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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北堂德润有这个自知之明,并不敢杀了他。可是今天的仇他记下了,只要能够逃脱这个地方,他一定会让这对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心思飞快翻转的秦如风,还在想着用怎样的手段报复这对贱人,北堂德润接下来说出的话,让他才升起的希望硬生生的被掐灭了,被漫天血色般的绝望包围着,沉溺下去,再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死亡的命运。
“流苏你歇着,杀这样的男人会脏了你的手的,我想要你纤纤素手永远都不会沾染上血腥。杀人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我愿你当你的剑,帮你杀掉想要毁掉你幸福的人。”
北堂德润温和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深情,在山洞内响了起来,旖旎缱绻,秦如风的血液却停止了流动,不可置信般的睁大了眼睛,却分毫动弹不得。
“秦如风,受死吧。”
和煦温柔的声音缓缓的说着,尖锐的匕首滋的一声刺入了他的心脏,温热的血汨汨的流了出来、
尖锐的刺痛感贯穿了心脏,男人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缓缓的流下来,那眼睛睁得大大的,有惊恐有不甘,瞪着温润如玉的北堂德润,颤抖的手伸出来,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痛苦的闷哼一声,头一歪,咽气了。
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瞪着,死不瞑目。
“都已经弄死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北堂德润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细心的搂着穆流苏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恩。”
穆流苏低低的应了一声,让侍卫扶起假公主一起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沁雨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安然无恙的进入了醉城的境内。”
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场厮杀,那么的惨烈,穆流苏心情有些郁闷,声音里面也染上了几分担忧。
“她没事的,宇文惜翰将她保护得好好的,你放心吧。”
北堂德润幽深的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紧紧的握住了穆流苏的手,坚定的说道。
走出了山洞,穆流苏回头看着身后和北堂沁雨完全一样的脸,平静的开口,“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吧,你的任务完成了。”
那少女顺从的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面无表情的回到暗羽骑的队伍中,跟随着主子们下山。
“我们到边境去看看吧,或许还能远远的看到送嫁的队伍呢。”
穆流苏脸上浮起了甜美的笑容,仰起头看着丰神俊朗的丈夫,柔声说道。
那双温润琥珀色的眸子中溢满了浓浓的不舍,对唯一的妹妹出嫁的担忧。就算他不说,穆流苏也能感受得到。
北堂德润收敛起眸中的担忧和不舍,朝着她轻笑了一下,翻身上马,对着妻子伸出手来,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一把将她拽到马上,策马狂奔,往最高的山上去了。
站在山顶,远眺着醉城的境内,大片的火红色宛若逶迤前行的长龙,他脸上浮起了激动的神情,久久的站着,一直等到长龙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了,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沁雨一定会很幸福的,你放心吧。”
穆流苏温柔的声音轻轻的荡漾开来,柔声安慰道。
“我知道她一定会幸福的,流苏,谢谢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对我不离不弃,用善良的心包容我的一切,谢谢你。我很爱你,等到这次的事情过后,我会给你天长地久的幸福,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你将会是我的唯一。”
北堂德润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琥珀色的眸子里堆积着满满的认真,在这片山之巅上,许下自己最诚挚的承诺。
“我相信你会给我永远的幸福。等到一切的苦难过去之后,迎接我们的将会是美好的生活。”
穆流苏盈盈浅笑,清甜的声音缓缓的撞击着男人的耳膜,宛若世界上最动听的乐曲。
北堂德润凝视着妻子宁静恬美般的笑颜,怦然心动,长臂一伸,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特有的温暖。
“流苏,等到一切之后,我们要个孩子吧。”
被这么美好的气氛感染着,北堂德润心底变得很柔软,温柔似水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他想要有一个家,有深爱的妻子,有活泼伶俐的孩子。
穆流苏被那样温柔深情的话语拨动了心弦,内心深处涌起了一丝甜蜜,柔软的身躯靠在男人宽阔温暖的怀里,感受着属于他清冽的男子气息,听着那剧烈跳动的心,嘴角翘起了大大的弧度,温顺乖巧得像猫儿一样,柔柔的说道,“好。”
她也想要属于自己的家,和他生一个冰雪聪明的孩子。
两人相依相偎靠在一起好久,看得远处的暗卫和侍女着急得直想跺脚,又不敢惊扰两人难得的温情。可是如果不早点回去,等会皇上派人前来探查碰到他们,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好一会儿,北堂德润才松开穆流苏,不慌不忙的将她散乱在额前的碎发整理干净,才宠溺的说道,“时间不多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北堂修已经接到消息,派人过来看着这边的情况了。我们从小道走,不要让他们的人发现了。”
穆流苏将那些旖旎柔情收敛得干干净净,默不作声的握着北堂德润的手,翻身上马,飞快的沿着小路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很快就消失在边境。
快马加鞭,折腾了几乎一天的时间,北堂德润和穆流苏才回到了敬亲王府中,若无其事的做着往日会做的事情。
等到晚上的时候,北堂修竟然又宣他们进宫去了,似乎有一场更加厉害的风暴将要来临。
北堂德润却不慌不忙,带着穆流苏前去,径直朝着御书房走去。
