罢了。”
  不过是我一死罢了……
  藏了毒药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用着只差一点就可以划破皮肉的力道,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印记。
  萧别情无法言明当他听到关于生死的话,就如此风淡云轻地从面前尊贵无比的女子口中说出,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恨不得以身相替的伤感。
  从那一刻他就知道,无论夜长留打的是什么主意,又或者是怎样惹人感动的拉拢手段,甚至哪怕为的是先把他安抚住,再另寻下手时机。终此一生,他都会把今日所见深埋心底,哪怕万死都不会吐出一分。
  “我走了,多谢。”在这无尽蔓延的静默中,张管家时机恰好的前来敲门。夜长留安抚的拍了拍萧别情的肩膀,潇洒的转身离开。
  萧别情却忘了他此刻正应该单膝跪下,再恭敬地说上一声‘恭送主子’,桌上无人吹熄的琉璃灯发出轻轻地劈啪声,他就那么僵硬的站在那,目送着那美得入了魔的主子风流倜傥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一顶紫红的软轿已在府门外等候多时,张管家殷勤的引着夜长留一路走出,暗自惊讶王爷今日竟然没着朝服,却也不敢多问。
  在十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软轿启程,平稳缓慢的朝着那让人胆怯惧怕的皇宫一路行去。
  坐在轿子里的夜长留只得苦笑,最近的精神力时强时弱,实力用不出三成。如今只能希望这皇家亲情真有戏文里说的那么淡薄,不然就这样让她冒充从未见过的夜子安,还要骗过夜子安亲哥哥的眼睛……只怕是影帝到此也有难度。
  
  




☆、第十八章 明争暗斗

  所幸,不过半晌,夜长留就发现她入宫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分明是初夏时节,御书房内却依旧伺候着炭火,热的夜长留一身大汗,脸颊微红。
  偷偷地瞄过左侧那一身明黄、华发早生的孱弱之人,简直有些不能相信此人竟然与风华正茂的夜子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二人隔着十余米的距离排排坐,连面对面都不是,何况夜长留还要顾及君臣有别,不能直视皇上那双可能无比伟大的眼睛。
  更别提这小小一间御书房,明里暗里的怕是藏了不下十个人,个个都如萧别情一般静默的执行着各自的任务,想来若是这皇帝大哥当真和夜子安情深义厚,起码也要把这里的人手退去一半方显诚意。想到这,夜长留的表现更加自如了几分,只是脸上仍旧挂着见了圣驾后该有的恭敬与拘谨。
  刚刚收起脑中条理分明的思绪,就听得左侧雍容虚弱的声音:“子安,不必拘礼。”
  “是。”夜长留也不知如何回话算是恭敬,只能立刻敛目,低低的应了一声。
  那边似乎有些叹息,却也不再强求,只把话题绕到别的地方,夜长留也陪着天南海北的附和,直到宫人们换了第三盏茶,皇上才慢慢地把话题从塞北风光拉了回来,而且转瞬间就直接拉回到近在身边的事情上。
  “子夜,你觉得太子和二皇子,品行如何?”皇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整个人裹在一袭雪白狐裘中,只露出一张消瘦憔悴的面孔,两鬓斑白的发丝让人疑心他的真实年龄,唯有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在偶尔开阖间精光闪现,方显帝王本色。
  夜长留闻言轻叹,把一个担忧哥哥的好妹妹形象演的入骨三分,欲言又止道:“皇兄……眼下养好身体才是大事,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再多挂心。”
  这话可以说是滴水不露,话语里隐隐透露着一股保皇党的意思。
  饶是夜长留平日没怎么观赏过史记春秋,也明白此时的站队万分重要,此时一步之差就是未来的天地之差,唯有坚定不移的效忠皇上才是良策。这样即使将来无论哪方登基,虽然官位待遇定不会再涨,也起码能保个平安。
  “子夜,连你也不肯跟皇兄交个底么?”那人却好似不喜夜长留如此圆滑的回答,轻轻地咳了咳,万般心思均在眼底,看样子是非逼着夜长留说出个子丑寅卯不可。
  “那……臣弟就逾越了。”见不松口怕是出不去这道门,夜长留伸出小指,缓慢的揉揉鼻尖,脑中晃过生辰那天二人的一举一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面上却故作胆怯,懦懦道:“臣弟私以为太子殿下虽文弱了些,但心胸宽大,颇为仁德。至于二皇子殿下……想必文韬武略自然是极佳的,只可惜……。”
  “只可惜锋芒太过?”皇上低哑的笑了起来:“子夜,你终于和朕说了句实话。”
  “臣弟不敢。”夜长留连忙再做恭敬状,圆润的把话题绕了回去:“皇兄还是应该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朕的身体,朕自己明白,只怕……。”皇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夜长留也没再搭话,御书房内袅袅升起的龙涎熏香在半空中幻化着各种形状,屋外灿烂的阳光照不进这常年昏暗的严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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