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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揭露陆青鸾的身份!
如此一来,便能一箭双雕的杀了苏紫衣,又能借用陆青鸾冒充的事处死自己,既能得到汾阳王府内府大权,又能为她女儿夺去郡主之位。
那自己不是被人当成手中的剑了吗?!蓝月心越想越后怕,发抖的手泛着一丝冷气汇聚在后背,让她如在冰水里浸过一般,周身都丝丝缕缕的冒着寒气。
苏紫衣笑看着蓝月心此刻的惊恐,面纱的遮挡让人无法窥视她的表情,而她眉宇间则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姨母安好,紫衣也该告辞了!”
苏紫衣刚站起身子,院外便响起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声,蓝月心一惊,突然想起了什么,抢先一步冲出了屋子,却在下一刻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第二十七章 借嘴咬人
陆青鸾满脸都是鲜血的骑坐在春桃的身上,如一个鬼魅魍魉般,呲着满口是血的牙,喉咙里发出如困兽般的嘶吼声,眸中布满嗜血的红丝,双手仍不停的在春桃身上撕挠着。
只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趴在地上的春桃已经没了挣扎,瘫软的四肢只本能的抽搐着,脸上更是面目全非,已经分不清是被咬的还是被挠的,满脸的血肉模糊,颈部伤的最重,正泊泊的不停冒着鲜血。
苏紫衣自蓝月心身后挑了挑眉,突然冲了出来,一脸心疼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春桃,担忧的惊呼道:“春桃,春桃,你怎么了?你--,你死了吗?”
陆青鸾猛的抬头,脸上的血迹让本就赤红的眼眸更多了份嗜血的红光,嘶哑着嗓子一脸狂乱的冲着苏紫衣狂吼道:“她是我娘的丫鬟,死不死与你何干?我今天就是要杀了她,你管的着嘛?”
说完,陆青鸾双手用力按上了春桃的鼻息,在春桃怒睁着眼的同时,欠起身子,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快拉开她……,拉开她……”在蓝月心惊呼声中,林嬷嬷冲了上去,伸手就拉陆青鸾。
苏紫衣见状,再次往前上了两步,挑衅的看了陆青鸾一眼。
苏紫衣越靠近,陆青鸾要即刻杀了春桃的心思就越甚,整个人如发了狂般,挥手将林嬷嬷甩了个踉哧,随即双手扣住春桃的鼻息,整个身子又压了上去,不挺的用着力,死命的向下压着,双眼却如死鱼般瞪着苏紫衣,嘴角勾着一丝狰狞如魔的笑。
眼见春桃狂蹬着双腿,手指抓进了泥土里,片刻后没了声息,苏紫衣才跨出了最后一步,靠近陆青鸾低声说道:“表妹,她不过偷了我的翠步摇,发落了便是,表妹何须下这么狠的手!”
见春桃死了,陆青鸾才摇晃的站起身子,仰头得意的狂笑,痴狂的双眸里布满血丝,声音都带着狰狞的狠意,转头突然看着苏紫衣道:“她敢偷姐姐的步摇,就该--死!”
这一声‘死’几乎是自牙缝里挤出来的,陆青鸾说完之后,转身捡起掉落在地的翠步摇,用沾满血迹的手握住,递到苏紫衣面前:“表姐还敢戴吗?”
苏紫衣接过翠步摇,迎向陆青鸾的视线未有一丝偏移,嘴角一直挂着冷然的笑,抬手将翠步摇直接插入了发髻:“传闻带血的发饰能辟邪!”
陆青鸾冷哼一声,见苏紫衣没有预期的悲痛欲绝,心中一股狂乱之气再次在胸腔翻滚,挑战般看着苏紫衣:“我就是杀了她,你能阻止的了吗?”
“我为什么要阻止?”苏紫衣说完仰头冷笑:“这样的恶奴早该死了,我只是怕脏了我的手,烦劳表妹了!”
在陆青鸾错愕之际,苏紫衣迈步向外走去,在经过苏默珊身侧时,朗声说道:“你刚才那一声尖叫,估计要招来不少人了!”
