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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也是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做不好。”
农妇忧伤地看向子安,带着几分不安站在原地。子安跟着慌张了起来,他的确是有些放肆了,都忘了自己是卖到山庄去的。
“怎么会,子安这孩子懂事得很,山庄里人人都赞他聪明。”子卿走到前面说,他也是被家人卖掉的孩子,非常明白子安现在的心情。
“这就好,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农夫悻悻地说。
“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潇潇微笑着,搂着子安的肩,“他可不是什么奴才。他现在姓秦,是我收的义子,跟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转过头,拿出一块银子放到过秤处管事的那里,“我们一家人出来,想摘些新鲜的果子回去,图个高兴。银子不够的话,等会儿会有人补上,多出来的,就当请管事的喝酒。我们一时兴起过来,也没有准备,装果子的物件还请借用几个。”
“夫人,你太客气了,要用什么随便拿就是。”管事的拿了银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这些银子把今天所有的情人果买了都够。
三人选了物件,顾自朝人少的林子过去。子安强忍着没有回头,也不敢多嘴问什么,直到没有人了,他才忍不住说,“夫人,你的银子给多了。”
“你这个傻孩子。”潇潇笑道,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不要以为当了我的义子,就可以偷懒,山庄的活一件也不能放下。还有,都付了这么多银子,我们一定和赚回来。我们三个来比赛,看谁摘得多,赢的人可以实现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都可以吗?”
“对,只要我能做到的。”她微笑着,看到子安斗志昂扬地跑开了,就连子卿也不甘示弱地忙了起来。
她淡笑着,摘了大约十个,就跑到一边看别人忙碌。反正她又不想赢。最后的结果,是子卿赢了。
“公子,快说你的心愿呀。”子安在一边兴奋地说。
“我们回去再说吧。”潇潇笑着,看他羞赧的样子,就猜到他要说什么。
回去的车上,三个有说有笑地挤在同一辆马车里,另一辆马车装着满满一车的情人果。
“你的心愿是什么?”到了山庄,等到夜深人静只剩下两个人时,潇潇像刚想到似的,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子卿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响才说,“对不起……白天都是我不对,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这个可能很难,”潇潇故作为难地皱着眉,看他一脸紧张,不禁笑出声来,“我早就没有生气了,”在他站出来为子安讲完的时候,或者更前面,“你不用道歉,因为你并没有错。就算你一开始和子玉会吵架,后来却跟他成了朋友一样,两个人相处,有点摩擦争执是难免了。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心愿吗?”
他深情地看向她,鼓起勇气说道,“能不能,让我永远跟在你身边呢?”
“可以。”潇潇点头,心中暗暗感概一切如她所料,“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是你也要好好想想,除了我之外,生命中还有没有别的想要的。如果山庄只是你的一个负担,你可以转手给别人,不要把经营山庄当成是为我在服务。我有自己的工作,不用依旧谁来养活。而你,如果不想在山庄做事,至少得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想做什么。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你也知道,今后的几年几十年你想怎么过最好自己想明白。人生只有一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让自己后悔了。”
子卿点点头,一脸深思地看向她。关于人生,他还是第一次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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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穷鬼钱钱把第一次……送钻的机会给了我,谢谢哈,呵呵
第八十四章 相同的爱
“哈哈……”子玉捧腹大笑,一脸促狭路地看着子卿,“真是没想到,以前你真忍下来,怎么现在她到你身边了,你倒小气起来,还跟一个孩子争风吃醋。子卿,好不羞……”
“我哪有小气,就是跟她闹了一下脾气,根本就不算吃醋。你也没有资格说我,自己还不是一样,看着秀气一点的孩子气就防着。”
“这怎么同,子楚耳根软,很容易就被人骗着了。不像夫人,不会随便看上什么人。”
“可是她不就跟我在一起了。”子卿困惑地说,“我也是极普通的,就跟山庄里的人一样,为什么她会选了我呢。今天会选我,明天也许就选了别人了。”
“这倒是,夫人怎么会放着一个侯爷不要,偏偏跟你厮混在一起呢?”子玉假作不解地打量着子卿,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想不通呀。”
“我也不是那么差的。”子卿气恼地说,勾唇浅浅一笑,“她会选我,总归有她的道理。”
“你要这么想就对了。两人在一起久了,哪还说得出缘由。开始的时候,你会赞他稳重体贴,等相处久了,便知不过就是那么一个人,跟别人没有太大的不同。可是就算他跟你一开始想的完全不一样了,你若还是离不开,便是真爱了,一辈子就这么定下来。要是忍不了,觉得他太不一样了,那就分开,不一定是谁变了,就是开始没看清,现在看清了,如此而已。夫人看你,我看是一开始就真真切切的,你看夫人,总还是把她当成天神一样,其实你退开点看看,夫人只是比别的女人威风些,能有多特别。可是你认定了,要一辈子跟着,一辈子也就这么耗在她身上了。说实话,我真怕你现在这么苦着,将来有一天会后悔。你十七岁,夫人跟你差九岁,说不定哪一天你觉得夫人年华已逝,就不想再继续了。”
“我才不是因为夫人的容貌跟她在一起呢。”子卿负气沉下脸,“那么你呢,难道就不怕将来后悔吗。”
“这个,应该是子楚会害怕吧。你以为就他一个人有人喜欢着吗,我也是有的。”子玉得意地挑着眉。
“那些人,好没有眼光。”子卿戏谑地说道。
子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嚣张地勾着嘴角,“子楚比你大方多了,他可没有这么说,还说没有这些人,我怎么会知道他有多好……”
“你们两个,整天说这种肉麻的话吗?”子卿摸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你都羡慕不来。”子玉骄傲地说。
这倒是,潇潇哪会跟他说这些话呢,前天她还因为子安的事说他幼稚,后来还跟他说了一番大道理,他自知她是一番好意,可是被她当成孩子一般相待,心里有些懊恼。他也很努力地想要替她分担一点事情|Qī…shu…ωang|,很努力地想让她轻松一点,但是她好像一点也不领情。正想着,子安端着茶水进了屋,庄里只有几个人知道他被收为义子的事,子玉也是其中一个,平常人都当他普通的侍者。
“怎么能劳烦小公子倒茶。”子玉调侃地说。
“玉公子言重了,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公子多体谅。”子安有些羞怯地说,双手捧着倒好的茶一一递给两人,“玉公子请用茶,公子请用茶。”
子玉喝了一口茶,调笑地看向他,“子安,既然你私下叫夫人‘义母’,为什么还一直叫子卿为‘公子’,是不是要换个称呼?”
