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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监考员走了,而韩山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考务在身,不能跟你多说,校园再见吧,”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知秋走了。
赵雁北在外面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能潜伏静默一动不动长达两三天,可是今天却有些烦躁,尤其是看到大量考生从里面涌出来而他雷达似的眼睛扫描了许久都不见他寻找的人,终于耐心告罄,担心有意外发生,主要是知秋太不让人放心了,打算亲自下车去找她,这丫头甩着书包一蹦三跳的就上了车,还腆着一张脸笑道,“等急了吧,”
赵雁南发动汽车,“考得怎么样,”
知秋撅了撅嘴,嘟囔着说,“你难道不知道不能问刚考完试的人考得怎么样?这样会给考试的人造成压力的,”
“好吧,叶有理,中午想吃什么,”
“你要请我吃饭吗?早上就吃了一根油条两个鸡蛋一碗粥,哎,封建迷信害死人,现在都饿死了,”知秋惨兮兮的摸着肚子诉苦,
赵雁北从后座拿了一个面包递给她,“知道你饿,早就准备着了,先填补点,”
知秋眼睛一亮,吧唧一声快速的亲在赵雁北脸上,然后没事人一样一本正经的拿起面包啃,
赵雁北嘴角上扬,一路上风驰电掣一般去了友谊饭店,叫了几个都是知秋爱吃的菜,吃完后领她去了友谊饭店招待所开了一间房,让她静静的看会书或是睡一觉。
两天考试就这么一晃而过,这两天赵雁北同志充分展现了他作为丈夫的后勤保障能力,车接车送不说,早起午睡按时叫醒,跟家长似的检查她每一场考试的纸和笔是否准备充足,证件是否带了,细心周到耐性十足的把陪护知秋考试这一工作尽善尽美的完成了,对此知秋同志给与了赵雁北同志高度评价,并为其颁发了模范后勤证书,知秋表示本来她希望颁发的是优秀模范丈夫证书的,但是赵雁北在模范丈夫的这条路上还很不成熟,有很多不足之处,当然还是具有可培养提升的空间的,望其以后戒骄戒躁,提高认识,继续努力,早日得到组织上的认可。
好吧,她承认她得瑟了,谁让这几天赵雁北实在是太配合了,让他干嘛就干嘛,让她有一种翻身农奴以后永远把家当的感觉。
谁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白话来说就是白日做梦!
“叶知秋,我的内衣裤呢,”都是在柜子里,你老找一找,找不到再问好伐,
“叶知秋,倒水,”暖壶就在你脚边,拜托你长长手,老娘在厕所呢,
“叶知秋,跟我去跑步,”卧槽,外面飘着雪花,大冬天凌晨七点你让我去跑步,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叶知秋,你今天又去哪野了,丢下丈夫儿子一个人逍遥你逍遥的下去吗,”我擦,早上电话是哪个傻B接的,难道不知道她是跟高原野出去了,
“叶知秋,你得加强锻炼,动不动就晕倒,你是一个兵不是裹了脚足不出户的封建小姐,”我呸,你丫才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啊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屁去屁去!尼玛是谁晚上跟不要命了似的折腾,感情小蝌蚪不要钱,完事还不出来,美其名曰零距离接触,我靠,这句话他倒是学以致用,靠,这是负距离接触,这个没文化的!
“知秋,脖子酸了……”
奶奶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扔下正在拖地板的墩布,掐腰怒道,“赵雁北,老娘是你媳妇不是你佣人,在支使一个我就给你点Color to see see,
赵雁北看报告的手抖动了一下,给点Color to see see,这就是要报考A大西语系的水平吗,强忍住笑意冷声道,“胆肥了,造反吗,”
“造反你妹啊造反,我这是起义,”
赵雁北眼角荡漾的笑意再也含不住,一把抱起她,“你要是革命或许我还放你一马,起义那就镇压,”说完嘴唇压上去,挤开她的唇舌直逼里面的芳软津香。
知秋左右挣扎着,还不容易把这可大脑袋推开,怒瞪,“你竟敢白日宣淫,如此荒唐之事吾不屑为之,”
赵雁北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要不是白日就行?那好,”抱着知秋就闪进了暗房,“现在天黑了,”
乃还能在无耻点吗,下限还能再低点吗?!