蓝月心反应过来般,冲着林嬷嬷喊道:“林嬷嬷,快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内院。”
“夫人放心,陆小姐进来时,奴婢把人都清走了!”林嬷嬷说完,转身将内院的门关了起来。
苏紫衣回身看了眼关好的院门,嘴角勾起一道冷笑,自看见春桃背影时,便想着如何将春桃从这个院子里要回来,而后再处置了!却在发现陆青鸾站在院子里时改变了主意。陆青鸾几乎足不出户十年,性子早已变的狂暴乖张到了变态的地步,几乎每隔几个月便会整死一两个丫鬟,那宝珠和宝悦也是才转到陆青鸾身边为婢,才想着效忠于陆青鸾的!利用她杀死春桃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转身刚要离开,便听陆青鸾自院里大吼一声:“如果不是她有武功,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她!”
苏紫衣身子一顿,拧了下眉头,转身如无事一般,往衣苑走去。
原来陆青鸾并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没了,难怪她对自己只敢动嘴却不敢靠近,这么说那个男人并没有将吸走自己武功的事告诉陆青鸾喽!这是为何?
思量中,苏紫衣再次回到了衣苑,进了屋,苏紫衣转头看向莫兰,依旧如之前一样,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她。
接触到苏紫衣冰冷的视线,莫兰直接跪了下来,早已没有了先前的侥幸,一脸不安的垂首跪地。
苏紫衣摘下头上的翠步摇,看着上面已经凝固的鲜血,没头没脑的问了句:“想让我将它插在你头上吗?”
“郡主饶命!”莫兰猛的磕了一个头,这一刻,已经全然知道苏紫衣带自己出去一趟的目的了,当主子的,杀一个下人根本不需要理由,自己那些个时间没把握得当的借口,在主子让你死时,根本连个屁都不是,而自己眼前这个郡主,一个翠步摇只出手转了一圈,又原封不动的拿了回来,便能收割了一条命!
这一切,只是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郡主,绝不是个心软的人,她要人死,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跪着吧!”苏紫衣站起身子,转身看着铃儿道:“一会儿,王妃还会将那些个仆人再送回来,你着他们再休息两日,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主屋!”
“是,奴婢知道!”铃儿躬身应声,在看到苏紫衣手里的翠步摇上的血迹后,不觉又想起刚才如被剥了一层皮,死的血肉模糊的春桃,忍不住干呕一声。
苏紫衣看了看手里这世间只有两支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这是离开陆府时,陆老太君亲自插入自己发髻的,为的就是告诉自己,陆家有万贯家财可以帮她,却绝不给她一分现银。
这个陆老太君该有多恨自己?!苏紫衣摸了摸步摇上刻着的‘淑’字,宫中的东西是根本不能入当铺的,将步摇插入发髻,苏紫衣转身进了内屋。
莫伊一脸茫然的看着莫兰:“你犯什么错了?”末了又感叹一句道:“给郡主办事,还是别犯错的好!”
莫兰闻言拧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莫伊转身而去的背影,许久--,突然自怀里掏出个灰色的东西抛上半空,那东西在半空转动两下,转而拍了几下翅膀,随即飞远!
莫兰看着那抹消失的灰色,暗自一叹,以郡主的心智和脾性,是绝对不会放过陆青鸾的,而陆青鸾也根本不是郡主的对手,只希望陆老太君赶快将陆青鸾接走,自己也好还了老太君这份情意……
☆、第二十八章 宫中宴请
一路上林芝兰一言未发,直到进了兰苑,才对身后的嬷嬷说道:“每人赏二十大板,再送回衣苑!”
