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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明阳本来一开始就想说话,只不过他冲进来后,一看到安云兮那张精致出尘小脸,还有那种飘然若仙气质时整个人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位被黄叔叔请来给自己父亲看病年轻女中医竟然是这样一个出尘纯净如水般清丽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不大,所以看不出一些成熟女性特有柔媚,但是也正因为此加凸显她清纯。
此时安云兮濯明阳心中就犹如一朵梨花一般,高雅纯洁,不是凡尘俗世可以沾染,比起他这二十来年见过那些女子都要多了一份超然脱俗,而她也不是那些俗世女子可以比拟。
仿佛一瞬间,濯明阳就感觉到自己心沉沦了,深深跌落安云兮身上,无可自拔。所以自己姐姐和母亲那边发生争执他完全没有听见,直到自己姐姐对自己发出一声他看来气急败坏叫声之后,他才回过神,一双眼迷惑看向姐姐濯明月。
“你还不跟我一起劝劝妈,把这个江湖骗子赶出去。”看到濯明阳样子,濯明月怒道。丝毫不顾及这个她口中‘江湖骗子’是谁请来。
这让黄家父子同时变色,黄玉郎是一脸都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却又不好发作,只能站到安云兮身边表明立场。
就连黄祁山也下意识走到自己父亲身边,沉着脸看着那两姐弟。而当他目光看到安云兮时候,却心中诧异,后者脸上一片平静,就好像对方争执对象并不是她一样。那种淡定和从容不是装出来,而是真正发自内心。
难道她就一点也不乎别人如此说她吗?黄祁山心中疑惑。他印象中虽然跟安云兮接触不多,但也能看得出她是一个极为骄傲人,这样人怎么能允许别人这样对她挑衅?
黄祁山这样想只能说明他确实不了解安云兮,安云兮确实骄傲,她骄傲和自信也容不得别人践踏,可是那也是要她把别人也看眼里情况下,她才会反击。而眼前这对濯家姐弟很明显根本就没入安云兮眼,自然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
对于安云兮来说,自己来看病是出于黄玉郎亲自邀请,对方接不接受对她都没有影响,如果拒绝那好省得自己一番力气了。而之所以现她还留一旁看戏没有走,也是因为事先她答应了黄玉郎而已。
而此时,濯明阳是真正回过神来了,可是他现却不想站姐姐一边,如果真如姐姐说把神医赶了,那么不久意味着自己断了自己追求计划了吗?
可是,如果让神医继续,他实是不知道这个清纯如仙女孩是否有本事救回自己父亲,何况他从内心是很鄙视中医,不仅医疗效果没有西医显著,而且还要喝一些用烂草根熬黑乎乎、又苦涩药水,想想都觉得恶心。
于是,他有些纠结道:“妈,既然医生都说爸无药可救了,我们就不要再折腾他了吧,让他……”
濯夫人此时,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两个儿女拍飞。不能说他们不孝顺,她知道两个孩子也是极为紧张丈夫病情,所以才会从国外赶回来,一边处理公事事一边又联系国外专家来诊治,可惜依然无一人能够说出救自己丈夫办法。
只有安云兮,只有这个黄玉郎亲自请来神医能说出‘我可以’三个字,可是却被自己两个固执偏信西方文化和科学孩子给硬生生拦住了,这不是绝了丈夫生路吗?
想到此,濯夫人也顾不上一直保持名门贵妇形象,直接叫来家中保安把两个孩子拉到一边,堵住他们嘴。她没有把他们赶出去,因为她也想让这两个孩子知道安云兮并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两个娇生惯养富家公子小姐怎么会是保镖对手,所以只能禁锢中做着没有效果抵抗和挣扎。
濯夫人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才抬手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乱发丝,然后对安云兮歉意笑道:“让神医看笑话了,两个孩子我下去后会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给神医赔罪。不知道神医可否将刚才话说完,要怎样救治我丈夫?”
濯夫人说完,眼中透露出急切和期待。
安云兮也是淡然一笑,毫不意道:“濯老先生之所以如现这般,主要是因为他生理机能迅速衰退,其实也就是体内生死之气缺失了平衡,导致生气流逝,而死气迅速增加。这种病极为罕见,就算中医几千年记载中也并不多见,曾经有人为这种病起了一个名字,叫着‘阎王催’,意思就是掌管阴司阎王爷催着人赶紧死。”
安云兮这一番话可谓是玄之又玄,场人不管是信与不信都愣住了,仔细听着她所说话。
“那还有没有救?”濯夫人着急问道。
安云兮笑道:“《黄帝内经》中提到过一个词,活子时,而这个就是治愈病人关键。”
“活子时?活子时是什么?”濯夫人愣住。
就连黄玉郎也疑惑道:“我只听说过子时,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安云兮解释道:“子时是指外环境内一个特定时间范畴,而活子时则是指人体内部气机发动时间点。这个时间点打坐调息话就能调动生气来为自己治疗,简单来说就是激发自己体内生之气来调和死之气,达到一个平衡之后,这病也就好了。而子时十二时辰中是属阳,所以古代就对这种特殊气机发动时间点称为活子时。”
这边,安云兮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濯明月充满讥讽声音:“哼,你说得倒是轻巧,先不管那所谓气机发动时间点是什么时候,你看我爸现神志不清样子怎么能如你说打坐调息?再说,如果你说这番话是真有用,那么这世上也不用什么医生了,每个人找到自己气机发动时间点然后打坐修行就可以长命百岁了。”
“确实如此。”安云兮淡然点头。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蛮横大小姐还有这样悟性。
濯明月冷哼一声:“迷信!”
