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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出来,我们就进去找他。”
说完两人齐齐对视一眼,而后就见景平指着聂政冲明斯道:
“明斯少爷,这个男人得罪了你,理由是抢了你喜欢的女人,把他丢进监狱吧,最好是安排和谢安之住一间。”
明斯眼底精光暴涨,凑近脸来双眸紧紧的锁住景平道:
“那你呢?你男人进去了,你留下不怕我吃了你?”
景平仰头,笑的纯真无辜:
“尊敬的甘比诺明斯阁下,据闻纽约州立监狱缺少一名CO,你觉得我如何?CO:美国黑话里的狱警。可以为女性。
每天清晨7点;纽约赫得逊河对岸的红墙建筑物内就会发出响亮的钟声。钟声过后;墙内这个有230沪民”的城布就开始了他们新的一天生活。这里是纽约州立监狱城。犯人们虽然被□;但他们觉得在监狱城里仍可以生活、工作和娱乐;并充满着重新获得自由的希望。 随着清晨的钟声;看守们换班;犯人们起床、洗刷;整理牢房和个人服装。7点15分犯人们列队进入食堂;每人端着一个盘子去领牛奶、甜麦粥、面包或者咖啡。早餐后;犯人们将吃饭用具放进食堂门口的箱子里。
“嘿,杰米,昨天这里新来了一个东方美人,就在你的左手边,怎么,你看那翘挺的屁股,要是操起来是不是很带感?”
满头黑鞭子的黑人亚达冲白人伙伴杰米挤眉弄眼。杰米抬头一看,响亮的吹了记口哨:
“哈!倒真是个美人,只是看起来有点冷。就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是不是也像抱着个冰块。”
话音刚落,面前陡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弧度优美的薄唇,清泠如寒星的眼。眉眼冷硬如刀裁:
“怎么,你很想□?”
清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杰米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男人几下动作拿捏的错位,无力的耸拉着。
聂政仰头,毫不掩饰唇角的冷笑,冲一旁吓得呆住的黑人亚达道:
“很抱歉,就算是sisiter;我也不喜欢一对多。”
(sister:监狱黑话;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终于写到我喜欢的地方了。。话说这就是个暗黑文啊暗黑文。。大家晚安。。谢谢珊瑚和“无力姑娘的长评。大么么
还有小白菜。。被调戏了吧。。╭(╯3╰)╮
39英雄受挫于美人
聂政仰头;毫不掩饰唇角的冷笑;冲一旁吓得呆住的黑人亚达道:
“很抱歉,就算是sisiter;我也不喜欢一对多。”
(sister:监狱黑话,同性恋。)
“大哥;这小子够狂啊;初初进来一点都不收敛,身后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穆鸣的光头噌亮,靠着谢安之嘀咕。谢安之摇了摇头,微微上挑的凤眸晦涩难明:
“不管是什么来历;倒是个硬气的,没有给我们中国人丢脸。”
“说得对!光冲这一点就够资格让咱认识一下了。”
说完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就走向聂政,大手往他肩上搭,一副哥两好的摸样,谁知还没有碰到男人的肩,随之而来的一股大力就扯着他的手臂,“哐当”一声,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
好家伙!身手够漂亮!
穆鸣的面上一片狼狈,眼中却透着欣赏,跟在大哥身边时日渐久,以致于谢安之的那套“只服从于强者”的理论
已经间接的成为了他的信仰。
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无视于不远处CO狱警手中挥舞的电棍,他张嘴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冲聂政道:
“嘿,伙计,交个朋友。”
谢安之站在三步开外的距离,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昨天下午CO突然打开他的单间把之前与他一间的汉森换出去,再然后送了这个男人进来睡在他的隔壁床下铺,堂而皇之的成为他的舍友。
一间小隔间里关押四个人,记得昨晚这位年轻人刚来,同舍的另外两位白人室友亚瑟和雷欧眼底就浮现不善。监狱中常年关押的俱是男人,时日渐久多余的欲|望和精力没处发泄,于是新来的容貌漂亮却力量不强的,就会沦为男人之间的宠物,当然,也有些男人为了委曲求全活到出狱的那一天,自动成为众人的玩物。这些本就是常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除非,有些容貌特别突出者能得到南北两派老大中其一人的禁|脔,要知道伺候一个人,总比要伺候一群人来的更舒适。
每个地方的势力都会错综复杂的派系,监狱也不例外,然而对比之下却是简单的多。有南派和北派,北派是所有白种人的同盟,而南派则是东南亚各色人种的同盟。
谢安之进来的第一天,南派的老大,擅使泰拳的颂猜摸清楚他的身份之后,就大方的把南派的第二把交椅给了他,对此谢安之安之若素,反正他不会在这里呆太久,何必计较第一第二的那些虚名。
虽说因为东方人俊秀的容貌,之前两天也被人觊觎过,然而穆鸣和颂猜均以武力表现出对他的维护,所以目前对于他来说身在监狱就像是度假一样,除了。。。蓉蓉的死,在他心里砸开了一个血窟窿。
聂政来的第一天,在同舍白人雷欧有意的欺压下,动作利落的用藏起的塑料叉子毁掉了雷欧的一只眼,而后轻描淡写的拭去手上的血迹,一旁的亚瑟在CO骂骂咧咧的过来善后时大声喧嚣着申请调换牢房,自然的,被CO无情的驳回,之后一整晚看聂政的眼神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
这个名叫聂政的男人但看其动手时身上隐隐暴涨的煞气就可知必然不是简单角色,可惜这些没眼色的人竟然还想招惹他。
那边穆鸣已经如愿的与神色冷淡的男子聊了起来。谢安之见状只得走上前去。
冲聂政伸出手去,赞赏道:
“新舍友,功夫很俊,反了什么罪被关进来的?”
