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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瑟尔站在门口看了瑞好一会儿,最后认命的上前开始给瑞扒衣服,扒光了之后直接扔进了浴室。
“阿欠!”瑞被洒在身上的冷水刺激的打了个喷嚏,然后缩成一团,“……好冷。”
真麻烦。拉瑟尔发现和瑞在一起以后自己越来越喜欢皱眉了。回忆着以前瑞曾经的做法,拉瑟尔直接往浴缸的冷水里扔火球,总算是把温度给升上来了。
“嗯……”瑞作为第一时间的感受者,很是愉悦的哼哼着,在热水里舒坦的伸展着。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拉瑟尔看的没了脾气,又把瑞从水里捞了出来。拿过一条大的浴巾,把瑞整个人都围住,然后便带着瑞回了房间。
万幸,这时候的瑞已经睡熟了,拉瑟尔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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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并不好,瑞在被子里蹭来蹭去,就是不想睁开眼睛起床。想起昨天遇见的那些人,瑞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麻烦啊!瑞把头埋进枕头里,对自己当下的处境很是烦恼。只是知道那些人对自己没有好心,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大不了直接断了来往。可是——
想起昨晚被他们放进口袋里的那瓶不知名药剂,瑞很担心自己的前身以前曾经也做过类似的蠢事,而且,还有把柄被人捏在手心里。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情况。
瑞在心里合计了一番,最后还是没想好该怎么处理那一小瓶药剂。主动交出去吧,不好解释来原,而且,就算解释了,引来猜忌的可能性远比理解要大的多;不交的话,如果以后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蓄意阴谋啊。
瑞对那几个金恨得牙痒痒,这件事,无论怎么做吃亏的都是自己啊。
“当当……”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赖在床上。一个挺身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感觉全身凉凉的……
我的贞操啊!瑞发现了自己的身上连块遮羞布也没有,可到底怎么没有的却没有一点的印象。思来想去,印象里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拉瑟尔,所以,贞操什么的,应该没有变成浮云飘走吧?
匆匆的套了件衣服,瑞打开了房门。门外的,是端着餐盘的拉瑟尔。
“你早上没有出来吃早餐,”拉瑟尔进了屋,把餐盘放在里面的桌子上,“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唔,还好。”瑞揉了揉太阳穴,“除了头有些疼,肚子有些饿以外,一切正常。”
拉瑟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是惯常的面无表情,“以后少喝些酒,要不然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我知道。”瑞不客气的拿起拉瑟尔端进来的牛奶喝着,“这一次不是意外吗?他们人多势众的,我就算想反抗也得考虑一下实际情况不是?”
“你昨天……”拉瑟尔难得的有些迟疑,“遇见什么麻烦了吗?”
瑞很干脆的点头,趁机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坦荡的看着拉瑟尔,“不知道那瓶是什么药剂,看起来倒是挺漂亮的。”
“是这瓶?”拉瑟尔指尖微动,一小瓶粉色的药剂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瑞睁大了眼睛,心里有些不安,“看起来是吧,我昨天也没怎么看,那些人就直接把那塞进我的口袋里了。”想了想,又问道,“你怎么也有?是不是,这不是什么坏东西?”
拉瑟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说,“这是昨天我帮你脱衣服的时候从里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被人硬塞给你的。”
“啊,昨天真的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啊。”瑞此时心里却很是轻松,反正那东西已经从自己这里拿走了,就别想再送回来。他现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你也太过分了,居然直接把我塞进了被子里。如果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进了房间,那我不是就变成暴露狂了!”
拉瑟尔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不可能的,我家的仆人规矩很好的,没有房间主人的允许,是不会随意进出有人居住的房间的。”说完,看了瑞一眼,“只要你不出门,谁管你在房间里穿什么。”
“也许会出意外呢?”
拉瑟尔却不想和瑞讨论这个问题,他晃了晃手里的药剂瓶,“你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吗?”
瑞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又不是药剂师,怎么可能懂这个。”
拉瑟尔一噎,半响,道,“就算你是个魔法师,你对魔法的知识也知道的不多吧。”
瑞扭头不看拉瑟尔,自己是外来移民,才不和本地土著比常识呢!
