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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出幺蛾子你就打错了算盘!不行她得多看着点,虽说刚才雁北看着没什么,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还恋着小时候的情谊。不能这么冒冒失失的上去问,万一雁北要是没有心思她再给他勾起来那就得不偿失了,她这会无比庆幸有个叶知秋了,心思百转一会就有个个注意。
拿了盘切好的水果赵母装作无事的样子敲开了赵雁北的门,赵雁北洗完澡刚要拆开知秋的信就被他妈打断了,他快速的把报纸盖在信上。
“妈,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上来看看你啊”赵母板着脸说,
赵雁北笑笑,只要不是上来问姜丽丽的事就好,他实在是怕了他妈再跟着纠缠,本来就是过去了的事,没多大意思。
“你说说你这一天天忙的,我都没顾得上问你知秋的事,她哪天生日啊,上次听她说她生日挺大的,二月里是吧,二月多少来着”赵母皱着眉头想,
“二月初二,”
“可不是吗,老话说那天龙抬头嘛,这可是个好日子”赵母一拍手笑着对赵雁北说,
赵雁北点点头没说话,他妈这是打算干什么,在他印象里除了赵父再有他们姐弟仨,赵母可是从不记别人生日的,这由不得他不好奇。
“17岁虽不是个整岁但是生日已过虚岁就18了吧,也算成人了,不能马虎。这样,那天你把她叫家来,就咱们一家人再加上你姑家给她过个生日,别到时候让你未来老丈人家挑理,”
赵雁北是真的惊讶了,一眨眼他妈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未来老丈人都出来了,看起来就像是她很期待这场婚事一样。
“你这孩子,答不答应的给句话,愣着干什么”赵母被儿子看的有些心虚。
赵雁北站起来抱了抱他妈,想了想一脸无所谓的说“不用那么麻烦,您过生日也就是一家人吃顿饭,她哪能跟您比,给她下碗面条有那么回事就行了,”
赵母一听就笑了,她儿子没有把媳妇看的比她还重,她心里熨帖极了。不过还是嗔怒道“你自己媳妇你不知道疼,我还心疼我未来儿媳妇呢,得,这是我做主了,那天你把人带来就行了。”
赵母一脸笑意满足的走了,赵雁北摸了摸脑门不存在的汗,好险差一点他就雀跃的想直接谢谢他妈给知秋过生日了,好在想起了王英伟以前跟他发过的牢骚,千万不要在老母面前对老婆太好,老母也是会吃醋地。
44、第44章
致我未来的丈夫:
Whatislove
Loveisastarshroudedinmorningfog
Withoutyou
Heavenishell
这一生我愿与你牵手;以我心换你心,倾我至诚!
叶知秋
这封不到一百来字的信;赵雁北足足看了有一个小时。
最初一霎那的颤抖出卖了他平静无波的面容;一股暖流如同花开一般在心底散落;眼眶有些温热,他深吸了一口气,闭眼半刻,提笔在一张空白纸上慢慢写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字;力透纸背。
当知秋看到这八个字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想哭的心情了;孤孤单单的来到这个陌生的落后的时代,一切都让她压抑不适应,她小心翼翼,生怕踏错一步显得与这格格不入,而这句话仿佛是她心灵的解脱;让她再无顾忌。
她想起赵爱玲的一句话,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她相信赵雁北会是她坚强不可摧毁的堡垒。
在被子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后,仿佛甩去了压在心口的大石一样,浑身轻松,她很庆幸自己当初厚脸皮的写下了这么直白的信,这下她可以往家里报信了,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一旦她够了年龄,赵家就会提出结婚了,一年说长不长,就是几个月的事了。这件事她觉得特别亏欠爹娘,事先没有经过他们的意见就私自定下婚事,但愿两老不会生气。
知秋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的把家信写完,第二天抽空就给寄回去了。
下午有演出,文工团汇报表演,高原野心情很激动,她可以去见知秋了,上次有好多话当着她舅妈的面她都没问,这次她非得好好审审她不可,她跟赵雁北的事她可是一头雾水啊。
“原野……原野,我不行了,”陈晨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芭蕾,踮着脚尖,怎么学都学不来。
高原野有些恼怒的放开她,拿起一边水壶里她家里给配的养身茶边喝边说,“你要在这样你永远上不了台,你看李雪多会讨好叶团,送战场就是她独舞”,
陈晨脸色顿时发白,她现在处境有些不好,以前在新兵连自我感觉还不错,可是文工团能人太多了,她会得那几样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要说长相,能进来的就没个长得不好的。
高原野在团里那是骄子,本身功底也厚,叶团又给机会,几乎每场演出都能单独露面,她知道她家里有人,能在这里出头大放光采,自己有本事不行,还得有人给你撑着。
高原野喝完水,嫣然一笑,“我有个主意,你敢不敢”,
陈晨也不知道她打什么算盘,不过她和高原野关系不错,她应该不会害她,就点了点头说“干什么,”
“你现在先不用管,等时机成熟我再告诉你,保证你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高原野一脸的成竹在胸。她老早就看不惯李雪了,在文工团还敢打算跟她叫板,她算老几啊,她打小可以说是这里面长大的,在她的地盘里跟她丈腰子,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啊。
不过她妈说得对,抡起胳膊跟人干架这是最低等的,能兵不见血的解决敌人那才是高杆,要是知秋在就好了,看热闹还能有个伴,不知道这会她在干吗,会想她吗。
整个下午知秋在话务台上忙的热火朝天,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那里能想高原野这货,恨不能来个影□啥的。
好不容易线路不忙了,她能松口气了脑子里也是惦记着中午赵雁北打来的电话,告诉她二月初二到他家吃饭。
知秋有点想笑,过节吗,真看不出来赵雁北这厮还挺注重风俗习惯的。不过态度得让他改改,就跟下命令似的,她又不是他手底下的兵。
“知秋,待会你就回去吧,来咱们站你还没看过演出吧,这次批准你去,算是命令,”班长拿下耳机对叶知秋说,
“谢谢班长,但是我觉得在话务台比看节目更有意义”知秋毫不犹豫的说,
班长笑了,点点头表示不差这一会,她去看演出是班里一致表决通过的,就一个名额,过年时大家都看了就她没看现在正好补上。
演出是在大礼堂进行的,她刚进去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还没等她做出动作就被放开了,“哈哈哈,逮着了吧。”
是高原野!
