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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让敬亲王妃和王爷进去。”
虽然他已经很快的敛去了满腔的怒火,还是被两人敏锐的发现了。不过没有人会在乎他是否愤怒或者仇恨,反正早就是敌人了,恨一点是恨,深仇大恨也是恨,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穆流苏和北堂德润走进了御书房里,恭敬的向北堂修请安。
北堂修也是满肚子火,恨不得将北堂德润给拖出去砍了,脸上却浮现着虚假的笑容,“平身吧,赐座。”
“润儿不是忙着查刺客的案子吗?怎么有空到皇宫里来了?”
北堂修强忍着不耐和内心的怒气,笑眯眯的问道。
“回皇上,是这样的,早上微臣去调查这件案子时,发现了好多疑点,所以就趁着流苏被宣进宫的机会将这些疑点向皇上汇报。”
北堂德润神色不变,一脸真诚的样子,细细的说道。
“哦?那你说说。”
北堂修浓密的眉毛挑了挑,不动声色的说道。
北堂德润就将自己探查到的案子进展,还有查案过程中的一点漏洞详细的告诉了北堂修,北堂修越听脸色就越沉重。
“照你这么说,清平王自身存在很大的嫌疑了?”
“微臣也只是就观察到的事情如实的道来,毕竟案件还没有真正破解,不能妄下论断。”
“朕知道了,你尽快将这件案子彻查清楚,揪出幕后的人来,朕要将那人凌迟处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北堂修威严的脸上神色是那么阴沉恐怖,像是要吃人一般,那锐利如同鹰隼的双眼绿幽幽的,阴森吓人。
“微臣遵命。”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北堂修眼睛的余光看到安静站在一旁宛若仙女般纯美的穆流苏,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窜起一阵阵火热,立刻化身为狼,想要将她扑倒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她的身段是那么柔软,她的肌肤光洁如凝脂,清新甜美的气息自然芬芳,不沾染一丝甜腻的脂粉气,就算不施粉黛,依旧比宫里那些妃嫔美丽得多,牵动着他的心,让他全身都僵硬了,下半身疼得厉害,再不纾解就要爆炸了。
“没有了。”
北堂德润老老实实的说道,修长完美的手指和穆流苏十指相扣,亲密至极,看在皇上的眼睛里碍眼极了。
“既然没有别的事情了,那你继续彻查刺客的案子吧。至于流苏,朕还有一些事情要亲自审问她,毕竟她是穆将军最为疼爱的女儿。”
北堂修压下心底的不耐,还算和蔼的解释道。
“皇上,穆将军一直忠心耿耿,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
北堂德润的语气多了几分恳切,认真的说道。
穆流苏的眼眶恰到好处的红了,低着头颤抖着应和,“是啊,皇上,我爹爹一直忠心耿耿的驻守边疆,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呢?一定是别人陷害,还请皇上彻查此事,还我爹爹一个清白。”
“这件事情朕自然会好好彻查的,如果穆将军真是被人冤枉的,那他还是玄月国赫赫有名的定国将军,如果是真的,那国有国法,就算是朕也保不了他的。”
威严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特有的骄傲,不容置疑的说道。
那双绿幽幽像狼一样的眼睛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肌肤白皙似雪,澄澈的眸子很清纯,看不到一丝杂质,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诱惑着他想要冲上前去剥光她的衣服,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呻yin,妩媚承欢。
“所以朕今日宣你进宫来,就是有些事情要弄清楚,以免伤及无辜。”
北堂修面色依旧那么严峻,看向北堂德润,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润儿,快点去查案子吧,早日揪出幕后黑手,早日能够让那些使臣们闭嘴。”
“微臣告退。”
北堂德润弯着腰低低的说道,眼睛落在穆流苏的身上,柔情似水,温和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却足以让北堂修听得到,“流苏,我先去查案子了,一会你出来了,就到皇奶奶的宫里去等我,我接你回家。”
穆流苏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你小心点。”
北堂德润恋恋不舍的握着她的手,眼睛里传递出浓浓的关心,在即将要走出御书房的大门的时候,她听到耳朵里有一道安定人心的声音,“别害怕流苏,我就在外面陪着你,他欺负不了你,相信我。”
明明没有人说话,那熟悉的声音却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烦躁和不安驱走,脊梁挺得直直的,站在御书房中间,明艳无双的脸上浮现着浅浅的笑容,没有丝毫畏惧。
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她沉静如水的目光看着前方,一动不动,粉嫩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等待着北堂修的问话。
北堂修的眸子瞬间变得火热了起来,赤果果的欲望在眼睛里燃烧着,缓缓的朝着穆流苏走了过来,轻声的唤着,“流苏。”
穆流苏往后退了几步,轻轻的笑了,那明媚的眼波流转,硬生生的折射出几分媚态来,她的声音清脆如同黄鹂鸟,撞击着北堂修的耳膜,“皇上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我爹爹被关进大牢了,还是最为严重的通敌叛国的罪名,为什么不将我也一起关进天牢呢?”
