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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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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等宁郡王回来。”宋南低头看了走在自己身侧的玉轻尘一眼,眼底露出一抹浅笑,随即出声与袁天说着。

    袁天看出宋南对玉轻尘的宠爱之色,忙点了点头,心道难怪郡王对宋南视为上宾,毕竟人家是玉轻尘的哥哥,是郡王将来的大舅子,讨好大舅哥这是必须的,否则遭殃的还是郡王自己。

    瞧出了宋南与玉轻尘之间的兄妹情深,袁天对待宋南的态度更多了一份亲切,原本木讷的表情亦是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浅笑,声音更是柔和了许多,“请。”

    宋南听出袁天音色的改变,含笑的脸稍稍一愣,低头见玉轻尘在简王府行动自如,猛然想起简珏绝对不是吃亏之人,便对眼前的一幕了然,同时对袁天回笑道:“请。”


193、、

河岸这边,湛然已命所有搜救的侍卫回到船上,同时让船夫将画舫靠近京兆尹府上的大船,与简珏一同登上唐泽府上的大船,双双负手立于船舱外。

    众人见二人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现在的平心静气,虽不知这二人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但见二人如今和平相处,倒是让其他原本看戏的人心生惋惜。毕竟四大藩王府中,湛王府与简王府如今可算是势均力敌,平治帝这些年来也总是让这两大藩王府互相牵制已达到平衡的作用。只是,随着这一代四大藩王府的小主子渐渐长大成人、渐渐接手各自王府以及朝中事宜开始,这个平衡已经慢慢有被打破的迹象。

    先祖皇帝当初在册封藩王属地时便已想到日后的一切,因而将湛王府的属地圈在西北方向,只因湛王府实力均衡,万不能再让湛王府握住兵权,所以让湛王府永久居住较为平静的西北方。

    而对于手握兵权的简王府,先祖皇帝更是人尽其才,将简王府安置在兵荒马乱,千百年来始终遭受匈奴践踏的北方,且北方常年遭受战乱之苦,民不聊生,经济落后,更是在这一点牵制住简王府,使其只有兵权却没有财政大权,只能依靠朝廷的拨款。

    湛王府在大夏朝建国之初所掌控的便是吏部这一块,虽然两百多年来历代郡王已经将吏部的实权夺了过来,但湛王府历代的王爷主子皆是知人善用,其笼络人心的手段和速度更是皇家所不及,因而朝中半数以上的朝臣皆与湛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这一代中出了一个被称作‘尧郡王’的湛然,更是收拢了许多大臣百姓的心,让湛王府成为四大王府之首。

    简王府虽因为二十年前受到重创而伤了元气,但简王府中的老王妃却是巾帼不让须眉,拖着病体硬撑起偌大的简王府,不但稳住了简王府败落的趋势,更是撑到了简珏成人,将并没有支离破碎的简王府交到了简珏的手上。简珏也不负老王妃所望,外能御敌、内能治府,不但将嚣张凶残的匈奴人赶出了北疆,重镇简王府,更将北疆打理地井井有条。

    这二人的出现,对于皇族而言却不是一件好事,湛然看似温和无害却极有主见。简珏则更不用说了,平日里便是沉默寡言、冷漠疏离,更让人摸不准他心中所想。想要掌控这二人,当真不是一件易事。

    因而,皇族更乐于见到的便是二人反目成仇。如今好不容易出现玉轻尘这个契机,原以为这二人定会一怒为红颜,却不想眨眼间却又握手言和,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皇甫少司与皇甫少堇同立于二人身后,兄弟二人虽素有隔阂,但终究是凤子龙孙,岂会愿意看到藩王坐大?因而二人眼中的神色更是比旁人多了一抹探究与考量。

    赫连昊德领着赫连塔娜同样登上唐泽府上的大船,兄妹二人神色各异,赫连昊德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与反应,赫连塔娜的目光却只黏在了简珏修长的背影上。

    珠帘轻响,原本垂落的珠帘被人撩起,原本进入船舱看望玉轻尘的宋怡领着自己的婢女走了出来,见到众人,宋怡神色稍愣却又极快地恢复常色,只快步走到宋培臣的面前福了福身,这才小声开口,“父亲。”

    宋培臣收回看向船舱的视线,目光落在宋怡半垂着的脸上,沉声问道:“轻尘如何了?”

