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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静没想到他会拒绝,幽暗的眸子深邃,一脸的邪笑,“怕是由不得你。”他是北堂皇子,想要的人从没得不到过,他就不信了,得不到白陌尘还得不到这小侍卫。
北堂静阴着张脸朝着花无心走来,等他得到了他,就不信他还能拒绝自己。
他眼里的势在必得让花无心厌恶的皱起了眉头,想霸王硬上弓,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殿下,难道你想用强的。”花无心的声音淡淡,眉眼间尽是淡漠,袖子下的匕首已经是伺机而动。只要他在靠近一点点,哪怕是皇子她也是不会客气。
“那要如何。”北堂静一脸的冷笑,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就算被占了,自己给他点权利,他还不就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花无心笑了,夜色下,就仿若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也致命。
北堂静看得有些怔住,那样的笑容,就算是毒,他也甘愿饮下。
“国师大人可不会同意的。”
一提起国师,北堂静的眼眸一转,不在意一笑,“本殿下跟他要一个人,就不信他会不给。”虽然心里也没有多少把握,但,先让他上了他再说。
“是吗?”花无心垂下了眼帘,一抹幽光从眼底划过。
见他似乎妥协,北堂静脸上的笑容越加的邪恶,看着花无心那张迷人的脸,不仅口干舌燥,人也朝着她走去,“只要你跟了本殿下,你就再也不是小小的侍卫,你想要什么,本殿下都会满足你。”
闻言,花无心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仰头饮了一口,笑的一脸灿烂,“什么都可以?”
“当然。”北堂静舔了下唇,阴邪一笑,伸手就要抱住他,怀里的人却像泥鳅一般的滑走。
“殿下,别动,这里可是很脆弱呢。”花无心脸上笑着,星眸里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他重要的部位上,让他动荡不得。
北堂静眼角瞥了眼身下,“若是伤了本殿下,你可是会没命的。”虽是重要说,他却不敢再放肆。
花无心淡淡一笑,拿起手中的酒壶递到了北堂静的嘴边,示意他喝下,这才开口,“殿下的为人,相信皇上比奴才还要来的清楚。”她就算在这里废了他,他也不敢真闹到皇上那里,毕竟,他现在可是尊贵国师的侍卫,这地位,也是高过一般的侍卫。
“你在威胁本殿下。”北堂静的双眼危险的眯起,声音阴狠。
“奴才只是个小小的侍卫,那敢威胁殿下,只是,对于那些意图不轨的人,奴才就算想要绕过,手里的刀可不答应。”花无心一脸的风轻云淡,谈笑间,手里的匕首也刺进了他身体几分。
北堂静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匕首的寒气,他的身体僵住,看着花无心含笑却是冷酷的双眼,他心里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动,那匕首,就会毫不犹豫的刺入自己的身体,想到了父皇对自己颇有微辞,当下,他一脸讨好的笑,“残心公子,本殿下是跟你闹着玩的,何必当真呢?”
花无心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相信。
“原来,殿下是在跟奴才开玩笑,可是,奴才被吓坏了怎么办?”
花无心一脸害怕的神情看得北堂静的眉头狠狠一抽。
“那你想怎么样?”北堂静嘴角抽了下,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在跟一个侍卫讲条件。
“殿下,奴才只是要点小小的补偿。”花无心眸光狡黠一转,一脸微笑,手里的匕首在他的重要部位上轻轻的打转。
北堂静脸上的冷汗滴落,嘴角一扯,叹了口气,“说吧,你要什么?”
“听说殿下手里有一件金甲衣,刀剑不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花无心此刻的笑,如同黑夜里的恶魔。
北堂静脸上的神情变了变,这金甲衣他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得到,但,比起自己的命根子,一件金甲衣也算不了什么,他任命的伸手脱下上衣衫,一件闪着淡淡光芒的金甲衣出现在花无心的面前。
“可以把刀拿走了吧。”
花无心笑了笑伸手解过了金甲衣,“多谢殿下,相信殿下不会出尔反尔。”
“本殿下是那样的人吗?”北堂静冷哼了一声,声音尽是不悦。
就算他是那样的人,她也有办法解决,谁让她现在是阎罗宫的人,情报最是具备。
她收回了匕首,看着北堂静黑着一张脸离开,把玩着手里还有体温的金甲衣,嘴角勾起。
“都看了许久了还不出来吗?”花无心的眼里闪过抹冷光,声音淡漠。
“你这小侍卫还真有意思。”从假山处,传出一道调侃的声音。
月光下,缓缓的走来一道高挑的身影,见他一身冰蓝色的锦袍,五官清俊,脸上的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味道,下巴微微的抬起,那双杏子形状的眼睛中级,星河灿烂的璀璨。
这艳丽的贵公子便是北堂国的三殿下北堂诺,北堂静的竞争者。
这男人个性虽然风流,却是万花丛走过,片叶不沾身,母亲是当朝的云贵妃,颇受宠爱,而皇帝至今还未封皇后,这皇后人选,极可能便是这云贵妃。
花无心的眸光闪了闪,朝着北堂诺拱了下手,“参见三殿下。”
“小侍卫,你就什么名字?”北堂诺来到花无心的面前,近看,才发现这小侍卫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长得也无比的俊俏,难怪北堂静看上他连一直不离身的金甲衣也给了他。
