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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苏瑾璃会在那坐坐,基本与她没有交集,话也不多说一句。
可自从犯了病后,所有的疑惑他找不到人倾诉,便告诉了红玉,红玉才来到他身边照顾他,只要挨过了这段时期,等他这种奇怪的病好了,他就会带着苏瑾璃远走高飞。
红姬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远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最终强忍下了。
苏瑾璃,为何你总能得到离昕的眷爱?
要知道,她才是他的发妻啊!在她心里,只有他这一个男人,可她的男人,心心念念却是别的女人,这叫她如何忍受?
红姬抚摸着自己的脸,是她生得不够漂亮吗?不够有魅力吗?
红姬躺在自己的房间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哆嗦着手拿出苍寻的那封信。
红姬知道,苍寻在信上贴了封条便是严令她私自拆信,毕竟很多时候,这上面都会写着一些机密,而她,也从来不会给他惹麻烦,这一点令苍寻对她极为放心。
可这一次不一样,因为苏瑾璃来过,她只想偷偷瞄上一眼,她想知道,苍寻有没有在今晚的信上提到苏瑾璃。
否则,她今晚注定要失眠。
红姬战胜了内心的斗争,颤着手,撕开了苍寻的那封信,然而,只看了两行,她已是花容失色,手指一松,雪花片的纸轻飘飘飞了出去!
她不知道,这一瞄,看到的竟然是一个涉及谋权夺位的惊天秘密!
苏瑾璃,这就是你今晚的来意吗?
昕对你可真好,连这种谋反大事也答应了你!要知道,这可不是玩笑啊!
红姬恼怒,忌妒,愤恨,狠狠捏住了拳头,任由指尖掐进了肉里,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这就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这就是她付出了一生一世的男人!别的女人一句话,他就甘心情愿地提头去见……极度的怒火烧昏了红姬的大脑,她翻身下床,一个歹毒的计划在心中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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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瑾璃只身前往养心殿,先是与苍梧帝说了下家常闲话,确定旁边无人监视后,才将这个确定的消息带给了苍梧帝。
苍梧帝两眼放亮:“怎么可能?苍将军居然答应了你?”
“嗯。”苏瑾璃应了一声,她自然没有把苍寻说的话复诉出来。
苍梧帝苦苦思索,不得答案,喃喃发问:“苍寻,你说的苍寻确定是朕了解这么多年的苍寻?”
南嚣尘站在床旁,一番怀疑的眼光在苏瑾璃身上打量一通,抿起了唇,将头侧向了一边。
苏瑾璃心里一跳,她看得出来,南嚣尘不太高兴。
可是,去求苍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苍梧国不就一个战神吗?”苏瑾璃答道。
苍梧帝点头,“是,苍寻是苍梧国的神话。他虽姓苍,是苍梧的国姓,却不是我们苍家皇室任何一脉的血裔,十年前朕为了西边领土之事与西炎力战,西炎虽是个小国,但当地人却大多身怀绝技,擅使毒,这场战争差不多快要失败了,苍寻出现了,他说他可以反败为胜,果然,那场战争我们果然胜利了!而且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把西炎国治得服服帖帖,每年进贡。再后来的多次战争,朕也不用御驾亲征,都是由苍寻出马,每战必胜,战神的名头才慢慢传开,他也做到了苍梧国的司国大将军。”
南嚣尘挑眉轻笑,声线却是冷冷,“看来苍将军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只是,出现得也太突然点了吧?难道皇上没怀疑过吗?”他对苍寻没有好感,简直就是反感,说话也十分不客气。
苍梧帝点头,眯起凤眸,“怀疑,朕怎么可能不怀疑。朕派人调查苍寻的家世,竟然是一片空白,没有人知道他是打哪来的,朕派了很多密探在将军府,他们查出苍寻的言行起居和地道的易都人没有两样,应该是在易都长大的,据朕观察,苍寻是个极难相与的人,面冷心硬,在朝中从不结党营私,反倒是其他大臣去巴结他都找不到门路。”
南嚣尘冷笑,“确定没有反心?”