知秋立马回头,不是她还会是谁,头发在耳边扎了俩小毛刷,戴着军帽,整齐利索的站在她面前。
知秋扑的就上去抱住了她,俩姑娘就在门口高兴地抱着跳,嘴里还啊啊的喊着,惹得一堆人都在看,看演出的有很多男兵,有几个干脆就站住了瞅着她俩笑,看样子像是干事。
“干什么看啊,没见过啊”高原野冲他们吼了一嗓子就拉着知秋往后台去了。
“你干嘛这么厉害,那个好像是我们站的一个干事,”
“你认识他……”高原野有些好奇,
“宣传干事吧,上次就是他采访的我”,知秋漫不经心的说,
“还是个干事呢,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瞧他那样”高原野笑着说,
“行了,别不饶人了啊……”,
“身份不一样,说话也就不一样了哈,敢教训我了,我还没审你呢,怎么和赵雁北勾搭一块去的”高原野捏着知秋的耳朵喊,
“小声点,哎哟,疼,你别用劲,”知秋忙把耳朵往高原野那边靠,并没有挣开,
“说不说,不说我就拧了”,高原野心里憋着笑面上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说……我说,你先放开”知秋赶紧求饶道。
高原野放开后,知秋摸着耳朵朝她嘿嘿笑,脑子里飞速转着要怎么跟她说呢,还没等她把思路理好,李雪来了,拿着一会跳舞要穿的衣服说“原野,冯主任找你,好像很急,你快去看看吧。”
高原野趴在知秋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后就跑了,知秋想着高原野的那句话在看眼前用高傲的眼神打量着她的李雪,噗的一声就笑出来了。
李雪也笑了,她完全不在乎知秋在笑什么,得意的说“叶知秋,我以为你会去文工团呢,没想到你……,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你就是再怎么当高原野的跟屁虫也没用,以后咱们两个就是云泥之别了,我会在舞台上大放光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李雪,而你……”她伏在知秋耳边小声说“就是我脚底的泥,”
知秋毫不犹豫的推开她的头,甩了甩手,像是刚才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上下打量她后冷笑着说“你是跳舞的?我还以为你要演相扑呢,知道日本相扑吗,就你这体型,有句话你算是说对了,咱俩的确会是云泥之别,只是谁是云谁是泥还说不定呢,有句老话叫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说完连眼神都不留给她就走了。
李雪在后面冷笑连连,一个通讯兵前程一眼就能看到底,哪像她,不久她就能见到赵团长了,只要他见了她,她就有把握他会喜欢上她,到时候别说你叶知秋,就是高原野她都不放在眼里。
知秋在后台找了一圈还没等她找到一个熟悉的高原野就回来了,兴奋地跟她说团里打算派她去北京学习,待会就走,所以知秋必须马上立刻的跟她说她和赵雁北的事,她可等不到从北京回来再问了。
“你还记得上次我生病了赵雁北去看我吗,就是在那我们那啥的,你知道”知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只能这么告诉高原野,就让她以为她是他俩的媒人好了。
“那我不就是你们俩的媒人了,这个好,赵雁北得好好谢谢我,我非得让他狠狠出次血不可,叶知秋同志,你哪头的”高原野立马恶狠狠的盯着她,
知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说“像□保证,我是你那头的,立场绝对坚定。”
高原野这才笑了,拉着她的手好一通说赵雁北的坏话,说他怎么怎么欺负她,以后好了,她俩可以合起伙来报复他了,最后说了句“还是你好,当时那个姜丽丽我一点也不喜欢,别看我那时候小,但是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还好最后没结成,要不今天我就得管她叫大嫂,憋屈死我了,知秋,我以后不叫你大嫂行吗,我还叫你知秋,多亲切啊。”
知秋脑子瞬时一片空白,赵雁北以前有过女朋友!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有些经受不住了,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在这个谈恋爱打报告不结婚就是耍流氓的年代,她天真的以为赵雁北以前是一片空白的。可是今天有人告诉她他恋爱过,还差点结婚了,她反应不过来了,说得那个人是赵雁北吗?会不会弄错了。
“知秋,知秋,你怎么了”,高原野推了推她,
“原野,姜丽丽是谁”,知秋一把抓住她问,脸色很不好。
“啊,什么姜丽丽,你听错了,”高原野一看知秋变了脸,脑子又长回去了,你说她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