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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紫衣都不由的咂舌,够歹毒!
转眼之间,两队护卫,二十多个人在居然的指挥下入了静月阁!
短暂的寂静后,里面响起了惨呼、淫/乱和尖叫声!
等到陆青鸾再出来时,全身已然凉透,下身血肉模糊!
“她毕竟是皇上的美人,你就不怕皇上怪罪?”苏紫衣清冷的目光看着段凛澈,直到现在才发现段凛澈仍裸着上身。
段凛澈轻声一笑:“皇上的女人怎么会跑到皇子的浴室里?不过是个想爬富贵的宫女罢了,这样的下场本来就是宫里的规矩!”
段凛澈仍旧拉着苏紫衣的手,转身对站在一旁的居然道:“送这些护卫去边关!”
“是!”居然应声道,眼里多了份冷锐,即便是爷不在揽月阁居住了,爷回来时也不该让人私混入揽月阁里来,对于这群护卫,这个安排已经是宽宏了!
段凛澈直接拉着苏紫衣入了揽月阁,拐过回廊进了自己的房间。
许是因为平素用的东西都搬至宫外的六皇子府了,这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两张桌椅,除了木料做工精湛些,几乎看不出是个皇子的寝室。
“尸体你怎么处理?”苏紫衣刚坐下便开口问道,自知道蓝月仪还活着,苏紫衣便明白了宏绪皇帝何以会压下谋逆之罪封陆青鸾为美人,又将她如至冷宫般幽禁着。
如果蓝月仪能复原,就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呆在宏绪皇帝身边,而陆美人的名头是再好不过了!但这样以来,为了怕被人看穿,蓝月仪势必要过着半幽禁的生活,按照以前的记忆,那绝对不是蓝月仪想要的生活,所以,如果自己将来要带走蓝月仪,现在就得将陆青鸾的死讯公布于众!
“你有想法?”段凛澈询问的看着苏紫衣,在苏紫衣坐下后,倒了杯茶水递倒苏紫衣手里。
“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陆青鸾死了!”苏紫衣自然的结果茶杯,喝着手里的茶低声说道。
“行!”段凛澈应声道,随即上前扣住苏紫衣的手:“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你别告诉我揽月阁也就这么一间屋子?”苏紫衣直接收回手,盯着屋里唯一的一张床。
“屋子倒有,只是床就这么一张!”段凛澈笑着道,凤眸笑意甚浓,临来时,让巴尔东将揽月阁所有的床都拖出去毁了,就留了一张,现下别说床了,除了这间屋子,连一张能拼凑的桌椅都没有。
段凛澈很诚恳的看着一脸危险的苏紫衣:“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转转看!”
“不用了!”苏紫衣转身走向床榻:“你睡地上吧!”
“苏紫衣!我堂堂一个皇子,成亲这才两天,就要睡两天地上?你……”眼里的锐气在苏紫衣转头看过来时,不由得一转,语调都跟着一柔:“你于心何忍?”
苏紫衣一言不发的和衣躺上了床,拉过薄祾盖在了身上:“你要是敢过来,我明天就把和离书‘进献’给皇上!”
“这个狠心的丫头!”段凛澈磨了磨牙,转而对屋外吼道:“加一张床过来!”
屋外的公公一愣:“床都按照主子的吩咐劈材烧了,奴才这就去别的宫调一个过来!”
段凛澈怒视着床榻上一脸平静中似乎隐着笑意人儿,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用了!”大半夜的去要床,明儿个宫里都要知道自己被皇子妃撵下床了!
飞鹤宫内,老者手里的八卦仪飞速的转了几圈后顿住了片刻,老者干枯的手指按在八卦仪停止的地方,许久喃喃自语道:“那个道符足以化解了她今日的劫,怎么还是没能躲的过?”看来这凤鸾之命的女子,还要靠自己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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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扉和苏玲玉步入石月阁,门落上的同时,段寒扉回身就是一个耳光,直接将苏玲玉打倒在地。
苏玲玉捂着火辣辣的脸趴在地上,同是这一间屋子,之前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言犹在耳,而如今全都化作这一个嘴角含血的耳光。
“说,是不是你和段凛澈设计,换走了苏紫衣?”终于爆发,段寒扉美艳绝伦的脸一度扭曲的变了形,直接蹲下来捏着苏玲玉的脖子:“你给了段凛澈什么好处,让他如此帮你?该不会之前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吧?”
