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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云,雨滋味,想那州判老爷,年过五旬,胡子邋遢,哪里及的上这顾家老爷。
柳枝今儿一见,便喜在心上,虽说这院里大姐儿正得宠,可凭自己的姿色,难道还比不上大姐儿,真伺候了爷,日后可不尽是好日子了,打了这个主意,便急巴巴的赶着上前来服侍,扶着顾程进了里屋坐在炕上,脱了些鞋袜,又要来解顾程的衣裳,顾程睁开眼瞧了她一眼,瞥见窗户外头的人影,不禁低笑一声,便也由着柳枝服侍。
待换过衣裳,柳枝打了热水来服侍他净面洗手洗脚,收拾妥当了,他才哼了一声道:“还不进来,让爷出去请你不成。”
柳枝一愣,这才瞧见窗纱上映出一个人影儿,大姐儿这才迈脚走了进来,顾程见了她,便遣了柳枝出去,一把搂过大姐儿就要亲,被大姐儿闪开去,顾程笑看着她道:“刚头见爷进来,不赶着上来服侍,却鬼祟着躲在窗户外头做什么?”
徐苒却笑道:“我是给你腾空啊,有柳枝这么个漂亮丫头在跟前,哪里还用的着我,我进来多碍事啊!”
顾程嗤一声笑了,这丫头真真让他稀罕不够:“你倒成了个小醋缸,爷应你,这书房院里就你一,别人不挨边便是了,如此可莫要跟爷别扭了才是。”
☆、敛财是正事
徐苒要的就是他这个态度,虽说这厮的话也靠不住,总比没有强,至少他会顾及自己,也算有点小进步,她已经非常满意了,反正他们俩如今就是你情我愿的搭伙过日子,谁也没指望长久,得过且过呗!
她可没心情□男人,况且,似顾程这样渣到好无底线的男人,即便娶进来个能拿捏住他的悍妇,照三餐抽他,没准都□不来,自己一个丫头,没那金刚钻,也就别懒这瓷器活了,再说,有她什么事啊,能搂点儿好处是最实在的。
想到此,徐苒依进他怀里:“你今儿去哪儿吃酒了,还说等着你家来吃饭,谁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见影儿,害的我倒这会儿还没吃晚上饭呢。”
顾程见她乖顺在自己怀里,虽嘴里说出埋怨之词,却软糯的仿似撒娇一般,弄的他心里痒痒起来,搂着她亲了几下道:“爷只吃了酒,饭也没进多少,正巧我们一起用些。”扬声吩咐摆饭。
婆子进来放了炕桌,摆上饭菜,柳枝刚要上来伺候,被顾程挥手遣了出去,屋里一个下人不留,才冲大姐儿道:“心肝儿,还立在那儿作什么,不是刚才就喊饿了。”
徐苒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吃起来,说实话,徐苒的吃像说不上粗鲁,但也绝不像这里的女子一样斯文,她吃的很快,而且很是挑食,这个顾程早发现了,举凡菜里有一点儿肥肉都被她挑出来,上了一回吊,不光性子变了,连脾胃都不一样了,甚至,顾程私下里觉得那枕席云,雨之事上,也不似一个人了。
前头的大姐儿被他醉里破了身子,他却仍记得,在自己身下木呆的样儿,虽说也算受用,却跟如今的大姐儿判若两人,如今的大姐儿哪有半分木呆,小性子使出来,在炕上也一样不顺着他,非得他使唤出手段来,按着她入将进去,待她得了趣儿,也上来一股野性,干起事来,说不出畅快淋漓,想到此,不免起了yin兴,琢磨着今儿晚上可要好生乐上一乐才是。
徐苒知道顾程的心思,吃饱了一抹嘴,顾程挺有眼色的递了茶过来,大姐儿满意的喝了两口,忽然想起一事,瞥着顾程道:“你们顾府里的丫头都是没工资,呃,月钱的吗?”