    “落水时间太久,此刻浑身发烫、面色烧的通红,唐小姐已经命人为妹妹诊治煎药,但女儿瞧着妹妹的样子,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还请父亲派一辆马车过来将妹妹接回府中休养,免得此刻又吹了风,病上加病。”宋怡站直身子,双目稍稍环顾船上众人一眼,这才毫无隐瞒地将玉轻尘的病状说出来。只是,回话的同时,宋怡却也在观察着宋培臣的表情与反应。

    宋培臣始终面沉如水地听着宋怡禀报玉轻尘的状况,只是眼中的神色却渐渐变得凌厉起来,不怒自威的模样让众人皆认为他是名心疼女儿的父亲。

    听完宋怡的禀报,宋培臣并未立即下命,锐利的视线猛地射向不远处的赫连塔娜,鼻中重重地哼出一声,这才对始终跟在身旁的宋管家吩咐道:“命人将马车驶到河边,一会船只靠岸后,让人抬软轿将小姐送回车上。”

    宋管家听之,不敢有半点耽搁,对宋培臣行了一礼,忙躬身离开准备这一切。

    男女有别,宋培臣自然不会在此刻进入船舱看望玉轻尘,更何况船舱内还有唐悠然。加之之前已让宋怡进入船舱确认是否为真的玉轻尘,宋培臣便将视线落在赫连塔娜的身上,冷声质问道:“赫连公主为何对我儿下毒手?只因我儿前不久在街市上救下了公主想要残害的男童?”

    听到宋培臣的质问,赫连昊德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遂转目看向宋培臣,见对方一脸凛然正气的模样,赫连昊德心底冷笑,抢先开口,“宋相,事情尚未弄清楚,岂能认定是我王妹所为?更何况,我王妹提出比试的要求时,玉小姐是点头认同的,在场众位也能作证,焉能将玉小姐落水的原因尽数推到我王妹身上?难保不是玉小姐学艺不精却又喜争强好胜,这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赫连昊德语音带着匈奴人的怪腔,但他自幼与大夏人打交道,早已十分娴熟大夏人的思维方式,因而对于宋培臣的突然发难倒显得十分镇定,更是找到不少漏洞而反击宋培臣。

    宋培臣听之,原本盯住赫连塔娜的眸子瞬间转向赫连昊德,只见赫连昊德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冷笑,迎向宋培臣的目光中带着挑衅与得意,显然是半点也不惧宋培臣的刁难,宋培臣见之,面色稍稍沉了沉,平静如水的眸子深处却是稍纵即逝地闪过一抹暗暗的杀意,负手立于原地冷目打量着敢与他叫板的赫连昊德,并未立即反驳对方的反问。

    简珏与湛然听到双方之间的争执,二人同时转过身,将双方的反应与表情尽数看在眼中。

    简珏微勾了勾唇角,眼底释放出兴味的神色。

    湛然却是轻抿双唇,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

    “赫连王子可别忘了,这是大夏,大夏国法严明,本相作为大夏宰相、轻尘的父亲,岂能让自己的女儿受这份委屈?”半晌,宋培臣缓缓开口,并未因为赫连昊德的嚣张而气急败坏,声音低沉有力,让人信服。

    赫连昊德见宋培臣明明注意到他眼中所含的意思却依旧不肯罢休,顿时敛去嘴边的冷笑,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盯着宋培臣,威胁道:“宋相这是何意?大夏国法严明,难道是指我匈奴是蛮荒之地?宋相不忍自己的女儿受委屈,难道本王子就能容忍自己的妹妹受委屈?”