其实谢安之本不愿去招纳别人,此人看着危险,那么只要不是敌人就好,又何必有所牵扯?然而却拧不过穆鸣这个冲动热血的性子。
“他们抓我进来的罪名是走私毒品。”
聂政无所谓的扯了扯嘴巴,在看见谢安之听到“毒品”二字眉间浮现出的厌恶后,方又淡淡的加了一句:“不过我进来,是因为有浑蛋敢动我的女人,然后我错手杀了他。”
这个谢安之,果然如明斯给出的资料中描述的那样,对毒品有种莫名的抵制。
那么总体而言,这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在毒品那么来钱的买卖条路面前都能抵制住诱惑,坚守自己的本心,那为何就看不透局面,偏要玉石俱焚?
“杀得好!”
洪亮的男声清脆决断,却是光头穆鸣。
“不知聂杀的人是谁?”
谢安之静静的盯着聂政的眼睛,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聂政见此淡淡一晒,冷声道:
“是纽约甘比诺家族旗下分支旁系的一个少爷”。
聂政提起“甘比诺”三个字的神态就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然而谢安之闻言眼底却是慢慢溢出了血丝,看向聂政的目光渐渐灼烫。
穆鸣冷着眉头拍了拍聂政的肩膀,一脸同仇敌忾的道:
“这帮长长毛的龟孙子畜生!就爱干这种损阴德生孩子没屁|眼的事!不过你好歹弄死了那畜生,也算是和我们有缘分!大哥,以后聂兄弟就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多罩着他些。别让人欺负了去。”
谢安之点了点头,想起了惨死的蓉蓉,脚步有些不稳,游魂一样的往前走去。
聂政在其后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悲悯。再怎样英雄的男人,遇见了自己心爱女人的惨事,也会被仇恨蒙蔽住了眼睛。如果。。事实真的像明斯查到的那样,知道真相后的他该如何自处?
“况”!
隔壁于监狱之外的医务室内,一身白色护士装的景平杏眼圆睁恶狠狠的瞪着面前一脸戏谑摸样的明斯,拍着桌子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咆哮。
“甘比诺少爷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做CO?弄这身鬼衣服给我是什么意思?”
用力的拉扯着身上别扭的护士服,却被明斯那双手给拦住,男人的脸慢慢靠近放大在她眼前,绿眸就像是饿狼垂涎着瞄准已久的猎物一般:
“美人儿,你不觉得穿成这样比穿那身黑漆漆的乌鸦狱警装更好看?或者美人是喜欢不穿衣服?若是这样开口就是,明斯很乐意效劳。”
男人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双手竟然真的大刺刺的抓住景平的衣襟要往下拽。
景平好容易把尖叫给咽了回去,动手拍开明斯的狼爪,一脸严肃的道:
“就这身了,我觉得还不错,言归正传,不知明斯少爷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是否属实?”
真的是,自己干嘛要和一个流氓讲道理?又使劲拧了拧眉,使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更严肃些。
明斯识趣的缩回狼爪,摸了摸鼻子面色沉郁的道:
“伊斯那个脓包虽然胆小怕事,但是却不会说谎。他那日就告诉过我,是他和科洛博一同喝酒时那个中国女人自己先过来搭讪的。在酒中下药也是她的提议,直说是那样玩起来更刺激。不想等女人去完洗手间再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伊斯他们按照之前的提议喂女人喝了酒把她带到角落去。后来真动手时女人却拼命反抗,演的就像是真的良家妇女一样。
伊斯和科洛博以为她在演戏,兴致一上来就把人真给做了,谁知道做完之后女人竟然就死了。”
瞥见景平明显怀疑的眼神,明斯恼火的抓了抓头上的白毛,像大狼狗一般瞪视着她道:
“你以为我在说谎?你觉得自己有需要我费尽心思骗你的价值?
我还没有蠢到听信伊斯的片面之词,自然派了手下人去查,这是查到的那天晚上在现场的几人的说辞。都说是那女人有意勾|引在先。真以为我们甘比诺家的男人都没见过女人吗?看见东方女人就像苍蝇一样的盯过去?”
明显被景平唇瓣的轻蔑刺激道,明斯急躁的有些口不择言。闻言景平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男人的反应真有些像她以前在家乡时奶奶家养的那条大狼狗,一急躁的时候就喜欢挠头发。
似是终于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自打嘴巴的嫌疑,毕竟让他垂涎的东方女人眼前就有一位。
明斯有些悻悻然的拧着眉头道:
“况且我的人查到这个女人在那天晚上之前曾经频频出现在布亚诺家族位于曼哈顿依兰的别墅。不排除她与布亚诺家族勾结起来嫁祸给伊斯那个蠢货,让甘比诺家族与谢安之死磕到底的可能。”
布亚诺家族,美国纽约意大利裔黑手党五大家族之一,势力仅次于甘比诺家族。80年代势力发展迅猛,她记得这个家族在80年底似乎出过一个阴谋家,叫什么名字忘了。最后是被眼前的这个明斯少爷一枪了结了。
如果明斯所言属实,谢夫人许容与布亚诺家族来往比密切,那么。。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只是一个女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能够不惜牺牲自己,勾结别人背叛设计自己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太懒惰了有木有!!今天调休在家,小白脸决定爆发一下,三更有木有!!先更一章,等会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