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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他在前世时的赛马会后被人暗算,她救了他,那不算。
她都不记得了,又怎能做得了准呢?
她望着他的侧影,细细琢磨着,他到底想要什么呢,她怎样做,他才开心呢?
想到自己上次为了讨他开心,做的“那些”事情,罗纱羞得脸通红。
她猛地站起身来,书册掉到了地上都没发现,匆匆和穆景安说了声就急急向外走去。
穆景安“哎——”了声,罗纱也没有听见,只闷着头往外走。
穆景安失笑。
那丫头在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明说还当他看不出来吗?
原本他还想着,等下写完信后好好逗弄她一番解解馋,结果倒好,她自己先被羞跑了。
得……主食没了就罢了,现在连点心都吃不到了。
他哀叹一声,低下头,老老实实继续写信。
只是写上一个字,就禁不住要叹一口气。
接下来几日,罗纱继续每日泡汤药,每日服解药。期间在府里散步时遇到过云姨娘几次,只是罗纱再没答应过和她私下里谈话——
她自己的身子还没完全康复,且等痊愈了养足了精神,再去琢磨那云姨娘的意思吧。
也不知是毒快清光了还是泡汤药果然管用,到了最后几天,罗纱服用解药时的痛苦一天天少了起来。
到了第三十天,她白天服完解药后,晚上又泡了次汤药。而后再服用了一碗又苦又浓的、闻先生亲自煎好的汤药,这才去睡。
第二日一早,聂先生就来给她把脉。这次把脉的时间也很久,两手交替着花费了一个多时辰,聂先生方才露出笑容。
罗纱便知道,这毒算是解了,不由掩面低泣,穆景安和长公主都红了眼圈。穆景安搂着罗纱,哄着她让她继续多睡会儿,这才出了屋子。
聂先生和长公主正在罗纱的卧房外等他,见他出来了,聂先生停了同长公主说话,对穆景安说道:“夫人体内的毒素已经去尽,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再好好调养五日,便能基本康复,只是肠胃方面,还需得一个月方才能够恢复如初。”
“唯有一点,夫人泡汤药的时日晚了些,解药留下的寒气却还留了些,需得调养几年方才能够有孕。”
穆景安听了,反而松了口气。
“她如今年龄也太小了些,迟上几年,刚好。”
穆青涯前些日子有事不在府里,刚好罗纱毒素被清的这天回到国公府。他一进门就听了这个消息,沉默许久,约莫一炷香后,他方一拍案,重重说了个“好”字。
接下来的日子,长公主依然留了罗纱在她这儿住着。
穆景安很纠结,问长公主五日后罗纱身子基本痊愈后可否接她回院子。长公主不松口,打定主意留罗纱一个月,等她肠胃也好了再回去。
穆景安对此感到十分幽怨。
罗纱偶尔和穆景安遇上,能明显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饿狼看到小白兔一般,仿佛在冒着绿光。
这样看着想着,罗纱就会禁不住笑了,结果引得穆景安越发惆怅起来。
在毒素被清之后的第二十日,罗纱觉得自己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这时候也开始服用些稀烂的肉类了,就打定了个主意。
她知道这日长公主晚上有事,夜里也不一定回来。于是天刚擦黑,她就在屋子里静坐了许久等着。
待到红绣说长公主离开院子了,她就让红倚去同穆景安说,让他去那处他为她准备的、她和冯氏谈话的那个院子。
红倚刚领命下去,罗纱就先去了那里,屏退了众人,独自在那院子里等穆景安。
院子有些黑,夜风有些凉。
想到穆景安望着自己时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罗纱心中很是忐忑,结果穆景安来了,她都没有发现,等到一双手臂将她揽住,她才惊觉。
“这么晚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他亲昵地蹭着她的鬓发,“还是说……你想我了……”
罗纱紧张到了极点,脑子嗡嗡直响,根本没听清他在问什么,直接闭着眼狠下心踮起脚,对着他的唇就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部分稍微改了改,强调了下是晚上。
努力更新努力更新……争取每章字数多些……
加油!奋发!!
103憋坏了
穆景安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尝过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后,本就日日夜夜都想念着,平时顾忌着她身子不好,也只得硬生生忍着。
此时正值黑夜,心上的人就在怀里,他正忍得痛苦时;罗纱却主动献上亲吻……这让他如何把持得住?当下他脑袋就轰的下炸开了,再不能思考。
罗纱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蹭了下他的唇,见他愣在那儿毫无反应,她便疑惑自己用的方式或许不对准备撤回来。哪知道她的唇刚刚离了他的;突然后颈就被大力扣住,少年反客为主逆袭而来。
他太高而她身材娇小,罗纱只能半仰着头承接着他热烈的吻。偏偏这个姿势太累而对方太过于热切;她无力承受双腿开始发软,只得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来让自己不至于跌下。
谁知自己的手刚触到他颈后的肌肤,她就听到一声闷哼。
罗纱不知穆景安怎么了,就想离开他的亲吻问问怎么了,谁知刚想撇开脸,唇上微疼,竟是被穆景安轻咬了一口。
“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不许跑。”
罗纱有心想解释,却脚下一空,被他横抱了起来。
眼看着穆景安朝着书房走去了,她方才察觉不对劲。
其实她是看着穆景安忍了这许多天太过于痛苦,所以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亲亲他哄哄他,让他不至于太难过。
其实罗纱选在这个院子是有原因的。
她知道穆景安想要的是什么,可长公主不许,她就想着,安抚安抚他便好。
这个院子里没有卧房,若是穆景安当真想做什么,也不方便不是?
