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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慢点。”慕鸣急了,想到自己身边只带了有腐蚀能力的枯劼花,没有藤蔓,不由叹气道,“哎,算了,你别动,我开光脑让白淮他们上来……”
话没完,起身到一半的男人干脆不使力,直直压了下来,阻止慕鸣连接光脑的动作,闷闷说道,“我自己能起来。”语气听起来有些闹别扭。
“唔。”慕鸣动了动,这下可被压严实了,没好气道,“那你倒是起开啊,我警告你,就算我今天忘了带剪刀,你也最好别给我动手动脚……唔。”
慕鸣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忽然放大的俊脸,眸里带着几分惊。
唇上,传来了轻柔舔舐的触感。
“你……”刚开口,对面人便灵巧地乘虚而入。
呼吸与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着强势的掠夺气息充斥了口鼻,焦虑而急不可耐。
“唔……”慕鸣拼命抵抗想让对方退出攻地,却因拒绝加深了男人对口中小舌的凌虐,越是抗拒缠得越紧。
他开始因缺氧而有些发晕,胸膛起伏得厉害,手脚无力。
“混……蛋……”说出几字便被男人钳住下颚,摇头再逃不出禁锢,那双注视的眼眸越发深邃。
紧接着,微热的手顺着下摆探入,沿着腰身向上摸索,所过之处点起一片烈火燎原,最后停在胸前突起,反复揉搓,或用两指捏住,逗弄那颗微微抬头的硬点。
身体上的刺激不由让慕鸣想起了绝对上不上美好的那晚,但即便不够美好,身体上却已记住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肉体欲望先一步出卖了灵魂。
“媳妇儿。”这是楚烈自两人见面后第一次这样叫慕鸣,他的声音沙哑的,低沉的,让人忍不住就受了蛊惑,思绪跟着他的话转动起来,“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在我还没被逼疯之前,给我一个得到你原谅的机会。”
他的手却没有停,一边抚弄着慕鸣胸前敏感点,一边往下伸去,沿着裤腰的走线,轻松脱下包裹窄臀的居家裤,露出里面平角裤,依稀可见里面抬头的小慕鸣,以及微湿的前端。
“呼,楚烈,你,你他妈敢动……唔。”胸前被不轻不重一弹,下面的小兄弟也受到了安抚,慕鸣浑身一颤,将要出口的话变成闷哼,连伸去阻住的手都软了下来,最后变成无力的掩面。
男人,果然都是精虫上脑的动物。
禁欲了半年多,一旦被挑起□,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啊。
“媳妇儿。”楚烈单手撑地,解开慕鸣上身纽扣,让胸前大片春光坦露。
眼前美景尽收眼底,一路吻下,直到平角裤的边缘,费力直起身,将最后的遮羞也被脱了下来。
慕鸣转过头,根本不敢看楚烈的眼睛。
他的两腿被男人分至两侧,衣衫半解,裤子退到褪到膝盖,全身最隐私的地方暴露无遗,更令人羞耻的,他竟然没有想法阻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媳妇儿,你真好看。”楚烈傻傻一笑,伸手握上兴奋挺立的小慕鸣,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秀气。
“擦,要做就快点做……”慕鸣声音戛然而止,感受到下。身被一团温热包裹,满眼不置信地抬头。
那个男人,高傲如此的男人,竟然真的在用嘴帮他做那种事,卑微得让人不可思议。
“楚烈,你不需要……”也不必如此,如果只是为了得到我的原谅,早在与南对峙的那刻,我就已经释然了啊。
“唔。”
灵巧的舌头突袭顶端,小心侍弄着周围褶皱,或在顶入中间那眼洞,颠覆的快感与心灵上的冲击交汇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
“楚……烈……哈。”
近似呢喃的□,让从未做过这事的楚烈也兴奋起来。
同为男人,他最能知道让对方舒服的方法,嘴巴张大,小心吞吐口中的炙硬,两只手探到挺立两旁的囊袋,揉捏。
“呼,呼。”慕鸣只觉眼中一阵发白,下面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索要更多起来,以至于发疯似是按住楚烈脑后递送进,忘却了以往所有包袱。
“呜。”楚烈将口中溢满的喷射之物尽数咽了下去。
慕鸣眼神发空地望着天花板,瘫软在地上,享受淋漓的愉悦后,整个人呈现一种慵懒的状态。
房间中,弥漫着激情过后荷尔蒙酝酿着的味道。
楚烈伏在慕鸣身上,趁着身下人还未清醒,捉着自己小兄弟粗暴撸动起来。
“呼。”一声轻叹后,将头埋在慕鸣身体里,闻着对方气息释放了出来。
一时间,谁都懒得动弹。
良久,回过神的慕鸣才开始懊恼,瞪了身侧的楚烈一眼,怒道,“起开!”
“不起。”楚烈以为对方生气了,嚷嚷道背疼。
“……”慕鸣鄙视之,“擦,刚才不是很精神啊,就你这样还想要原谅?”