“是的,苍寻的一举一动朕都派人监视着,一个人如果要有反心,再怎么隐藏,总会存在蛛丝马迹。后来朕被吕贵妃母子下毒软禁了,便没再关心过此事,不过,若然没有撤去他的大将军之职,与他交好,定然也派过人调查。像苍寻这样冷冰性格的人,朕实在难以相信璃儿会说得动他来插手皇位之事。”苍梧帝叹道。
南嚣尘轻勾唇,凉薄道:“现在太子调查也没用了,他掌握着苍梧大部分兵权吧!”
苏瑾璃瞪了他一眼,“离昕—苍寻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还没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就这么急着为他辨护。”南嚣尘不悦道,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在内。
正文 第183章 宫廷喋血之惊变(1)
苏瑾璃撇撇嘴,没跟南嚣尘辩解,看向苍梧帝,“我相信离昕。”
苍梧帝最近经南嚣尘除了病根,脸色要好得多了,不过在太子和吕贵妃面前一直装病,两人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此时他浓眉微颤,含笑凝视着苏瑾璃,眼角渐渐湿润,放在被里的大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头,
正如苏瑾璃说中了他的心思,夺回兵权,不为皇位,只为心中那口冤气。养儿虽是不孝,上天却待他不薄,华姬还给他留着这么一个贴心的女儿。
父女视现相接,都笑得十分愉悦,房里的气氛很暖。
苏瑾璃出去后,竹叶在外候着。
“公主,刚才太子来问过你。”竹叶小声禀道。
苏瑾璃哦了一声,挑起柳眉,“怎么没见他进来?”
“听说是苍将军进宫了,太子去接见他了。”
苏瑾璃脚步一滞,离昕进宫了?这个时候进宫寻苍若然,莫不是找他谈判?昨天晚上离昕答应了她,她相信,离昕自有办法告诉第二天的苍寻,此时,她是不是应该见苍寻一面呢?苍寻见了她,是否还当昨晚的话算数呢?
心头有些不安,苏瑾璃一面猜测着,一面往金辰殿方向走去。
雨后的青石板湿漉漉的,苏瑾璃提着裙裾往前走,迎面传来两阵爽朗的笑声,苍若然与苍寻两人并肩向这边走来。
她停住了脚步。
“皇妹这是去哪?”苍若然勾唇一笑,问道。
“随便逛逛。”苏瑾璃装作才见到苍寻般,眼里露出惊疑之色,“这位,是苍将军?”
苍寻深黑的眸子含着促狭的笑意道:“三王妃修月一别,这么快就把本将忘了?”
苏瑾璃心里咯噔一下,就算离昕白天不记得她,可为什么每次相见,她都能从他眼底看到敌意呢?哪怕是个陌生人也没必要如此,可白天的苍寻,为何总像要刁难她一样?这是她总也想不明白的一件事,表面上强装着笑意,“没有忘记苍将军,苍将军是苍梧的战神,大名如雷贯耳。”
苍寻冷然一笑,眼底浮上一丝轻蔑,“三王妃太抬举本将了,本将比起三皇子修景弘如何?”
苏瑾璃的笑慢慢凝在嘴角,“我早已与三皇子没有关系,现在是苍梧国的忆华公主,苍将军不必把‘三王妃’三字挂在嘴边,更没必要提三皇子。”
“原来被休了啊,当初三皇子那么不愿意割爱,本将还道三皇子一直当三王妃是手中的宝呢!”苍寻语气中嘲讽不断。
苏瑾璃默不作声,心里暗暗懊恼,苍寻当真与她有仇么?看他这样对待自己,虽说离昕肯定会求他帮助自己对付太子,可苏瑾璃现在毫无把握他到底会不会答应,别的不担心,不答应作罢,怕只怕苍寻会反击她一钯。
她心头生出一线悔意,昨儿晚上,是不是太冲动了点?早知道白天的苍寻态度不改,还愈加恶化,她是不是不应该去求离昕呢?