“濯明月!”濯夫人大吼一声,这时保镖才发现自己刚才听得入神竟然不知不觉中松开了对大小姐控制,让她能够开口说话了。
接着,他赶紧弥补错误,将被濯明月挣脱口罩重给她戴上去,又隔着口罩捂住了她嘴,让她无法再开口说话。
“神医,那么……”濯夫人突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她想说话其实也就是刚才女儿所说那些。只是她现不管安云兮说话玄不玄,迷不迷信,她只是想知道怎样救自己丈夫。
“我可以用针灸之法从体外引导濯老先生体内生气激发,等濯老先生清醒之后辅以一些药物就可以了。”安云兮十分通情达理说出治疗方案。
濯夫人犹豫道:“可是,您刚才不是说要特定时间打坐练功吗?”
安云兮摇头笑道:“那是指上古之法,那个时候人对于修炼都是有着一定理解,自然也能够不依靠药物帮助而自我调整身体状况。但是现人估计连身体穴位都不知道,如何打坐修行,所以不如靠外力作用和药物帮助延寿十年罢了。”
“神医!您是说我丈夫可以延寿十年?”濯夫人激动了。
就连被控制得不能言语濯家姐弟也一脸震惊不信看着安云兮。他们此时可不像初那样对安云兮抱着敌意了,毕竟她能说出延寿十年话就说明她不是信口开河,不然以濯家势力如果濯家当家人有个不测她岂不是无法再华夏待下去?况且黄家也不是好惹。
“云……神医,你能帮人延寿?”黄玉郎也激动得差点失控叫出安云兮名字。
安云兮眼中一闪,缓缓道:“此法有悖天理,可一而不可二,而且病人痊愈之后也不能对外说出,不然会遭遇不测。何况帮病人续命,我也要折寿。”
安云兮这番话纯属瞎扯,只不过她黄玉郎激动中就回过味来,如果自己能帮人续命事传了出去,那岂不是让无数人都盯上自己,毕竟人类对生命渴望是无穷,所以干脆胡说一通绝了他们想法。
同时也让场人顾及到濯老爷子安危不敢讲此事说出去。至于那些看护、保镖之类人就不用她操心了,她相信濯家会自己处理好。
“您要折寿?那……那……”这下,濯夫人慌了,她也不知道此时该怎样去求安云兮救自己丈夫,别还好,可是这以命换命事她如何开口?
就连黄玉郎也紧张看着安云兮,嘴唇蠕动了一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濯家姐弟和黄祁山也都难以置信看着安云兮,似乎想从她表情中看出这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但可惜,安云兮一脸淡定,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安云兮看到众人被自己话给吓住,心中就知道只要濯老先生恢复过来,那么他们只会对自己说话加确信。
“我刚才已经帮濯老先生检查过了,他活子时是半个小时后,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治疗就请出去,我要准备治疗东西。”就大家沉默时候,安云兮淡淡开口了。
什么!众人大惊,他们还想着怎么劝、要不要劝安云兮用自己性命救人时,她居然就这样答应啦?
黄祁山首先觉得安云兮哪有那么好心?而濯家姐弟心中也是升起一丝异样,先不说折寿事是真是假,但是一般人不是先会捞足了好处才半推半就同意下来吗?
安云兮此时濯明阳心中又上升了一个高度,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仙女,如此大公无私,慈悲救人。
见濯夫人和黄玉郎都有要开口意思,安云兮抬手打断道:“既然我答应了黄先生来看病,如果我无能为力也就罢了,但既然我可以救,自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推却。”
一句话解释了自己决定,同时不仅让黄玉郎倍有面子,而且还会让他心中记自己情,何乐而不为?
至于濯家会怎样看待她,这却不安云兮考虑范围之内。直到如今她都依然把濯家当成是一个过客而已。
这主要还是因为她对濯家尚海市或者华夏地位和势力太不了解,如果她知道濯家竟然掌控了华夏5%以上船舶业和参与军方海军军舰研究及制造项目,那么估计她一定会好好打一下算盘,为自己和自己势力谋取一些好处。
“神医,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濯夫人激动道。而黄玉郎也是充满感激看着安云兮。
安云兮只是淡淡一笑,又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手表时间。这是一个提醒,只要是聪明之人都会明白,而场谁不是聪明之人?于是,濯夫人指挥下,所有人都被请出了房间,诺大卧室只剩下安云兮和躺病床上濯老先生。
安云兮没有半点耽误,用药箱里取出‘寒水’针,将其中长针消毒,看准时间之后,手法准将长针插入濯老先生头顶百会穴。
百会穴是中医针灸之中生死大穴,可以说是一寸生一寸死,如果力度和针灸尺度不对,就会将人致死。
但是百会穴是人体生气聚集之地,所以要激发生气必须刺入百会穴,然后通过金针指引把激发出来生气体内循环小周天,使之体内阴阳达到一个平衡。
将近两个小时过去,外面人等得心急,里面人也累得不轻。等安云兮帮助濯老先生完成一个体内小周天运行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擦掉额间细汗,一脸疲惫坐地上,打坐调息。
安云兮并不是练功,她只是稍微调息一下恢复力气,所以不到半小时她就睁开了眼睛,一身疲惫去。她站起来之后又为濯老先生把了脉,发现他脉象中气力充足了不少,而通过一直没有拔掉检测仪器观察,他体内衰老也得到了控制,才满意点点头。
不用异能查看,安云兮也知道外面等了一群人,所以她收拾自己诊治用具时候就对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