不拘小节的赞奇先生
好在拉瑟尔对于瑞的没常识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在我的印象里,有一种叫做‘少女的梦幻’的药剂就是这个样子的。”
瑞松了一口气,这名字果然很少女,很符合这药剂的颜色。更重要的是,这名字听起来很无害。药剂的作用一般都是直接就用名字表达的,所以,被塞给自己的这瓶药剂,应该就是……
瑞一下子僵住了。难不成,那几个姓金的人,是想借着自己的手向拉瑟尔表达爱意?!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药剂,它可以让服下它的魔法师全身放松,精神力达到一种奇妙的境界,在释放魔法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在这种状态下,发出的魔法往往都是超常发挥的。”拉瑟尔不知道瑞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更奇妙的是,它完全没有副作用,只需要睡上一觉,第二天的时候魔法力又会恢复原先的水平,甚至还会有所提升。现在,很多魔法师都喜欢没事的时候喝一些来提升自己的魔法力。”
“这么说来,这是好东西了。”听到拉瑟尔的解释,瑞的心并没有放下,反而提的更高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瑞向来都是信仰等价交换的。
“不知道。”拉瑟尔摇了摇头,“总觉得这药剂好的像假的一样。”拉瑟尔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一分努力一分收获,靠外力提升实力的办法是他所不齿的。
“没错,感觉就像是在作弊一样,对真正努力的人不公平。”瑞说道,“不过,虽然这样,这毕竟也算得上是好东西,为什么那些人要我趁机让你喝下去呢?”这才是瑞不解的地方,要说那些人安着好心,打死他也不信。
“也许父亲会知道。”半响,拉瑟尔说,“我父亲不仅是魔法师,他在药剂学上也有研究,也许我应该去问问他。”
自从拉瑟尔回家以后,赞奇家的男主人一直呆在实验室里没有露面。拉瑟尔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的对瑞说自己的父亲曾经整整一年都呆在实验室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像个野人似的。
不,就算野人也比那时候的他要干净整洁的多!那时候,和他们一起喝下午茶的赞奇夫人纠正着。
所以,瑞其实对赞奇家的男主人还是很好奇的,听拉瑟尔的描述,那就是位科学狂人。今天一听拉瑟尔说赞奇先生还是位药剂师,瑞自动的把他归类到了化学家的范畴内。
高中的时候化学成绩在及格线上下徘徊,大学以后的专业和化学搭不上一点边的瑞的内心里还是对化学家有那么一点点的崇拜向往的。
赞奇先生虽然是个实验狂,但他并没有一般学者这样那样的毛病。他很好客,向来欢迎去参观他的实验室还有想考察他的实验结果的人。可惜,主观条件他是创造出来了,而那存在的客观事实却是让人对他的实验室望而却步的根本原因。
“你确定这里是一个实验室?”瑞站在一个垃圾山面前,闻着那儿散发出来的恶臭,恨不得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
相比之下,拉瑟尔看起来就从容多了。他依然挺拔的站立着,一手自然的下垂,另一只手抄进上衣的口袋里。不过,如果对有对风元素敏感的人,不难发现,拉瑟尔身边布满了活跃的风元素,隔离着周围任何不和谐的味道。
“习惯就好,一般情况下这里不是这样的。”拉瑟尔开口。
瑞闭紧了嘴巴,对拉瑟尔的话不置可否。
虽然拉瑟尔对这个场景早就习惯了,但如果真的要走进一堆垃圾里,还是需要些心理建设的,尤其是对有点小洁癖的拉瑟尔而言。一抬手,一条火龙呼啸而出,整个垃圾山顿时便成了一片火海。
瑞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这个,算是在自己家里纵火吗?而且,拉瑟尔来之前是告诉过自己,这个垃圾山是赞奇先生的实验室吧?
火很快就弱了下来,然后,垃圾山那被掩埋的真面目浮现了出来。
“真的是实验室啊……”瑞张大了嘴巴,看着被火蹂躏后的现场,再一次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是身处一个奇幻的世界。要不然,普通的垃圾山,怎么可能被火一烧就变成了一个大理石建成的二层小楼呢?
“这才是实验室的真面目。”拉瑟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不过一般的情况下都被父亲制造的垃圾盖住了。被盖住的实验室除了父亲以外没人知道进出口,所以,如果我们想进去的话,一般都是先用火把垃圾清理完,免得连门都找不到。”
“天!”瑞对这种思维方式表示惊叹,“这样一个地方,和周围的景色实在是太不搭了。如果不是你带着我,我一定以为这里是你家处理垃圾的地方。”
拉瑟尔没说话,直接带着瑞走了进去,心里却想着父亲有一次沾沾自喜时说的话——
“这是一个伟大的创意!没有人会想到我就那样大大方方的把实验室放在那么明显的一个地方,就算是觊觎我的实验成果的人,也绝对想不到!”
对于这种说法,拉斐尔兄弟表示沉默。而家里面最强悍的赞奇夫人,不得不说,自从她嫁入赞奇家以来就一直为这件事和赞奇先生斗争着,而目前这个实验室仍然好好的伫立在府里,这件事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本来以为实验室的外面乱成那个样子,里面也好不了。但进去了以后,瑞却发现里面干净的很,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拉瑟尔熟门熟路的带着瑞走着,直接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瑞再一次的睁大了眼睛。这间房间似乎就是主实验室了,在里面有着好几大排试验器皿,有的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或者沸腾或者安静的液体。一个满头乱发身上穿着全是褶皱的魔法袍的人正拎着一大袋子的东西,顺着窗户往外扔……
“父亲。”拉瑟尔开口叫道。
那人一回头,露出和拉瑟尔七分相似的脸来。一看来的人是拉瑟尔,他露出一抹快活的笑,“爸爸的小拉尔回来了!”
“是的。”拉瑟尔点头,然后微微的皱着眉,“父亲,你又从窗口往外面扔东西,我刚刚把那堆垃圾处理好。”
“哈哈,”赞奇先生有些不自在的笑着,“反正都是扔到外面,从窗口扔比较近啊。”
不要拿陌生人的东西
拉瑟尔也只是习惯性的说一句而已,毕竟,自己父亲这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的习惯不是他一句两句话就能改变的。拿出那小瓶药剂,拉瑟尔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父亲,你能检测出这是什么药剂吗?”
“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