“苍将军,我是不是有地方得罪过你?”苏瑾璃禁不住问。
苍寻还未回答,苍若然大袖一摆,上前亲亲热热挽住她的臂,“皇妹多虑了,苍将军只是拿你当孩子,跟你开玩笑呢!好了,你回忆华宫吧,午膳本宫会请人来叫你。”
他低下眼睫,掩起双目内一道锋利的光茫。
苏瑾璃点点头,再次看了眼一旁若有所思的苍寻,转身领着竹叶快步而去。
似这样,苍寻跟她连交流的余地都没有!
拐了两个弯,苏瑾璃停下脚步,回过头,一双凤眸内布满警戒。
“公主,怎么了?”竹叶赶紧收步询问。
“你看那个人是谁?”苏瑾璃指着她的身后问。
竹叶回头,还没看到人影,后颈一麻,苏瑾璃快速一个手刀切下,竹叶晕了过去。
左右一看,有个假山,苏瑾璃跨过水池,将竹叶塞进了假山洞,脚步轻盈折身返向金辰殿。
金辰殿外,遍布带刀侍卫,看守极为严密,苏瑾璃猫着腰,轻灵地闪到后院,找到一个最薄弱的看守之处,用迷/药迷晕了四个守卫,在每人颈后各补一记手刀,才翻身上墙,溜进殿后。
在殿后一间柴房,苏瑾璃打晕了烧柴火的丫环,手脚快便地换上她的衣服,脱下自己的红袍将丫环裹住,塞进了柴禾堆,又取了些锅灰抹在脸上,这才低头出门。
靠近了主殿时,守卫森严,苏瑾璃无法得进,也自然听不到苍若然与苍寻在里面说些什么。她在外面躲了良久,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从殿中传出来,苍寻先走了出来,沉着脸吩咐外面的侍卫。
声线极低,苏瑾璃屏息静听,也只听到“狼营”、“京城”几个字。
正焦急间,苍若然迈着优雅的步子出来,他白净的脸上却有着不符年纪的阴狠神色,喝道:“随我去养心殿。”立刻一大帮侍卫跟上来。
苏瑾璃心里哗啦就沉了下去,苍若然这个时候去养心殿,能有什么好事?
强烈的不安在心里翻涌,苏瑾璃连忙镇定下来,她赌,赌这一把!飞身折回柴房,拿了几个火把,脚步轻盈,将几只大火把扔向殿内四处干燥的地方,瞬间火起。顾不上苍若然,能拖一时是一时,苏瑾璃飞身出墙,耳边风声呼呼,她急往养心殿奔去。
身后,是乱糟糟的喊起火之声。
“不好了!苍若然好像行动了!”苏瑾璃气喘吁吁跑进了内殿,抹了抹额上的汗珠,高声叫道。
床前,站着一抹倩影,正是吕贵妃,不紧不慢回过身,扬起薄唇冷冷一笑,“哼,你们还是求饶吧!”话音刚落,她的身子便软软倒地。
南嚣尘扮的太监将吕贵妃点倒后,忙问:“怎么回事?”
苍梧帝也顾不得装病了,从床上一蹦而起,翻身下地,动作太快连咳几声。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苏瑾璃解释不及了。
苍若然的笑声已从殿外传来,“皇妹,想走吗?”
一帮铁血侍卫训练有素地围了过来,一身白袍的苍若然缓缓走进昏黄的内殿,朦胧灯光下,只见他一脸阴恻恻的笑容,“想走?皇妹,不看着本宫登基,再封你为后吗?你帮着这个老头子于你有什么好处?”
“苍若然,他是你父皇!”苏瑾璃呸了他一声。
“父皇?”苍若然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父皇?他眼里只有华姬那个狐媚子,什么时候有过我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有过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