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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德润也将专门为他准备的参汤一口气喝完了。
红玉的心才落回到了肚子里,低垂着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得意,很快穆流苏就会病倒了,再过不久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就会暴毙而亡,而她就会成为敬亲王的女人了,再也不用做这些沉重的粗活了。
下午的时候,穆流苏果然带着几个心腹丫鬟回娘家去了,北堂德润则在卧房里休息着,门口有几个侍卫守着,再也没有丫鬟出来碍她的事情了。
红玉激动得浑身发抖,只要她成为北堂德润的女人,成为敬亲王府的半个主子,以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都是她的了,光是想想她都要沉醉了。
她算了算时间,那些药力应该要发挥作用了吧。
那妩媚的小脸扬起了最美的笑容,扭着纤细的腰肢朝着卧房走去。
“王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去。”
门口的侍卫毫不留情的挡住了她的去路,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位大哥,奴婢给王爷煮了酸梅汤,能够生津止渴的,还请大哥代为通传一声。”
红玉楚楚可怜的说道,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果不其然听到了阵阵呻yin声,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是谁在外面?”
充满压抑痛苦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北堂德润似乎撑不住了。
红玉心里一喜,怯生生的说道,“王爷,是奴婢给你送酸梅汤来了。”
“你快点进来,让侍卫们都退下。”
那喘着粗气的声音,像是极力的压抑着欲望,那呻yin声愈加的清晰了。
“王爷让你们都退下,奴婢在这里伺候王爷就好了。”
红玉小声的提醒道,那些侍卫得到王爷的命令,只好退了下去。
红玉推开门走了进去,飞快的关上门,来到床边,看到面色潮红,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的男人,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
“王爷你怎么来,怎么会那么热啊?”
她心里很高兴,面上却装出衣服困惑的样子,怯生生的问道。
“好热啊,热死我了,下半身好难受,我快要死了,救救我······”
北堂德润脸色红得厉害,因为发热,额头上的青筋暴涨,豆大的汗水落了下来,双手在空中不停的扑腾着,想要抓住什么,缺什么都抓不住。
“王爷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现在很渴望女人?”
红玉得意的笑了,不急不缓的问道。
“我快要撑不住了,快给我,给我啊······”
北堂德润瞳孔里面一片通红,双手忽然撑在地上坐起来,朝着红玉伸出手去,渴望的祈求着,“好难受,难受得快要受不了了,你救救我,我想要你,快帮帮我。”
那粗喘的气息,那通红的眼睛,那沉重的欲望,让他失去了一切理智。
红玉痴迷的看着这个男人,缓缓的解开了腰带,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落下来,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王爷是想要红玉了是不是?别着急,红玉一定会满足王爷的,不会让你失望。”
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掉落在地上,露出女人玲珑的曲线来,那莹白如玉的足尖点地,走到床边,俯下身想要压倒在北堂德润的身上。
门口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了,红玉心里一惊,本能的回过头去,看到门口的人时吓得血液都要凝固住了,脸色变得煞白,“王妃,你怎么回来了?”
穆流苏带着几个丫鬟走进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说道,“本妃为什么不能回来?是怪本妃打扰了你的好事吗?”
强烈的羞愧涌上心头,她急切的蹲下身去想要将衣服捡起来穿上,若兰快步冲上前来,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那白皙细腻的脸上,怒吼道,“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王爷的身上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满腔的怒火正没地方散发,若兰用力的撕扯着红玉的头发,拳脚相加,毫不怜惜的收拾红玉。
“啊——别打了,不要再打了,疼死我了。”
惊恐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卧房,光裸着身子的红玉狼狈的奔逃着,若兰怒气冲冲的追上去继续打,边打边骂,“打死你个狐媚子,谁让你去勾人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我打死你。”
噼里啪啦的耳光打得红玉娇媚的脸蛋肿得像猪头一样。
狼狈的逃窜,惊恐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至极。
“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好疼啊!”
红玉被怒气冲天的若兰坐在身上,用力的撕扯着头发,用抓的,咬的,挠的,将那张脸抓得面目全非。
“看你勾引王爷,看你竟然敢破坏王爷和王妃的幸福,我呸!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连给王妃提鞋都不配,还想染指王爷,你去死吧。”
若兰越骂越带劲,打得红玉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眼角的泪水哗哗的流下来,痛苦的挣扎着,哀求着,“不要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穆流苏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淡淡的声音萦绕开来,“好了,若兰差不多了。”
若兰这才恨恨的住手了,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在红玉的脸上,语气里的鄙视是那么的明显,冷哼道,“贱人。”
红玉一张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哪里还有之前的柔媚婉转,一丝不挂蜷缩在地上哭得很是凄惨。
穆流苏走到床沿边上坐下来,娇嗔的瞪了北堂德润一眼,“身体很热吗?不会真的哪里不舒服吧?”
