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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疏雪踢我一脚。”
百里冰抬头望向花疏雪,只见这女人一脸的悠然,并没有似毫的害怕或者不安,看到百里冰抬眸望她,唇角勾出冷笑:“肃王爷是打算替你的侧妃出头吗?记着,这里是暖雪阁,不是别处,她胆敢跑到这里来闹事,这一脚算是很轻的了,若是以后再敢招惹我,就不是一脚的事了。”
花疏雪说完抬眸望向百里冰身后的花庄,花庄一言不发,眼里却有很深的祈求,他是祈求花疏雪不要把这事闹大,现在外面还有客人呢,事情闹大了,颜氏的事全都抖出来,花家丢脸丢到家了。
花疏雪冷哼一声,倒是无意把事情闹大,因为颜氏刚死,现在满府宾客,死者为大,她就等颜氏灵枢离开花家再来计较这件事,不过,她的瞳眸陡的一暗,今儿个花疏雨之所以过来找麻烦,定然是有人在中间拾撺的,这个人她可就容不得她了,想着望向花疏雨:“花疏雨,你说,是谁跟你说是我气死了夫人的?”
花疏雨一惊,不想交出牡丹来,看花疏雪的样子,若是她交待出牡丹来,她一定会倒霉的。
不过花疏雪凉凉的开口:“花疏雨你最好说出来,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因为若是我再重复,就不在乎把这件事闹大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此话一出,花疏雨忍不住抖簌起来,这花疏雪真的是魔鬼,先前她为什么要来找她的麻烦啊,以后一定要离这女人远远的,不过眼前怎么办,看来她只能说出牡丹保全自身了,她不想让肃王百里冰知道她不是花家嫡女的事情,那样她还有可能成为肃王妃吗?
花疏雨一想清楚,立刻飞快的开口:“是牡丹告诉我的。”
“好,你们可以走了,现在外面满府宾客,还是别惊动别人了。”
花疏雪挥了挥手,花庄算是松了一口气,花疏雨也松了一口气,肃王百里冰却有些不明所以,望了望花疏雨,又望了望花疏雪,最后随着花庄的身后往暖雪阁门外走去,暖雪阁门前的空地上,花疏雪的脸色陡的变了,牡丹是吗?她本来想放过她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再次的心怀不轨,那就别怪她狠狠的惩罚她,想着命令红栾。
“带两个丫头,给我去把那牡丹带过来,。”
“是,主子。”
红栾脸色冷冽,沉声应了,一招手便唤了小蕊和初儿两个跟着她的身后去大夫人的秋院拿人,很快把小丫鬟牡丹给带了过来,牡丹没想到自已随口的一句话竟然遭受这种罪,此时后知后觉的害怕了,跪在暖雪阁门前的空地上,扑通扑通的磕头。
“郡主饶命啊,郡主饶命啊。”
她的伤还没有大好,现在竟然再次被小姐拿了过来,她好害怕啊,整张脸都白了。
花疏雪可没有半点的同情心,上次虽然她命人打了这牡丹,但是至少还是给她留一点机会的,这第二次,她可没有机会留给她,脸色一沉,命令红栾:“这丫头心眼太坏了,竟然算计起我来了,既然如此有心计,把她给我卖到窑子里去,那地方最是需要会算计的人。”
“是,主子。”
牡丹愣住了,窑子里,她是真的后悔了啊,眼泪鼻涕的流下来。
“郡主,饶命啊,牡丹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若是再有一次,我就该去自刎了,”花雪冷冷的开口,一挥手,红栾便拉着牡丹往外去,暖雪阁门前,几个小丫鬟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气从脚心窜起来,郡主好冷啊,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她们还是小心些为好,几个小丫鬟想着便福了身子:“奴婢们下去做事了。”
花疏雪点头,那些丫鬟飞快的闪了下去。
夏国别院,一封密信送到了夏太子诸葛瀛的手上,竟是夏国国师送来的密信,国师夜观天像,发现星像变幻,有凤主临世,这凤星所布的位置,正是阑国的位置,所以让诸葛瀛务必要多加留心。
诸葛瀛接了密信,一瞬间呆愣住了,凤星临世,若得凤主之人,将来必可助他一臂之力,一统江山。
此人究竟是谁?诸葛瀛心中想着,便想到了樊城内最近的谣传,一只金色的火凤凰盘旋在大将军上官暮的府邸,谣传那上官如梦乃是命定的阑国太子妃,此人究是不是国师密信中所说的凤主呢?
