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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口微张,还没来得及问,却被男人一错手猛的转开身子正面相对。
擦,胸前的柔|软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景平吃痛,在心里暗咒这男人到底是发的什么疯,当是在煎蛋么?还要翻面儿?
然而更让她惊诧的事还在后面,只见男人眼眸深深,沉的如莫测的深渊,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竟然就那般突兀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樱唇被男人湿滑的大舌头强势的挤开,随之霸道的在其中吮吸舔吻,辗转反侧,不放过任何一片柔嫩的内壁。
景平杏眼圆睁,脑中某一根弦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身子无意识的瘫软,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更加钳紧,男人的吻急切中透着凶狠,吻的那么深那么紧,就像是对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爱极恨极的摸样。
是她的错觉吗?为何她会感觉男人贴紧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发抖?聂政他。。似乎是在害怕?
可是他在怕什么?这样的男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么?
景平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绪飘飘忽忽的不知飞到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只是短短的三秒钟。待男人的舌头从她口中退去,濡湿的唇瓣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时,景平面上轰的一下炸开,脸色红的堪比猴屁股!
她被吻了?她被吻了?!她竟然被吻了?!而且吻她的竟然还是聂政?!!!
浑蛋!这是她的初吻啊!!
景平脚下一急想退开身子,男人的唇瓣恋恋不舍的又摩挲了几下方退开。
景平鼓囊着腮帮子正打算质问男人,却只见聂政眉间舒展,如释重负的微微勾唇一笑: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聂政俯身又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无比的吻,这才开口道:
“在这里一定千万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带你回去。”
说完便抬手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检查室内,中年医生以及谢安之的重心都落在穆鸣的身上,穆鸣右手手骨错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伤。没有人注意到聂政去里间偷了个香又出来。
又过了一分钟这样,待面上的红晕逐渐淡去,景平这才磨磨蹭蹭的从里间出来,脑袋一直低垂,就差垂到地上去了,她根本就不敢看聂政。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聂政怎么会突然变成色狼?据说监狱中因为没有女人全是男人的关系,最是容易滋生基|情?莫非聂政刚在监狱两天就受不了刺激怀疑自己的性向了?
她没有看向聂政,然而她就是能感觉到聂政也没有看她,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她,对于她此刻的态度就像是对着最普通的陌生人一样。
心底不知为何浮现些微的失落,连鼻翼都泛起微微的酸楚。那啥,毕竟他们前一刻还接吻了好吧,恶劣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
景平眼神渐渐黯然。
在医生的吩咐下帮忙扶起穆鸣受伤的手臂。抬头时猛的撞入一双好看的凤眸中,男人的眼帘高挑,眼底还有未及消散的煞气,再看聂政站在一旁,抬手搭在男人肩头一副安慰的摸样,景平隐约知晓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此次的目标人物谢安之了。
倒是个相貌俊秀雅致的男人,乍看起来很难想象是整个纽约州三合会的龙头人物。古语曰:人不可貌相,看来确实如此。
男人似乎特意打量了她几眼,在看清她的发色和眸色后,面上闪过一丝善意和疑惑。
景平自然自然知晓,愿意到监狱中工作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尤其还是东方女人。
面上浮起同样友好的微笑,景平神态一片坦荡。正在想着如何找机会与谢安之接触,不想CO此时却已经过来,直言洗澡休憩的时间过了,这几个犯人都必须回到自己房里去。
目送着三人身影的离开。聂政始终没有回头,景平气了一阵子也就消了,也罢,就当是男人突然抽风吧。忘了就好,说不定聂政现在都已经忘了做过什么。
回到牢房里,因为担心穆鸣受伤会在原来的牢里被白人欺负,谢安之找到南派有色人种这边的老大颂猜和CO头子商量,最终才把穆鸣调到了他们这间。
牢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颂猜对于这件事自然是火气不小,这般明目张胆敢动南派的二把手,北派的那些白猪猡们真的是活腻味。该好好脱层皮长点记性!
颂猜一脸火大的离开,而穆鸣之后总总是用一副感激不尽的摸样看着聂政。
最让聂政纳闷的,就是住一间牢房的白人亚瑟了,亚瑟一见他们回来就哆嗦着身子抱头缩到了墙角,嘴里全是求饶的话:
“不管我的事,我没有参与,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要打我啊。。”
聂政三人懒得看他,南北两派的老大之间死磕,受伤的总会是手下这下小喽啰。
当晚熄灯后,聂政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想的全是景平那丰润甘甜的樱唇,她的滋味,真是甜美的出乎他的想象,他根本就没有把握,不知道还能再忍多久。也许,。。等这边的事了结之后他应该让她知晓。
他想做的,从来就不是她的老大,而是她的男人!可以狠狠的占|有她独享她的男人!
