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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泼皮无赖,那用着镇国公府的名义,也委实大胆了些。”
陈嘉莲听闻红枣之言,顿时笑了笑,随后目光看向马嬷嬷。
马嬷嬷顿了顿也笑了,她何尝不知陈嘉莲是给她这个嬷嬷脸面,不管陈嘉莲内心怎么想,马嬷嬷都已经最先表态远离是非了,那么现在如果要改变主意,当然也是由着马嬷嬷。
“普济寺素来清净,那镇国公府如今势大,想必无论是镇国公府自身,还是外界的那些泼皮,应是不会下什么套的。”马嬷嬷松了口,指着莲子道:“既是你发现的,你便去拾起来吧!也当是为小姐积德。”
“诺!”莲子的心性好,她也没生什么怨气,当即活泼的咧了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行礼道:“若是解了他人之急行了善,那便是小姐的善缘,若是出了差错,那便是婢子的。”
“小蹄子,你若是出了错,也会带累到小姐的。”马嬷嬷被莲子的话逗笑了,上前作势要拍打莲子,被莲子躲过,道:“嬷嬷刀子嘴豆腐心,一切都是为了小姐,也是为了我和红枣姐姐。呵呵!”说着,便笑嘻嘻的去将银钱子与玉佩拾捡了起来。
陈嘉莲的防心本就极重,毕竟她也听闻过故意落下钱袋以图诈骗。可是在这个寺院里,又是那明显的镇国公标记与玉牌,想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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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参拜神佛,让陈嘉莲的心情更加虔诚与安宁。
正在这个时候,她们听到了外间略为喧闹的声音。
“丢哪了?你可想起来了?”声音质朴中带着点点关切,而不是急切或是责怪。循声望去,入眼的便是一身八成新普通衣衫,没什么张扬与华丽,而他的皮肤有些略黑与粗糙,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五官英武。
“爷,小的也不知何时丢落的。”说话的人差点哭了出来。
“莫急!”声音沉稳甚至还带着安慰道:“如若真是寻不着,那我在此稍等,你到寺外寻人回府去拿便是。”
“可是爷,小的将你的玉牌也一并丢了。”说完,他便要跪下去。
“行了!行了!”伸手随意一挡,那原本要跪下去的人便被提了起来。
那丢东西的人当下也顾不得自己是个男儿,也顾不得自己现下里在寺院里,低着头抹起了眼泪,边抹泪边自责道:“都怪我这个不中用的,办不成事也还罢了,爷九死一生总算活着回来亲自来办,临了还被我搞砸了,呜呜……”
“呵呵!”像是被这个随从的幼稚之举弄得哭笑不得,他苦笑的摇了摇头,便抬眼望向一旁的参天大树下的阁间。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走吧!”
看到此处,陈嘉莲便示意马嬷嬷上前询问。
而听到声音的人回头,看到了则是一个有些年纪,身穿的暗青色丝锦,行止稳重的仆妇带着一个小丫头上前见礼:“这位公子可是遗落了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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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取回钱袋与玉牌时,刘涵与他身旁的随从青云都没有缓过神来。
“爷,那姑娘家想必定然非富且贵,这么一大笔银钱非但不放在眼里,且听到爷的身份也没什么反应。”青去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喃喃道。
只是他的话音还没落,便被刘涵打了一下头,道:“谁于你说有这般品性的人皆是出自于富贵的?又是谁于你说,我的名头能够随意的震撼住人的?”
“爷虽是镇国公的庶子,可爷的亲妹马上便是太子侧妃,而爷立了大功即使不封候拜相,那也是圣上新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打的地方,青云表示不服道:“虎贲中郎将,正三品呢!可不是假的。”
“那又如何,终究是个丫头生的。”刘涵虽然口出自备之言,可是脸上却带着无所谓的笑意,道:“庶生子将来另立门户,靠得全是自己啊!无根无基,又是常年在外,往深里探究,又有什么好的?”
