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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
“妈……”
赵母心疼的就要阻止,被知秋拉住了,而毛毛还嬉皮笑脸的咯咯直乐,再瞅瞅柜子里他拉的粑粑,赵雁北一阵眼晕蛋疼,差点跌倒在地上,这是什么熊孩子啊,太欠揍了!
“妈,你别担心,雁北有分寸,”也该教育教育他了,被赵母惯得什么不敢干啊他,这在柜子里拉粑粑之前他就干过,拉完再让你去看,他还知道这事不好,大人会揍他,立马就藏了起来,明着气人呀。跟大院里的小朋友打架,揪人家养的鹦鹉尾巴,被啄伤,好了伤疤立马忘了疼,还学会报复了,拿火去烧鸟尾巴,你说他随谁啊,毫无疑问肯定是赵雁北,有其父必有其子,赵雁北就是个面黑心黑的货。
赵母面露不安之色,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护着孙子,
赵雁北拿下鸡毛掸子指着地,“站好,”毛毛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看到赵母和知秋,小脸一样就打算往她们那跑,被赵雁北眼明手快的牢牢揪住后衣领。“还敢跑,”
然后把他的小手小脚并好,仔细着并没有弄疼他,“以后你再敢干这事,爸爸就揍你,像这样揍你,知道了吗,”边说边拿着鸡毛掸子狠狠的往地上抽,声音啪啪作响,吓得毛毛打了一个激灵,
“哇……”
“雁北,吓着孩子了,”赵母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夺过鸡毛掸子远远地扔出去,抱住孩子,朝他怒喝,
知秋也着急,跟过去摸摸毛毛的小脸,“不哭了,不哭了啊……”
见毛毛还是光打雷不下雨,她放下心来,说“妈,毛毛没事,您担心,”
“什么没事,你看都吓哭了,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吗,教育教育,谁让你上手打,你小时候你爸就这么教育你的,还有你知秋,你也是受当教育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做派还跟那没见识的山村农妇似的动不动就打,合着你们夫妻俩就学会打孩子了是吧……”巴拉巴拉给他俩好一通教育,知秋委屈了,她什么时候动不动就打孩子了,毛毛一贯皮,有时候她气急了在他屁股上虚打两巴掌这没错吧,怎么她自己的孩子她还教育不得了。
就是因为她管教的时候,她婆婆不让还立马去哄孩子,小孩子一看这是有给他撑腰的,当然就不怕了,以前犯的错照样还犯,本来这次赵雁北回来了她就打算跟他好好谈谈这个问题,必须让他站在她这边,现在恐怕不用她说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吧。
“妈!我这是在教育毛毛,”赵雁北皱眉,平静的脸色下压制着极为不赞同的情绪。
“你是他爸爸,教育儿子我管不着,但是不许打我孙子,也不许吓我孙子,你那么多年的学白上了,以理服人不会吗,”
知秋牙疼,这不是《方世玉》中的雷老虎吗,毛毛这熊孩子捂着眼睛的小手微微张开,见安全了,才朝知秋伸出胳膊,“妈妈……妈妈,”
稚嫩软呢的声音让知秋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想要接过孩子,
“你别抱他,小心肚子,”赵雁北忙提醒,
毛毛见知秋没有抱他,小脸一塌,这次是真的哭了,知秋心疼的连忙弯下腰搂住他,连声安慰,毛毛这才抽抽噎噎的拿小脸跟小猫似的在知秋脸上蹭啊蹭,
“你看把孩子吓得,他还小,犯错是正常的嘛,你当跟你似的,你多大他多大?”说完给赵雁北好个没脸,抱着孩子就走,毛毛嘴里还嚷嚷着妈妈,知秋深深的看了赵雁北一眼走了,这才开始呢,也让你夹在你老娘和孩子中间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拉粑粑这是我表哥家的二岁儿子就这么干过,拉完还拉着我姨的手去看,等我姨要发火他躲壁橱里去了,让我叹为观止啊,你说这熊孩子怎么想的,他肯定知道这事干了要挨揍,否则他躲什么,可是明知道要挨揍他怎么还干呢,真是,只有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明着气人!