苏玲玉吃惊的看着段寒扉,依旧是那样绝美堪比妖孽的容貌,此刻却全然陌生的,似乎自己从来也不曾认识过他:“我没有,不是我!”
“不是你还是谁?”段寒扉起身几乎疯狂的踹着苏紫衣的肚子,专捡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踹着:“苏紫衣对我一往情深,怎么会想着嫁给段凛澈,不是你还会是谁?我就是太过俊美,让你这种蠢女人喜欢上了,你知道你毁了我的一切!”
苏玲玉在地上翻滚着,原本流产就体虚,昨天又中毒折腾了一宿,被这样一顿爆踹,惨呼中直接抱着肚子晕了过去。
段寒扉拿起一旁的茶壶直接将茶水倒在了苏玲玉脸上,在苏玲玉眨眼之际,捏起她的下巴:“说!是不是你和段凛澈合伙毁了皇祖母对我的信任!”
“不是!”苏玲玉豆大的汗水不停的滑落,被他捏住的下颚虽疼却抵不上腹部的千万分之一,右脸上的淤青已经参合在晕花了的妆容中,苍白的脸色在青白交替的胭脂中显得格外的狼狈:“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段凛澈本就喜欢苏紫衣,他一手策划的!”
松手、起身,段寒扉一脚踹在了苏玲玉的肚子上,将苏玲玉整个身子踹到了门框上又弹趴在了地上:“没有你从中配合,他能如此顺利的换亲,你明知他要娶苏紫衣就更应该阻止!今天宴会上,所有的人都对本皇子言语讽刺,这些都该是段凛澈承担的,却因为你,本皇子连句解释都不能,你还给本皇子喊冤?”
苏玲玉知道自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在晚宴时,所有来恭贺的小姐们都是言语讽刺,无外乎一致认为是自己为了嫁给段凛澈而和段寒扉设计了这一出,那个刘凯旋更是指着自己的鼻子就当场怒骂,而她是县主,自己还未封皇子妃,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如今连段寒扉都认定了是自己干的:“扉哥哥若也这么冤枉我,玲玉情愿一死!”
苏玲玉咬着牙,忍着全身如刀割般的疼痛,指望着勾起段寒扉的同情。
“死?”段寒扉眼里闪起一道精光……
☆、090 习惯搂着你
第二天一早醒来,苏紫衣终于明白什么叫‘习惯搂着你睡!’
段凛澈的手臂搭在自己腰际,整个裸露的胸膛几乎贴在自己面前,其中一个小点点就在自己嘴边,可气的是,自己几乎半躬着身子缩在他怀里,一手搂在他腰上,一手抚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而自己身上只穿了身半敞着领口的中衣。
苏紫衣一把推开他的手臂,直接坐了起来,转头看着睡的很‘惬意’的段凛澈,怒声喝道:“还装?!”
段凛澈‘适时’的睁开眼睛,眯着凤眸笑起来时眸子极亮,嘴角用力的抿着笑,发髻有些松散,碎发垂在额前,让他俊美无匹的脸上少了些凌厉多了些随意。
“你不是睡在桌子上吗?”苏紫衣怒视着他脸上的贼笑,那笑容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明明是看着他睡在了桌子上,自己才睡下的。
“桌子太硬了,本皇子自小到大就没睡过那种地方?”段凛澈一脸委屈的坐了起来,神情像个孩子,伸手就要去揽苏紫衣入怀。
推开他的手,如此的防不胜防让苏紫衣觉得有些心力憔悴:“你给我下药了?点了我的睡穴了?”