诸葛瀛想了一会儿不能肯定,忽地想到了轩辕玥,不由得眉宇一沉,轩辕玥一向比别人精明,这凤星临世,他不会不知道,再想想他最近的所为,似乎都围绕着花疏雪所做,还有先前竟然拿出自已做得好好的事情,来与他合谋而做,却是为了得一个他不与花疏雪为难的机会,这种种迹像表明,花疏雪才有可能是那个凤主,究竟哪一个才是呢?
诸葛瀛难住了,然后仔细的盘衡,他倒觉得花疏雪有些像凤主,那上官如梦他是见过的,只是个盛气凌人的官家千金罢了,虽然有凤凰落府邸的传言,谁知道那是不是人为谣传出来的。
房间里,诸葛桐挑高眉犀利的开口:“皇兄,你认为何人是?”
诸葛瀛微眯眼,挥了手阻止诸葛桐往下说:“这事本宫来处理。”
“是,皇兄(太子殿下)。”
房内的人都起了身往门外退,夏国太子的心狠手辣,身为夏国人既然是知道的,所以很少人敢违逆他,又不是不想活了。
花府,月色笼罩着整座府邸,夜风中花家各处的白蕃好似层层白浪,飘飘逸逸的,使人无端的感到压仰和恐慌。
最近,花家一连死了两个人,大夫人和三夫人,府里的下人不少并了解其中的详情,所以七嘴八舌的越说越离谱,最后连走夜路都害怕,能不走的都不走,整个府邸,除了前面的热闹一些,后面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暖雪阁这边,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花疏雪用了晚膳后早早的睡了,白日的事情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以后谁再招惹她,她绝对不会再放过的。
子夜,花疏雪睡得正香,忽地暗处一道冷寒的气流涌来,使得她周身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竟然醒过来了,自从服了轩辕玥的血后,她身上的内力涨了不少,寻常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感觉,这来的人明显的是个很冷的人,所以远远的冷气便扑来了,此人不但冷,而且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戾杀之气,如此重的戾气是何人,意念一动,心中竟然有所悟,唇角忍不住勾出冷笑来,假意躺在床上不动,手一举连带的命令醒过来的红栾和青栾不动,她倒要看看这夏国太子前来,意欲何为?
一人破窗入室,停在了花疏雪的床前,眸光如冰一般寒,铺天盖地的笼罩着房间,冷沉的声音忽地响了起来:“既然醒了何必假睡呢?”
此言一出,花疏雪便知道诸葛瀛已经知道她醒了事,也懒得再装了,身形一动,翻身便离得诸葛瀛远一些,然后唇角勾出冷冷的笑。
“不知道夏国太子夜闯花疏雪的闺房,意欲何为?”
