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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对于安云兮的威胁和警告,老k原本还有些担心,可是在跟出云社目前驻守G省的负责人通过电话之后,他便淡定了,有了出云社的保证,安云兮留给她的阴影已经完全散去。
G省的出云社是青宏原来手下的其中一员,在重新依附他之后,一直表现得很卖力,得到了青宏的器重。所以在出云社版图越来越大之后,G省的分部青宏就交给了他驻守。
这个层面的人还没有资格参加到有安云兮出席的会议,而青宏在告别安云兮后,一直在美国忙着收拾大圈帮残余的事,也没有机会告诉下一层的手下他们的主子,‘云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正在G省K市第三中学读书的高中生。
青宏暂时离开华夏前往美国,国内的出云社大小事都暂时由特区的负责人无弦来处理,但是她毕竟远离G省,与这些人又不熟,所以难免会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K市,风平浪静,每个人都按照自己平时的轨迹运动着……
但是,在这平静之后,却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风暴,这场风暴席卷了整个K市的地下世界,由它而起,蔓延到整个出云社的势力范围,斩除了许多隐患。
爱情桑拿洗浴中心,这是K市最著名的的桑拿房,也是最大的黄色事业场所。这里的涉黄经营都是以洗澡、按摩打着幌子,再加上上上下下疏通得好,所以开业后的这几年都一直在K市混得风生水起。
在K市生活上十年的人,都知道这家洗浴中心的幕后老板就是K市的地头蛇,老k。此时,华灯初上,街上没有大城市里车水马龙的情景,却也充满了下班、放学后匆忙回家的人群。
老k正坐在这个三层楼的洗浴中心最高层办公室里,拿着电话小心翼翼的应对着,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可见,这电话另一头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是是是,您放心。我这都安排好了……您看您说的,您能赏脸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方便呢?……好好……那就先这样?……是是……好,再见。等您哈!”
挂了电话,老k收回笑容,被挤成包子褶的脸才松弛了下来。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老k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自己的衬衣领口,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后,才说道。
来人推门而入,正是那天在仓库中唯一一个没有被安云兮狠揍的人。二子一进来,看到宽大的办公桌后,整个人躺在真皮椅子上的老k,忙堆出笑容,弯腰道:“老大,房间和女人都准备好了。晚饭就订在咱对面的腾龙大酒店,吃完刚好过来洗桑拿。”
“你小子会办事。”老k满意的笑道。
二子卑微的笑着,凑上前去,试探的问:“真是那位要来?”
老k点点头:“刚通过电话,确定了。”说着,他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光头道:“本来嘛,这点小事,有了他的作保也就够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几天的心就是有点七上八下的感觉,总觉得不安。干脆把这尊大神请下来,真要有个意外,最起码还有张护身符。”
二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的层次太低,低到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老大却为此劳师动众的,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
老k挥了挥手,二子点头退了出去。窗外的大树在清风中巍然不动,只有树枝上的树叶随风摇摆,带出‘哗哗’的响声。
学校已经放学,晚上的自习课安云兮请了假,至于理由……有着程萱在,她从来不担心找不到请假的合理理由。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突然请假,又给了程萱和刘晓二人八卦的机会。
离开学校后,安云兮背着包步行而去。今天是她给出期限的最后时刻,老k却没有半点动作,看样子她的话已经被彻底无视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安云兮心中早已预料。如果老k能因为一个不知底细的高中生就做出让步的选择,那么她可能还要重新定位他这个人。
走到学校旁边的一个巷子里,再出现的时候,安云兮身上的校服已经消失,变成了一身运动休闲服。有些地方,穿着校服去实在不怎么方便。
“安云兮!”
身后传来的叫声,让安云兮止步回眸。眼前向她跑过来的两个人影却让她轻蹙了一下眉头。
转过身子,安云兮等待着这两个突然叫住她的人。看着他们跑到自己面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的样子,她觉得有些好笑。
等到呼吸终于顺畅了,马友学才率先开口:“你不在学校,害得我们好找。”
“有事?”安云兮挑眉。
马友学和龚子良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她点点头。
安云兮等待着两人说出来意,龚子良有些犹豫,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安云兮又皱起了娟秀的眉毛。
还是马友学性子急,等了龚子良一眼,问道:“你最近见过李君茹吗?”
李君茹?
安云兮嘴角轻牵:“我在三中,她在一中,怎么会见过?她怎么了?”
龚子良失望的表情没有逃过安云兮的眼睛。马友学解释:“她三天没来上课了,说是请了假,可是为什么请假,怎么会突然请假,我们不知道,打电话回她家,暗中打听了一下,发现她也没回家。子良有些担心,所以我们就过来问问你。”
“我和她并不熟。”安云兮摇头。意思很明显。
“但是在几天前你们曾经有过摩擦。”龚子良复杂的眼神,带着丝痛苦和恳求的看着安云兮。
安云兮玩味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把她藏起来了?”
