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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一脸囧状,安丰好歹是谢安怀身边锻炼出来的,哈哈两声,勉强道:“那当然,公子当然是很想你的。”
“我就说吗!公子肯定想我!小翠!我们进去吧!”我对小翠招招手,和安丰一起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所以说我还是不够聪明,要是早能想破这这一点,节省多少时间!
身后传来嘀咕声,“看着样子穿男装啊,可是脸怎么不像男的像女的?”
“还很好看呢,你没听说 吗?中原的那些大官很多都这样……”
“哦,原来这个谢大人喜欢这一口。”
谢安怀的名声被华丽丽的破坏了……没关系,反正你人都是本姑娘的了,这点不名誉,我想你是有信心无视它的。
那个二叔不紧不慢的领着我们往里走,这府邸建得并无多少白蛮族的特色,倒是很像大户人家的宅院,来来去去的人却穿着极有特点的民族服饰,另一种风情。
谢安怀站在一间凉亭中间,和一个身着便服的人说着什么,安丰悄声对我道:“那就是曹齐曹大人。”
“大人,人来了。”
我和小翠躬身行礼,抬头看去,曹大人正低头看过来,他五十开外年纪,目光锐利 ,身材健硕,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相与的。
我娇滴滴的笑了下,“曹大人。”然后迅速的抛了个眉眼给谢安怀,“公子……”
谢安怀忍不住院眉毛微挑,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我也没这么肉麻的叫过他。
“你来了?”他微笑着道,“不是让你留在家里吗?车马劳碌的,不是说身子不好么?什么时候来的?”他温柔暧昧的道。
“公子一走我们就来了,来的太早了,还在府外的小店吃了饭睡了觉才进来。”我故意强调下时间,“齐少爷让我对您问好叫,洛王殿下那里我也没去打招呼,急急忙忙的赶到这儿来了。”
没想到我这辈子也有实践《天是红河岸》那招的时候,所以说,多看点书总不是坏事儿,可惜大行虽然开放,但也没到那程度,不能跳上谢安怀的膝盖抱他脖子,我觉得非常遗憾。
曹大人冷眼旁观,见我和谢安怀眉来眼去,这才道,“咳咳,既然这样,那么谢大人,老夫先走一步,晚上再见了。”
“曹大人慢走,晚上就不送了。”谢安怀礼貌的道。
曹大人缓步走出,他刚走的点,我刷的一下蹦上去抱住谢安怀,辛苦了一个晚上了,来点男色安慰一下自己!
安丰紧张的道:“小眉!下来!曹大人还没走远呢!”
我探出头来看了看,“怕什么,要的是这样。”
谢安怀好笑的问道,“快下来,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在……”
他猛然沉下脸,我还没瓜过来,他突然拉近我,“这是怎么回事?”
啊?我忍不住自己摸摸脖子,“怎么了?”
“被蚊子呆的吧,说起来我向上也很痒,晚上蚊虫太多了。”小翠随意的道,她摸摸自己的脖子,安丰急忙关心的道,“还好吧。”
她笑了,“还好。”
“对了,这个消息我想是真的,据说曹大人和白蛮族长要取你的性命。”我轻声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和小翠、海子立刻赶到洛王那里,不过洛王住的曹府内里已经被士兵乌黑了,现在海子在里,我想以他的身手,应该已经跟洛王联系上了,我和小翠在外面绕了一圈,貌似白蛮族没什么动静,但是这房子的大闹已经关上,所以我想是在内部搞动作,你笑什么?你还笑得出来?”我看谢安怀。
他的确在微笑,而且笑得很开心,丝毫不顾及安丰和小翠在,还亲了我一下。
“知道了,累了吧?去休息,剩下 的有我。”
真奇怪,我顿时觉得自己泄了气,支撑着我跑了一晚上的动力顿时化作了疲累,更奇怪的是我一点都不觉的沮丧!