“爷!”一旁的青云是知晓刘涵的,虽然脸上看似云淡风清,可终究是内心寂寥与无奈之下的结果。只是他想要出言再安慰几句,却只能干巴巴的唤了一声。
“行了!莫要多说了。”刘涵收回视线,指着钱袋道:“若是再丢了,你就到住持那问问,你值多少钱吧!”
“呵呵!小的不敢了。”青云连忙悟紧钱袋与玉牌,道:“比起爷为亲生阿娘佛前祈福结上善缘,为亲生阿妹请佛的福缘来说,小的那简直是不值一提,无法相比啊!”
青云这边说着话,刘涵的视线则又望向了陈嘉莲身影消失的方向,于是他露出正常情况下的机灵气,凑近刘涵道:“小的一会儿便去打听适才的姑娘出自于哪家?这等相遇也是缘份啊!”
”
“去!”刘涵看着一扫阴霾的青云,此时满脸的凑趣与猥亵表情,当下再次往之前敲打的地方,直接用力拍打了下去。
“哎呦!爷倒是轻点啊!小的可就指着脑袋吃饭了喂!”捂着自己的脑袋,青云跟在刘涵身后不满的嚷嚷。
“你那脑袋不值钱。你的身手才值钱。”刘涵在前面边走边笑道:“弄清楚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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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腊梅花开,本就是寒风萧瑟的季节,活动与娱乐节目少了许多的长安,便纷纷挂念起这个良好的时机。
于是宁国候府那后院里满山遍野的梅花林,便满足了大家的愿望。
贴子发至陈府,兰夫人又砸粹了一地的瓷器。
“她回来倒还罢了,还如此下我的脸面。”兰夫人气极,她的胸膛一起一伏,呼息急促。
“夫人莫要恼了,老爷不会允的。”安嬷嬷看着满地的粹片,除了上前安慰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怎地不会允?”兰夫人道:“现在那小贱人有老太太撑腰,又有亲生阿母照顾着,倒是会四处走动拉拢人心了。”
“那又如何?”安嬷嬷边为兰夫人顺着气,边道:“再会拉拢人心又如何,左右也是她那亲生阿母为她订下了好亲事。”
“是啊!”说到这,兰夫人的脸色稍微好些,脸上带起讥讽的笑容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文家岂是那么容易相与的。何况,那个小贱人也入了那杂坯子的眼了。恐怕是如何也甩不掉了。”
“此次梅花宴可是许多贵公子参与,比那夏日里的品茶会可要多了许多。”安嬷嬷道:“莫要为了争一时之气,误了倩姐儿。”
“误了倩姐儿,就是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那不知廉耻与那杂坯子私相受授被太子知晓,让太子看轻了陈府,倩姐儿此时也定然是太子侧妃了。”兰夫人想到这儿就暗恨,道。
“正因如此,才要让倩姐儿定然去参加梅花宴的。”安嬷嬷道:“况且此时边疆大捷,几个国公府的公子小将们都也已经回来了,忠勇候府的、安国公府的、镇国公府的,那些个加官晋爵丰厚赏赐暂且不提,单就说年轻一辈的小将,那不但是圣上的新宠,也是太子眼里的宠臣啊。且老爷也位列怀化大将军,倩姐儿定然是受那些贵妇的青眼的。”
“嗯!”兰夫人接过一旁若桃适时递过来的茶杯,缓缓点了点头,道:“倩姐儿自小便通晓琴棋书画,我就不信她这次入不了太子的眼。”
不管如何,兰夫人还是希望陈嘉倩嫁进皇家。这已经不仅仅是富贵权势的问题了,这还是要争一口气。
37急急脚步
梅花宴上赏梅花。
漫山遍野的梅花如一片花的海洋;在二层楼层上远远望去,混着初晨的雪,显得格外傲骨铮铮,景色怡人。