北堂德润从床上坐起来,那浑身的火热和滚烫都退了下去,那璀璨的眸子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哪里有之前欲火焚身的样子,声音清朗,逻辑清楚,“我很好,一点都没有不舒服。”
之前身体的火热不过是用内力逼出来诱骗这个女人的假象罢了。
穆流苏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那好吧,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了。”
她冰冷的眼神像是在极地冰川里被水泡过一样,瞪着蜷缩成一团分外狼狈的红玉,红唇轻启,冷冷的说道,“你就打算那样一直不穿着衣服躺在地上吗?”
红玉满身是伤的躯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眼睛瞪着穆流苏的时候闪过强烈的惊恐,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那些小手段早就被这个女人看穿了,不仅如此,她还将计就计,引诱着自己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你要是不穿衣服也可以,本妃不介意让人押着你在敬亲王府内转一圈。”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味道,红玉脊背阵阵发凉,整个人都快要冻僵住了,漫天的惊恐将她包围,压得她想要尖叫着冲出这里,双腿却不能动弹半分。
那僵硬的手,无意识的伸出去,抓着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遮住了满身的伤痕。
“不着急,你慢慢穿,本妃有的是时间。”
穆流苏笑得异常柔和,像三月和煦的春风,听在红玉的耳朵里却像是恶魔一样,她背后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湿透了衣裳。
她心里害怕得要死,眼角的泪水哗哗的流着,怎么止都止不住,扯动着脸上的伤口,疼得更加厉害了,她就要死了是不是?
可是她还不想死,她才十五岁,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她想活着,还想享受荣华富贵。
红玉身子抖如筛糠,脑子里一片空白,将所有的衣服穿在身上,忽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王妃饶命啊,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穆流苏笑得愈加温柔,“你确定你只是鬼迷心窍,红玉你给本王妃的银耳汤里加了什么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只是让头发脱落的药,对身体没有大碍的,奴婢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害娘娘啊,奴婢知道在王爷的参汤里下春药不对,可是念在奴婢在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求王妃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红玉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穆流苏依旧笑着,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她直直的望着痛哭流涕的少女,幽幽的叹息一声,出其不意的开口,“只是让头发脱落的药?红玉,你是不是觉得本妃是傻子?如果那只是让头发脱落的药,你至于那么大费周章的放在本妃的参汤里吗?”
红玉惊恐的抬起头来,不期然对上穆流苏杀气腾腾的双眼,头皮忍不住阵阵发麻,飞快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惴惴不安的搪塞,“奴婢没有下毒药,王妃你相信我。”
“是啊,你怎么会那么傻,敢在本妃和王爷的汤水里下毒药呢?你知道每一道菜每一个汤都有侍卫拿着银针试过,你哪里敢呢?不过忘了告诉你了,我学过医术,那些汤水里放了什么东西,我只要稍微一闻就会知道了。你没有下毒药,却是给本妃下了比毒药还要猛烈的蛊,蚀心蛊。红玉啊,想不到你恨本妃恨到这个程度。”
穆流苏笑容陡的变得冰冷,幽幽的瞪着红玉,语气森冷,“毒害王爷和王妃的下场只有一条,那就是死,你准备好了吗?”
红玉被穆流苏的话吓傻了,呆呆的看着她的笑容,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悔不当初啊,“王妃饶命啊,奴婢知道自己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来偿还现在的罪孽。”
死神降临在她的面前,红玉真的怕了,顾不得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的在地上磕着头,那么用力,将额头都磕破了。
她好害怕,害怕就这样死了。
“你们都先下去。”
穆流苏挥了挥手让几个丫鬟退下去,瞪着红玉,淡淡的说道,“你背后的主人是谁?派你到敬亲王府的目的是什么,说吧。”
红玉一下子止住了哭泣,差点忘记了呼吸。
“昨夜听雪苑的信鸽是你放出去的吧,既然有胆量传递消息,怎么不敢说了?”
穆流苏的手指敲着桌子的边缘,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你要是不说,不单是你死,你的家人统统都要为你陪葬,你信不信。”
红玉脊背阵阵发凉,泪水涟涟,不住的往后退去,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是魔鬼,她好害怕啊。
“你以为不说就没事了?王爷,这个女人竟然给你下了这么厉害的毒,让你昏迷不醒一天一夜,你说是不是该杀?”
穆流苏回过头去看了北堂德润一眼,浅笑嫣然的说道。
“流苏,见血光总归是不好的,不然还是活煮了吧,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那青蛙刚开始还在锅里游得很欢快呢。”
北堂德润厌恶的眼神瞪着红玉,“这样肮脏的女人也妄想爬上本王的床,恶心!”
“那等审问完今天的事情之后,把这个床拿去劈柴烧了,怎么样?”
穆流苏轻轻的说道,温柔似水的看着北堂德润,“乖,先将这个事情处理清楚了,等会啊。”
她平静的看着红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你若是不说,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家人在你面前被凌迟处死,然后将你活煮,让你受尽千万般折磨死去,你信不信?”
那锋利的匕首却抵着红玉脖子的大动脉,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隔断她的喉咙,让她就此断气。冰凉的触感抵着柔软的肌肤,来回的挪动着,没有怒气冲天咆哮的话语,只是淡淡陈述的语气,却让内心饱受煎熬折磨的红玉再也支撑不住的,哇的一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