89
照例是孕检;赵雁北陪同知秋检查完后;在医院门口,知秋看到烤地瓜还有挎着个篮子卖柿饼的,推推赵雁北;示意他去给她买,赵雁北皱着眉买了两个递给她;
“还不上车,”赵雁北摇下车窗朝外面迫不及待扒皮吃烤红薯的人喊道;
从野战医院到家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赵雁北的车开的又快又稳;饶是这样还没到家知秋就把一个大大的烤红薯吃完了;唇齿间还留有红薯香甜糯沙的感觉,看着手上还剩一个;留给毛毛吧,
她没吃过瘾完全都是赵雁北的错,孕妇情绪多变,自然而然的发起了火,“赵雁北让你买你就买这么两个,一个烤地瓜能花你几毛钱,你就这么扣,”
赵雁北淡淡的看过来,“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是给妈妈和毛毛的,”她怒了,
赵雁北浓浓的眉毛如墨般皱起来,体谅她是孕妇难得解释说,“不用给妈留,妈当年吃地瓜吃伤了,胃不好,毛毛……是我一时没想到,你要是还想吃咱们再回去买,”说完有些内疚,
知秋听后无力的摆摆手,“妈妈吃不吃和我们买不买不相干,这是心意……算了,这不是烤地瓜的问题,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不是在乎我,赵雁北!你从来对我都不上心!”说完转过头去不看他,怀孕后仍显单薄的身影有些落寞。
“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紧,从来都对她不伤心?如果他不上心他就不会在见她第一面后对她念念不忘,如果不上心不会在她冻伤脚后不顾老搭档的嘲笑第一时间去弄两双他们团里根本不会出现的女用军鞋,如果不上心不会因为她一句想考大学就托关系找路子把关门已久不再收**的王老请来给一个高中生作辅导,如果不上心不会因为别的男人对她有好感就使诈暗欺让她再次有了孩子,如果不上心不会在北京念念不忘时刻打电话给赵母就为了能听到她的一点消息。
他自来冷清,就是对赵父赵母两个姐姐也始终带着冰冷的面具,唯独对叶知秋他有了喜怒哀乐,或许很多事上他做的不够好,可是他一直都在尽力。
“我小题大做,赵雁北,你拍着胸膛问问你自己,自打结婚以来我什么事不是顺着你,你说的每一件事我有反驳过吗,你对我从来都是直接下命令,只要不和你心意就都是我的错,你的话我不能质疑只能听从,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想要孩子,商量都没有跟我商量一声我就得怀孕,丝毫不顾虑我的处境,,你有我当做你妻子吗,我和你一样都是有着独立的人格,不是你的所属物,你心情好时给一点好脸色就满足的猫猫狗狗,”
“你后悔了?”是不是见到那个韩山之后后悔了,赵雁北的声音冰冷,但是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声音里夹带着一丝颤抖和紧张,
“……”
当赵雁北以为知秋不会回答的时候知秋摇了摇头,这短暂的摇头让赵雁北揪起的心放松了,“知秋……”
知秋笑了笑,笑容里掺杂了太多的情绪,“赵雁北我想我爱上你了,所以嫁给你,我不后悔,我只是难过,我们的婚姻缺失了爱情。”
赵雁北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冰火两重天,喜悦和愧疚同时交杂着让他心里饱受折磨,他想大声说他想给她的是幸福而不是难过,他想说他对她是有感情的,或许那就是爱情,只是他以前不知道,只是他不懂得表达。
可是面对她心灰意冷的样子,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之后的日子他对她变得越来越体贴,可以说是过分的体贴,甚至到了言听计从,尽可能抽出时间陪她,每一次看她的眼光都有着不舍和愧疚,她要的不是愧疚!越是这种愧疚越发的让她心灰意冷,于是对赵雁北知秋越发的冷冷清清客客气气,连赵母都看出了问题。
“知秋,我要走了,”赵雁北看着正在看书躲避跟他单独相处的知秋,冷不丁的说,
“哦,去哪?”她随口一问,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走了是什么意思,以为他就是出去一趟,
“去**国,八个月,不能陪你生孩子了,”他声音晦涩,
知秋大惊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反应过来后立马拿起来,掩饰的笑了笑,“什么时候走,要带什么,爸妈知道了吗,多少人去……”声音干巴巴的带着一丝慌乱,她知道那个国家,几十年后战火纷乱,民不聊生,这会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秋,知秋,你听我说,”他抓住她的手,看出她的担心,笑了,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其他的我不能跟你多说,但是你放心,这就是一种外交活动,很安全,”
“什么时候知道的,”知秋冷静下来问,
赵雁北停顿了一会才说,“在北京的时候,”
知秋冷笑,“怪不得这一段时间你对我这么好,”
“知秋,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想对你好,你能不能不要钻牛角尖,我承认我以前太粗心,你得原谅我,我是第一次做人家丈夫,没经验,”赵雁北彻底放□段,他知道他们两个人始终得有一个低头,知秋不来,他来。
“……”
“知秋,你说我对你不好,这件事我要提出诉讼,我只是做的不好但是我心里是想对你好的,”
“强词夺理,”知秋转过身子不看他,
见她理睬他了,赵雁北秉从打铁要趁热的原则,搂过她,继续说,“我是个大老爷们,还是个当兵的,心思肯定就没有你们女人细腻,你说我给你下命令这件事,我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你年纪小怕你犯错误,当然方式方法不对,这个我承认错误,以后改进,”赵雁北避重就轻没有提怀孕的事,
“你心思还不细腻,你是侦察兵出身,要是没有心细如发胆大如山就干不了这个,当我是傻子啊,”知秋见他痛快的承认错误了心里舒坦后还是回嘴,
哟,会顶嘴了,不像这一阵问她什么都死气沉沉的不是啊就是嗯,
“你是我老婆,不是敌人,我不能把对敌那一套用在你身上,再说了我那也是信任你,当然以后你要是想让我侦查你的点点滴滴好分析你的情绪想法那也没问题,”赵雁北搂着知秋的手有些紧,慢慢的沿着她腰际的曲线蔓延而上,感觉到知秋敏感的战栗有些轻笑。
“你老实点,”知秋想要挣开他的束缚,“还有怀孕的事,别想浑水摸鱼,老实交代清楚,”
“……”
“党的方针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老婆,你不觉得毛毛一个人太孤单了吗,我们可以送给他一个二毛,”
“噗,”知秋听到这个逵猩竦拿字喷了,照这么排下一个不就是“三毛”那个上海话“小赤佬”的流浪儿,她可怜的二毛弟弟呀,
“当然,没有三毛,”赵雁北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赶紧声明,“说不定我们老三是个丫头呢,”
“你怎么知道这是个小子,”知秋说,
“一定是个小子,你看他这么能折腾,”赵雁北想都不想就说,
咋看赵雁北也不是唯心论的人啊,知秋吐槽,“毛毛当时也是怪的不得了,你看还不是个小子,我看是你想要儿子吧,在来一个儿子好让人羡慕你赵大团长能力高强硬吗,”边说边笑,不为其他只为想起了让子弹飞中葛优的话,
赵雁北脸黑了,“……”要不是顾虑到知秋怀着身孕,早就就地法办了。
见赵雁北处于炸毛的边缘,知秋也明白见好就收,笑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