龚子良垂下漂亮的大眼,如黑曜石般的瞳孔黯淡了许多:“我知道是李君茹惹的事,但如果你真的知道她的下落,还请告诉我。毕竟……毕竟我们多年的同学,而且,还是同乡。”
“你好像已经很肯定她在我手里了。”安云兮双手抱在胸前,好笑的看着这个在她眼前带着一脸悲天悯人的少年。
“子良不是这个意思。”马友学忙着急解释。
安云兮看了马友学一眼,又看向龚子良,在她的视线中,后者撇过头,没有看她。安云兮轻笑,看向马友学道:“李君茹的下落我不知道,如果你们真的担心大可以报警。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有再给龚子良一个眼神,这个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般优柔寡断的少年在安云兮心里已经全无好感。或许,他到现在都未看清楚过自己的心。
转身离开,龚子良想要叫回安云兮,可是却被马友学拉住,摇了摇头。这让他已经抬起的手再次无力垂下。
马路对面,有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轿车。车上的人目睹了对面这一切的发生,当安云兮的视线扫过来之际,车中坐在后排的人微微点了点头,当安云兮回以微笑的时候,她眼神复杂的摇起了原本打开一条缝隙的车窗。
云少,云少。那个曾经闯入她生命的男子,如今已经消失不见,他化身为一个清丽脱俗的少女,隐匿于偏远小城,过着她大隐于市的生活。
或许,云少,那个出尘、干净,给予人无限安全感的英俊男子才是少女的化身……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奢望罢了。
车中的人垂眸整理着内心深处的复杂情感,这是她隐藏得最深的感情,从未被人知晓。原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这样默默的爱下去,可是却在云少身份揭破的那一刻幻灭。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该停止了,可是,那种感情是能说停就停的吗?
黑色的奥迪缓缓驶离原地,与安云兮所走的方向背道而驰。车里的人安静、沉默,透过倒后镜望着那白色的人影远去,眼神中倒映出浓浓的眷念。
夜幕降临,街灯和商店的霓虹灯交相呼应,带来一种迷离的五光十色。人行道上种植的树木光影斑驳,带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腾龙大酒店的VIP包房内,巨大的圆桌上,客人不过五六个,酒杯交碰之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圆桌上,最尊贵的位子,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他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被上面的发蜡牢牢的固定着。五官平平,在灯光下有些明暗的交替,只是那双眼睛给人一种很阴霾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
“来来来,今天坤哥赏脸来K市,一定要好好喝一杯。”老k举起酒杯招呼着桌上的人,对着那个西装男子讨好的笑道。
姜坤从善如流的拿起酒杯,与老k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入。“老k,现在我人已经到了这里,对方什么来路你还没打探清楚?”
老k讪笑:“嘿嘿,对方什么来头倒也清楚,不过是从县份上来的。只不过,有些身手,我的人不好对付。”
姜坤点点头,看向自己左手边沉默不语,只顾着低头吃菜的男子喊道:“老七,如果只是会些手脚,到时候你就看看吧,苗子不错可以吸纳进入咱们出云社。”
被称作老七的男子,身子顿了顿,点点头,继续吃着菜。这个表现,姜坤只是隐晦的从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老七是G省出云社的头牌打手,负责刑罚。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位子在任何一个组织里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是在姜坤这里,却早就把他架空。谁让他是空降下来的?
姜坤在老k的陪同下吃喝着,老k和陪坐的其他人不停的说着好听的话,让酒过三巡的姜坤也开始飘飘然起来。
老七抬起头,看着被老k和手下不停恭维的姜坤,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这丝异样里带着兴奋。
……
月挂枝头,苍穹笼罩着大地,就像是盖上了一层黑色的幕帘。已过午夜,K市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只剩下那些热衷于夜生活的人们还在寻找着今夜的归宿。
安云兮来到‘爱情桑拿洗浴中心’门口,站在大树的阴影下,仰头望着那几个用霓虹灯书写的字,俗气的感受让她差点笑出声来。
“或许,把‘爱’改成‘偷’会更恰当一些。”她自言自语的低喃。
大门处,只有一个穿着紧身旗袍,勾勒出成熟曲线,摸着浓妆的妙龄女郎和一个与她正在不停调笑的猥琐男子。虽然他穿着西装,可是他一副站不直的样子却破坏了西装的职业和商务性。
这一幕,让安云兮不禁想起自己旗下的夜总会,那个从日本人手里夺过来的高级俱乐部——汉宫。
如今汉宫已经成为华夏南方最顶尖的高级俱乐部,而且是会员制。高额的会费却没有吓到那些会员们,很多人都希望能够成为汉宫的会员,借此来提高自己的人脉。
要是汉宫的大门口也出现眼前这一幕,安云兮估计会有直接毁掉汉宫的冲动。视线从那对**的男女身上移开,顺着这座外表装饰得浮夸的三层建筑一直往上,搜索着她要找的人。
没有让她等多久,老k就出现在安云兮的‘视线’里。只是——
为什么,自己每次用异能寻找人,都是类似的画面?安云兮欲哭无泪的收回异能。在那间豪华的桑拿房里,正在上演着香艳大戏。
雾气腾腾的房间内,在用轻纱隔开的两架按摩床上分别有着一对男女紧紧的抱在一起,一丝不挂的身体互相摩擦,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这种几乎等于群P的场面,安云兮并不喜欢看。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约定时刻。再次忘了一眼那俗气得令人发指的招牌,转身走向后门处。
洗浴中心后门,老七依靠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