“我没有!总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段凛澈宠溺的看着她一脸的挫败,她很少有这种表情。其实自己只不过是一点点的靠近她,直到将她拥入怀里,整个过程大约需要一个多时辰,稍微一快,她就有感觉,自己就得飞身消失,刚开始在汾阳王府时,一个晚上要试上三四次才能成功,不过昨个只用了半个多时辰。
段凛澈的否认,让苏紫衣觉得完全不能接受,哪怕是其中一样,也让自己能宽心点,至少证明自己不是自动缩入他怀里的。
“你这样多久了?”苏紫衣突然问道,眸光乍冷,声音带着寒气。
段凛澈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转开视线:“今个回门呢,我们还得回府备些礼品,时间怕是来不及了!”边说着边起身招呼外头候着的宫人送衣服。
“段凛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靠近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苏紫衣厉声说完,目光别有深意的扫了段凛澈下身一眼。
段凛澈不自觉的抽了口气,脸上神色极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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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两位皇子、皇子妃的回门宴,但实际上只有苏紫衣一个人封了六皇子妃,苏玲玉则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明媒正娶的正妻,却没行拜堂礼、没有皇子妃的封号。
由于汾阳王府担下了这场错嫁的所有罪名,这场回门宴也没能请多少人,只是汾阳王府直系会与后厅,好在是两名皇子到场,场面也不算冷清。
酒席过半,段寒扉借由将苏玲玉带了出来,直至汾阳王府后面的竹林内,见四下无人后,才将苏玲玉一把推向前,声音冰冷的命令道:“去吧!”
在段寒扉远远的目测下,苏玲玉将手里的药粉交给等候在一旁的丫鬟芍药,低声叮嘱道:“一定要放到六皇子的酒杯里!”
芍药哆哆嗦嗦的接过药粉和一百两的银票,转身走出了竹林。
苏玲玉转头惧怕的看向段寒扉,段寒扉昨儿个反复说这只是普通的迷药,可苏玲玉知道这肯定不是,否则段寒扉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先给芍药下了毒药,等着一会死无对证了!
段寒扉随即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妖魅的笑,轻柔的抬起苏玲玉的手,缓缓的放到唇边轻轻一啄,声音深情如水:“一会儿,回到宴席看我的眼色到这里来等我,我接你离开,我们早些离去,免受怀疑!”说完抬手在苏玲玉的后腰眼上,轻轻一按。
“啊!”短暂的疼呼后,在段寒扉阴狠的目光下,苏紫衣用力的咬着下唇吞下了惧怕的颤音,此刻,自己身上衣服能遮住的地方没有一处完好的,只他轻轻一拍全身便如被扒了皮一般,一处肿痛扯着全身疼如针扎。
“去吧!”段寒扉冷冷的说道,看着苏玲玉转身离开,这才饶了一圈往后厅走去,迎面便见苏紫衣独自走来。
段寒扉神色一喜,快步上前伸手就去拉苏紫衣的手,如今看,这个茹婉郡主怎么看怎么绝色卿傲、气质独特,就连那双泛着蔑视和阴冷的眸子都与那些痴迷的女子不同,尤其那张元宝嘴,总是微启着一道诱人的弧度,看着赏心悦目、启人心扉。
苏紫衣独自往以前的闺房走去,因为自己恢复了容貌,加之现在的身份,这一晚上宴席上的人全都围着自己不停的恭维,好容易抽空闪身,迎面又碰见个碍眼的!
苏紫衣后退一步,冷冷的看着段寒扉伸出而落空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过后的诧异,何以段凛澈经常这样伸手拉着自己,自己是拒绝,但却从来没有厌恶过。
段寒扉略微尴尬的一笑,将伸出的手一划直接抬起抚了抚光洁的鬓角,嘴角扯了一个完美至极的弧度,随即声音一叹,妖魅的眸子跟着一暗:“没能与郡主成就鹣鲽之情,寒扉当为终身之憾事,如今郡主已做弟妹,我俩真可谓咫尺天涯!”段寒扉低声凄楚的说道,雌雄莫辩的脸上染着见者抱憾的伤感,抬眸时,双眸深情款款的看着苏紫衣,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