花疏雪一醒,红栾和青栾二婢也不装了,飞快的睁开眼睛,翻身下地,手中执着一柄长剑,冷冷的怒指着夏国的太子。
诸葛瀛不以为意,转身径直走到房间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本宫来是想带你离开的,如若本宫猜得不错,你并不想嫁给云国太子,所以只要你想走,本宫定然可以带你离开。”
花疏雪眯起了眼睛,望着诸葛瀛,这男人会有如此好心吗?他又打着什么目的,她不想嫁往云国,不代表会认同他诸葛瀛。
诸葛瀛不等花疏雪开口,又接着开口:“如若本宫不出手,凭你想悄然离开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这花府的暗处,可潜伏着云国太子的人,你想离开,很难。”
花疏雪唇角擒着笑意,娇媚的开口:“谢谢夏国太子了,事实上我知道云国派了人守在这四周,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至于我想不想嫁给云国太子,夏国太子又如何知道了,云国太子先前在山崩之时救了我,我就算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所以夏国太子的好意我心领了。”
诸葛瀛一愣,没想到花疏雪竟然说出这番话来,再加上她此刻的俏丽柔媚,竟然让他看得心痒痒的,这女人有意思,现在就是让他用夏国太子妃之位骋娶,他也愿意。
只不过此女并不好对付,心中想着,陡的发现自已的呼吸有些急促,诸葛瀛一运力,竟然发现气血受阻,不由得脸色变了,眼里冷芒窄射,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花疏雪,你竟然如此歹毒。”
“那又怎么样,现在想要我命的人很多,所以我自然该防备着。”
花疏雪冷笑,陡的一挥手命令红栾和青栾:“给我拿下。”
“是,主子。”
二婢应声,同是手执剑往上跃去,直扑夏国太子的身边,诸葛瀛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竟然中了花疏雪一招,可恨,为何他每次和这女人对上,都讨不了便宜呢,这女人太狡猾了,心中如此想着,掌下一点也不敢大意,飞身啪啪的拍出了两掌,随之身形一退,便夺窗而出,红栾和青栾二婢还想追,被花疏雪叫了回来。
“好了,穷寇莫追,府外定然有人,你们出去自找霉头。”
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欠睡下了,唇角是盈盈如水的笑意,诸葛瀛,想算计我,做梦吧。
事实上,她在房内的金耳香炉中掺了类似于花草味的毒药,她们事前服了解药,所以并没有大碍,但是诸葛瀛做梦没想到,自已半夜前来见她,花疏雪竟然在房间里动手脚,所以才会中了招,先前花疏雪让红栾和青栾二婢出手,就是想逼迫诸葛瀛运力抵挡,他一运力,毒入血液更重了,即便不会要他的命,也会让他吃个大苦的。
云国别院,天还蒙蒙亮,便听到人急促的叫声:“殿下,殿下。”
杜惊鸿的叫声在门外响起,轩辕玥懒散的开口:“什么事。”
“回殿下,银蟾过来了。”
房间里,轩辕玥的瞳眸陡的深暗下去,遍布着寒芒,声音也不知觉的充满了冷硬嗜血:“让他进来。”
银蟾乃是云国皇后的暗卫,他这时候出现,必然是所指示的,所以才会出现。
门外,一身黑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跟着杜惊鸿的身后走了进来,一进来便扑通一声给轩辕玥行礼:“银蟾见过太子殿下。”
轩辕玥眯眼望着他,眼里阴骜无比,银蟾不免头皮发麻,不过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来干什么?”
“奉皇后娘娘之命,让太子立刻回国,”银蟾沉稳的回话。
轩辕玥挑眉,冷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来:“为何要本宫立刻回去。”
“皇上把手中的三万东皇军交给了姬妃娘娘,皇后心急如焚,让太子立刻回转。”
银蟾话落,轩辕玥周身涌起强大的杀气,眼神更是滴血似的阴骜,沉声开口:“父皇真是糊涂。”
父皇一心对抗母后,所以抬姬妃来对付母后,可是他别忘了姬妃手中有宣王,这宣王可是野心极大的,现在他把三万东皇军交到姬妃手中,云国可就乱了。
现在的云国共分为三派,一派以阮皇后为首,一派以轩辕玥为首,一派以姬妃为首,虽然阮皇后是轩辕玥的生母,但是她个性太强,心狠手辣,她总想控制着轩辕玥,为所欲为,所以轩辕玥和她虽是母子,却不是一路人,另外一派的姬妃,背后有韩家人和朝堂上的一部分人做主,所以声势越来越强,没想到现在父皇手中三万东皇军竟然也被她哄了过去,这下