“是!”身后的嬷嬷,心知林芝兰说的是苏紫衣院子里的那拨人,便捂着一脸的青肿应声而去。
进屋后,林芝兰便若有所思的坐在了主座上,苏玲绯叫了几遍都未回过神,直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林芝兰才诧异的回过头。
“玲玉,你怎么回来了?”林芝兰惊讶的看着本该和皇后娘娘在护国寺祈福的大女儿。
“怕今日的郡主之位有偏差吧?!可惜了--,功亏一篑!”苏玲绯摇着手里的团扇,撇了自己的姐姐一眼,媚眼一翻,不咸不淡的说道。
“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林芝兰怒视着苏玲绯训斥道。
苏玲玉淡淡一笑,脸上的笑容是恰到好处的端庄典雅,五官虽和苏玲绯一般精致,却比苏玲绯的妩媚多了淡雅,只这一笑便如傲视群芳的牡丹,美而不艳,贵气逼人,带着一份无奈,苏玲玉扫了苏玲绯一眼:“过几日是皇太后的寿辰,恰逢皇后的弟弟刘将军自边疆凯旋而归,皇后便提前结了愿,女儿这也是刚进门!”
见林芝兰淡淡的点了点头,苏玲玉扫了眼林芝兰的几个贴身嬷嬷那一身的狼狈,接着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林芝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几个嬷嬷说道:“你们都下去吧!”随后细细的将今天的事对苏玲玉说了一遍。
“那个苏紫衣真是贱人之女、没有教养,竟敢动手打娘的嬷嬷,娘你也就忍了?”苏玲绯气的将手里的团扇拍在桌上,怒声说道:“我们忍了那个蓝月心这么久,难不成还要忍下去?”
林芝兰眉头隐跳,眸中含着一缕歉意,转头低声对苏玲玉说道:“玉儿,本想着今日必能将那蓝月心置于死地,谁成想回来的竟然是个真的苏紫衣。看来娘是小瞧那个蓝月心了!不过你放心,皇太后的寿辰,你父王一定会带苏紫衣去,娘到时候,一定会让她现了原形,以五皇子的癖性,定然会当众退了这门婚事!”
苏玲玉倒是一脸沉思,许久才道:“蓝月心筹谋了这么久,不会临时改变计划的,如此看来,女儿反倒觉得,这个苏紫衣倒是不简单呀!”
林芝兰赞同的拍了拍苏玲玉的手:“动手打娘的嬷嬷,那就是打娘的脸,娘之所以忍下,是因为当时进来的护卫中,为首的是你爹的贴身护卫苏茂。”
苏玲玉略一惊:“这么说,爹对这个苏紫衣也并不是像我们预计的那样排斥?”
林芝兰点了点头,声音里透着一丝阴冷:“真没想到,你爹竟然能容得下她!”叹了口气,林芝兰随即转头看向苏玲玉:“你放心,娘一定会再想办法,让你当上汾阳王府的郡主,如愿成为五皇子妃的!”
一直坐在一旁的苏玲绯闻言,脸色难看的撇了撇嘴,不懂娘为什么对大姐这么偏袒。
“娘,不用为我操劳!”苏玲玉抚上林芝兰紧蹙的眉头:“女儿自有分寸,当不当郡主都不重要,何况五皇子对女儿终是有情的!”
“如此,娘就更不能让你进门做个侧妃!”
苏玲绯还要再开口,林芝兰抬手一挥:“行了!我主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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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这样会不会树敌太多,毕竟我们才刚来王府第一天!”铃儿一边伺候苏紫衣就寝,一边不安的说道。
“我谨小慎微、任人捏扁揉圆就没人找我麻烦了吗?恐怕--死的会更快!”苏紫衣冷冷一笑,在这汾阳王府,自己除了一个郡主身份便没有任何仰仗了,若如履浮冰的活着,到头来只会是任人宰割!‘韬光隐晦’那是对站稳了脚跟的人说的,而自己现在的处境,要的就是锋芒毕露,让所有想打自己注意的人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今日至心苑走这一遭,至少让蓝月心暂时转移了视线,想必短时间内是没有心思找自己的麻烦了,相反自己现在要担心的反而是林芝兰:“你让那些下人都再休息两日,他们一个也没休?”
“是!不过--,倒是没有敢靠近主屋的!”铃儿应声道,小姐的主屋,除了自己和莫伊,连莫兰都不让进来!不过也只剩下这主屋没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了!
苏紫衣微微蹙起眉头,林芝兰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