可怎么如今这情形……好像有些不太对?
“你,你要去做什么?”
少年听着她软糯发颤的声音,心神又是一阵激荡,边大步行着边低下头贴近了她说道:“行我俩当行之事。”
他说话时略略带了些黯哑的调调,罗纱并不陌生。她恍然意识到了些事情,低声说道:“你去的地方……那不是书房吗?”
“屋子里有张软榻,”他说着,大步行到书房门前,一脚踢开门,扫了眼那张软榻,又看了看罗纱娇小的身子,勾唇一笑,“够用了。”
罗纱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居然,居然……
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念头想全,身子猛地坠落跌到了软榻上。
罗纱不知长公主何时回来、会不会回来,心中惦念着早些回去,眼看着穆景安欺身过来,她忙说道:“别,母亲……”话到一半转为惊叫失声。
穆景安竟然直接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母亲那边……我自有交代。”他含糊说着,压下来吻住了她。
罗纱刚开始的那一丝清明,也在穆景安含住她的舌时完全不见了。
少年的气息干净清新,她极喜欢,不由自主便回应起来,完全忘记了□的“凉爽”。
唇齿相交之时,一个不防,少年已经长驱直入挺身而进。
异物入侵,却是舒服到了极致。罗纱忍不住轻哼了下发出低吟,穆景安听了再也忍耐不住,快速抽。动起来。
他边动着,边低笑,“进来的那么顺利,可想你也是动了情了。”他粗喘着在她耳侧呼气,“方才亲你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他问得露骨,罗纱羞极了,掩住面不去看他。少年的眼神却是越发幽暗起来,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非要盯着她面上的艳色,进行着那强有力的律动。
穆景安什么时候停下的,罗纱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到了后来,全身都在颤抖,待到那灼热的热流喷进自己体内时,她脑中意识突地就断了,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再醒来,却是穆景安搂抱着她躺在他的卧房里。
那时她其实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感受到有湿热的气息在自己唇上、脸上徘徊,想睡也睡不得了,挣扎了许久只得睁眼,这才发现穆景安早已醒了,正慢慢地亲吻着她。
罗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忙推开他拽过被子遮住脸。
穆景安刚刚已经察觉罗纱要醒了方才那样做,此时也由着自己被她推开让她小小地害羞一把,片刻后才扯下被子将她揽在怀里,闷声笑道:“我看你今日气色好得很,应当和昨夜有关系。”
感觉罗纱扭着身子要脱离自己的怀抱,他一把搂过罗纱的腰肢贴近自己,低声问道:“昨日里娘子你可不厚道,半路就丢下我自顾自睡了。”他在两人贴近之处蹭了蹭,喃喃道:“不如你现在补偿我,可好?”
罗纱感受到那硬物抵在自己腿间,感觉那东西又要朝自己袭来,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哪知这一次穆景安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抬起她一条腿就强势进入。
罗纱也只是刚开始能有力气稍微反抗一下,到最后,只得瘫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了。
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这回起床,已经快中午了。
穆景安看罗纱又是站都站不好了,就让她多睡会儿,罗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坚持要去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对她爱护至极,昨夜她却根本未曾和长公主说一声就离开了那院子……
穆景安却是看着她微微打颤的双腿,轻咳了声问道:“你……真的还行?不如我自己去同母亲说一声……”
罗纱咬着牙说道:“我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释。”
穆景安没辙,只得同意了,却坚持要陪着她去。
长公主一看见他们,就笑了,也不说话,只微微勾着嘴角看着两人。偏偏就是她这样,反而让他俩更加局促。
罗纱鼓起勇气准备承认错误,话刚起了个头,却被穆景安打断了。
“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只是,恳请母亲允许罗纱回去住。”
见半晌长公主都没有反应,穆景安有些急了,再次说道:“母亲,让她回去住吧。”
他和罗纱挨得很近。
罗纱见长公主不松口,便不动声色拽拽穆景安衣袖,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提。
穆景安回握了下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长公主眯着眼看着两人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小动作,沉默了许久,直到穆景安垮了脸面露哀怨了,方才缓缓吐出两字。
“也好。”
这两个字如同天籁,穆景安闻之惊喜异常,侧头去看罗纱。
罗纱本来也很欢喜,转眼却看到穆景安那又冒了绿光的眼神,禁不住就抖了抖。
府里安稳了些时日,沈秋意来了。
她和钱管事本就是一心为着罗纱和穆景安做事,如今罗纱夫妻俩在国公府,隔了这些日子不见,钱管事就来了国公府向穆景安汇报一些事情,沈秋意跟了来后,就寻了罗纱说话。
当时考虑到钱管事和沈秋意在箐州,两人又极其可靠,穆景安就给他们去了信告知了有关“海棠姑娘”的事情,让夫妻二人帮忙留意下叶家的动静。
谁知沈秋意这次来,却是告诉罗纱,叶家没什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