“重要吗?”花无心面无表情的回了句便朝着他拱了下手,“三殿下,奴才还要回去伺候主子,这先告退。”
话落,便欲离开,手里的金甲衣却落在另一双手上。
“这金甲衣可是好东西,本殿下要了。”北堂诺一脸的笑容可掬,在花无心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碍眼。这可是她的战利品,竟然敢抢。
“三殿下,你这行为视之为抢。”花无心一脸冷笑,声音在黑夜下也冷了几分。
北堂诺像是没看见花无心眼里的冰冷,嘴角勾起,拿着金甲衣在花无心的面前摇了摇,“抢要如何,想要回来,那也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北堂诺的身形一闪,花无心见状,眸子危险的眯起,手中的匕首向前一扔,足尖一点,伦轻功,她可不输给任何人。
宴会还在进行,丝竹之乐在耳,花园内的一处假山处,两道身影却是在你争我夺。
险险躲过了一剑,北堂诺的目光沉了沉,脸上的神情一变,微微一笑,声音里带着半真半假的威胁,“小侍卫,还好本殿下逃的快,若是伤了本殿下,就算是国师,也保不了你。”
“殿下说错了,本侍卫是在追捕偷东西的贼,而且,夜黑风高,谁会知道误伤?”花无心出言反击。
“伶牙俐齿。”北堂诺低低一笑,声音动人,他的身形一转,出现在花无心的面前,将手里的金甲衣递还给他,“跟你闹着玩的呢,小侍卫。”
花无心的眉头皱了皱,这北堂诺的心思比那北堂静还难捉摸,她看着面前的金甲衣,却没有伸手去接。
“殿下既然喜欢,那就送给殿下。”虽然可惜了点,但,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花无心足尖一跃,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下。
“有意思,国师身边的侍卫真是不简单。”北堂诺看着手里的金甲衣,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他还没有见过那么有意思的小侍卫,难怪北堂静会在他的身上吃瘪,真有意思。
回了百官殿,宴会已经结束,一袭雪白锦袍的白陌尘站在位置上,月光下,如傲然于世的神,高高在上,周围不少官员家的小姐都没有立刻离去,却也不敢接近,怕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冻伤。
若是深知他的人便知道他此刻是在生气,可是,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这尊贵的国师心里在想些什么?
花莫冰宴会一结束,便忍不住的想要跟白陌尘搭上话,如此俊美如天神的男子,那么的有气质,比起女尊国里的男人还要有味道的多,更何况,他还博学多闻,而自己,也是现代的大学生,自己可以用才华来吸引他的视线,近而让他爱上自己,非她不可。
越想,花莫冰心里就越是开心,脸上也满是自信。
她走到白陌尘的面前,扬起抹自认是最美的笑容,“国师,本殿下听闻国师喜诗词,本殿下手里有一些,不知是否一起探讨一下。”
花莫冰眼里满是期盼,提起自己的诗词,她是有绝对的自信。
白陌尘淡淡的看了眼花莫冰,她眼里的爱慕之色,自己早已经见了太多,而这二殿下在曼陀罗里的名声也不怎么好,抢了自己好朋友的夫郎,而且,还是一个傻郡主,光是这一点,哪怕有再好的才华也是枉费。心下虽然不屑,但脸上的神情依然清冷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一旁找到了机会的北堂雪也走了上前,一脸的羞涩,“国师,雪儿想为今天下午的事感谢下那侍卫,不知道国师能不能给雪儿机会。”
“公主殿下,这本座会跟残心提起。”白陌尘的声音清冷,却让北堂雪的脸红了红。
“国师,雪儿得罪了残心侍卫,还望国师能为雪儿说几句。”北堂雪一脸的温柔,那神情,娇媚无比。
白陌尘淡淡的点了点头,见花无心还没出现,如墨的眸子沉了几分,脸上的神情也是越发的清冷,“本座还有事,先走一步。”
“国师,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走吧。”见他要走,花莫冰连忙开口。
白陌尘的眸子里闪过抹幽暗,没有开口,一旁的北堂雪见状,死揉着手里的手帕,强忍住愤怒,什么人呀,若不是看在她是出使的使者,她早就不客气了,现在,还妄想跟自己的心上人走在一起,当她是死人呀。
“二殿下,本公主听说曼陀罗里是女尊男卑,那里的男人有什么差别,本公主对你们的国家很是好奇,不知殿下能不能跟本公主讲一讲。”北堂雪拖住了花莫冰,一脸好奇的询问。
花莫冰刚要开口,却见白陌尘已经是转身离开,心一急,想跟上去,却被这北堂娇蛮的公主拦住了脚步,只能干笑的跟她周旋。
没关系,她还会再留北堂几天,趁这几天,抓住这白陌尘的心。
而白陌尘,离开了百宫殿,没有见到花无心的身影,却是遇到了北堂静,见他神色阴冷,想到了他对自己下药,眸光一沉。
“原来是国师。”北堂静因为在花无心那里受挫,脸色有些难看,在看到白陌尘,声音也低沉了许多。虽然现在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他就不信,他会护着一个侍卫跟自己做对。
“大殿下。”白陌尘对这大殿下从来就没有好感,尤其是因为他的陷害而所遭遇的难堪,但,尽管如此,他该有的礼仪也是做的十足,让人无可挑剔。
北堂静见他的神色如常,父皇也没有找他,便知道他并没有将那天的事情告诉父皇,想来,这个国师也很重视自己的颜面,这样倒是合了自己心意。
“国师的侍卫呢,怎么不在国师的身边。”北堂静随口一问,脚步也朝着白陌尘走去,周围的人见了,都下意识的低头离去。
“大殿下找残心何事?”就算对曾经想伤害自己的人,白陌尘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清冷。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