顾程听了不禁道:“小财迷,成日在爷身边呆着,想要什么只管跟爷说,让人买了给你便是。”
徐苒心话,老娘想要金子银子,你能给吗,嘟着嘴道:“合着是白使唤人啊!”顾程却捏了她的脸一把道:“月钱自然有,只你的却不多,如今你是书房里,爷跟前的大丫头,月例银子该派你一钱。”
“一钱?”徐苒眨眨眼,心话儿这是多少?完全没概念啊!模糊听见李婆子说过,一文钱能买一个馒头,便问:“一钱银子是多少文?”
顾程笑道:“亏了你个小财迷,怎的这些都不记得了,70文折合一钱银子。”
徐苒在心里算了算,不禁有些泄气,真要指望着月例银子存钱,累死也存不了几个,距离她的目标相差甚远。
顾程见她一副颓丧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也没处使唤银子去,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徐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有道是俗话说的好,手里有钱心不虚,总要有个钱使唤,才有底气。”
那副财迷样儿把顾程逗的不行:“也罢,里屋的书箧里有些散碎银子,你拿了去明日去街上买瓜子吃吧!”
徐苒一听立马跑进里屋去,在架子上的书箧里摸了摸,倒真摸出四块散碎银子,掂了惦估摸得有二两多,便放在自己腰上的荷包里,一转身却被顾程抱了个满怀。
顾程抱着她,不怀好意的亲了几口道:“心肝儿,你如了心意,可如何回报爷?”说着抱着她亲嘴咂,舌,一双手探到徐苒腰间摸索揉搓,刚摸到裙带,被徐苒寻到机会挣脱开去,身子一转,就想往外间跑,顾程却几步过去,岔开腿挡在门边上调笑:“爷的心肝儿,如今可晚了,还想跑去哪儿,过来让爷好生稀罕稀罕。”
徐苒却立在那边龙门架旁,看着顾程道:“我可不是你的侍妾,就是个服侍丫头,你若想旁的事,趁早去后院里寻二娘三娘,不定正盼着你去呢,顺道也去瞧瞧你那珍珠,被你打了一顿板子,不定委屈的什么似的,也该去安抚安抚,总缠着我做什么?”
抿着小嘴儿,那模样儿说多刁就多刁,勾的顾程越发心痒痒的不行,笑道:“当真成了个小醋坛子,又吃味儿,自打你进了书房院,爷何曾往后院里去过一趟,哄着白得了爷的银子,这会儿翻脸成了白眼狼,要把爷往外头赶,天下间哪有如此便宜之事,依着爷的话儿,过来让爷好生亲近亲近,激起爷的脾性,仔细一会儿把你的膀子掰折了,过不过来?”
说着往这边扑过来,不想徐大姐儿灵敏非常,身子一闪,绕过龙门架跑到另一边,顾程扑了空,却被勾住衣裳袖子,撕拉一声袖子上破了个大洞,袖袋中骨碌碌掉出一个银锭子来。
徐苒一看见银子,眼睛都快绿了,嗖嗖的冒光,顾程瞧她那样儿,忽的想出个主意道:“这锭银子既被你瞧见,也给了你吧!小财迷,还不过来拿了去,晚了,爷可要收起来了。”
徐苒也不过逗着他玩罢了,虽说两人如今早有了那事,有时候却要逗他一逗,男人多不喜欢听话顺从的女子,嫌弃木呆,就如之前的徐大姐儿,身子被顾程占了去,连丁点儿好处都没捞到,却要想法儿吊着他的胃口,时不时逗弄他一场,费些力气才让他得手,才有乐趣,有了乐趣,他就会记着你,所以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就稀罕别扭的。
徐苒之所以知道这些,完全是前世看的太多,那些正儿八经的老婆,便是生的在漂亮,也敌不过那些妖里妖气的小三儿。
徐苒早想开了,反正她一穿过来就这样,说白了,连小三都不如呢,索性破罐破摔,舍了自己这张老脸,勾的顾程放不下她,也好借机敛财,再说,这顾程虽然渣无底线,可真逗弄起来也蛮有趣的,不过,却要张弛有度,不能过头,逗一会儿就得让他吃到嘴。
徐苒道:“你往后头退几步,我才过去。”
顾程呵呵笑了几声,真就往后退了几步,徐苒假意的防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刚捡了银子,顾程早扑过来,微一使力,把她抱起来,低头就亲嘴,一边亲一边道:“心肝儿,可不让爷逮个正着,爷倒是瞧瞧,你还往哪里跑?”