    “本相是何意,端看赫连王子如何理解。只是,轻尘落水,赫连公主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宋培臣位极人臣十几年,更是自年轻时便追随在城府极深的平治帝身边谋划朝政之事,又岂会因为赫连昊德几句寒声的威胁便退缩?只见他面色沉稳有度,一双眼眸沉静如水让人瞧不出半点情绪,却又偏偏给人压迫感,让人在无形中渐渐露出原形。

    “比赛之前,玉小姐已言明,比赛之中不可做一些小动作。可赫连公主除去手中的长剑,竟还另外准备了一条长鞭,看来,赫连公主打一开始便打算让玉小姐命丧河中。”事关玉轻尘,简珏缓缓开口,只见他立于栏杆边,并未来到宋培臣身旁帮腔,而是实事求是地说出众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事情。

    看着简珏加入讨伐赫连塔娜的行列,赫连昊德原本还算冷静的表情稍稍一沉,眼角余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满脸不忿的赫连塔娜,抢先开口反问道:“宁郡王似乎忘了,比赛之前,我王妹并未规定只能使用一种武器,玉小姐也并未就此事提出要求,这并不算违规。若宁郡王因为此事问罪我王妹,我匈奴一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语毕,赫连昊德的目光再次看向宋培臣,冷然的目光中带着挑衅与威胁,似是算准了宋培臣会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蹬蹬蹬’众人僵持间,去而复返的宋管家快步走上船板,速度极快地来到宋培臣的身旁。

    但见宋管家面色凝重,来到宋培臣身边后以手掩嘴在宋培臣极小声地低语了几句。

    宋培臣听之,神色虽微变,但眉头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随即抬眼扫了赫连昊德等人一眼,这才对湛然等人开口,“本相先带轻尘回去了。”

    说着,便见相府的婆子将软轿抬放在船舱门口,待玉轻尘坐进去后,宋培臣领着相府众人匆匆离开。

    众人瞧着快速离开的宋培臣,眼底均是浮现出好奇之色,均不明白宋培臣竟会白白放过赫连昊德,只是不知相府内出了何事,能让素来稳如泰山的宋培臣变了神色。


194、、

此时的宋培臣已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领着众人离开相府的船只,一上岸立即骑上小厮迁过来的马匹,率先领着宋管家往相府奔去,直到远远离开身后众人的视线,宋培臣这才小声地问着宋管家,“此事当真?”

    宋培臣虽未点明是何事,但宋管家却心知肚明,双手轻扯缰绳,让马儿靠近宋培臣,这才低声在宋培臣耳边低语道:“千真万确。今夜的确有人偷偷山上且进入祠堂,只是那人逃跑的速度极快,没有捉到。”

    闻言,宋培臣面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已不复往常正气凛然的模样,平添了几分阴冷戾气,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不敢靠近。

    “能避过山上布下的阵法潜入祠堂,看来此人对本相的府邸十分熟悉。”与布满阴霾的脸色相反,宋培臣此语声音极淡,仿若是喃喃自语,竟连跟随在他身旁的宋管家也只能勉强听清。

    听到宋培臣的低喃,宋管家心头一紧,面上顿时浮现肃杀之气,后背却已在不经意间被冷汗浸湿,久久不敢去接宋培臣的话,只能在心底琢磨着今夜的事情。相府后山虽没有侍卫守备,但山上早已被高人布下阵法,莫说一半人,即便是武功高强之人误入其中定也会殒命。可今夜偷袭之人不但安然无恙地溜进了祠堂,更是在看守老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足见这人不但对相府地形了如指掌,更对奇门遁甲有一定的了解,否则岂会毫发无伤地来去自如?

    宋管家能想到的,宋培臣早已分析过,只见他此刻骑在马背,打马狂奔,一张满是威严的脸上皆是一片肃穆之色,一双锐气横生的眼眸中更是隐隐浮现出肃杀之色,显然是对今夜相府后山发生的事情极为重视。

    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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