那眼睛里的温度瞬间凝结成冰,直直的瞪着北堂修,多了几分怨恨。
冽的眼神,淡漠疏离的态度,让北堂修已经要燃烧起来的欲望瞬间冷却了几分,那快要触及到穆流苏光滑如同凝脂般的肌肤的手也缩了回来。
威严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望着面前让他心动不已,灵魂都燃烧起来的绝美容颜,想要得到她的心思是那么强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属于她的美好,想象着她柔软的双腿缠住他的腰,在他热情的进gong中渐渐的软成一滩春水,想要她臣服在他的胯下,从此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再也没有那该死的北堂德润,她只是他的,是他这些消沉岁月里的一缕生机。
“流苏,你可知道朕是多么的喜欢你,舍不得你受到一点苦,受到一点伤害,怎么会把你关进天牢呢?你觉得朕是那种人吗?”
北堂修尽量笑得柔和,在距离她一丈远的地方站定,灼灼的目光看着她,声音也刻意放柔和,诱哄着她,“乖,到朕这里来,我们早就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亲密恋人了,难道你要抹杀掉这个事实吗?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是最般配的吗,就连男女之事,都那么的美妙无比,过来吧,让朕好好爱你,自从那天之后,我每天梦里都是你,你也是想着朕的吧。来,这边来,屏风后面就是柔软的大床,肯定会比密室里更加销魂更加快乐,让我们尽情的享受属于我们的美妙时光吧。”
穆流苏听着这淫邪至极的话语,差点要吐出来,眼睛里的泪水却恰到好处的落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踉跄着往后退去,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痛苦,像陷入绝望的深渊,“我还有快乐吗?我爹爹都被你打入天牢了,都快要成卖国贼了,我哪里来的快乐?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那凄然的声音,颤抖的敲打在北堂修的心上,他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怜惜的表情,缓缓的靠近她,伸出手去想要将她的泪水拭去,穆流苏却毫不客气的打掉了他的手,哽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怨,“不要你管我,我是朝廷罪臣的女儿,你把我打入天牢杀了得了,我也不活了。”
“乖,别哭了好吗?只要你跟了朕,以后只喜欢朕一个人,明天朕就下旨将你父亲无罪释放。”
北堂修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就连他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可是她的眼泪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抑制不住的心疼。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让皇后欺负我,将我爹爹打入天牢,还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你怎么这样对待我?”
穆流苏擦着眼泪,楚楚可怜的瞪了北堂修一眼,声音里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让北堂修不由得飘飘欲仙了起来,十分受用。
“谁让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老是吊着朕,让朕有过那样销魂极致的快乐之后,却又偷偷跑得无影无踪,你知不知道朕这些日子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你要是多进宫来陪朕,让朕多体验几次那种欲罢不能的快乐,朕至于用这样的方式逼你进宫吗?流苏,我们到后面去,这里的大床很柔软,让朕好好爱你,你上次不也很快乐吗?我们再来体验一次。”
北堂修好言好语的哄着她,让穆流苏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翻涌着,差点要吐出来。
即使恶心得要死,她精致绝美的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半分,只是哀怨的瞪着北堂修,撒娇的拒绝道,“我才不要过去,我爹爹在牢里受苦,我却要在这里陪你,不要。”
“不是说了吗,等到明天就让你爹爹无罪释放,只是一天都等不及了吗?你难道都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不管,你是我的人,你心里念的想的,爱的都只能是朕一个人。等到过些日子,我会想办法把你弄进宫里来,册封你为贵妃,让你享尽人世间荣华富贵,让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总好了吧。”
至于北堂德润,让他去死好了,那个废物早在十年前就应该死了,千不该万不该一时犹豫,让他活了这么多年。
北堂修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怎么会对这个女人的眼泪那么没有抵抗力,看到她哭,他竟然不忍,这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帝王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你先将我爹爹放了,我才会跟你。你不是喜欢我吗?如果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的?更何况我爹爹一直对你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呢?就算他要出去了,有这样一个罪名跟着他,你让他怎么带兵打仗,如何在军营里树立威信。”
穆流苏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一样,就是不肯罢休,“你先放了我爹爹,并且声明一切都是别人陷害,他并没有通敌叛国,我才愿意,不然你要是欺负我了怎么办?”
她索性站起来,柔媚婉转的声音撩拨得北堂修的心痒痒的,差点要动摇了,可是在最后关头却又打住了。
“现在肯定不行,要查清楚这件事情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流苏乖,你先陪我睡一觉,等到明天朕亲自下旨澄清整件事情,不会让你爹爹受到任何委屈的,好不好?”
北堂修欲火焚身,都快要燃烧起来了,放柔了声音哄道,他真是想死她了。上一次还是略带强迫,如果她能够放开心扉,主动的逢迎他,伺候他,那该是怎样的血脉喷张啊。
穆流苏只是哀怨的看着他,一动不动,委委屈屈的说道,“不好,王爷就在宫里,要是被他发现我就完了,我不要冒那么大的险,这样的事情真的要传出去,我的名声就毁了,我才不要呢。”
“你都已经是朕的人了,谁还敢说你,谁敢诋毁你朕诛他九族。”
北堂修瞳孔通红,有熊熊的怒火燃烧着,恨声说道,一只手握住了穆流苏柔软的柔荑,声音里透着蛊惑,“别再纠结了,你好不容易进宫一趟,难道就纠结在这些事情上面吗?难道你都没有想过朕?”
穆流苏眼底深处有极致的厌恶一闪而过,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脸上浮起了一丝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