熄了案头烛火,抱她上榻,脱了两人衣裳,露出腰间物事儿,把大姐儿两条白,皙的腿儿扛在肩上,狠力入将进去,入了有个百十来下,便坐起来,把大姐儿抱与他身上,两条小腿儿搭在臂弯里,干起事来,仿似湖中荡舟一般,说不出的怎生美处。
顾程入的起兴,伸手摸索大姐儿胸前儿玉ru……折腾的欢实,却又觉刚头错了主意,不该熄了帐外明烛,虽入的爽利,却瞧不清大姐儿这一身细皮嫩肉,未免失却了些趣味儿,却听大姐儿口中嘤咛之声不绝,软,糯柔,媚的声儿钻在顾程耳里,竟比那些粉头唱的南曲还要中听,更是动情。
忽想起刚头之事,却轻笑一声,喘着气道:“大姐儿,这会儿还跑不跑了?爷入的美不美?若跑了哪里去寻如此乐事,大姐儿,说两句暖情儿的话儿给爷听,爷若听得中意,才放了你去,若不中意,今儿晚上大姐儿便别想睡了,伺候爷个通宵……”说着,越发一个劲儿的折腾起来,把徐苒折腾的浑身都疼……
不过说好听的,这还真有点难为徐苒,直到如今,徐苒连声爷都叫不出,就成日你啊你的,亏了顾程不在意,也便让她混过去了,这会儿要说什么中听的话儿,被他又狠力折腾一阵,不禁恼上来道:“什么暖情中听我哪里知道?”
顾程却吃吃笑道:“大姐儿不知,爷来教你个乖,你便叫一声爹,你入得女儿好,那 xue儿都要被你入;捣的烂了,且绕了女儿去吧!”
徐苒心里暗骂这厮恶趣味,却也瞧过几本明清的艳,情话本,举凡男人在床上都好这一口,也不知从谁那儿兴起来的,也知道这厮天赋异禀,跟畜,生没什么两样,他说折腾她一宿,真就有法儿忍着不泄,不定还要想出什么千奇百怪的手段折腾她,且说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觉。
思及此,便真的比着顾程刚教她的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顾程只觉怎生得了这么个可心的人儿在手,越发爱上来,抚弄着她的膀子道:“我的儿,今儿可知道爹的厉害,看你日后还跟爹淘气……我的儿,爹可不都爱死你了……”嘴里一声声我的儿唤着,快速入,捣数十下,一泄如注。
事必,顾程下地掌亮烛火,重入账内,却见大姐儿累的俯趴在床上,一个劲儿喘气,白玉一般的身子,染上一层薄汗,倒越发晶亮莹润,一双眼却瞪着他道:“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
大姐儿才不会委屈,男人这时候最好说话儿,她才不会放过这个使唤他的机会,谁让他这么穷折腾了……
☆、真是白眼狼
顾程长着么大,还真没有人敢这么理直气壮的使唤他,别说如今后院里的二娘三娘,便是当年原配妻子没死的那会儿,在他跟前也是低眉顺眼,哪里会说个不字,不成想大姐儿敢,使唤的他明目张胆,天经地义的,哪里还有什么规矩,典型的恃宠而骄,搁过去,谁敢如此,不定被他一顿板子赏下来,发卖出去了事。
顾程也不是什么好脾性,哪里容得个妇人作威作福,更何况,大姐儿如今勉强也就算个通房丫头,偏这人就是贱,大姐儿越如此,他越恼不起来,反而心里更爱,尤其瞥见她云,雨之后慵懒别具,媚眼如丝的情态,顾程什么不依。
低笑一声,凑到榻上来摸索她露在被外圆润腻白的膀子,调笑道:“真成了爷的大闺女儿了,这样娇气,使唤着爷伺候你洗澡。”
徐苒白了他一眼:“给你折腾到这会儿,我身上早没力气了,这里只你一个,不使唤你使唤谁?”那模样儿又蛮又刁,顾程笑道:“瞧在你今儿可人疼的服侍了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