果然看到北堂修那张威严的脸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浑身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霜,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微臣(流苏)参见皇上。”
北堂德润和穆流苏微微屈膝,恭敬的请安道。
“今天怎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来跟朕说,难道这就是你作为兄长所应该有的态度吗?连妹妹都保护不好,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北堂修气势汹汹的瞪着他们,目光猩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冷声怒喝道。
“皇上息怒啊,沁雨送嫁的事情并不是王爷管的,他根本就不在现场,肯定不会知道的,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穆流苏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是一副委屈十足的样子,小声的辩解道。
“做错了事情还想找借口,你们是不是想要气死朕才甘心?送嫁的队伍不是润儿管的,可那是他的妹妹吧,妹妹出嫁当哥哥的怎么都也要暗中派人保护吧,那么多的杀手,要不是银面公子带来的暗卫武功高强,后果将会变成怎样不堪设想。若是醉城和玄月交恶,你们就是玄月国的罪人。”
北堂修咆哮的声音震得屋顶上的灰尘都要落下来了,穆流苏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很不舒服。
“微臣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明知道北堂修是在借机发难,北堂德润脸上还是维持着毕恭毕敬的神情,貌似真诚的认错道。尽管心里已经在暗暗冷笑。
“算了,那是你嫡亲的妹妹,如果连你都不能保护好她,那别指望别人能够再寸步不离的保护她。雅宁也要出嫁了,到时候你负责队伍的安全。”
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北堂修冷沉着一张脸恨声说道,盯着面前酷似前太子的脸,只觉得分外的刺眼。
“微臣遵命。”
北堂德润低垂着头,无论至高无上的皇上说什么,他都毫不犹豫的答应,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有嘲讽的光芒涌动着。
等到北堂雅宁出嫁的那天,还不知道北堂修还是不是玄月国的皇上还不一定呢。
“对了,上次让你筹备银子的事情筹备得怎么样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时间又是那么紧迫,你还是抓紧时间为好。”
要是在规定的期限内不能筹齐银两,他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皇上请放心,微臣一定会在规定的期限之内将银两筹齐。我手下的商铺已经全面运作起来了,生意兴隆火爆,银子滚滚进来的。”
“这样最好,别让朕等得太着急了,朕想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看到最好的结果。对了,你腿部的毒素都清理干净了没有?毕竟沉积了那么多年的毒素了,你还是不要大意为好。朕已经跟御医打过招呼了,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要忙现在就到太医院让御医给你检查身体吧,别再把好好的腿给拖病了那就不值得了。”
北堂修的语气里染上了几分担忧,不容置疑的说道。
虽然是建议,可那意思北堂德润却是非去不可了。
“微臣谢皇上关心,这就过去。”
北堂德润眼神微微有些波动,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恭敬的应着。
“那微臣和流苏暂且告退了。”
他紧紧的握着穆流苏的手,用低低的声音说道,“流苏你也陪我一起去吧,顺便让御医给你把把脉,看看这段时间是否有好消息。”
那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落在北堂修的脸上,果然看到那张威严的脸上更是乌云密布,那样子似乎想要杀人一样,额角的青筋暴涨,有腾腾的杀气从全身散发开来。
北堂德润和穆流苏转过身,缓缓的朝着御书房门口走去。
“太医院那里乌烟瘴气的,实在是不适合流苏过去,润儿你自己过去就行了。至于流苏还是到宁寿宫去看望太后吧,沁雨走了之后太后的心情一直不好,你去陪陪她。”
在两人的脚步即将要踏出门口的时候,北堂修威严不容置疑的声音又从身后传了过来。
穆流苏和北堂德润不得不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听从皇上的安排。
“御书房外面就有车辇,润儿你就乘坐车辇过去就好了。”
末了北堂修还继续补充道,锐利如同鹰隼般的目光落在穆流苏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有强烈的**涌上来。
“微臣遵命。”
“流苏,你到宁寿宫里等我,我检查完身体就会回去,很快的。”
北堂德润和声细语的叮嘱道,飞快的在她的手背上写着别害怕三个字,恋恋不舍的上了车辇,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穆流苏带着几个丫鬟朝着宁寿宫走去,北堂修加快脚步从后面追了上来,拦在她的面前,目光沉,像是看仇人一样,“穆流苏,皇后说你陷害她,可有此事?”
那极力压抑的怒火,似乎她是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
“皇上说的是什么话,流苏怎么会陷害皇后呢?流苏又不经常进宫,就算进宫了和皇后也不经常打照面,试问流苏又有怎样的借口和机会去陷害皇后娘娘呢?真是好笑。”
穆流苏眸光澄澈坦荡,矢口否认道。
心里却有嘲讽的笑意闪过,这老色魔又想找借口调戏她了,还用这么拙劣的借口,也不嫌丢人。
“可是皇后一口咬定你陷害她,还拿出了确凿的证据来,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北堂修是铁了心杠上她了,不愿意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很想,想得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再不得到她他一定会死的。
“我没有陷害皇后,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让人去查,让皇奶奶主持公道。如果是做过的事情我一定会承认的,可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算是威逼利诱我也不会承认的。皇上若是有了确凿的证据,就算把我打入天牢,砍了我的头,流苏也无话可说。可是现在,恕流苏实在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