那天晚上,很少做梦的聂政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整夜的梦,梦境浮浮沉沉,一片春意。
梦中的景平美眸含情,肌肤嫩滑柔腻,秋水眸中只印出他一人的身影。
女人媚眼如丝,身子柔弱无骨,她,。。她竟然就那般骑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上下摆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梦中的他被逗弄的几欲发狂。
女人难耐的呻|吟,一声声凑在他耳边低唤:
“阿政。。轻。。轻点。。阿政。。。”
聂政醒来时,天光微亮,触手所及处一片粘稠。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墨玉般的眼眸浮起一丝尴尬,除了在他还是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时,哪里还会有这种失控的反应。
动作迅速的换了干净的裤子,再次躺会床上却难以入梦。
早晨七点洗漱之后去食堂领取每日的早餐,今日照旧是荞麦面包。聂政皱了皱眉头,看向谢安之。昨日自己的那番话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只待适当的时机再加把火就差不多了。
坐在餐桌上用餐,冷不防听见几个男人聚在一起淫|笑谈论着什么,隐约能听见“护士”这个词。
聂政下意识的搬动早餐到另一张桌上,离那几人更近些。听得也更清楚些。
只听见其中一个男人满脸淫邪的舔了舔唇道:
“没骗你们,我昨天是真的见过医务室那个东方女人的,她还对我笑来着。啧啧,你们是不知道,东方女人屁股不翘奶|子不大,可是那柔软的细腰简直就是水蛇一样。一只手就能圈过来。”
男人说完冲身着脑子听的众人挤眉弄眼道:
“啧啧。。东方人,你们是知道的,那皮滑的。。上次那个小子的滋味大家可都尝过,真真是蚀骨,只可惜身子太弱没几天就被玩死了。。。这次是个女人,还是个公职护士,想来滋味应该更加美妙才是”
男人说完四周一片附和的淫|笑声,唯有一个白人青年冷哼一声,极为不屑的道:
“什么公职人员,不过就是个做皮肉生意做到监狱里的娼|妓而已。”
纽约州立监狱里的女人就像高岭之花一样罕见,这里仅有的一名女狱警,陪过很多出得起价钱的男人睡觉,不过这种短仓里的皮肉生意是公开的秘密,价格可以达到每次100美元,比起她每月那点工资也算是很不错的收入。短仓,短刑期犯人拘禁监狱。
所以,后来的景平被这群人理所当然的划为同一类型。
“这可不一定。”
又一道粗鲁的男声砸吧着嘴道:
“这次这个东方女人不知道是哪国人,若是日本女人么?老子等等过去说不定就能上了她,若是韩国女人费些功夫也能得手,可若是中国女人就有点难办了。”
“这是为何?中国人不是一向没种最好欺负的?”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看着说话的那男人,却见那个黑人咧嘴嘿嘿一笑,头上密集的小辫子都一耸一耸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他道:
“这中国的女人最是讲究贞洁,三贞九烈听过没有?据说她们只陪自己的丈夫做那档子事。”
此言一出,嘘声一片,多是可惜遗憾的意味。
唯有当先开口的那个白人青年再次不屑的冷笑:
“哼!管她是哪国女人,只要舍得出大价钱,保管老子想怎么上她就怎么上,就算是想从后面上她也得给老子乖乖趴好了。”
“卡擦。”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众人齐齐转头,而后俱是惊悚的发现食堂里不锈钢材做成的叉子就这样在新来的那个东方男人的手心里断成了三截。
男人眼底飓风隐起,似正酝酿着一场骇人胆寒的墨色风暴!四周一片阴冷,纽约的州立监狱,似乎过早的进入了冬季。。。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吼吼!!终于吐血完成了三更有木有!!亲们,,是不是该表扬勤奋的小白脸一下?
望天。。咳咳,。。最近文从月榜上下了,开始冲刺,希望能上季度榜,喜欢此文的筒子们能不能有空奉献几篇长评神马的、、、、好想体验一把上季榜拉风的感觉啊啊啊。。。
好吧。。那啥,我虚荣了。。咳咳,熊抱大家。表示强烈遁去继续码字希望能四更的感觉到底是肿么回事?
42软麻
“哼!管她是哪国女人;只要舍得出大价钱;保管老子想怎么上她就怎么上,就算是想从后面上她也得给老子乖乖趴好了。”
“卡擦。”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众人齐齐转头,而后俱是惊悚的发现食堂里不锈钢材做成的叉子就这样在新来的那个东方男人的手心里断成了三截。
聂政眼底一片幽光;名叫理智的那根弦绷的死死的;才忍住动手让那男人永远闭嘴的冲动,毕竟这里是纽约州立监狱,不是他在香港的大本营可以肆无忌惮,凡事都需斟酌。
肩头被人用力拍了一记;聂政抬头,却是谢安之;谢安之一脸的冷锐,用中文低声说了一句“这些家伙都是只知道发|情的畜生,不用管他们。”
聂政无言,穆鸣轻轻碎了一口,三人安静的用完了早餐。
上午被CO赶去监狱工厂做体力活,中午出来放风,谢安之不放心穆鸣的伤势,决定带穆鸣去医务室再好好检查一下,而聂政则被南派这边的老大颂猜派人叫去了操场拐角谈话。
颂猜是泰国人,双手把泰拳使的虎虎生威,早年进监狱是因为替自己的老大顶瓢顶罪进监狱。后来几年他跟的老大危机解除,挫败了对手,却并没有走花钱托关系他弄出去的想法,颂猜对此也是心如明镜。一旦解除了合作利用关系之后,人与人之间剩下的只怕唯有猜忌了。
而且他这些年在州立监狱一直坐着南派霸主的交椅,除了行动不太自由外,生活尚属安逸,因而根本就没有动过出去的心思,可是这一次却不寻常。
北派那群白种猪除了平时叫嚣的难听些,倒是不敢有过激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