楚烈身子一僵,显然是被“原谅”两个字震慑到了,缓缓坐了起来。
慕鸣得到逃脱,第一件事就是拉上自己裤子,然后最好是清理现场毁尸灭迹,再迅速逃离现场。
当然,以上设想实施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尤其是在经历了刚刚那幕。
男人放下姿态的摸样,实在太过震撼。
“我先扶你起来。”慕鸣无奈伸手向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
这作死的节奏啊。
房中,地上撒了的热水凉得差不多了,要做治疗,必须重新弄一盆。
再看地上湿漉漉一片,空气里还有欲望释放后的味道,也必须尽快收拾。
对了。
慕鸣让楚烈背过去,扒下他睡衣,果然见到上面红了烫红一片,有些地方还迅速起了水泡,怪不得会说背疼。
虽然有大半部分是男人在博取同情心无疑,但毕竟很大程度是为了保护他而受伤。
“媳妇儿。”楚烈开始装可怜,尤其是知道自己“伤势严重”后。
对这称呼慕鸣还是恨不得朝天喊日,然最后只是悠悠叹口气,沉默着把人送进浴室。
整理好房间后兀自回房换了身衣服,再端了盆水过来。
楚烈照例浴巾围着下半身,见到慕鸣进来,立马把乐滋滋的表情硬生生转成了楚楚可怜。
“……”慕鸣恶寒地抖了抖,失笑上去给人做治疗。
“媳妇儿。”楚烈掩不住上扬的嘴角。
对方没有反驳,是不是代表关系又成功前进了一步?
“楚烈。”慕鸣肃然说,“原谅你,可以,重新开始也可以。”
他抬头,一瞬不转地盯着男人,“但记住,这是唯一一次。”
既然心已做出选择,或许,他可以尝试和这男人试着处处。
不是初见时的依附,而是建立在平等与尊重的基础上,真正以伴侣共处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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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肉吃咱低调……
☆、第五十一章 四喜烧卖
之后便是晚饭;由于得到原谅;楚烈表情别提多猥琐荡漾;以致吃饭时何妈都忍不住看了两眼。
慕鸣牙痒痒,恨不得上前把男人脸摁到饭里。
吃过饭,在楚易行一副意味深长,我懂我懂的表情中,两人被硬推着出去散步。
慕野被老头子用高科技玩意钓走了,美其名给两人独处空间。
慕鸣推着轮椅走到院里一角,给楚烈挪了个舒服位置;在石板凳上坐下。
但凡大宅位置;一般都是建在郊外,楚宅也不例外;是在山脚下丛里掩映的地方。
这也就导致到外面来后;日暮偏西,清风拂面,让人身心舒畅,从内而外的放松。
两人一起望着远山夕阳,难得享受这静谧时光。
回去的时候,慕鸣问清了回蓝海星时间,三天后,于是商量了一下,定于第四天早晨。
那时候刚好是公会资格赛结束,而两天的飞船行程也正好抵达蓝海星,赶上厨王争霸。
回到楚宅,两人还是分房睡得,一来因为有慕野在,二来嘛,说好的平等相处,慕鸣认为对方至少得拿出点诚意给自己看,可不是口头上说说的。
故而,即使日后回到蓝海星,两人相处中多了一个慕野,关系还是保持在不温不火的状态。
使得楚烈不止一次扼腕野人这种搅屎棍行为,追妻之路愈加艰难。
第二天,慕鸣再次上了虚拟网,今天是资格赛选题公布的日子。
“又是面粉?”慕鸣对公会出的题目无语凝噎。
老天,这是有多恨面粉,以至于升星赛是它,资格赛还是它。
在他想法中,厨王争霸这类大规模赛事,至少应该有五道主菜,命题确立,材料自选。
而不是现在这种规定食材,还是无法撑起大场面的面点。
江禾也是无奈,这种待推广的材料可操作性很低,关键还在创新,可目前公布的菜谱也就那么几种,不是把人往死胡同逼吗!
“天知道他们怎么想。”江禾苦脸,“话说,炎黄你知道烧卖是个什么东西吗?”
不错,这次的题目明确了,就是烧卖。
对未来人根本是前所未闻,只有官方给出一段描写:烫面为皮,裹陷上笼蒸熟的面点小吃(百度百科)。
至于其他,哦,上面还附赠了一张高清配图,附注,欢迎自创。
江禾摔!
就算配了图他们对这种东西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还自创,自创你妹!什么资格赛敢不敢再坑爹一点?!
“炎黄……”江禾求助看向慕鸣。
三个店员也是望过来。
万能的炎黄,快赐给他们一个自创烧卖吧。
慕鸣被看得鸡皮疙瘩抖了抖,摸摸鼻子,无奈道,“好吧,交给我办。”
比赛那天。
评判方式依旧是开放平台上的大众评审方式,每人十票。
另外,毕竟是大赛,15位专业评审有一票选送权,可以降低许多客官因素干扰。
选出的最后出线五十名,则在四天后跟厨师联盟选送的五十位进行第一轮厨王争霸。
“我说你能不能别吃了,这是给客人准备的!”慕鸣黑线,看着自以为别人看不到的男人偷偷又从蒸好的笼屉里捞了一个烧卖入嘴,然后迅速擦手毁尸灭迹。
“唔。”楚烈满足嚼了几口咽下,立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小鱼端着做好的一笼烧卖经过,忿忿道,“你这都说六遍了。”转向慕鸣,“作为主厨伴侣入场,他连最基本的游客10票都没有,还不会帮忙,一个劲添乱,你看看……”
“哎呀,哎呀。”月倩过来把小鱼推走,“你也说那是炎黄伴侣啦,就让他吃呗,反正吃的也是店长的钱,倒是你,过会儿人就来了,不去帮晓壮还有空数他吃了几个。”
“我……”小鱼别扭转头,“哼。”他才不承认其实他自己也想多吃几个呢。
人被拉走,铺子前边只剩下慕鸣,楚烈,以及正在蹲墙角发霉,被月倩称作冤大头的江禾店长。
“看到自己不见待了?”慕鸣瞥眼,最终视线还是落在楚烈腿上。
不愧是帝星,虽然双腿目前无法修复,但完全不影响虚拟世界里的正常行走。
说起这男人,慕鸣又不得不感叹他的厚脸皮和顺棍往上爬的绝技了。
自己才跟他提了一下,这就死皮赖脸贴上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