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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怕了没?”段凛澈低声问道,随即身子一低绕到苏紫衣身后,自她身后将她揽在怀里,嘴角含着舒心的笑意,她终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护卫被抓的,无论她表现的如何抗拒,至少她是在逐渐偏向自己的。
脚步声已经近了,两人一起低头看向走过来的人儿,一身桃花色的宫装锦裙,头上挽着飞云髻,一脸含羞带怯的喜色,步调里带着雀跃。
“怎么是苏默珊?”段凛澈有些诧异的说道:“看来,苏玲玉倒是个聪明的!至少比五哥要强多了!”
“怎么?该来的是苏玲玉吗?”苏紫衣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不解,努力的不去在意他扣在她腰际上的手和他低头说话时喷在颈项的气息,心头不受自己控制的慌乱已经在告诉自己,若离开,该尽快了!
“其实该来的是苏玲玉和我!”段凛澈挑了挑剑眉,视线转向苏紫衣的脸色,低声继续说道:“我俩应该在此偷情,然后被你捉奸,她被以淫、乱皇室之罪斩首,我则被以奸淫兄嫂之罪遣出京城,生则不能回京!”
段凛澈说完,偷眼观察着苏紫衣的反应,……
☆、091 这丫的,太毒了!
“我俩应该在此偷情,然后被你捉奸,她被以淫/乱皇室之罪斩首,我则以奸淫兄嫂之罪被遣出京城,生则不能回京!”
段凛澈说完,偷眼观察着苏紫衣的反应,却在她淡然而绝美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段凛澈挑了挑眉梢,出口的声音似调侃:“我若离京,你会和我一并离开吗?”
“不会!”苏紫衣很肯定的答道,至少蓝月仪没醒,没有安定之前,自己绝不会离开京城。
段凛澈淡淡一笑,眼里多了份失落:“所以,我也不能离开!”
“我若和苏玲玉苟且,你会怎么做?”段凛澈地头看着苏紫衣,戏谑的问道,嘴角挂着随意的笑,唯凤眸里似乎隐着一份紧张。
“离开!”想也不想,语气坚定!
段凛澈眼里瞬间盈满笑意,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视线扫过自己的下身,随即看想苏紫衣,别有深意的说道:“放心,它被你虐待出了奴性,认了主!”
“那你不如干脆去当太监!我不建议帮帮你!”苏紫衣神态依旧清冷,星眸里闪过一丝懊恼,他爱与谁苟且又与自己何干?自己何须为了这个离开!“另外,我刚才说离开,是怕你们脏了我的眼!”
段凛澈笑容僵在嘴角,凤眸里的笑意被气恼替代,收紧扣在苏紫衣腰际的手,故意将她密不透风的收在怀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俊脸上似闪过无奈。
苏紫衣仰头怒视着他,苏默珊已然走近,苏紫衣不便再开口,只能自眼神里射出自己的怒意让他知道。
段凛澈微微蹙眉,缓缓低头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走吧!”薄唇贴着苏紫衣的耳廓,话音落,便收紧双臂,抱着苏紫衣一跃而去。
树下的苏默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竹林以前在汾阳王府时从来不来,本来长满竹子,后来因为苏誉冉喜欢桃树,便在竹林中又移植了许多百年桃树,站在竹林中往上看便感觉遮天蔽日的,因为府里有丫鬟在这里吊死过,平素总说这里闹鬼,便少有人会到这里来。
苏默珊有些害怕的抱住了双臂,刚才好像听到了一阵阴风刮过的声音,忍不住想起了之前的传言,有些害怕的往林子外走,刚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苏玲玉今天特意找到自己,说段寒扉想要将自己转给朝中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员,哪知道今天看到自己的容貌后又反悔了,约自己在这林中相见,用苏玲玉的话说,这是在掂量自己是否值得他留下。自己本该被抬到六皇子府的,如今阴差阳错的被抬入了五皇子府,如果不能讨得五皇子欢心,被再送人的下场怕是必然的。