子卿这才想到这件事,也觉得应该改改,他见子安有些不解地歪头思索着着,便提醒道,“我跟潇潇是很亲密的人,你都叫义母,那应该叫我什么?”
“义……兄?”子安迟疑地问,他也不清楚子卿和潇潇到底是什么关系,庄里的人都不轻易谈论,他只知道两人住在一间屋子,像是一家人一样。子卿大他五岁,算起来,他是要叫他一声“兄长”。
“呵呵……”子玉忍俊不禁地捂着嘴,看子卿一脸不满的阴着脸,差一点快笑出声来。
是他说错了吗,子安困惑地望向子卿。
子卿干笑几声,阴笑着逼近他眼前,“不能叫兄长那一辈的。你应该叫我……”他想说义父,却羞赧地开不了口。他现在哪能算是她的夫君。
“你叫他叔叔吧。”子玉在一边起哄道。
“是,”子安点头,恭敬地行了礼,“小叔叔。”
为什么还会多一个“小”字,子卿愤懑地想,看子玉忍笑忍得都快要流出泪来,心里更是不满。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小吗,也许真如子玉所说,他和她隔着九岁的距离,(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她说要好好思考将来的人生,他便好好思考了,除了山庄之外,他将来可能会尝试一下别的事,但是有一样是不会改变的,就是留在她的身边,而且每一步,都为了在她边呆得更近一些、更久一些。
这些思考,潇潇也有过。她一向不觉得年龄的差距有什么问题,将来如果他会离开,大家好聚好散就是了。虽然这么想,但是最近却常常苦恼了起来,她一时还放不下他,做不到潇洒地跟他了断,也不能彻底地忘记云翔和释天,他们两个人不停地在她脑海中交替着,在她跟子卿在一起的时候,冷眼旁观,让她感到惭愧和不安。
“潇潇,你回来了。”傍晚时分,子卿像往常一样站在院门口迎接她。
她微笑着握信他伸过的手,“怎么总是站在这里,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回来?”
“你不是让我想想以后想做什么,这是我最想做的。”他微笑着,声音中带着羞怯,握着的手十指交扣。
“哪怕……我心里装的不只一个人吗?”她淡淡的问。
一抹苦涩滴在甜蜜在心海,渐渐地消失无影,“没有关系,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好。”她轻声说,带笑的眼眉染着暖意。唇上,多了温润的气息,他的身上有种让她沉醉的宁静。
“主人待你这么好,你却跟别人在一起,你怎么对得起他!”
带着讽意地指责打断了两人的甜蜜,潇潇转头发现黑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屋外冷眼盯着两人,“是云翔让你来了?”潇潇略带期盼地问。
“主人断不会来打扰你,是我看不过,自己来的。”黑子愤愤地说,不屑地打量着子卿,“就是这个男人吗,面无四两肉,除了一幅皮囊,哪有可取之处。我劝夫人还是早日清醒,不然主人就真的要娶别人了。”
“这是他的选择。”
“不是,这是主人没办法才作的选择。不过与其为难自己,倒不如成全自己。夫人,难道主人还比不过他吗?”
“这不是能拿来比的事。”潇潇沉声道,将子卿小心地护在身后。
“是吗,如果他死了,倒的确没什么可比的。”黑子冷眼盯着子卿,“小人斗胆,要取他性命,要是夫人怪罪,就怪我一人,这事与主子没有关系。他死了,我会为他尝命。”
他拨出腰上的短刀,想要抓子卿出来。潇潇知道他一直对云翔忠心,这次前来,绝对不会轻易罢手,便死死地护着子卿,一边还喊着外面守卫的护院。黑子听到脚步声,怕人多了坏事,眼中多了一抹狠辣。
“夫人,得罪了。”他低声说,一手拉着潇潇的肩膀,用劲一推,她便摔到一边。
“你这么做是错的。”子卿直面目露杀意的黑子,眼中一半是惊慌一半是发焦急。如果他这样死了,他跟她之间的种种就成了过往,这是比死更可怕的事。他不想死,他还想多呆在她身边,多陪着她,一直一直,用尽一生,直到老去。原来,他想要的人生,就是在别人眼中最傻的那种。
是对是错,他也顾不得许多了,黑子想着便举起了刀。
“不行……”她是不能失去他的,他的存在已经在她未来的计划里,很久很久以后,在她已经老去的时候,她想着握着他的手,就像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