“好吧,我想想我还有什么没告诉你的。”我道。
“我本来就在怀疑曹齐,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在这里动手,我死在这里可对他没什么好处,不知道族长知不知道这件事,他应该想到若是他真的得手了,那么白族可就背上乱杀臣子的罪名了。”谢安怀冷静的道,“你和小翠肯定都累了,去休息吧,如果真的是晚上动手,那么我们还有好一段时间呢。”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轻松,算了,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叹口气。
白蛮族为谢安怀准备的房间大面清洁,地台上铺了竹席和竹枕,被褥都是轻纱,我洗了个澡,服了一颗药丸,把幔帐放下来准备睡一小觉。
谢安怀说没问题,那么我相信他搞得定。
刚躺下,有脚步声,我懒懒的道,“你没去忙?”
“在忙之前,想先看看你。”谢安怀柔声道,“很累?”他坐下来,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还好。”我道。
所谓的苦累,不想说出来让他知道。
“齐磊对你怎么了。”谢安怀低声道,“我了解这个男人,如果没发生什么,你不可能只和小翠两个人前来,他要么不放你走,要么会一起来。”
这男人是什么变得?猜心游戏玩的这么熟练!
“这是我和齐磊之间的事情,不要担心了。”我对他道,谢安怀什么也没说,脸色却不好看,我拉拉他的袖子,他这才笑笑,俯下身来。
这才是我相那时的人,我想要的吻。
95
我和安丰站在谢安怀身后,冷眼看着这热闹纷呈的宴会,白蛮族对待客人热情豪爽,桌子上摆着不少的山珍野味,我看着谢安怀的筷子,不管它伸向那里我都有点不大自在。
谢安怀的一颗牙齿里面凿空过,里面填了据说可以解百毒的化血丹,他幼每日服食一点毒药,所以一般的毒药都奈何不了他,但我还是很担心。
到底曹齐打算怎么下手?我表面安闲的给谢安怀倒酒,心里却忐忑不安,白蛮族安排了不少美女在宴席上载歌载舞,几个长的风蛮漂亮清秀美丽的动不动就往英俊的朝廷大臣谢大人面前凑,每次都被我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族长和曹齐的岁数差不多,面有风霜之色,声音洪亮而热情,我以为他会对白蛮族两月前的叛乱而感到稍微不处在,后来发现我想的太多 ,他们根本不当一回事。
陪客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坐在一起,不像是来迎接朝廷大臣,倒像是大家一起凑趣说话的,席间气氛轻松愉快,热闹的很,只有曹齐曹大人表情微微诡异,虽然在笑,但是总有条眉毛一挑一挑的,看着诡异。
宴席间喝的酒都是当着大家的面从一个极大的酒缸里舀出来的,酒壶也都当面洗过,这是白蛮族的待客规矩,我觉得不错。
酒过三旬,我消消递过一张帕子给他,过了一会儿他不动声色的还给我,帕子已经湿漉漉的,浸满了他手掌运气排出来的酒水。
“谢大人!这酒菜味道怎么样?”那族长大笑着问道。
谢安怀举杯回敬,“多谢白大人,酒味香醇浓厚,菜品珍奇,就算在京城,也很少能喝到这么香的酒。”
“谢大人真是识货!这酒是我们白蛮款待贵客时才拿出来的好酒,酿的时候要放点白菌下去,吸掉杂质,出来的时候,就是香飘百里的好酒!”
“哦?”谢安怀笑道:“早就听闻白菌功效神奇,只是加了一点,就能让这酒如此香醇,不愧是珍品。”
“哈哈,我们早就为了谢大人准备了一盒,还请您收下。”族长拍拍手,我一抬头,好家伙,一个身姿态窈窕的大美女穿着白色蛮装,轻飘飘的端着一个盒子从外面走了过来。
我立刻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位刺客为了能够成功杀掉自己想杀的人,花了三年的功夫前去学习烤鱼的技术,等到学成了,他烤了一条鱼,然后将锋利的宝剑放到鱼腹中,作为一位厨师端上去,在为客人分鱼的时候,他下了手。
花了三年时间学烤鱼?要我顶多花一个月,人都死了你还要他吃个什么劲儿啊?