这样想着,苏默珊缩回了脚步,四周看了看,转身走到了一个还算亮些的桃树下,想了想,将胸前的衣领拉开了些,反手解开脖子里肚兜的红绳,伸手自衣服下将肚兜拉了下来,此时再看敞开的胸口,里面的波涛汹涌便一览无遗了。
苏默珊满意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虽长了张娃娃脸,但这柔软之处一直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就连自视甚高的苏玲玉也私下里打探自己保养的秘密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而至,苏默珊本能的先躲了起来,自大树后偷眼看去,来人几乎在冲进竹林的瞬间便一头栽倒在地,头朝下趴在草地上。
苏默珊等了片刻,确定来人没什么反应后,自桃树后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到那人眼前,从身形上看,这人根本就不是段寒扉,苏默珊心里一紧,转身便要逃,脚下却被用力抓住,整个人俯面栽倒在地。
“啊--”苏默珊恐惧的尖叫,扯着嗓子含着:“救命--”
与此同时,那人一下子扑了上来,整个身子压在了苏默珊身上,抬起上半身,两手一拉便将苏默珊的上衣自敞开的衣领处整个撕成两段,瞬间弹出的云软,弹跳着。
那人大手一揽,直接俯了上去,疯狂的揉捏,让苏默珊失措的大叫中有多了些惊恐的痛呼:“啊--,五皇子,救我--”
苏默珊一边呼救,一边厮打着那人,挥舞的手臂挡住了苏默珊的视线,惊恐中,苏默珊恍然看见那人熟悉的下颚,手下一顿,待看清那人的长相后,苏默珊几乎忘了反应,直到那人几乎将她胸前的柔然揉碎,才在疼痛中大呼道:“父王--,我是默珊呀!你女儿呀!”
苏默珊强烈的抵抗和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换来汾阳王更加粗暴的揉捏,双手更本不去阻挡苏默珊的攻击,只几下便将苏默珊全身衣服撕了个粉碎,随即便拉开了自己的外衫,又拽下自己的上衣。
“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让绝望的苏默珊全然听不到竹林外凌乱而至的脚步声。
在汾阳王拽下裤子的那一刻,苏默珊突然住了声,青紫的脸色上闪过极度的恐惧。
“这是怎么了?”段凛澈拥着苏紫衣,身后跟着宴会上跟风而至的宾客们。
突然而至的冰冷的说话声,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飘过,让汾阳王混沌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快速的提上自己的裤子,杀人般的视线先看向侧躺在地上,一身裸露、满眼惊恐、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苏默珊,汾阳王眼里闪过一丝冰冷,转头看向身后阵阵惊呼的一群人。
汾阳王?!
苏紫衣看清那个差点强暴了苏默珊的人后,心底的诧异不亚于周围的任何人,汾阳王?!一个父亲就算再醉酒会撕裂了自己女儿的衣服?短暂的诧异过后,苏紫衣震惊的瞥向段凛澈,他也太毒了!转念一想,苏紫衣开始期待汾阳王的反应了。
此时的状态,苏默珊显然已经吓傻了,抱着赤裸的身子缩倦在草地上,原本光洁的身子上布满伤痕,头扣在膝盖上不停的哭泣,身子也随着哭啼发抖。
汾阳王脸色阴沉的可怕,飞快的提起腰间已经被自己拽的半敞的裤子,汾阳王似没看到身后的人一般,抓起地上的长衫快速的穿上身,踩着苏默珊的哭声,转身从容不迫的迈步走到人群面前,段凛澈身侧的人群自动分成两侧。
在经过周围人身边时,汾阳王突然朗声道:“本王被人下了药!若被本王查出是谁设计本王,本王不报此仇绝不罢休!”话音落,人已经迈步而去,至始至终没再看苏默珊一眼。
周围人群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在汾阳王离去后才开始窃窃私语,把目光集中在了裸露的苏默珊身上。
“去给四小姐拿件衣服,其他人都离开!”苏紫衣开口说道,声音里多了份冷锐。
其他人转身陆续离开,段凛澈离去时看了苏紫衣一眼,眼里多了些担忧,这丫头似乎在生气,如果不是苏紫衣突然要求提前过来,至少应该让汾阳王在苏默珊身上成了事!一个虐待了苏紫衣这么久的人,收点利息是应该的,另一个企图在新婚当天害死自己的娘子,更是罪大恶极!