贵公子与贵女们;有些披着大氅在梅花林中的小径处,边行边赏,偶尔传来隐隐的笑声,而有些却是贮足于亭台楼阁里;品着香茶透着敞开的窗子;偶尔吟诗作画,互相愉悦的交谈着。
陈家姐妹中除了陈嘉碧没能前来;陈嘉倩与陈嘉静都在兰夫人的要求下;由陈勋发话一并让陈嘉莲带了进来。
宁国候府,公主主持着整场梅花宴。当然相助于她的便是赵氏二房赵二夫人。
宾客差不多都来齐了,皇室来的人也不少,这一次太子没有露面,皇家来的人便是南平王梁德,以及上一次野外踏青未能出席的三皇子,当然帝王为了表示对宁国候府的理视与宁国候府公主的关怀,特地将宫中大乐师李晋年出席以增添气氛。至于被太子极为看重的文少清,听闻要晚些时候到。文少清的晚到,莫名其妙的尽然让陈嘉莲又是松了口气,又是觉得有些隐隐期盼。
三皇子的气色比第一次见要再虚弱几分,陈嘉莲记得上一次野外踏青时传出三皇子身体不适,她估摸着三皇子应该是还没有好透。
“冬日天气阴寒,三殿下还是要多多保重才是。”这么冷的天,陈嘉莲认为三皇子应该呆在暖阁里取暖,而不是邀请她一起沿着梅林小径散步,尽管身穿大氅,她还是觉得他十分单薄。况且,她是被三皇子当着众人面开口邀请的,也算是硬着头皮小心陪着,此时自然是没话找话说。
“整日里被太医院的那些人跪逼灌药,小病也弄出大病了。”三皇子苍白的略显透明的面容,看着陈嘉莲那般小心翼翼,不由泛起一丝笑意道:“你瞧瞧你,明明也是病弱之躯,可是过了这些时日,瞧着倒是比我要好上许多。想必在将军府里,没有天天喂你药喝吧!”
“那也是陛下与皇后娘娘对三殿下关怀倍至。总是希望三殿下快些康复。”陈嘉莲继续陪着小心,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辞,道。
“难道大将军对你不关怀倍至?”三皇子挑了挑眉,似是故意绕着这个话题,继续道。
“各自有各自的关怀心思。”陈嘉莲笑了笑,跟上三皇子的脚步,平稳回道:“阿父自是不能与陛下比的。”
“哈哈!”三皇子笑出了声,随即问道:“那阿莲是觉得哪一种关怀心思更佳?”
这问话着实有些故意为难了。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恰当。不过,陈嘉莲也并不觉得难以回答,打太极拳嘛!她会的。于是她装作没听出来,带着一抹纯真笑了笑回道:“都挺好的。”
“是嘛!?”不管出于逗弄还是其它什么原因,陈嘉莲原本以为三皇子会继续让她为难,却没想三皇子收敛了笑容,随意扯了扯唇角,收回看向陈嘉莲的视线,看着前方虚无道:“不过,是药三分毒,再如何大补,总是伤身的。”
“这倒也是,是药三分毒。”陈嘉莲不知道三皇子怎么情绪变得那样突兀,不过她也只是跟着笑笑,附合道:“像三殿下这般多多适走动,也是能强身健体,早日康复的。”
“呵呵!”三皇子往前加快了几步,再次笑出了声,这一次他的心情似乎又回复到了最初,道:“你倒是挺会跟着转换话题的!?之前听闻你木纳,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狗眼,胡乱瞎扯!”
“啊!?”小心的附和的陈嘉莲对于三皇子这一番话,先是一愣,随即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以及略略的激动,道:“三皇子是在赞赏我比外界所传聪慧吗?”
“是不是很少有人赞场于你!?”三皇子停下脚步,看着好似强自压抑着愉悦的陈嘉莲,脸色温柔眼色柔和,道。
“嗯!”陈嘉莲双眼似是放光,随即又黯淡了下去,点了点头道。
“你长大了!”三皇子突然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