“赵雁北,你最近吃什么了,怎么这么亢奋,”知秋实在是不明白了,新婚那段时间他天天要,还说的过去,大龄处男的情况嘛,等她怀孕生完毛毛后天天要也可以理解,刚开荤还没过瘾就被逼着吃素,一旦开戒势必反扑啊,但是自打毛毛五个月之后两人的夫妻生后就很正常了,他在家的日子一周大概有个三四次吧,她觉得这样很好,不干不涝,有利于身心健康,可是最近有点反常,不,不是有点反常,是很反常,他天天回家不说,晚晚都纠缠的她精疲力尽,完事还不爱出来,这种情况怎么这么熟呢,还没等她想明白,赵雁北就急冲冲的进来了,猛地一顶把她钉在墙上。
“嗯哼……”她闷哼出声,使劲捶打了几下他的肩膀,“轻点……”
黑暗寂静的暗室,他们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和**撞击出的啪啪声格外刺激着俩人的感官。
他们甚至能够听到相连处进出带来的潺潺水声,赵雁北眼神黑的发亮,一抹幽火闪烁其中,意味不明。
“喜欢吗,舒服吗,”赵雁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高耸的胸部,身下还在不断的进犯,
“嗯……啊……”一记深深的顶入让知秋贴在墙上昂起了头紧咬著嘴,她抓着他的头发,五指伸进发丝,使劲抓着,仿佛这样能把身上一**痛苦的愉悦转移掉一样。
“别忍着,叫出来,这里隔音,”赵雁北发丝浸湿,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我想听,”
“恩啊……啊……啊恩……”知秋听后心里一松,不在压抑,身上正在动作的人被这嗯啊声刺激的脊背一紧,跟上了马达一样,毫不留情的一进一出,知秋如同海浪上小船一样飘摇,腿脚软的不行,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滑去,
“这么没用,”赵雁北轻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他把她趴在桌子上,搂着她的腰贴向他,从后面猛地顶进去,桌子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个不停,知秋伸长了胳膊想要抓住东西攥在手里,腿反向紧紧的勾住他的腿,啊啊的叫着。
赵雁北一只手突然去拨弄她的花瓣,揉弄核心,知秋猛地一个哆嗦,紧紧的夹住了赵雁北,紧致的夹弄让他差点泄出来,他恶狠狠的掰开她的大腿,几个大力的进出把她撞得死去活来。
“雁……雁北,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折……折磨我,”知秋破音了,哭喊出声。
“好宝宝,在……在等一会,让你男人多舒服会,”赵雁北咬着牙青筋绷起,埋头耸动,几十下后一阵洪流浇到他最敏感的顶端,绞的死紧的幽径让他闷哼出声,射进深处一股股浊液,趴在颤抖的知秋身上。
“你……出来,”知秋哑着嗓子,
他亲了她一下,“等一会,在呆一会,”就这么紧密相连,他的一部分还在她的身体里,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拿过知秋的棉袄从后面裹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幸好屋里暖气够足,这会俩人还没有感觉到冷,只是知秋有点不自在挣扎着要下来,被赵雁北狠狠的拍了一下屁股,刚软掉的东西又抬头的趋势,他威吓她道,“还想再来一次,”
知秋立马老实了,
赵雁北眼里闪过光芒,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微笑,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睡着了,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到下午稀释的淅淅沥沥后,他才用热毛巾给仍在睡梦中的她善后处理。
86
睡醒后的知秋总觉得有些事给忘了;掀开被子抓过一边赵雁北的棉衣披上下地,一时不防脚软了,撑着去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她突然间看到柜子上放着的卫生纸;脸白了,跟鬼似的提起裤子往外冲,拿出月历牌翻到上一月,已经过了一周了,完了,她心里突突直跳,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一旁;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别自己吓自己;有药呢!可是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医院给的套套赵燕北一向不爱用,她又怕怀孕,就偷偷买了瓶药藏在衣柜里,这事赵雁北起先并不知道,后来无意中见过她吃还跟她吵了一架,后来把原先的扔了,给了她这一瓶说是进口药没有副作用,现在看着这瓶药却觉得手脚冰凉,从没有过的难过和失望。
难道要挺着个肚子上大学吗,虽然参加高考的有很多都是已婚,有孩子的也不少,但是她不想,真的不想,毛毛快要两岁了,有婆婆和保姆一堆人她很放心,她的理想有抱负,可是一旦怀孕,生孩子坐月子这一两年她就被孩子拖得死死的,别人徜徉在知识的殿堂里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忙着回家给孩子喂奶……
“在想什么,”
赵燕北进门后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媳妇,面色发白。
“……”知秋一听双眼通红盯着他,
“出什么事了,”赵燕北冷静的问她,
“呵,赵燕北,怎么办,我好像怀孕了,”
赵燕北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随即搂住她笑着说“这是好事,你难道不高兴,”
知秋推开他,扬扬手中的药,“赵燕北,这是什么,”
“维生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仿佛他本来就是给她了一瓶维生素一样。
“为什么骗我,”知秋眼睛通红,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明明猜到了但是仍然骗自己,可能药失效了,或者东西方人体质不一样,适合西方人的不应定适合东方体质。可是没想到赵燕北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他给她换了药,叫她情何以堪。
“……”
“你说话啊,为什么,”拿着药瓶的手颤抖,她一下子砸在他脸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算计她,
“我想再要个孩子,就这样,”赵燕北眼睛闪过一丝挣扎,垂在裤缝间的手攥紧,
知秋失望了,他当她是生孩子的机器吗,没有一点自主权他说生就生,一个人就决定了,丝毫没有替她想想,她马上要上大学了,难道他不知道吗。
之前的体贴和支持都成了笑话,嘲笑着她是傻瓜和那么的自以为是。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孩子……”赵燕北声音涩然,
知秋冷笑,“你确定现在要继续和我谈这个还不确定的孩子,”
| “团里还有事,我今晚不回来了,明天我和你去医院,”赵燕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知秋恍若未闻,静静的坐在床上。
“知秋,雁北呢,”
“团里的电话叫走了”
赵母给毛毛喂饭,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本来小两口的事一般她不多嘴,感情好是好事,可是不能白天两口子大半天的窝卧室里不出来吧,这叫什么事,话到嘴边到底没说的太难听,“年轻轻的有点朝气,没事多学习学习,学无止境,你爸书房里的书你都可以看,别闲着没事老睡觉,”
知秋的脸更白了,跟纸似的,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抖,低着的头快要埋进碗里,声音涩哑,“对不起,我以后……注意,”
赵母打量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