所有人都离开后,丫鬟拿了身衣服快速的走了过来,苏紫衣犹豫了片刻,最终带着丫鬟走进了竹林,看了眼依旧瘫坐在地上的苏默珊,苏紫衣冷声对身后的丫鬟道:“给四小姐穿上衣服。”
苏默珊一把推开那丫鬟,裸着身子跪在了苏紫衣面前:“姐姐,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说完仰头抱住苏紫衣的腿,散乱的发髻上夹杂着草迹,一身的裸露让苏默珊看起来有些癫狂。
“我为什么要救你?”苏紫衣冷冷的低头看向苏默珊此刻的狼狈:“你现在该求的人是苏玲玉,你与她合伙要置我于死地时,可曾想过有一天会求我?可曾想过她有一天会害你?”
苏默珊脸色一僵,眼里多了份不解,随即喃喃道:“我从来没想过置姐姐于死……”
苏默珊话说了一半便顿住了,随即脸色升起一股不甘和愤恨,如今就算再傻也知道是苏玲玉设计了自己,从头至尾都是在利用自己,现如今自己是毁了,父王为了尽快压下这件事,一定会尽快的处理掉自己,虽不确定父王会如何处理自己,但绝对不会是好下场的。
“姐姐,我错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姐姐,看在我已故的娘的份上……”
“别给我提蓝月心!”苏紫衣厉声打断苏默珊的话:“是你的娘当年杀了我娘,取代我娘嫁入的汾阳王府!”
苏默珊震惊的看着苏紫衣,不可置信的瞪大着一双泪眼。
苏紫衣微微凝眉,对于苏默珊总有一种矛盾感,在蓝月心设计自己和娘的过程里,她是唯一含着血缘的局外人,在她为了让蓝月心入土为安,身处汾阳王府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仍变卖了所有财物安葬蓝月心时,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的,如果她不站在苏玲玉身后,也许……
苏紫衣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走了进来,深深的看着苏默珊,许久--,开口道:“起来吧,你如果想活,最好是疯了,过段时间,离开京城!”
苏紫衣说完转身就走,苏默珊只略一思虑便知道这是自己目前最好的结局了,苏紫衣既然开口,就一定会帮自己离开,苏默珊似下了决心,猛然爬起几步冲到了苏紫衣面前,不顾身上的裸露,拉住苏紫衣便急切的说道:“姐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其实父王是太……”
苏默珊猛然瞪大了眼睛,剩下的半截话含在了嘴里,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下垂的视线落在刺入自己颈项间的一把匕首上,随即视线被一片黑暗笼罩,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苏紫衣伸手去抓,手指在苏默珊光滑的皮肤上滑过,却没能拉住苏默珊倒地的身躯。
身后的丫鬟一声短促的尖叫刚自喉咙里出了一半,也被飞来的匕首刺入咽喉而一招毙命。
苏紫衣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全身的汗毛都因紧张而张开,头皮微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朵上,刚才自己和苏默珊对面而立,那只匕首几乎是贴着自己右耳下方刺入苏默珊咽喉处的,这说明杀死苏默珊和丫鬟的人是站在自己的右后方。
时间似乎全部静止了,苏紫衣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似乎能感觉到那个人在等待,等待自己的反应或者是犹豫是否应该杀掉自己,脚边的两居尸首都在告诉她对方的心狠手辣。
苏紫衣始终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许久,缓缓的开口,如喃喃自语般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