那美女走上前来,低下头把小朩盒呈上,柔柔的叫了声,“大人,请您收下。”
“这里面装的可是生长了一百年的白菌呢。”族长很有步骄傲的笑道,曹大人笑着点头,“一百看,当真了不起,大人,您要不要打开看看?”
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谢安怀接过盒子,我盯着那美女笑着退到一边确定她没什么动作才把视线转到盒子上,谢安怀端详了下盒子,笑道:“是白云朩做的?白大人真是太客气了。”
“那里那里。”那族长更得意了,白云朩是极珍贵的木材,做成香末,有安神定魂之效,谢安怀轻轻一笑,突然手一转,对着曹大人找开了小盒。
电光火石一瞬间,不愧是武将出身,曹大人大叫一声,猛地向后一倒,嗖嗖几声,三支乌黑的小箭射到他跟前的朩桌上,牢牢的缀在木头里,看来是发力大、距离短的近身弓弩,箭上还有毒,为的就是开了小盒的人必死地疑。
打开盒子的同时,谢安怀猛地把面前的长几推倒,立刻的,窗外、门外跳进众多士兵,个个手上弯弓搭箭,对准厅内众人。
族长不愧是族长,他只愣了一下,接着便跳起来抽出佩刀,怒吼道:“曹齐!狗混蛋!想害我吗?”
“谁都别动!”放峖怀冷冷的道,他转向曹齐,“曹大人,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您带来的那些人,已经被我的人下了重药,一时醒不了,您意图在这里刺杀我然后嫁祸白蛮族,这个如意算盘,恐怕是难以如意了。”
族长大吼一声,“没想到你是这样人!我杀了你!”厅里的白蛮族的人都激动了起来,纷纷拔出刀来,士兵们立刻喝止,搭箭对准他们,一时间没人再敢乱动。
族长拍着胸口道:“我当你是朋友!朝廷派人来抢白菌的时候你还给我们出谋划策,你还娶了我们白蛮的女人!现在你害我!咱们不是朋友了!我杀你!你也可以杀我!”
这话听的我有点好笑,谢安怀对那些从太和城跟来的官员们道:“诸位不要慌张,我相信这只是曹大人一人的阴谋,只是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样这么做,此事需要从长计议,白大人。”他对族长点头道,“白蛮族些次确是无过,我会在奏章上奏明,现在我要带曹大人回太和城,曹大人带来的那些兵士和诸位官员,还请您暂时看管。”
“好!”族长大声的道,谢安怀微微一笑,“另外,现在已是深夜,白天城城门已关,为免意外,还请白大人送我们出城。”
族长愣了下,想了想才道,“好!”
马匹早就齐务,我翻身上马,看着身边老神在在的小翠,再看看旁边的谢安怀和车里的那位已经被绑成肉粽子的曹大人,心意里一时间有点回不弯来。
这就完了?我想象中的唇剑刀子舌……想象中的紧张气氛以及血腥场区面……这就没了?
“发什么呆?”谢安怀轻轻的拍拍我,“快走,我们不能在这里多待,怕白蛮族变卦,我们要尽快离开。”
“洛王还没有消息吗?”我问道。
“他需得镇守太和城,好作接应。”谢安怀简短的道,“跟在我身边。”
“出发。”他冷静的道。
队伍立刻出发了,族长带着我们前行, 一路上通行无阻,出了城,我轻轻的松了口气。
“时间仓促,没准备第二辆马车,能撑得住吗?”谢安怀关心的问我。
我抖抖马缰,“我一直期盼着和你一起骑马去那里玩……当然,不是和这么多人。”
谢安怀无声的笑了笑,突然凑上来吻了我一下,我险些从马上摔下去,定定神回头一看,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